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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天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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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小楼,满月月时

浣彩萱哭了很久,才勉强收拾起泪痕,坐在镜子边画妆容,苏欲晚等着她细细的把戏服和妆容收拾妥当,款款出了门,听不到半分声响了,才慢慢的从床底下爬出来,感觉大半边身子都麻了,艰难的走到院中,摸着大树慢腾腾的爬上高墙。
叶檀抱着刀在外面等她。
他仿佛在这里站了很久了,看到苏欲晚冒出脑袋来,问道:“九爷找到浣姑娘了?”
“这你都猜得到?”苏欲晚笑了笑,伸出手来:“接我一把。”
叶檀伸手把她接下来,两人就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苏欲晚在路上顺便把方才听到的事情给叶檀讲了,叶檀没有讲话,她知道他自有决断,也就不再多说,不多时就回到了满月月令楼的门口。 
两个人进了门,立刻有小厮迎了上来,笑道:“二位爷来得好早,可有订座?”
苏欲晚摆摆手没说话,拾步就往里面走,环顾四周见着楼上有雅座,让叶檀上去把位置给占了,叶檀便转到楼梯边往上走,小厮慌忙跟了上去:“这位爷,你可不能往上走,上面的位置都是城中各位大人定过的……”
叶檀没说话,只是指了指方才苏欲晚看好的那个位置。
小厮抬头一看,只见苏欲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那里了,端了小壶茶,轻轻的晃着双腿。小厮哪还敢拦,只得回身去告诉班主。恰好祁苓看着他跑的焦急,问道:“怎么了?”
小厮如实答道:“外面来个位客人,没有订座,非要坐楼上,小的怕待会儿大人们来了小的担待不起,故想去问问班主……”
祁苓往外面一看,只能模模糊糊看着个人影,问道:“是不是一个很好看的姑娘,带着一个眉目疏朗的少年?”
“是。”
“你不理会他们就好。”
“可是二楼……” 
“那位姑娘比大人们难伺候几百倍,你说话可得小心些,护着自己的脑袋。”
小厮被他一吓,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想来想去想到那两位莫不是江湖中人,听说那些江湖人随身都携着一把武器,不是负在背上的剑就是提在手间的弯刀,不是藏在袖中的暗器就是绕在腰间的软鞭,稍有不慎大打出手,砸了场子还会杀人,可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他慌忙谢过祁苓,回到大堂,这次不敢去看那两人,只顾跑到门口迎接贵客。
眼看着出演的时间近了,大堂里面的位置也渐渐的坐满了,其中不乏苏欲晚见到过的那些公子,也有一些没有看到过的生面孔……其实她也不知道到底见没见过,她对人的脸素来分不清楚,唯有叶檀这般眉目如画,让人过目不忘的脸她才记得住。
二楼本来备着十张小桌,二十个位置,叶檀和苏欲晚占了两个,苏欲晚又不许别人坐在她旁边,顿时又少了几个,说来也巧,她占的这几个位置恰恰是方家公子的,等方家人来了看到她,怒不可谒,却不敢发作,登时拂袖而去,踢飞了堂中的小凳,吓得小厮们心惊胆战,跪拜在地。祁苓遥遥的看着这情形,只得笑叹一声“冤家路窄”,出来给苏欲晚问好,坐在了不远处的位置上。
“佳客难重遇。胜游不再逢。夜月映台馆。春风叩帘栊。何暇谈名说利。漫自倚翠偎红。请看换羽移宫。兴废酒杯中。”
叶檀不爱看戏,今日来也是陪着苏欲晚,苏欲晚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等到浣彩萱出场的时候她特地将身子往前倾了倾,看清楚她的模样,竟然是个须眉之角,道:“浣姑娘素日里声音柔软销魂,怎地在戏台上就扮了个须眉角色,唱起来浑似个男子,不过嗓子清亮,倒也舒服。”
叶檀答道:“浣姑娘以她的嗓子博得满城赞誉,若不是如此,怎能对得起她的名声。”
“那倒未必,往来虚有其表的人不占少数。”
“浣姑娘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场的,要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戏楼的招牌早就砸了。”
“你怎么看?”
