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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雪奇缘-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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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柳君,他不觉又想到:“他还是比我强,得到了她的心,还陪他共走黄泉路!他确实比我强!比我这样行尸走肉般的活着强百倍!”
霎那间,他身上一点生气都没有了,他那不间断的反复的念头,让他的心如一片死灰。
“将军,将军,你在哪?你怎么不出来?”远远地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刚过门的二夫人——金格格。
“也许是我忘了,金格格之所以嫁给了你,只是为了我师傅的名字。”
面对唐一德疑惑的表情,傲霜笑吟吟地,像是在闲话家常,可说出口的话却冷的像冰。
“昔日她虽然败在我的手下,可是,她最佩服的却是我师傅,常常感叹不能和我师傅生在一个时代,不能拜我师傅为师。现在能和陈香君共侍一夫,也算了了她的心愿了!”
以金格格的高傲,根本不把男人当回事的个性,居然看上了一介武夫,而且甘心屈做一个姨太太,除了这个原因,她想不出别的解释来。
“你今天来,就是对我说这些的?”唐一德觉得自己已经死去了。心理的疑惑却让他不由自主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今天来,不过是想向将军借孙副官的命一用!”说到那个名字,傲霜的眼中陡然露出了一道寒光。手从身后探出,把一个包袱丢在了唐一德面前。
包袱里是孙副官从不离身的盒子枪!上面沾满了鲜血,还是温的,没有完全凝固。
唐一德黯然。孙副官罪碎不致死,可他却渐渐的害死了两条人命,他被仇杀,也在情理之中。
又一声温柔的带着点不耐烦的叫唤,人已经很近了,近得快看到院子里的情形了。
“将军保重!飞雪告辞了!希望将军莫要辜负自己对我师傅的情谊!”
如一缕轻烟消散在浑浊幽暗的夜色中,飞雪转眼间不见了踪迹。
远远地,传来将军府里的对话声:“你,你是为了香君才嫁给我的吗?”
“…也可以这样说吧,你是从哪知道的?”
“将军,将军,你怎么了?你怎么会…来人哪,救命哪!!”
成亲不过半个月,新任的将军夫人就做了寡妇,而且是正室的寡妇!
京城一时都议论纷纷,偷偷猜测唐司令死得不明不白,其中必然有鬼。而那个新任的将军夫人就是最大的嫌疑。
能杀人的,并不只有刀剑枪,许多时候,语言才是最锋利的杀人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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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三 魂归故里
    这几天,方家大宅里的气氛透着诡异。
主事的二老爷总是阴沉着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吊一样。
大老爷远在上海,留在方府的,只有他暴虐的小儿子和那个无比宠溺儿子的妻子。那个小少爷,才只有十几岁,手上已经间接地断送了两条人命了!
而那个花花公子一样的三老爷,自从一年前,他的独生女为了那个小少爷和他闹翻了,又离家出走后,他便搬到省城的房子去了。
然而,方府的仆人都知道,让二老爷烦躁的不是这些家庭的琐事,而是震动十里八乡的另外一件事。
虽然大家都不说,可是都心知肚明——这件事直接牵扯到二夫人和二少爷!
此时的二夫人——张凤芝,正在房里做针线。她住在一个方府一角的一个独立的院子中,衣着简朴,无力的陈设虽然透着华贵也简单。年近四十的她风韵犹存,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少许的痕迹,面容中总透着一点忧郁。
“妈!妈!我给你说…呼,一件好玩的事!”
一阵急促得带着欢快的脚步声渐渐跑近了,亲热的上气不接下气地呼叫声也随之而来。
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已经有母亲高了。脸上的笑容像是一缕阳光照亮了整间房屋,也照亮了母亲那略带惆怅的心。
他穿着一套体面的制服,手里领着一个书包,英俊的脸庞依稀倒像当年的某个人…
“看你,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有什么事,坐下来说嘛!看看,都出汗了!”母亲的脸上满是慈爱的光芒,一边接过书包,帮儿子解开脖子上的衣扣,又倒上茶水,一边絮絮叨叨地念着妈妈经。
方石竹——方家的二少爷,不管母亲的唠叨,还是一脸的兴奋。
“妈,你呆在家里,不知道镇上发生了一家新奇的事呢!”
“什么事呀?看你兴奋成这样。”张凤芝淡淡地,不起一点涟漪。好像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的心只放在儿子的身上。
“妈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提不起你的兴趣,连父亲你都不闻不问得。真不明白,你当初为什么嫁给他!哎”
石竹无心的抱怨,却让张凤芝的脸抽动了一下。心湖荡起了一圈波纹。
“妈,你没事吧?我也就那么一说,你被往心里去。”石竹细心地看到了母亲的变化,暗暗怪自己多嘴。
“我没事!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有什么事让你这么兴奋?”张凤芝摆动着茶壶,叉开了话题。石竹立刻来了兴致。
“白玉镇来了一个神人似的女子。她在镇外方家阴宅的旁边地方买了一大块地,据说要为她的父亲下葬用。最奇怪的是,地平出来,还种上了好多的树,可是还没有下葬,却把先把墓碑竖起来了!她日日在墓碑前焚香祷告,夜里就住在墓碑前搭起的小木屋中。镇上许多好奇的人都去看了,可是看的人竟有好多变了脸色,在那陌生人的墓碑前跪拜磕头,还撒下几滴泪呢!”
他说的热闹,却没注意到,对与他无关的的事向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的母亲,此时脸色突然变得紧张万分,张口欲言,却又说不出话来。
“我和同学都很好奇,今天便一起去看热闹,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
“那位姑娘长得真漂亮!她那神色却好像拒人于千里之外,好像不是身在人间一般!可我又觉得她好亲切,好像我曾经认识她一样,可我分明没见过她吗!那样的人物,任谁见过了,都不会忘记的!”
