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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诺风对杨琼茹虽已无情,却也不愿面对这种尴尬的婚礼场面。
他确实是该走出原本过于封闭的自己,于是他决定到美国去,一边处理美国那边的业务,一边继续进修。
方佩佩不放心他一个人独居异乡,决定在云诺天完成婚礼后,就到美国和云诺风一起住。
云诺天无心理会,更是提不起精神办公,他满脑子都是诸葛紫玄以及她说的话,还有那场未尽兴、伤了她的云雨。
两杯浓浓的黑咖啡下肚后,诸葛紫玄的影子更加清明。
她要爱、要真心,他意会到那两样东西不就是同一样吗?她不就是要他的心,而他的心早遗落在她身上了。
三十年来第一次懂得什么叫爱,未尝到它的甜,就先尝到它的苦,他云诺天第一次为女人失魂落魄。
自从那一夜后,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她了,他知道她已经上机了,他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
想到她要在众人面前抛头露面、服务陪笑,他竟心生一股醋意。
但他却不敢贸然去找她,怕她会因为要避他而消失。
那一夜的隔天她便提出辞呈,他自然是不可能准她,硬是以违约会受到处分的理由把她留了下来。
婚礼愈接近他的心愈乱,他想为她背信忘义,想给她一个名分,她却一再强调她讨厌他。
只要她跟他说她并不讨厌他、她也爱他,他说什么也要取消婚礼,也绝对不会再跟外面的莺莺燕燕逢场作戏。
他已为她收了心、敛了性。
杨琼茹敲了敲门,立即自行推门而入,脸上笑靥如花。
她将卷宗放到云诺天桌上,“诺天,今天晚上我约好了礼服设计师,我们一起去挑礼服吧!”
“你自己去就好。”他没心情、没心思,他脑中想的都是诸葛紫玄。
“我自己去?”杨琼茹敛起笑容,气呼呼的说道:“结婚可是两个人的事,你竟然要我自己去!”
“你该知道我跟你结婚只是为了履行承诺,你不要妄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反正结婚当天我会出现就是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注定她将得不到他的爱?若非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她一定会选择云诺风,还可免去跟众多女人共享丈夫之虞。
“如果我跟你坦白,我已经喜欢上诸葛紫玄,她甚至有可能怀了我的孩子,你还会执意要嫁给我吗?”
这句话对杨琼茹来说简直是青天霹雳,诸葛紫玄不是说会跟诺天撇清关系吗?怎么反而跟诺天发生了关系?难道她不守信,说出了她跟诺风的秘密?
诺风去了美国,不可能将他俩的事透露出来,现在诸葛紫玄是唯一有可能让她和诺风恋情曝光的人。
她紧张的没有多想,立刻冲口问道:“诺天,诸葛紫玄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你千万不能相信她!”
“她跟我说什么?”
“她有没有跟你说……说有关诺风的事?”
她在紧张什么?云诺天精亮的双眸闪过一抹深不可测的利芒,“没有。”
杨琼茹问得紧张唐突,引来云诺天先前曾经有过又被抹灭的疑虑,加上诺风又绝口不提那件事,让他疑惑更深。
“诺天,你真的不能相信她,她是个江湖术士,只会满口胡言,你也知道公司里谣传她专门勾引男人,如果她是个洁身自爱的好女人,自然就不会有那些谣言,你只是一时被诸葛紫玄迷惑,没多久你就会对她不再感兴趣,你对女人不是一直如此吗?你实在不该让她怀了你的孩子。”她是她的心头大患,万一她真的有了孩子,事情会更难解决。
一段话引来云诺天邪佞的一笑。诸葛紫玄是不是个洁身自爱的好女人,只有他知道。杨琼茹刻意的抹黑,让云诺天更想彻底查清楚云诺风之所以昏迷的原因;诺风会利用远离疗伤止痛,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云诺天如黑潭深不可测的眸光直射向她,嘴角微扬,显露出他的落拓,让杨琼茹因心虚而生畏,偏偏这样的云诺天就是让她魂牵梦萦。
“出去!”云诺天命令道。
“诺天,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可以忍受你跟诸葛紫玄的关系,我绝对不会放弃你的。”语毕,她转身走出办公室。
可他也不打算放弃诸葛紫玄。
云诺天查清楚了这批新进人员根本没有人认识诺风,除了诸葛紫玄;而诸葛紫玄的确是在认识诺风之前就已被公司录用。
那表示杨琼茹在撒谎,而他误信了她的话,间接误会了诸葛紫玄。
他领教过诸葛紫玄的特异功能,这让他深信她曾说过的话--他抢了诺风的东西。
她还说过,他在为他和他女朋友间接造成的过错找代罪羔羊。
他的女朋友?杨琼茹?
对,一定是杨琼茹。
问题是,就算杨琼茹曾经是诺风的女朋友,也毋需怕他知道啊!男女交往分分合合很正常,除非……
应该是这个原因!他思忖著。
那就可以合理解释为何杨琼茹会如此紧张难安,诺风为何会痛心至倒下,还说要当成是他自己的秘密,而诸葛紫玄明知道事实却不愿说。
若真如他所想,他就有理由拒婚。
云诺天走出办公室。
“中午愿意陪我吃饭吗?”他开口邀请杨琼茹。
杨琼茹乐不可支,他不曾主动邀过她,“当然愿意。”她随即拿著皮包起身。
两人一起走进云诺天的专用电梯。
电梯门一关,云诺天一把将杨琼茹拉入怀,杨琼茹受宠若惊的紧偎在他怀里,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云诺天大手覆住她的丰臀摩挲著,杨琼茹则如条水蛇般在他身上蠕动磨蹭。
一点都不懂得羞涩,云诺天早厌烦了这样的女人,那更加证明了他的想法没错。
他伸手探入她的裙子。
“诺天,我爱你!”丰富的经验,让她懂得在最撩人的时刻,讲出最撩人的爱语。
“我想在这里要你,可以吗?”
