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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嘴硬呢。如果不需要我,那我走了。”说着,他真的转身要走,我下意识地拉住了他的衣角。
“你真的忍心把我自己丢在这里?”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真够丢脸的了。
“呵呵,说实话我还真的有点不忍心,虽然你已经岁月不饶人,但你还是有几分姿色啊,我可害怕谁把你给欺负了。”
“你——”
“好了,不说了,我们走吧。”
“去哪儿?”
“我开车把你送回去吧,我还真佩服你自己居然能走这么远的路,你在马路上到底走了多久啊?”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哎。”
“好了,不说了,上车。”
“我不要回家,我已经没有家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你已经没有家了?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好吗?我现在真的快急死了。”
“你真的那么着急?”
“真的,不信你摸摸看,我现在汗都出来了。”
“呵呵,你还真的蛮逗的。”
“说吧。到底怎么了?你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我们吵架了。”
“仅此而已?”他很奇怪,为什么一次小小的吵架我会离家出走呢?
“是啊,不过这次不同于从前,这是一次非正常的战争。‘硝烟’也许会很快消散,也许会永远都不能消散。”
“有这么严重?”
“恩。”
“好了,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走,上车。”说着便拉着我往车上拽。
“去哪儿?”
“既然你家回不去了,只好先去我家了。”
“去你家,不太好吧,如果让你儿子知道怎么办啊?”
“没事,放心呵。他不会回来的。”
“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了,跟我走吧。”
我跟着他来到了他的家,进了他家我被眼前的景致惊呆了,虽然他是一个男人,虽然他的家并不是很的,但让他这么一布置,居然有种世外桃源的味道,真的是太棒了。
“怎么发愣了,进来吧。”
“哦。”
“想喝点什么?我想今天这样的气氛我们喝点红酒吧,发泄一下心里的委屈和不满。”
“这真是一个好提议啊。”
举起酒杯,我和他一杯又一杯地进肚。渐渐地我觉得我眼前的他才是我真的爱的人,他还是从前那样令我魂不守舍,我真的无法自拔了。
“嘉忆,看着我。”他轻轻地将我的下巴托起,使我的眼睛正好对了他的视线。
“嘉忆,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这么多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由于种种原因我们分隔两地,这让我的心一直都很不舒畅,现在好了,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你为什么要说这些?你明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是一个有夫之妇。”
“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
“真的吗?”
“恩——”
说着一个热吻落了下来,我居然没有拒绝,我疯狂地吸吮着他的舌头和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地发生,而当我一觉醒来时我知道什么都错了,一切都晚了。
第一章 闪亮登场 第二章 多灾多难,有惊无险 第三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在漫天飞雪的封雪城,有个名叫慕容宫一的刺客,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却爱上了敌人—— 一个名叫岳江南的绝色女子,他们彼此深深地爱着对方,但……”看到这儿我不忍地合上了最新超酷流行的小说,裹着被平躺在床上,想象着可能出现的所有后果,比如他们后来冲破了种种障碍最终走在了一起,或者他们最终还是没有冲破道德的枷锁默默地向两个方向走去……
正当我想得起劲,妈妈那高于霹雳的声音冲进了我的耳朵。“快起来,一会儿你不还要听个报告吗?再不起来就迟到了,你听到了没有,听到了吱一声。”面对妈妈那不可忍受的关心,我应和着‘吱’了一声。是啊,今天要去听一个关于《毕业生如何择业、就业》的报告,这可关系到我的人生未来啊,不得不去。“唉——”我长长地叹着气,极不情愿地从软绒绒的暖被窝里爬出来,穿上我喜爱至极的红大衣和小皮靴同纯家庭主妇型的老妈说了声拜拜便上路了。由于正是寒冬腊月,天有点冷,加上昨天又鬼使神差地下了一整天的鹅毛大雪便更是雪上加霜了。
“这是什么鬼天气啊,冻死姑奶奶我了。”我小声嘀咕着,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莫非这就是书中说的封雪城?也许我也会遇到一个……
“冻死我了,”想到这我整了整舅舅刚从国外给我买回来的超保暖的企鹅小帽,那可是一顶有着漂亮帽檐的企鹅形状的蓝色小帽,我对它可是至死不渝,深爱不已啊。
不知是天在故意整我还是今天出门不利,一阵小邪风从我的背后吹来,而我那企鹅小帽也不知收了风婆婆什么贿赂十分配合地从我的脑袋上划落下来,并严严实实的遮住了我的双眼。正当我欲整理好帽子时,只听到‘啊’‘呀’两声巨响,火星就这样撞上了地球。
“谁呀?瞎眼啦,没看见有人啊。”我气急败坏地说道。
“喂,你骂谁?谁瞎眼了,说话讲点口德好不好,真是倒霉,一出门就遇到个泼妇。”
“哎,你骂谁是泼妇啊,我看你才是冒失鬼呢。哼——”我自然是不甘示弱。
“你——”
“你什么你啊,哦,原来你不是瞎眼啊。”我拍拍身上的雪,抬头看他,哇,惊呆了,站在我面前的是个……的帅哥耶,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了,所有帅气,漂亮的词汇用在他的身上都不过分,但为了保护我那所谓的‘自尊’只好硬着头皮说:“你虽不是瞎眼但不会是色盲吧,要不怎么红白不分啊,难不成你鼻子上面的两个窟窿眼儿是用来出气儿的啊。”
“你——”他显然是被我气到了,我心里暗喜。
“我又怎么了,看看我的衣服。”
“那你说怎么办吧,”
“还怎么办呢,你看我的大衣都什么样儿了。”我指了指已经被超级画家——车带画了幅万里长城图的红大衣气呼呼地说。
“那我赔你好了,再说你也应该负点责任吧,你干吗在马路上晃来晃去啊,要不是你在那儿晃我也不会为了避开你而迷了眼睛,如果我没有迷眼睛那也就不会撞到你了。你说你是不是也应该负点责任啊。”
“你——”这回换我惊叹了,他学得好快啊,真是聪明。
“向你学习啊”说完他便呵呵你笑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这个天下无敌的快嘴居然输给了一个白面书生,这里子和面子上都过不去啊,要不是报告会快开始了,今天我一定和他拼个高低,但现在也只好先认栽了,还是自己的未来比较重要啊。
“算了,今儿就算我栽,我认了,以后骑车小心点儿。不,不,我看你还是11路吧。”
“11路?”