“……”
“那座墓碑却也没什么新奇的,听说是十多年前,受了冤屈而离开白玉镇的一位受人尊重的教书先生,叫什么……对了,他叫李文博!”
茶壶落在了地上,裂成片片晶莹的碎片,在阳光下闪着嘲笑的光芒,滚烫的茶水肆意飞溅,像是橘黄色雨雾遮住了视线。耳朵好像失聪了,没听见茶壶落地的声音,连儿子的惊呼声也没听见,只看到他惊惧的脸,和一张一合的口型。
下意识的摇摇头,她艰难的开口了:“那位姑娘,是不是,是不是十九岁的,模样?长得,长得和我,有点像?”
声音抖着,带着不自然的转折。
“……”
石竹惊讶地望着母亲,不知道她何以如此的失态,悲痛欲绝的表情,仓皇失态的的面容,如断线的珠子般滴落的眼泪,都在表达着主人激动难耐的心情。
而最让他奇怪的,还是她最后的话语,以及泛在痛苦中的一点点希翼。
象?谁如果想把那个冰山般的冷艳女子,和他慈祥端庄的老母亲相比较的话,一定是脑壳有问题了!
他刚要张口说“她一点也…”不象你!可是最后三个字却没有始终吐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在那眉宇之间,毫不相关的两个人,却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相似呢?
为什么?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吗?
十几年,只是眨眼之间,多少人沦亡了,多少人成熟了,多少人老去了。
当你回首这已逝的时光,是抱怨,是满足,是心惊肉跳,还是自得其乐?
夜已深了,没有心事的人都已进入了梦乡,有心事的却是孤枕难眠。
方剑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岁月对他的摧残,让他已显老态,不复当年的翩翩佳公子之状。微微佝偻的后背,让他不象个四十岁的男子。
屋外飘飘缈缈的歌声让他心烦意乱,心急气躁。虽然那歌声只是若隐若现,不仔细听真地听不太清,可是每一字每一句,却都像是敲在他的心上,回荡在他的脑海中。
难道他们回来了?只是回来落叶归根的?还是来寻仇的?难道他们知道了当年的事吗?他们——他的女儿,和他的…魂魄!
终于,他有些受不了,披上一件外套,向那个他禁足了很久的院落走去。
院子里没点灯,显得分外的幽暗,这里的仆人很少,离主屋又远,那凄凉的歌声越显得明显了。
方剑犹豫了一下迈进了屋子。
“为什么不点灯?”望着坐在窗子前的人影,他皱了一下眉头问道。心里隐隐有些不忍。
“他们回来了,是吗?”语气中带着一点抱怨。
“你知道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
“他已经死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我又哪里知道?也只是这一两天,我才听说的!”方剑有些后悔了,如果知道她知道了,今天再难受,也不会来这里的。
窗前的妇人,慢慢地回过头来,蓬乱的头发,浮肿的脸庞,让人差点人不出她来。
“你,你这又是何苦呢?怎么石竹也不管你,任由你这样?”他的心莫名的疼了一下,听到窗外的歌声,又开始烦恼起来。
“你骗我!你骗我说,他在异乡乐不思蜀,把我们娘俩忘了!”方剑涨红了脸,想要分辨,却发现妇人的目光根本没有看着他,越过他,好像投在了不知名的远处。
“你骗我!你骗我说他肯定活得很好,他活得很好!可是他死了!死了……”
“你骗我说,女儿终有一天会来找我的,女儿是娘心上的肉,割也割不断。可是,她回来了,带着他的魂魄回来了,却没有来找我,没有来看我这个亲娘!”
“你听,她在唱什么?她是在招他的魂回来吗?还是招我的魂?这个舍弃她的亲娘的魂?”
“她恨我,是吗?她是来复仇的吗?你听呀!方老爷!!”
她的眼神涣散了,仿佛她的魂真的随着歌声飘走了。
方剑激凌凌打了个冷战,转过头去不看她,可是那悲伤凄凉的歌声,在这清清凉凉的夜里,纷纷地转进了他的耳中,让他顿觉毛骨悚然。“葬我于高山兮,望故乡…不见故乡兮,魂断肠…魂兮归来!…
葬我于流水兮,回故乡,故乡不得回兮,心凄惶…魂兮归来!…
仇怨难了兮,不安息,留有后人兮,尝我愿…魂兮归来!……
归来兮!有子为养,归来兮!有女为奉…
魂兮归来!入修门!魂兮归来!反故居…
魂兮,梦兮,归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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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四 沉冤得雪
    李家的姑娘带着父亲的遗骨回来的安葬的消息,传遍的十里八乡。
十几年前的那桩冤案重新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新晋的晚辈们兴致勃勃地听着长辈们将当年的故事。
热血沸腾的后生晚辈们,对关于飞鹰的那一节尤其感兴趣,而对于万人抗议留住李先生一节更是感动万分:没想到,自己的先辈们有这样的觉悟!自己平时真地小看他们了!
而这其中最忙得就算是方石竹了。自从看到母亲那日的表现,他隐约觉得这其中必有缘由,可是那个离开镇子十几年的陌生人,和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母亲,能有什么牵扯呢?他百思不得其解,府里的仆人们却又都讳莫如深。
他只好不耻下问,私下打听关于李氏一门的故事。而他的脚步就像是被一条无形的绳子牵着一样,总是不由自主地来到那座奇怪的墓园。当他驻足在那里,默默地端详着那个神秘的女子时,心里那种熟悉而亲切地感觉,竟让他有种想哭的冲动。
莫非…自己和她,真的有什么牵连?他不觉想起听来的故事。
他听来的故事只是事实的一半,知道内情的人对他故意隐瞒,对他不做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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