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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死士是那晚派出去,预备偷偷杀害来到大顺和五王爷汇合番疆使者。早在婉公主暗示皇上,五王爷和萧贵妃有私情的时候,皇上已经在暗中注意五王爷的举动,让熙正养下誓死效忠的死士。
就在三年前席青离开皇宫的那一晚,熙正半夜的时候派出了死士。
席碧潋,只是把接应死士的不明身份的人说成了五王爷。
她像是他的毒药,他恨着她,却不想给她一个了断。他知道,太后用最后的旨意把她赐给他是为了什么,他苦笑,终究太后都不知道他早已经把对她深深的爱,不得不变成如今肆虐的恨,都是她啊,让他失去了一切。
他也没有想到,曾经那么的爱她,当真正得到她掌控她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如今的恨。
对于她,皇宫里的一切恍若前世,那里所有的规矩,甚至是她在封为恒珠公主时穿的衣服,都在彰显她在皇室的显赫地位。这里,却是她的地狱,尽管生活上没有那么多的规矩限制。是啊,他已经不是三年前的他,远在这荒凉的大漠之中,谁会跟自己过不去,遵守那些皇室规矩呢!每天面对着他残暴嗜血的报复的时候,曾经的她不喜欢宫中的规矩,而现在,她不得不怀念在太后身边受宠的日子,哪怕是那些繁琐的规矩。
“本王郑重的告诉你,一会儿陪本王去接淳于昊,如果淳于昊没有按照预定的时间归来,本王将不会延迟司空纯的死期,会让他立马死的很难看!”想起淳于昊和他同甘共苦的三年里,他嘴上不言语,心中却满是感激,而现在又为了他远赴番疆。
“真好笑,司空纯现在是番疆王身边最得力的将士,是你自己不想让淳于昊善终,不好好拦住他,要怪应该怪你自己才对!”她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似乎他手中攥着的不是她的发丝。
“去死!”他抓住她的头发撞在床榻边的柱子上,上前掐住她的脖颈,眼神骤然一紧,手指一点点的用力,森冷道:“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她被撞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混沌,眼前一黑,脖颈间的紧迫感驶来,使她喘不过气。她无力的睁开眼,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他见状,修长的手指稍稍放松,吝啬的给她一点能喘息的空间。
她轻咳两声,喉间挤出变了音色的声响:“你以为去了番疆就能求得解药,是,解你身上毒的解药只有番疆有,可是番疆王想让你死还来不及呢,会赐给你解药?真是做梦,所以……淳于昊一定会去求司空纯!你就……你就等着为淳于昊收尸吧!”
熙正听她这一番话早已经是气的牙齿咬的吱吱响,怒吼一声:“滚————”一把将一缕不着的她整个的推下床榻,摔在被他摔碎的瓷盘残渣上,随着她轻哼一声,慢慢起身,着地的胳膊、后背已经是血肉模糊。
第二卷 突变 049三年后的夜(三)
“如果淳于昊有个三长两短,本王就把你大卸八块送给司空纯!”他眼瞳灼灼,冷意刺骨的寒霜一点点的在眼底凝聚:“让你死也不得完整!”
“好啊,我早在三年前已经被你蹂躏的不完整了,还怕更不完整吗?”在她心里永远存在着那样一个定论,三年前,他的死士帮着五王爷杀害了爹爹,让她家破人亡,重新进宫的头天晚上,他,熙正残暴的毁灭了她的处女之身。
她用地上的衣服遮在胸前,身子缩了缩。
他跳下床榻,赤裸着上身,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凶狠的拿开她胸前的衣物,戏谑的一笑:“你的身子哪一个地方本王没见过,没感受过?嗯?哦,对,有一个地方还没碰到过,那个地方本王留着,等待着同你的心一起收复!”修长的手指划过她后背被瓷盘残渣划伤的口子,用流出的鲜血一点点的摩挲着周围未受伤的肌肤。
“早碰过了……啊————”随着他手指每到一处,伤口的刺疼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知道疼了?”他抓起她的手腕,放在自己胸口,然后用力的捶打,一下比一下重,嘶喊着:“本王这里比你的伤口疼上几千倍、几万倍!你那还算疼吗?”他的眼瞳散发着一股嗜血的红光,隐隐可见氤氲的雾气:“本王失去的一切要一点点的拿回来,先从你下手,司空纯不是很喜欢你吗?那好,本王就让他好好的喜欢,让他用性命来喜欢!本王还要让庄延、萧贞、番疆王为他陪葬,你看如何?”