“就是步行,笨蛋。”说完我便转身走了。
“那,你去哪,我载你去吧。”
“你?载我?呵呵,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还想看看明天的太阳呢。”我不屑地说。
“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坐拉倒。”说完便骑车走了,我站在原地跺脚大喊道:“喂,色盲,别让我再看到你。”
第二章 多灾多难,有惊无险
说是时,那时快,经过一小段的跋涉后一座美丽城堡映入我的眼帘。 MY GOD !终于到了,我心里暗想。当我欲走进“城堡”时,我那美丽的死党——梅花鹿(其实她的真名叫梅璐璐,不过我还是喜欢叫她梅花鹿,这样会比较亲切。)
“喂,你想什么呢?看你刚才那色样,有艳遇啦。”
“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有艳遇啊,只不过今天遇到了一个色盲……”还没等我把话说完,那急性子的死党便抢道:“色狼?你遇到色狼啦。”
“不是色狼,是色盲,色盲,你还真会打岔哩。难不成我的普通话水平真的那么差吗?”
“呵呵,不好意思啊,刚才没听清,可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死党吐着她那三寸不烂之舌笑道。不是我吹,我那死党绝对属于能把活人气死,把死人气活那伙的。我一看手表,不好快迟到了,“好了,先不说了,过后我一定向你细细道来,快走吧,迟到了。”
事情本应该就这样结束了,但造物主往往会给人出乎意料的结果,大概‘天意弄人’就是此意吧。我和死党勾肩搭背地走进教学楼,随着人流来到了第X阶梯教室,远远的就看见刘主任站在门口迎接我们这些祖国的老花朵们的到来。
“看,今天‘刘猩猩’穿的多酷啊。”死党兴奋地说。(‘刘猩猩’是我们主任的昵称,因为他叫刘兴,并且长得也比较接近猩猩,所以我们都亲切地叫他刘猩猩)
“呵呵,是啊哈,看来今天的报告有内幕啊。”我和死党找了两个靠后的位子,因为这里比较有利于我们的秘密活动。报告会在主持同学清脆甜美的声音中开始了,“各位同学大家好,今天我们有幸请到了XX大学的邓思怡教授为我们作报告,邓思怡教授是……”
“什么?‘蹬死你’好有个性的名字,我喜欢。”死党大声地说,惟恐天下不乱。
“嘘,小点声,你想被鞋砸死啊。”我忙用手捂住死党那血盆大口,否则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啊。
“哦,知道了,快松手,我快没气儿啦。”看到死党那被我捂的发青的脸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喂,你还笑,都是你的杰作,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呵呵,没事的,保你一会儿就好。”
“下面用热烈的掌声欢迎邓思怡教授为我们XX报告。”顿时一阵如雷的掌声四起。伴着掌声一位五十多岁、还有点发福的老太太从台下走了上来,,然后清清嗓子说道:“各位同学大家好,今天很高兴能来到贵校为各位祖国未来的栋梁之才作报告……”
“还栋梁之才呢,我看她是想我们是‘冻凉之才’吧。”死党有点生气了。
“好了,消消气,听报告吧。”
看着面前这位满脸都是发福迹象的老太太,听着如催眠曲般的报告,我的上眼皮和下眼皮来了一次又一次的热烈拥抱。
“唉,看来我的未来今天是不会一片光明了,我先睡会儿。”我边打着美丽的哈欠边说道。 “你呀,就知道睡,难怪没有男人敢靠近你,我看他们是怕被你的瞌睡虫吓死。”
“好啦,就会说我,你不也一样,彼此彼此啊。好了,我要睡了,别忘记笔记啊。”睡前还不忘嘱咐一番,看来我还是有点清醒的。
“知道啦,再罗嗦2008年奥运会都开完了。”
“知道就好。”说完我便开始了我的‘点头’事业,在睡梦中我隐约听到有人在说后排…… 大概是‘瞪死你’在拿谁举例子吧,我心里暗想,丝毫没有把她和我联想在一起。
“很感谢同学们对我的支持,尤其是坐在后排的那位穿红大衣的同学,在不听的点头,看来她很同意我的观点哦。”同学们都转身看我,而我却浑然不知。可能是把这当成我那软绒绒的大床了,我的头猛的一低,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前排的靠背上。
“啊”随着我一声大叫,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我的身上,我的脸顿时觉得烫的厉害,当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想,这下好了,都认识我了,这回丢人可丢到家了。
无聊的报告终于完了,从阶梯教室出来我伸了伸懒腰,“唉,睡的浑身好疼啊。”
“喂,你还没睡醒啊,给,笔记。”
“谢了,就知道你最好。”我嬉皮笑脸地说。这时看见邓教授如春风般地朝我们的方向走来。 “完了,看来她真的要蹬死你了。”死党关切地说。
我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心想,完就完吧,豁出去了。这时邓教授已经走大哦了我们前面,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