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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她的车子左转右拐,最后抵达晶华饭店的门口,他停稳了车子跳下来,她按下自动窗看着他。
“上来吧,我们不进去晶华,我带你去一个比较清静的地方。”
随她意。
印应雷坐上她的车,只要她开心,无论哪里,他都乐于配合。
她默默地开着车离开市区,熟谙地驶进一条小径,最后停在一间古色古香的店门前。
她关掉引擎,抽起钥匙,“就是这间。”
印应雷推开车门,下了车。
沈琳跟着跨出车外,盈盈地笑说:“进去吧。”
在她的带领下,他跟着走进店里,店里的老板亲切地扬高声音,“沈小姐,带朋友来吃饭?”
“对,给我一间小包厢。”她笑盈盈地说着。
老板谦恭地引着他和沈琳来到一间颇为雅致的小包厢,和室的小包厢里面铺满杨榻米,沈琳满意地点头,“就这问。”
老板接着温和地询问:“你需要点菜吗?”
“不需要,你就看着办。”
印应雷观察她与老板之间的对话,看来沈琳对这里相当熟悉。
她将皮包搁至一旁,轻松自在地挑了一张椅垫坐下。
“坐,这里很清静,老板的手艺又好。”
印应雷跟着放松坐了下来,“你怎么知道这家店?”
沈琳握住茶壶,优雅地为他斟满一杯茶,“以前我爸爸妈妈还在台湾时,我们一家人时常来这里聚餐。”
他端起茶杯暍了一口茶,“今天下午没吓着你吧?”
倏然提及下午的事,她脸上立即飘上一阵红晕,“我真的吓到了。”
“对不起。”印应雷敛下眸光,薄唇勾起一抹笑。
“以后不要再送花。”
送花只会泄露你的行径……
“你不喜欢?”他感到讶异。
可是每当她收到花时,她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一丝不悦啊!
“我很喜欢,只是不必花这种无谓的钱。”
要她怎么说才好,告诉他,换另一间花店?他这种精明干练的人不起疑才怪!
之前当沈佩不愿意到旭升上班时,她和沈妍就协议过,绝不能让外人知道沈佩在外面开花店,以防外人骚扰沈佩平静的日子。
“只要你高兴,我不认为这是种无谓的花费。”印应雷抬眼觑着她,眼底有着浓浓爱意。
既然说不通,她也拿他莫可奈何,“随你便,钱是你的,你爱怎么花就怎么花,我不能碍了你的自由。”
“你好像很喜欢将三言两语就说完的话,说的落落长。”印应雷神情莞尔地看着她。
“有吗?”她丝毫不察。
“有没有,你自己最清楚。”
“也许有,我一直没注意。对了,有关今早你跟我提的事,事后我想想也许可行,虽然不是新货色,但至少东西还是旭升出品。”
“现在是吃饭时间,能不能暂时不谈公事?”他不想让公事坏了好气氛。
“不谈公事……”这下难了,不谈公事,她根本不知道该跟他谈什么。
“谈谈你的兴趣?”他帮她起头,
她茫然地摇头,“我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兴趣,我不喜欢吵闹,也不喜欢跟沉思或沉静有关的事,有空还不如补眠。”
“你平常睡眠不够吗?”这话可引起他的好奇。
“不够,常常都得牺牲我的美容睡眠时间。”
“美容睡眠时间?”他听都没听过的怪名词。
“每天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是女人的美容睡眠时间,在这段时间若是能熟睡,胜过每天敷脸。”沈琳钜细靡遗地解说。
“唔,没想到睡觉也有这么大学问。”他今天受教了。
“还有呐,据说一个人的智商与作梦有关。”她兴致勃勃地又起了另一个话题。
“没听说过,作梦和智商有关?”他又一次傻眼。
她得意地接着说:“如果一个人的智商没退化,以每天睡八小时来说,会有一百至一百二十分的时间在作梦,如果没有作梦,就要注意自己的智商是不是在退化中,这是一个警讯。”
印应雷瞠目结舌地看着她,“连这个你都知道?”
“没事就多吸取各方面的知识。”她回答的好理所当然。
他真服了她的脑袋瓜,也不禁纳闷,她的脑袋瓜里到底装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刚才还嚷着睡眠时间不够,你哪还有时间吸收这些奇奇怪怪的知识?”
“要学、想学的东西永无止境,这和睡眠扯不上关系。”她自有她的歪理。
他讲不过她,莞尔地摇头,“你谈过恋爱吗?”
她顿时愣住。
他记起她生涩的亲吻和惊吓的表情,“恋爱也是一门学问,你怎么没想过找个人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这……”
门外倏然响起清脆声音,解救她的尴尬。
“打扰了,上菜。”
沈琳立即主动跳起来,拉开门,让服务生将菜端上桌。
“请慢用。”服务生随即退出小包厢。
沈琳坐回座位。
“这里的菜,日后一定会让你回味不已,尝尝吧。”她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夹起面前的鱼肉,送进嘴里,笑盈盈地瞅着他,“真的很棒。”
第二口送进嘴里——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他坚持未了的话题。
沈琳被嘴里的鱼呛了一下,咳咳咳咳……连咳好几声。
“能不能不要谈这话题?”
他注视着那张刻意逃避的小脸,嘴角得意地漾起笑意,“不行,因为我下定决心要追你,所以我要知道你的意思。”
老天,她有没有听错?
他要追她?!