“你说浣姑娘?”叶檀问道。
苏欲晚点点头:“我说浣彩萱。”
她语气如常,但不知为何把称呼给换了,叶檀笑了:“浣姑娘长得好看。”
苏欲晚问得莫名其妙,叶檀答得没头没脑,苏欲晚懒得跟他玩这些文字游戏,专心致志的看着台上。一曲将毕,台上的人缓缓退场,台下一阵喝彩的声音,接下来还有一些不痛不痒的曲子,苏欲晚没有耐心听了,就把目光移到台下的座位,扫视一遍发现二公子祁容坐在台下,旁边还坐了个女子,仿佛是晏家那位铃儿小姐。
苏欲晚转头看向祁苓,旋即又指了指台下。
祁苓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祁容和晏铃儿,有些吃惊,但也没有做声。等到台上戏曲唱完,台下的人慢慢的散了,小厮们伺候各家公子大人出门上马,忙了好一阵子,大厅里面慢慢清净下来了,他这才走下楼去。
祁容和晏铃儿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依旧坐在位子上面,祁容不知在和晏玲儿讲些什么,晏玲儿认真的听着。祁苓唤了一声:“二哥。”
祁容回过头来,“咦”了一声:“三儿,你还在啊?”
他这句话说得唐突,本来这戏楼因为住着浣彩萱,他就经常来此,早就在这楼子里面混的很熟了;而祁容经常和朋友们混迹酒楼和烟柳之地,很少来这样的地方。偏偏祁容刚才那句话说得像是自己才是戏楼的熟客一样,弄得祁苓莫名其妙:“二哥?”
祁容悄悄给他使了个眼色,祁苓恍然大悟,差点忘记了晏铃儿还站在旁边。因为悬河公要把晏玲儿许给祁苓这个事情,祁苓看到晏铃儿的时候都尴尬的很,他一直没有问过晏铃儿的心思,但想来今日自己特地为捧浣彩萱的场而来,在晏玲儿面前表现的这般明显总是不好,当下有些窘迫,向晏玲儿拱手道:“铃儿小姐也在。”
晏铃儿活泼的道:“今天二公子来我们府上探望雪海姐姐,我送他出来顺便散散心,走到这楼子前面听说今天有好戏看,特地要了个位置。没想到三公子也在,早知道也替你要一个,三公子坐在哪儿的?”
祁苓迟疑了一下,指了指楼上。
晏玲儿笑了:“原来三公子还是贵客。”
正说间,听得门外小厮喝道:“小叫花子!你往哪儿跑,这楼子是你能进的吗?”这一声在曲终人散清冷的楼子里面显得突兀,顿时几个人的目光全部移向了门边。
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滚了进来,衣衫褴褛,破旧脏乱,看起来的确是个小叫花子。他跑得匆忙,看到小厮朝着他追了过来,高声叫道:“我就捡捡地上掉了的瓜果,你哪里这么小气!”他说着回过头来,没留神竟往晏铃儿身上撞过去了,晏铃儿怔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祁容眼疾手快把他拦住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痛得他“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这小叫花抬起头来,是一张脏兮兮的脸,隐约看出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吃痛道:“你放开我!”
祁容见他身形稳住了,就把他放开了。
小厮从门口追了过来,看他差点撞上了晏铃儿,破口骂道:“小兔崽子!”说着伸手要打,那小叫花一个弯身从他腋下钻了过去,顺手拾起地上掉落的瓜果,一边往嘴里面塞,一边逃向门外。
叶檀拦在了他的面前,一下子捏住了他的肩膀,笑道:“等会儿。”
小叫花愣了愣,努力的去挣脱他的手,却怎么也挣不开,挣扎道:“你放开我!你们这些没良心的,把不吃的瓜果丢在地上还不许我们去捡来吃了吗?”他话音未落,就感觉肩膀一松,原来叶檀已经放了手,苏欲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面前。
苏欲晚摊开掌心:“拿来。”
“什么?”小叫花愣了一愣。
苏欲晚道:“你这孩子这么小,还藏了这么深的心思,你说说看,没事去偷人家姑娘的香囊做什么?”
