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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随身死士的掩护下向书房走去,熙正的意识一点点的模糊,只是紧紧抱着怀里的人,由着淳于昊和死士们搀扶着来到书房。
淳于昊推开书房的门,见留在外面的死士,只有一部分跟了进来,紧急时刻,也顾不得许多,先要保住熙正这个未来君王的命最为重要,于是下命令道:“不许点灯,先让王爷和贵妃进密室,我们再来商量对策!”
他话音刚落,书房的黑暗处传来一个女声:“淳于大人真是忠心的很哪,生死关头,不忘先保护王爷的安全!”
“王妃?”他听出声音惊呼一声,隐隐借着月色看清书房里还有其他的人。
“王爷这是要将臣妾们留给五王爷做俘虏吗?”一个侧妃的声音传了出来,随即其他妃子们也跟着乱嚷嚷起来。
“全……全部进密室……否则一个也别想活……”熙正有气无力的说着,人已然瘫坐在椅子上,只是怀里仍旧紧紧抱住昏睡过去的席青。
听到熙正的命令之后,淳于昊走到书桌前的砚台边,扳动砚台,只见书柜缓缓分开,众人陆续走了进去。
“慢着!”席碧潋见众人往里走去,她只站着不动,这时见熙正抱着席青正要进去,怀里的席青已然失去了只觉,喝住:“王爷,请恕臣妾无理,臣妾必须阻止席青进去,因为她是杀害我孩子的杀手,我不能允许她活着离开!”
“你……”熙正有气无力的靠着书柜,感觉着身体的力气慢慢的殆尽,席青的身子缓缓的往下滑落,他此时心慌意乱,他没有想到关键时刻,他却怎么也抓不住怀里的她。
“别忘了,我席碧潋组织姐妹们来到书房,恐怕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而你们又耗费了这么长时间往书房里迁移,恐怕这里很快就不安全了吧!淳于大人,你如果不想保王爷顺利离开的话,尽管亲手接过席青然后再扶着王爷走进去,不过……你只要不怕下一刻我大声的喊出来!”黑暗里看不清席碧潋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她浑身散发着恨的寒意。
她再不想装下去了,在恒珠殿里指证席青害死自己的孩子时,已然没有了温顺的样子,刚刚在恒珠殿里被熙正那一番话完全惊醒,只想这么单纯固执的爱着他都不能了,还让她如何继续在他面前装温顺呢?
“不,不要……”熙正艰难的试图将席青的身子推向淳于昊,他知道自己没有力气再继续抱着她,只求淳于昊能帮他,不要依了席碧潋的话。
“……她是你妹妹……”淳于昊无奈,低吼道。
“她是害死我孩子的凶手!”她粗噶的声音在这漆黑的书房里,犹如索命的女鬼:“我说到做到,王爷对我的心也不过如此……所以我不惜为这个女人付出一切————”
月光的透射里,仿佛看见席碧潋愤恨的目光闪现着恶毒和坚定,淳于昊咬了咬牙,接过熙正怀里将要滑落在地上的席青道:“熙正对不住了,你的命远远超过这个女子的命,我只能让她以身犯险争取时间,保护密室的入口不被人发现!”他说着已然将席青抱起来交给一个死士道:“快,快将青贵妃抱出书房,好生保护着!吩咐其他人再不许踏进书房半步,千万不能暴露密室入口,以保证王爷和王妃们安全撤离!”
“是!”死士们都是训练有素,就算明知道前面是火坑,只要主人一声令下都会奋勇向前的。
“你……”熙正在听到淳于昊下达这样的命令的时候,浑身已然没有了一丝气力,顺着书柜瘫坐在地上。
而此时的淳于昊也已经开始感到头晕乎乎的,意识一点点的丧失,他要抓紧时间将熙正一众人撤离,吩咐道:“快,快扶……扶着王爷进去!”
