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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少女们消失在露台尽处,沧海才回过头来。望见悠哉游哉倚在栏边的巫行云,嘴角噙著丝笑意,闪闪眸光正盯住自己。忙低了头,咬咬牙,去端那碗白粥。──哼,你要喂是吧,我就喂你最不喜欢的东西。
犹豫著,舀了一匙粥送到男人嘴边。巫行云却未张口,依旧盯著他,只是嘴角敛去了笑影。被那灼人的视线逼迫著,僵持著碗勺,沧海有些不知所措。这人怎麽回事,要人喂,自己又不吃。。。正困窘间,男人却靠近手边,啜了一口,末了,舌尖还在匙上缠绕著,轻舔了数下。对方的眼睛仍是望著自己,片刻未转移。沧海双手不自觉地微抖,一种怪异的感受在体内蒸腾起来,早已忘了要把鱼干塞入那人口中。
。。。。。。。。。
轻轻拿走碗勺,伸手挽低对方腰身,小心翼翼地吻他的脸颊和眼睑。在听到一声低低的喘息後,顺势把软热的身躯抱入怀中。绵密的吻吮不断落在唇瓣上,伴随著唇舌绞缠的濡湿声,间或传出急促不稳的低吟。。。
长久的深吻,不舍地缓口气,看看怀中人面上红晕,微肿的嘴角,紧闭却在轻颤的眼帘。只觉心中激荡,左手揽实紧窄的腰身,右手忍不住,往他怀内一探,温软莹润的触感顿时满握。
从未有过的意乱情迷,沈溺在男人臂弯中,初识情色滋味的人,如何抵受得住。放松的警戒,迎合的心理,神智也在慢慢抽离,麻痹瘫痪的身体逐渐敞开,任由男人抚弄。。。
得寸进尺,轻轻解开的腰带,不老实的右手缓缓滑至脐下。。。
握住柔软的茎体时,年轻的身体轻跳了一下,忙低头,热情的碎吻不断落在耳边颈侧肩膊。。。
引领半梦半醒的人儿继续沈溺欲海情涛之中。。。
熟稔灵活的手指,在欲望之源撩拨爱抚著,忽缓忽急,忽重忽轻。。。青涩的嫩芽开始茁壮抬头,某种原始的力量,仿佛最朦胧的,又是最清晰的,似乎最陌生的,又是最熟悉的,在酝酿著,蓄势著,躁动著,然後勃发!。。。带著欢喜与痛苦,激越而压抑的呐喊,最终冲破一切形式的束缚!。。。柔韧的肢体,弓起如满弦的月,绷紧的身躯,抖动如风中的叶。。。一如生命乐曲中最美妙的华章,最动人心弦的颤音。。。。。。
。。。。。。。。。
〃沧海。。。沧海。。。〃轻吮额际的细汗,缓缓平复脸上的潮红。
〃呜。。。〃无意识地呻吟,深陷情海之中,尚未回过神来的人儿,微睁著迷蒙的眼睛,轻轻啜泣。。。
〃好了。。。没事了。。。〃如春风呢喃的低语,在耳边温柔安抚著。知道怀中人初尝禁果,不可太过,尽力克制鼓动的欲望,体贴地为他合上衣襟。
良久,轻风掠过寂静的水榭,荡起阵阵涟漪。。。
水中倒映著两个身影,乍分乍合。熙暖的空气中,传来若有若无的耳语。。。
。。。。。。。。。
〃今天飞鸿踏雪练得怎样?〃
〃可以跳上假山了。〃
〃唔。。。还不错,掌握得挺快。来,亲一个。。。〃
〃。。。。。。〃给塞得满碗满嘴,还要随时应对捣乱的热吻,真烦人。
〃用完早餐,拿你的明珠宝器出来。我教你一套剑法和刀法。〃
〃唔。。。好。。。〃唉,旧的未成新的又来,想磨死人啊!!