“你胡说,我才没有偷……”小叫花仰头狡辩,说着说着忽然觉得不对了,愣愣的道:“什么香囊,我明明拿的是钱袋……”满身的找东西,摸索半天摸出一个香囊来,上面绣着一个精巧的“铃”字。
晏玲儿一看,正是自己的香囊,奇怪道:“他什么时候拿去的,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小叫花狐疑的看着他们,只见叶檀伸出手来,拿着的正是晏铃儿的钱袋,咬着牙道:“你把钱袋还给我!”他方才偷的的确是钱袋,但不小心把香囊也给带了出来,叶檀方才捏一下他的肩膀,竟然不知道何时把钱袋给摸了出来,只留一个香囊在里面,其手法也是精妙。
“要还也是还给晏小姐,你闹什么?”苏欲晚看了他一眼。
小叫花不服气:“又不是你戳穿我的,你闹什么?”
他这一句话口气大得很,苏欲晚笑了:“要不要来试试?”
“要我跟你比试?我才不呢,是这位少爷把东西从我怀里面摸出来了,要试也是跟他是试。”小叫花撇了撇嘴:“我高廷门的‘摘星拱月’的技术可不是吹的,要不是我刚才为了捡个橘子吃,你们谁都拦不了我。”
一番话下来把大厅里面的人都逗笑了,晏玲儿扭头问道:“高廷门是什么?‘摘星拱月’又是什么?”
“三儿你说,这是什么?”祁容看向祁苓。
祁苓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还是让他自己来回答罢。”
小叫花看他们都在取笑自己,气得直跺脚:“你们竟然连我高廷门都不知道?我告诉你们,别小看我这摸东西的手法,可是有正宗师承的,我们高廷门最精妙的手法就叫做‘摘星拱月’,你揣着宝贝走在街上,我保证你丢得神不知鬼不觉!”
说来说去也就是个偷儿的偷法,被他吹得如此玄妙,还不带丝毫愧色,众人都稀奇得很,苏欲晚点点头:“好,你说说怎么个精妙法?”
小叫花傲然道:“你先放我走,我三天之内必然将这个钱袋偷回来,等你丢了东西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这就是我们的精妙法。”
苏欲晚叹了口气:“等下放你走了,你还会回来吗?行了,自己动了这些心思就别想回去,三公子你把他先带回相国府,□□一番,我倒是很想看看那手法如何。”说着就坐在了戏台子下面,悠悠的吃着瓜果。
相国府从不随意让人进入,这些年相国府的下人都是悬河公亲自挑选,查过底子清白的,但苏欲晚都开口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祁苓就唤了下人把他带回去,这小叫花被小厮夹在腋下动弹不得,高声呼道:“你放开我!放开我!”声音也渐渐的远了。
祁苓见着他走了,回过头来,忽然看到浣彩萱不知何时站在了台子边,她已经将妆容卸下,正默默的看着他。他刚想上去打个招呼,谁知前脚一迈,浣彩萱就退了一步,他陡然想起来晏玲儿还在身边,看了看晏玲儿,再看浣彩萱的时候发现她眸子里满是怒气。
祁苓正想上去解释一番,浣彩萱就将目光落在了苏欲晚身上:“这位就是九小姐罢,常听三公子提起你,久仰大名,今日得以一见,深感荣幸。”
苏欲晚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道:“这么久仰,怎么见着我拜都不曾一拜?”
浣彩萱虽为戏子,但自命清高,素来都是达官贵人为求她一场戏泼洒千金,她早闻苏欲晚脾气大得很,能耐也大,初次见面才客气了些,不料苏欲晚反过来对自己一点都不客气,她心里有气,当着这么多人又不好失了礼数,深深的吸了口气,拜道:“见过九小姐。”
苏欲晚这才笑了起来,看向她:“有什么事吗?”
浣彩萱道:“今日的戏已经演完了,我们也要闭楼休息了,九小姐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呢?我也好遣车送上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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