第二卷 突变 100押送到番疆
100押送到番疆
这里是什么地方。漆黑一片,身子好像还在摇篮里一般,摇摇晃晃,耳边嗡嗡作响,双手好像被禁锢着,全身能活动的地方几乎没有。黑暗中,席青所有的感觉器官丧失,甚至连自己的眼睛是否是张开的,都无法完全确定,她试图想要动一下,整个身子似乎被圈在一个刚好容纳她身子的容器里一般,没有任何多余的空间。
这时她隐约听见有男人说话:“王爷,为什么不对西定王追杀到底?而且还要把这个女人带在身边?这不是王爷的一贯的作风啊?”
“如果你知道情况还这样问的话,本王一天都不能容许你这么一个愚笨的人留在身边!”庄延冷冷道。
“……这个……请王爷赐教!”那人点头哈腰,似乎真怕庄延的话会实现。
“她是熙正最在意的女子,当初因为这个女人,他几乎连自己的太子之位都愿意舍弃,本王这么一说,你还不明白吗?”
“……”那人愣了一下,连连道:“明白明白明白,王爷英明!可是……既然是他在意的女子。为何却只把她一个丢弃了呢?”
席青在黑暗里听的不真切,却能听的出是庄延的声音,顿时心中怒火升起,几乎要将禁锢自己的绳索挣开一般,死死的咬着口中的布团。她回想自己昏迷之前是在和熙正一起查看庄延送的“贺礼”,怎么只有自己被抓,他们呢?这个猜测让她心中一凉。
庄延,没有想到时刻都在想着要怎么找你报仇的人,今天却被你当做俘虏,她冷笑一声,觉得好笑。她也深深的感觉到,自己一直把这个庄延当做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时刻铭记在心,可是这个庄延竟是从来没把自己当做回事,这让她心中更加烦闷,我要亲手杀了你,再不要你把我当做一种工具,也让你看看我席青不是任人宰割之人,不是你可以随意利用之人!只是想到这里,她也更加无奈,自己现在被他抓,还有什么能力做到这一切!不行,我要自救!
庄延一路颠簸,经过大顺京城并没有进京,而是绕过京城直奔番疆,这一路可委屈了席青,又饿又困。也不给水喝,不给吃的,困倒是没人来打搅自己睡觉,只是这姿势睡觉等着自己找苦吃,还不如清醒一点,来回挪动着身子好受些,尽管这挪动跟不挪动没什么区别。
庄延,等我自由了,非让你也尝尝这姿势不可,对,到时是加倍虐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暗里,全身被禁锢的无法动弹的时候,不能做别的事情,脑子却清醒很多,心中的担心也跟着软绵绵的,熙正去了哪里?有没有危险?不过随即被自己心中的冷笑给打断,他可以顺利的逃跑,自己却被抓,还为他担心。真是……呵,她又一次冷笑,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为他着想了?好奇怪,从来不都是他自作多情吗?
想着想着有人在头顶“呼啦呼啦”做着什么随着呼啦声伴着丝丝的光亮射进,席青感觉到是有人在自己头顶做着什么,一点点光线全部投射进来,她才发觉自己是被装进了麻袋,刚才的“呼啦”声是有人在解麻袋口。
麻袋全身黑色,料子厚厚的,结实的很,怪不得里面漆黑一片,接触到外面的空气之后,席青有种好不容易才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感觉,可想那里面确实到了“密不透风”的地步。
她用鼻子大力的吸着新鲜空气,嘴里塞着布团,眼睛睁得核桃般大,从鼻孔里咿咿呀呀说着什么,试图想要来人拿掉口中的布条。
来的两个下人相互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才试着着去取布团,嘴里还叮嘱着:“拿开它可以,不过你最好保证不许大声喧哗,否则有你的苦头吃!”
