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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嫣然一笑,两人不舍的道别。
当天晚上,当肖瑗拉着宾慰出来散步时,肖瑗特意提起了秋天来了C市,可宾慰除了简单的问候外,并没有表现出其他的想法来。
肖瑗和宾慰两人现在已经熟络很多了,有时宾慰还会主动的拉过肖瑗的手,两人手牵手的一起去逛街散步。
就如现在一般,两人手牵手的在小吃街散步。虽然已经吃过了晚饭,可肖瑗看到美食依然是食指大动,嘴馋得不行。
两人走至一处小摊前,肖瑗的脚步就再也挪不动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小摊上摆放的各式各样的烤串。
“我想吃这个。”肖瑗拉着宾慰,笑咪咪的说。
“才吃的晚饭,就不要吃了吧?再说,烧烤吃多了不好,我们就逛逛,不买东西不行么?”宾慰反驳,看样子似乎并不愿意让肖瑗吃。
“我说你怎么自从离开安府后就变得小气了?是没钱了吗?我有钱,我自己买就是了。”肖瑗气鼓鼓的一边说着一边从钱包里抽出了一张白元大钞递给了老板,并自行挑选了一些她喜欢吃的东西让老板先烤着。
交付了钱,肖瑗又拉着宾慰往小吃街的深处走去。
“喂,东西还没拿呢你就走?”看着肖瑗付了钱却没拿到东西吃,宾慰身子瞬间定住,肖瑗收力不住撞到了他的身上。
“要烤好久的,我们先去逛逛别的地方,一会儿再回来拿就是了,烧烤要烤好久的。”肖瑗不由分说的将宾慰拉开了,继续大摇大摆的往前走。
宾慰无奈的拖着沉重的脚步跟在肖瑗身后,只见肖瑗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看看那个,好像每一样东西在她的眼里都很新奇一般。
“喂,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也在这里吃过烧烤的,是你请我吃的。”肖瑗用手肘碰了碰宾慰,问得漠不关心。其实宾慰没有看到肖瑗脸上的表情,她很期待宾慰说他记得。
茫然的转头看了看四周,宾慰反问,“有吗?我们有来过这里吗?”
肖瑗的脸上笑容渐渐隐去,脑子里又想起了悲伤的过往,似乎就是那次之后,宾慰就消失了,然后他的记忆里就再也没有自己了。
一抹悲伤的情绪袭来,肖瑗勉强让自己看上去很开心,转过身子笑咪咪的看着宾慰,“哈哈,我骗你的拉。”
宾慰幽怨的看了肖瑗一眼,半晌才道,“我就说你是骗我的嘛,不然我也不会不知道。”
肖瑗前转过身,看着前面的走道只觉得一片模糊。原来,是泪水模糊了自己的视线。
两人漫无目的的又逛了一会儿,肖瑗就拉着宾慰走进了一家富有藏族特色的小店,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珠串和名族特色的饰品。
肖瑗挑了半天,选中了两条看起来是情侣搭配的佛珠手链。付了款,肖瑗将其中一串戴到了宾慰的手上。长长如同项链一般的手链在宾慰的手腕上缠绕了几圈。
看着手上那串黑乎乎的链子,宾慰苦着脸问,“难看死了,可不可以不戴?”