黄昏,定州汴京
落日余晖斜射在府前云龙照壁上,金色琉璃的幻彩更显得庄严与肃穆。门前两尊石狮狰狞而威武,宣示此处不同寻常百姓家。扁上敕造镇北王府的乌金大字,熠熠生辉,贵气凛凛,让人不敢直视。
进得府中,但见楼台亭阁,轩昂壮丽,庭院深深,帘幕披拂。人常道:一入候门,深似海。然也。。。
站在内府大厅,白总管望著坐在绣榻上的贵妇人,年约四十,面容端丽,未显老态。身穿蓝底碎花团衫,同色百褶长裙,只佩著一对金珠耳铛,淡装素裹,风华典雅。
贵妇人接过侍女递上来的信笺,展开细看,不禁皱起眉头。
〃白总管。。。少堡主近日安好?〃
〃托夫人的福,一切都好。只是。。。堡中闹了次贼。〃
〃闹贼?这贼还忒大胆。。。〃贵妇人不以为意的轻哼著,也不管贼闹得如何,继续问道,〃嗯,我还有一句话,你要据实答我。〃
〃是,夫人但问无妨,小人必据实以报。〃
〃少堡主。。。现今是否有属意之人?。。。〃
〃呃。。。这个。。。小人倒从未听说,况且这种事情,小人也不好过问。。。〃
〃哼,你天天跟著少堡主,别说少堡主的好恶,你也不知道。〃
〃夫人见谅!小人。。。小人确实不知!〃
〃啐,我知你是老好人脾气,两边讨彩。你不用装蒜扮难为,我也不求你。沁芳园一草一木,我自有心耳意神在那里。。。不劳烦你了,你先下去吧!〃
白总管连连称是,连连道歉,暗中抹把汗,退出内府大厅。
看著白总管离开,贵妇人略一沈吟,吩咐身旁侍女道:〃你去叫人到军机处请王爷回来,就说府中有急事。〃
侍女应声去了。再看看既无题头也无落款的信笺,贵妇人不禁长叹口气:
〃云儿呀云儿,这麽多年了,你还是不肯原谅父亲和娘亲麽?。。。〃
入夜,深深的王府内室,华灯初上,帘幕低垂。
伸手体贴地帮丈夫除下紫蟒长袍,贵妇人小心翼翼地说道:
〃云儿来信了,他。。。不愿娶公主。〃
〃哼,意料中事!。。。把他的信给我。〃
说话的男人身形魁伟,面容刚毅,目光矍铄,气势凛然。不过虽是中年,双鬓已略有花发。此人正是名震天下的威武大将军,如今的镇北王爷──巫昌盛。
接过妇人手中信,瞄了两眼,随手扔在桌上。
〃竖子不知天高地厚!〃
〃你别这样说,当初是我们有负於他,他才这般。。。〃说到後面声已哽咽。
〃咳,算了。我也是恨铁不成钢,夫人别气恼。〃
〃那。。。皇上那儿该如何是好?〃
〃嗯。。。只能如皇上所言,外调京师,驻守边关,暂离是非之地了。〃
〃这样虽耳根清静些,但是。。。恐怕会有小人趁虚而入。。。〃
〃这是自然。哼,便是皇上这一著也是一石二鸟之计,何尝真正是为巫家著想?皇上虽靠著我们巫家才坐稳了龙椅,但对巫家也早起戒心。〃
〃那我们还是不要离开京师罢。。。〃
看见夫人焦急的神情,巫昌盛傲然笑道:
〃呵,夫人别担心。皇上虽有戒心,却不敢拿我们巫家怎样!毕竟日升王朝五成兵力都在我手中,加上云儿手中两成,天下鸡鸣狗盗之辈能奈我何?且我回到边关,就如龙潜海底,虎归山林,正遂了我心意。。。。所谓将在外,皇令也有所不受的。。。〃
〃老爷!!。。。〃听此一言,贵妇人不禁大吃一惊。这话要传了出去,有灭族的份!