“那是你的复仇计划,跟我无关,你去杀了五王爷,我开心还来不及呢,你最好把他碎尸万段,扔了喂狗!”
“那司空纯呢?你舍得本王把他也碎尸万段,扔了喂狗?”熙正铁青着脸问道。
“你以为现在连最基本的兵权都是问题的熙正,有能力杀了番疆王身边最得意的将士司空纯?你做梦!”她魅惑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司空纯、五王爷、萧贵妃、番疆王,他们是一体的,无论杀谁,你都难入登天,只恐怕,还没拔剑出鞘,对方已经把你身首两地了吧!”
自从爹爹死了之后,在宫里的两年里,她几乎是无时无刻都能看见萧贞面对自己时得意的笑脸,可是又能耐她如何?就连太后和皇上都知道了她和五王爷的私情,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她……太后能保全她无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庄延,这个人,果真不简单,他能让大顺王朝所有的文武百官都听命于他,不仅是有番疆王为他撑腰,还有一向固执己见的大王爷庄睦为他拉拢人心啊!
她深深知道,杀五王爷难如登天,自己侥幸没有死在他的大刀之下已经是万幸。呵,对于她这个无名小卒,庄延还真的懒得动手,倒不如留着她,利用一下她手上的玉指环好好的折磨一下太后、皇上、熙正来的痛快。
熙正并没有因为席青这些话更加恼怒,因为他不否认如今的他,面对实力强大的对手,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王。
“西定王”多么具备讽刺力的名号!虽然是以守卫边防为由得了这么一个封号,来到大顺地域的西北大漠,可是却几乎没有什么得力的兵权在手,如果说还有能敌一时的兵将,恐怕就是只能在暗地里遣用的死士了吧!
“守卫边防”?多好笑的一个理由!这里临近的是常年为大顺进贡的小国土族,对大顺的敬重能跟自己的祖宗媲比,巴结还巴结不来呢,怎么可能会威胁到大顺国土?
熙正将席青往床榻上一摔,冷然道:“先让你得意一时,本王要让你亲眼看见,本王是如何夺回属于本王的一切的!”然后厉声道:“起来,为本王更衣!”
一般这个时候席青不愿意违背他的意愿,恨不得马上为他更衣,让他瞬时从她眼前消失。
她拿起地上属于她的衣物试图先穿上,一只胳膊刚入袖头,却被他转身猛然夺去:“就这个样子为本王更衣!”
席青无奈,只得一丝不挂的立于他身前,从地上一件件的捡起属于他的衣物,熟练的帮他穿上。
他见她顺从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笑的邪魅、笑的残酷,嘴角的弧度一点点增大,心里得意道,就爱看你因无奈而表现出的乖巧的样子,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挣来的,你自己就好好享受吧!