他旋身将她压在自己与电梯之间。
单是他逼人的气息,就已教杨琼茹春心荡漾,她含媚带笑地伸手解开云诺天的皮带,用行动回答他的话。
电梯已停在地下三楼,门开了又合上,关住一场正在酝酿的无边春色。
她的行为简直就像个荡妇,未识云雨的女人,不可能会答应在这种地方办事。
云诺天拿开她的手、挡下她的唇,他不想让她碰自己,他现在心里只有诸葛紫玄,但他却必须碰她。
他的大手来到她双腿之间,引得她娇吟不止,她甚至不想控制的努力娇喘著。
的确够淫荡!云诺天面无表情、毫无欲望的伸手探入她体内。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还是个……处子!
工作让诸葛紫玄暂时忘了云诺天;在空中飞来飞去,也让她暂时远离了地面上的谣言。
她提出辞呈,想彻底断了跟云诺天的关系,偏偏云诺天不准她离职,还说得付违约金,她哪有钱付违约金!
算了,反正这本来就是她的梦想,身在云端的感觉也真的很好,虽然是坐在一只大铁鸟内,而非真的腾云驾雾。
诸葛紫玄一下飞机,从机场回到台北后,先绕到云亚集团的办公大楼一趟,因为刘妃姿托她从欧洲带了些东西。
她将东西交给刘妃姿,和她聊了一下天,要离开时刚好碰上午休时间,电梯又是部部客满。
她看了停在地下三楼闲著不动的那部电梯,又起了要搭云诺天专用电梯的脑筋,反正又没人用。
趁电梯间没人,她使用超异能将电梯叫了上来。
电梯飞快的来到二十楼,她站到电梯门口等著电梯开门。
门一开,眼前的画面让她脸上血色尽失,接著两朵红霞迅速染红双颊。
“紫玄?!”云诺天还在为杨琼茹这边的事感到讶异,没想到又让诸葛紫玄看到这画面,他这下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杨琼茹充满欲望的眼波邪视著诸葛紫玄,泛著一抹得意之色。
“对不起!”诸葛紫玄立刻奔向楼梯间,打算从二十楼走到一楼,藉以平复心中莫名的痛楚。
她怎会还受他影响?他跟杨琼茹无论做什么、爱在哪里做都不关她的事啊!
她顺著楼梯不断的绕著,心思却在云诺天身上绕著,泪水则在眼眶里打转。
月黑风高的,巷子里的路灯被屋檐遮去了光亮,连个随行的影子都没有。
诸葛紫玄发现有人在跟踪她,还一路跟踪她回到她的住处。
她加快脚步在几条相连的巷子中来回穿梭,想要引他们自动曝光。
果不其然,那两个男人终于禁不起一再的被诸葛紫玄耍弄,在最没人经过的巷弄中堵住了她的去路。
“诸葛小姐,你很大胆,敢如此耍弄我们!”他们还没见过警觉性这么高又大胆的女人。
诸葛小姐?他们是冲著她来的,她原本还以为是什么狼之类的呢!“两位先生跟我跟得这么紧,有何指教?”
“当然是来跟你玩玩!”就是有这么好的事,有人花钱找他们玩玩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女人。
玩玩?是谁心肠这么坏?竟用这种让女人生不如死的方式对付她。“两位先生,我劝你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坏事莫做。”
两人不约而同地邪笑出声,其中一人对另一人道:“这小妞有意思,换成别的女人早就苦苦求饶了,她竟然要我们放下屠刀。”
“是谁要你们来的?”诸葛紫玄问道。她一定要知道是谁的心肠这么坏。
“玩完再告诉你。”两人一左一右欺身向前。
诸葛紫玄使用念力,身边一只垃圾桶倏地飞起,连同垃圾一起倒盖在左边那人头上,顿时臭气熏天。
一盆盆栽紧跟著飞了出去,砸在右边那人头上,他吃痛的抱头鼠窜,不敢在静瑟的夜里喊叫出声。
夜太黑,冷风在狭小的巷弄中呼啸流窜,两人看不清、也听不清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他们只觉得痛楚难堪,而痛楚难堪让他们兽性大发,又见诸葛紫玄一身无事、冷眼旁观,两人愤而再朝诸葛紫玄欺近。
面对顽劣之人,诸葛紫玄也不想手下留情,只见她纤手一指,身旁一根棍棒又莫名飞起,棒棒札实的落在他二人身上。
“鬼啊!”其中一人喊道。
两人吓得腿软,更加避不开棍棒的攻击。
“是……仙女……饶了我们吧!”另一人马上识相的拍著马屁。
“是谁要你们来的?”诸葛紫玄让棍子落在他们面前。
“一个姓程的女人。”
“说清楚一点。”她不认识什么姓陈或是程的女人。
“她说你抢了她女儿的男人,还要我们警告你不要再接近云家兄弟。”
是杨琼茹!她已经忍痛远离云诺天了,也不过那天不小心看到她跟云诺天在电梯里亲热,她竟然想赶尽杀绝,还用这种极可恶的方式对付她。
像那种蛇蝎女人她不能轻易放过,一定得让她吃吃苦头,否则就枉费她一身超异能。
“你们两个注意听好,回去跟她们说,你们得逞了。”
“是、是!”
“还有,举头三尺有神明,今天这笔帐我代天替你们记下,他日若再胡作非为被我发现,罪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