“不行。”肖瑗不加理会,径直将另一条戴到了自己的手上。重新牵着宾慰的手,两人的手链碰触到一起,肖瑗笑咪咪的仰着头走了了小店。
回到烧烤摊前,肖瑗要烤的东西已经弄好了,拿着满满一盒的食物,肖瑗的心情总算是晴朗了一些。
看着肖瑗吃得开心,宾慰也觉得自己的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虽然手上的那串手链确实不怎么好看,不符合他的审美观,可宾慰也没有想要拿下它的意思。
两人顺着小路往家走,因为是抄的近路,所以小路边也没有什么路灯,只有远远的小吃街的灯光散到这边能隐约的看清楚路况。
宾慰本想走大路,可肖瑗坚持要走近路,宾慰无法,只好顺着肖瑗。其实肖瑗走这条路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五年前,宾慰让肖瑗回家等他,他说他要回去买一样东西。那时,肖瑗就是在远处看到宾慰从这条路经过的。
如果现在想要找加宾慰的记忆,就一定要再一次经历这一幕。打定了主意,肖瑗也不顾手里的食物了,拉着宾慰就往前走。
小路静悄悄的,比起不远处的小吃街就如同是两个境界。要不是有宾慰陪同在一旁,肖瑗一个人也不敢轻易从这里经过。每走一步,肖瑗都觉得小路上静得如同走进了地狱一般,虽然她也不知道这种奇怪的感觉从何而来。
渐渐,前面出现了亮光,肖瑗心下一松,想着已经走过那段几十米的黑暗了,人也放松了下来。
可不曾想,突然从黑暗处闪身出来几个人,闪着寒光的刀在微弱的光线里令人有一种窒息般的恐惧。肖瑗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因为其中有一把刀此时正架在了宾慰的颈脖上。
“把钱拿出来。”黑暗中,一个男人嘶哑着声音吼道,肖瑗想要救宾慰也不敢盲目的下手。
如果此时只有她一个人,她并不怕,可宾慰决计不能有任何的闪失。肖瑗定了定神,缓缓从口袋里拿出了钱包,递了出去。
“他的。”架在宾慰颈脖上的寒刀晃了晃,肖瑗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他们一不小心就划伤了宾慰。
宾慰从口袋里摸索出一些钱票递了过去,只是出来逛逛而以,所以宾慰并没有带很多的现金在身上,只有零零散散二百元左右的钱。
“砰~”伴随着一声响,肖瑗只觉得眼前一晃,宾慰竟然直挺挺的在自己的面前倒了下去。
“啊~”肖瑗吓得一声尖叫,低头朝宾慰看去
217。被遗忘'VIP'
抢劫的人已经离开了,肖瑗甚至都没怎么看清楚他们有多少人,从哪里离开的。
宾慰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那一声闷响就是暗中抢钱的人用刀柄砸宾慰脑袋时发出的声音。
匆匆拿出手机拨打了120,肖瑗蹲下身子想要将宾慰扶起来,却在摸向宾慰的头时,手心一片湿润。
借着微弱的光,肖瑗收回手放在眼前一看,如同黑色的水一般的血在她的掌心的流动着。肖瑗吓得脸瞬间惨白,手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这一次,宾慰的头又受到了重击,这一次宾慰还会不会像两年前那样,突然就醒不过来了?如果再让他沉睡两年,那该怎么办?肖瑗无法阻止脑子里那些残忍的想法,眼泪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滑落下来。
几分钟后,不远处传来护救车的鸣笛呜咽声,肖瑗将宾慰紧紧的搂在怀里,浑身颤粟。
“老公,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肖瑗在喃喃自语,似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可她颤抖的身子和手掌都在出现她此时不安定的心。
护救车开到小吃街的外面就停住了,因为小吃街都是一些人行道,车子根本就无法开进来。肖瑗吃力的将宾慰背在了背上,将一个比自己体重重很多的人背起来,这对肖瑗来说是一件很坚难的事情。
一步一挪的朝着救护车走去,救护车那边也有不少人朝着肖瑗这边靠近。一时间,整个小吃街都被轰动了起来,不少人都停足驻立眺望。
几个护士人员抬着担架跑了过来,肖瑗的体力也几尽耗尽。任由他们将宾慰抬到了担架上,肖瑗步履维艰的跟在了他们身后,上了救护车。
到了医院,肖瑗被阻拦在了抢救室外。再一次看到手术室外殷红的灯,肖瑗恨不得杀了那个前来抢劫的人。
为什么一定要抢他们,宾慰的脑袋已经受过两次重击了,今天这是第三次,如果这一次医生们无法将他抢救过来,那又该怎么办?