三年前,他十九岁,十九岁之前,他未曾碰过任何一个女子,这让他每每想起都感到一阵挫败感。所以现在他要好好享受他的妃子们,只是,他似乎并不愿意多瞧一眼他的妃子们,无论她们如何的媚态天成,如何的尽心尽力服侍他享受天伦之乐,所以每一次,他要的只是从她们身上得到那一份可以释放的快感,没有一丝的情感在里面。
而眼前这个人,席青,这个特里风行的王爷的“贵妃”,每每看见她,总想要狠狠的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抚mo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他恨她,所以他不要她,却选择让她一缕不着的躺在他的眼前任由他摆布,直到她忍不住发出一丝迷乱的声响,他就有种报复的快感。
在这种长久的折磨中,他试图觊觎她的心,待到她的心完全属于自己的时候,让她的心和身体同在。
“走,随本王一起进大漠,接淳于昊归来!”他冷眼扫过地上正在穿衣服的席青,厉声道。
“不去!”她头也不抬。
“你找死!”他抓住她的领口,从地上揪起来。
“你最好把我弄死!”她目光骤然一亮。
“放心,早晚本王会把你弄死,但不是现在!在没有彻底把你侮辱透顶的时候,本王还留着有用,等着吧!走!”
第二卷 突变 050骑驴进大漠
一阵旋风吹起大漠的沙子,刮进眼中,刺得眼角生疼,拍打在脸上,肌肤如银针划过脸颊般干裂的疼痛。
远远看见一人骑着墨黑高头大马随着太阳一起从大漠尽头探出地面来,那人策马奔驰朝着这边奔来。
席青张大眼睛,看仔细确实是淳于昊一个人,心头升起一阵莫名的钦佩之意,他果真胆大,竟然真的让他一个人去了番疆。
熙正见淳于昊安然无恙准时的回来,微微露出难以觉察的喜色,翻身跳下铁红色的汗血宝马,上前走两步,墨黑大马在他身前长嘶一声立稳。
他上前拉住马栓,爱惜的轻轻拍着马头,满意的颌首:“真是匹好马,回去在功劳簿上好好为你记上一笔!”
淳于昊并没有因为熙正亲自为他牵住马匹而赶快翻身下马,微微喘着因劳累尚未平息的粗气道:“再好的马也没有你胯下的铁红色汗血宝马好啊!”
“要不送给你?”熙正微微一笑,示意他下马。
“不敢要,那家伙只愿意被你驾驭!”淳于昊看见汗血宝马后面,那头席青骑着的不起眼的小毛驴,忍不住就要笑出声来,掩住嘴巴,低声对熙正道:“熙正,你可不可以以后带她出来时,别再让她骑这头小毛驴了!她可是你的‘贵妃’呀,身份的高贵可以跟你的正妃相比了,你不觉得有失你西定王的身份!”
关于席青对熙正做的一切,淳于昊这些年一直陪在熙正身边,也和熙正一样清楚明白。从熙正对她深深的爱,爱到愿意为她放弃一切,再到如今的肆虐的恨,恨到浑身上下透着冷意。无论熙正如何的折磨眼前的女子,他都觉得是人之常情,毕竟他对她的心,他淳于昊是一路看来,如今的局面也只有他更能理解熙正是如何的心情。
“哼!”熙正看都不看一眼,只牵着他的汗血宝马和淳于昊并行走在大漠之上:“别忘了,这小毛驴可是当初让你在大漠那边的土族集市上,千挑百选的,怎么能让她只骑不到一年时间就不让骑了呢!岂不浪费!”在这荒无人烟的大漠,除了一个莫大的西定王府,哪有别的什么人家,他熙正才不怕被人看见笑话呢!
骑在小毛驴身上的席青,一歪一斜听着二人的对话,好不恼火,目光狠狠的瞪着前面的熙正,是,当初为了这匹几近残疾的小毛驴让下人们跑了不下十趟,牵回来的都嫌太精神,最后选了这匹瘦如干柴般的小毛驴作为她出府的“坐骑”。
“说吧,有什么收获?”熙正正色道。
“番疆王果真把兵权都交给了司空纯!”淳于昊冷冷道。
“很好!这样一来,剿灭司空纯的同时也是铲除番疆王、庄延的最佳时机!”熙正冷然说着,手中攥马栓的力度更用力几分。
“是,只是现在……我们根本就没有兵权在握,就算远在宫里的圣上想要帮忙都……”淳于昊提到皇上就是一阵后悔,皇上现在实际上是被软禁了,只等庄延找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