〃夫人,我若出京,你干脆回巫家堡和云儿在一起罢。〃
〃不!我要和老爷在一块!你说过我们永远不分开的!〃
看著夫人嗔怪的表情,忙搂住她安抚道,〃是为夫的不对!〃
倚在丈夫怀中,贵妇人满眼蓄泪。
〃老爷,难道有些东西真的是一著错,全盘皆错麽?。。。〃
〃唉。。。〃领会夫人话中含义,男人也不禁叹了口气。
〃。。。我不甘心,云儿会这般对我们。我总要回去看看,我有些担心他。。。〃
。。。。。。。。。
夜风闯进内室,掀起桌上的信笺,烛火映照出纸上寥寥的两行字──
〃公主千金万金之躯,行云高攀不起。我心之所属,无需父亲母亲大人挂虑。〃
第二十七章 夏夜惊魂
〃公主万金之躯,行云高攀不起。我心之所属,不劳父亲母亲大人挂虑。〃
初夏夜暮,弦月清辉,如佳人柳眉,比薄寒的春日更多了一份和暖的妩媚。草虫唧哝着,塘蛙在鼓噪,不时远远地传来林鸦檐雀的鸣啾。。。
院内小小的东厢房,门扇虚掩着,从门缝窗棂间流淌出轻柔的光晕。虽不见满园奇葩异草,但可闻暗香浮动,醺人欲醉。。。
琉璃灯火,窄窄的内室,回荡着令人面红耳热的声音,掺和着浓郁而扰人情乱的麝香气味儿。。。
挤靠在墙边的年青男子,右手被箝制在头顶。身上衣衾半解,微露出结实的肌理。浓浓的眉宇拧起,仰高的头颈轻轻辗转着,突出的喉结在不住地颤动,似乎正强忍着某种难言的痛楚。
左手给牵引抓牢,紧按在两具身躯的隐晦之处。粗糙的指腹不断摹娑抚弄着,火热的欲望互相触碰缠绞,强健的肢体在用力地挤压和蠕动。只觉身上骨头几欲断裂,脆弱敏感的茎体被揉搓得像要着火般,越来越烧灼越来越胀痛。。。
紧靠的身体不断地磨擦,间或传来浓重的喘息和呻吟。似乎过了许久,又似乎是一瞬,紧闭的眼眸突然睁开,带着隐隐的血丝和水光,盯住两人紧贴的欲望。然后低低的呐喊,伴随急促不稳抽泣般的鼻息,绞缠的双龙在掌中剧烈地抖动,同时喷发出酝酿已久的热情,淫糜地濡湿了紧握相扣的双手。。。
脱力的身子难以自持,软软地就要滑倒,男人忙伸手紧紧抱扶住。
一起靠在墙边平伏激荡不已的气息,浑身酥麻酸软的感觉还在,双腿仍旧不自觉地颤抖,喉咙很干很紧,费力地咽一口津液。然后,立即地,男人湿热的舌头就挤了进来。不行!。。。要没气了!!但嘴被堵住,想骂人也不成,最终只能放弃地任由对方吮吻。可是可是,这家伙的手还在乱摸!!。。。
〃不。。。要!〃恐慌地睁大眼,去抓在胯下捻动的手。
〃亲亲。。。别动。。。再来一次。。。嗯。。。〃喑哑的嗓音流露着明显的欲念。
这个欲求不满不讲信用毫无廉耻的混蛋!!!
化〃怨愤〃为力量,鼓着劲一把推开男人,急急拉起已滑到腿胫处的亵裤,拾起腰带,抓紧裤腰,趄趔着跳开几步。一边警惕地瞪着男人,一边手忙脚乱地打结。要多打几个结,打死结!!(晕~~亚海,上锁也米用,你的贞操粉快不保~~:P)
望着沧海戒备的眼神,无奈地叹口气。虽然个把月来,沧海慢慢接受了更进一步的亲昵,但他对男子间的欢爱依然下意识地抗拒。巫行云软硬兼施,威胁利诱加哄骗,万般法子,只差没用上春药了,但在最后关头,沧海总是能坚守明镜台,拒绝被巫行云这超级尘埃所〃污染〃。
又想起第一次展露自己的身体时,沧海那惊惶失措、困窘不已的样子,真的十分单纯百分可爱,直令巫行云对自己向来引以傲的身体,感到万分的猥琐和羞愧,以至后来都不太好意思在沧海面前随便显摆,更不用说要霸王硬上弓了。
只能整理好衣物,努力克制依然强烈的欲望,装着无害的样子走过去。低声下气,反复告饶,厚着脸皮走近些,再近些。。。拥住嗔怒却被磨得无法子的人,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触抚那红得令人心跳的脸颊,却被对方一手拍开。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