越想心里越不安,肖瑗不住在抢救室外来回走动。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抢救室的大门才被重新打开。
只是这一次,抢救的时间比肖瑗预计到的时间要快了许多,不知道这会不会是一个很好的开端?
肖瑗拦着主治医生询问了一下宾慰的情况,确定宾慰无大碍后,肖瑗悬着的一颗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夜晚,宾慰便被推进了普通的病房,这让肖瑗拴着的心又放松了几分。这一次的情况似乎比上一次要好很多,至少宾慰此时已经在普通病房了,而不是在那种随时都有可能发出病危通知单的重症病房。
在宾慰的病床前守护了一夜,第二天天刚亮时,肖瑗还在沉睡中时,宾慰却已经清醒了过来。
扭了扭脖子,当宾慰看到趴在他身边的人的脸蛋时,宾慰震惊了,嘴里不由自主的呼出了两个字,“老婆。”
太过疲累的肖瑗睡得有几分沉,宾慰沙哑的声音并没有将肖瑗吵醒。见状,宾慰从被单下伸出手,坚难的抬起头轻轻的抚摸着肖瑗的发丝。
感觉到动静,肖瑗迷糊的睁开眼睛,却看到宾慰已经清醒了过来,眼里是爱慕的神色。肖瑗心下一震,呆呆的看着宾慰。
“老婆。”宾慰再一次呢喃出声,看着肖瑗时他的眼眶里已经湿润了。
“你,你醒了?”肖瑗似乎吓坏了,半晌才颤着声音问。
“恩,我已经没事了。”宾慰扭了扭头,却在碰到伤口时仍咧了咧嘴,看来伤口并不如他说的那般轻松无碍。
肖瑗呆呆的看着宾慰,紧紧的盯着他的双眼,似乎宾慰眼里的那一抹爱慕太过于真实了,肖瑗都分不清楚是自己的眼睛花了还是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老婆,你帮我看看戒指还在不在?”宾慰浅笑着看着肖瑗,突然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戒指?”肖瑗呢喃了一声,却不懂的看着宾慰,“什么戒指?”
宾慰眉头皱了皱,似乎回忆到了什么不愉快的场面,声音也清冷了下来,“我折回去给你买的那枚你喜欢的戒指,你帮我找找在不在我的枕头底下,我记得那时我死死的揣住了。”Pxxf。
肖瑗听得云里雾里,一时思绪混乱。
“慰,你没事吧?什么戒指?我们昨天只是去买了手链,根本就没有买戒指。”肖瑗的脸色变了变,有些紧张的看着宾慰。
难道他又忘记了什么吗?
想到这个可能,肖瑗的脸又苍白了几分。
“手链?我明明记得我给你买的是戒指啊?怎么会突然变成手链了呢?”宾慰也诧异的张大嘴,有些苦恼的摇了摇头。
“不,不对,我记得很清楚的,你说你喜欢那枚龙凤戒指,想要买的。怎么可能突然就变成了手链了呢?你是不是记错了?”宾慰睁大眼睛看着肖瑗,错愕的问。
“龙凤戒指?”肖瑗睁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恐慌的神色。
“是啊。”宾慰点了点头。
肖瑗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刚才一直很紧张,竟然忘了宾慰对自己的称呼已经不再是喂了,而是喊的老婆。
“今年是哪一年?”肖瑗突然问。
宾慰苦涩一笑,皱着眉看着肖瑗,“老婆,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连今年是哪一年都不知道?今年是2011年啊,这有什么不对吗?”
肖瑗身子一震,呆呆的吐出几个字,“今年是2016年,不是2011年。”
“什么?怎么可能?”宾慰显然也没想到肖瑗会这么说,有些震惊,身子往上一挺想要坐起来,却又重重的摔了回去。
“你知道秋天是谁吗?”肖瑗突然又问道。
宾慰歪着脑袋想了想,半天后摇了摇头,“不认识,她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