沈琳两眼发直、呆若木鸡地瞪着那张俊脸。
即使之前她曾经不断揣测著这种可能性,但是现在一切明朗,面对他的坦然,她还是反应不过来,更别说要她开口回答他。
“我要追你。”他一字一字清晰重复。
那一字一字像重斤铁鎚般敲打着她的脑袋,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
“你怎么说?”他炯炯有神的双眸紧盯着她不放。
要她说什么?
她羞窘交加,全身神经瞬间紧绷。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对情侣,在交往前部得说清楚、讲明白,倘若每个人都是这样,我会害怕退缩;若是没有,我就不知道你的用意何在!”她语气中有些许的恼怒。
又来了,她的怒气又在一触即发的燃点上。
“因为我认为面对你这种不会控制脾气的女人,最好先跟你说明白。”
不说明还好,这一说明,她双眼中立刻燃起火花,“你说我是不会控制脾气的人?”
“我说错了吗?”他微笑迎视她的怒气。
“你错了!”她手中的筷子往桌面一拍,当下板起睑,“通常我的脾气很好,是你一而再、再而三激怒我。”
印应雷心情恶劣地双手环着胸,“你的坏脾气是众所周知,你还敢大言不惭说自己的脾气好。”
“印、应、雷——”她气急败坏地双手握拳。
“又想动手?”他大胆地挑衅她的怒气。
“动手就动手,难不成打人还得挑时间、挑地方!”怒火正快速上升,她的声音也跟着提高。
“劝你最好收敛一下,别忘了这是外面,不是你办公室。”他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她。
捺不住满腔猛然窜起的怒火,她拿起面前的茶杯,“找死!”
茶杯低空掠过他的头,印应雷老神在在、文风不动地端坐原处,“够了!坐下。”
她也被刚才自己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着了,但定了一下神,她随即又说:“不要,不要,我偏不要坐!”然后抓起一旁的皮包夺门而出。
印应雷见状,立即跳起来追了出去,在停车处拦下怒气冲冲的沈琳,“别闹了。”
“闹?!”
“说了两句不中听的,你就开始发飙,这不是闹是什么?”他渐渐地也没好脸色。
“不中听?请问你刚才说的话对吗?要不要找一对情侣问问看!”她双颊怒红,沉重的呼吸清楚可闻。
印应雷深吸口气,“就算我刚才说错话,你也没必要发这么大脾气。”
“你承认自己说错话,就没理由怪我发脾气。”她咄咄逼人地瞪视他。
“沈琳!”他的耐性是有限度的。
此时,有个人正手持着刀,鬼祟地接近他们,他们却毫无警觉……
“干什么?”她爆吼回去。
“你好的时候惹人疼,可是发起脾气来……”
“怎么样?”沈琳气得鼓起两颊。
“钱拿出来!”持刀抢匪已来到他们身边,低声威胁。
沈琳和印应雷发现两人之间多出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毫不思索地同时怒吼:
“滚开!”
持刀抢匪错愕地看他俩一眼。
“我说过,我会教你怎么当一个女人。”
“不需要!你先做好一个男人。”
“我本来就是一个好男人。”
“不,你不是个好男人,你是个自大又狂傲的男人!”
两人争锋相对,互不相让。
夹在两人之间的抢匪气恼地大吼:“你们两个听到我说的话吗?”
印应雷正愁无处宣泄怒气,“关你什么事,走开!”
沈琳瞄抢匪一眼,赫然发现抢匪手中闪著骇人光亮的刀,不由得倒抽口气,她惊惶失色地拉着印应雷,“不要说……”
印应雷愕视沈琳脸上突然的惊慌,“什么事?”
沈琳心慌的眼神瞟向抢匪的手,印应雷的目光随著她的眼神来到抢匪的手,才发现抢匪手中握著刀。
印应雷身体立刻往她面前一横,用身体保护她的安全;瑟缩在印应雷背后的沈琳,吓得全身忍不住打颤,双手紧揪着他的衬衫。
“你想干什么!”一声爆喝响起。
抢匪冷冷地涎着笑,“只要把钱拿出来,我就不伤你们一根寒毛。”
“你以为你能得逞吗?”他冷声开口,全身肌肉绷紧,冷硬的神情在月光下看来分外阴狠。
“除非你不怕死。”抢匪咬着牙要胁。
“我倒要看看是谁不怕死。”一抹邪魅的笑跃上印应雷嘴角。
抢匪手中的刀狠狠地刺向印应雷,印应雷一方面要躲闪,另一方面又得顾及沈琳的安全,第一刀躲过,印应雷藉势一拳欺上抢匪的脸,抢匪痛得哀叫一声。
“可恶!”抢匪气急败坏地在他面前左右挥舞着刀,“要你好看!”
这刀划过印应雷的手臂,红色血液立刻汩汩流出。
沈琳见状,吓得惊叫:“你流血了!”
“不准叫!”印应雷低吼一声,双眼紧盯着抢匪不放,“琳,打电话通知警察。”
沈琳听话地连忙从皮包里翻找手机,但愈是紧张,就愈是手忙脚乱,“我的手机呢?”
抢匪心里一急,“不准报警。”
印应雷眼神一寒,凛冽得吓人,“不准你威胁我的女人。”
他又一拳击上抢匪的脸,抢匪应声倒地,又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今天算你走运!哼!”见无法得逞,抢匪拔腿就跑,临跑前将手中刀掷了出来。
印应雷见状,迅捷地往沈琳飞扑而去,刀因而直挺挺地刺进他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