席青愣了一下,心想我可不能保证自己这张嘴这么长时间没有说话的情况下可以安静下来,不过为了自己能快一点舒服,还是违心的点了点头。
当来人把布团拿下来的时候,她大叫一声:“你们这样虐我是会死人的……”声音之大丝毫不像饿到极致的样子。
话还未说完,又被一只手掌捂住,这一次连鼻子也给堵住了,她只能呀呀呀的憋屈着。那人露出很无语的样子,对面的人指着她说道:“让你不许开口,你偏开口,再叫就把你再堵上!”
席青吃到了苦头,连连摇头。
席青大口大口喝着那人端来的水,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你们这样一直饿着我……还不给自由……不让说话……是会死人的!”
“你这丫头别不知好歹,王爷本来是要到番疆才让给你水喝的!怕你大声吆喝,被路人发现,我哥俩是怕你死在里面才打开看看!”刚才捂着她嘴的人说着。
“你们两个不怕死吗?还敢违抗五王爷庄延的命令!”席青喝足了水,瞬间感觉浑身有用不完的气力。
另一个人抢着说,还带着一丝的哭腔:“俺哥俩就是怕死才要违背的,五王爷不让给你吃的,还要俺哥俩保着把你活着带到番疆!”
“番疆?”席青这时才注意到这两个字眼,连忙问道:“我们这是去番疆的途中吗?”
“当然是去番疆了,你以为是把你送去西定王身边啊,做梦去吧!”这人说着就又要将布团塞进席青的嘴里。
“等等!”席青双手被禁锢,喝水也是被人喂的,见又要被堵上嘴,进去那个狭小的“黑屋子”,很无奈的摇晃着脑袋,说道:“让我再说两句!”
“没闲工夫听你说!”
“不行————你们不让我说完,等我被憋死了,你们也只能跟我陪葬!”席青已经夸张的摇晃着脑袋。
两人很无奈的对视一眼。心想,这个女子应该需要一个连头也无法动弹的东西给禁锢了。问道:“快说快说!”
“……让我再喝一口水!”心中有诸多疑问,暂时找不到话题,先保证不让堵住嘴。
喝了一口,那人吝啬的拿回来:“好了吗?”不由分说的就又要“行刑”
“五王爷干嘛要把我带去番疆?”
“这等你有机会了去问五王爷,爷是当兵的,不是当官的,没法告诉你!”说着已然将布团强行的塞了进去。
席青很无语的重新又回到了狭小的“黑屋子”,心中的咒骂声似乎能把自己的头骨给震破,庄延,去死吧!早晚也要让你来享受享受这待遇。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席青被重新提留出来,见到光明的第二眼却是庄延阴笑着脸注视着自己,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像是自言自语,没好气的说着:“真倒霉,还以为是放我出来吃东西呢,谁知却看见你这么一张晦气的脸!”早就知道是五王爷庄延把自己给抓了,现在他的人站在自己眼前倒没十分愤怒的样子。
“废话少说,你来告诉本王,熙正去了哪里?为什么只把你留下?”庄延想要用席青来“钓”熙正不假,可是他面对熙正把自己最重要的女子丢下不管,还是有些搞不明白,毕竟他是那么在意她的。
“……这个……”席青对于他的问话也愣了一下,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还不知道呢,我当时昏迷着,我怎么会知道?”
“看你是活腻了吧!快说,到底你们在搞什么阴谋?”庄延厉声道,以前觉得熙正只是一个不经事的太子,好收拾的很,于是也就没太在意他,谁知当真的要去收拾他的时候,却不想,他已然有了一定的势力。
“不知道!”不卑不亢的样子来对待一个还想利用自己的人,唯独让对方更加气愤。
“……好,你不说没关系,如果你这张‘王牌’威胁熙正没用的话,还有一个人可以威胁到他,本王不怕他不会‘自投罗网’!”
“……谁?”席青思索了一会儿,觉出不妙,连忙问道。
“这里是番疆,你说是谁呢?”洋洋自得的样子。
已经到了番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