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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时智不是坏人,而且,大哥还很喜欢她喔!”家薰说完后,笑咪咪地看着母亲。
“你……你喜欢她?”刘雅琴看到丈夫走进来,她焦急的站起身。“富德,家齐说他喜欢那个时智……”
“我倒是觉得时智这女孩挺不错的!”和时智聊过几回,锁富德很喜欢她那率真、不虚伪的个性。
“可是她是什么盟的人呀!”
“看看这报纸,天字盟的盟主褚少孙……”锁富德把手中的报纸递给妻子。“他的年纪和家齐差不多,人家早在读高中时,就已经是商界的龙头了。时智是他的属下,人家肯来我们公司屈就,那是我们的荣幸。”
刘雅琴看着报纸,她知道褚少孙这个人,原来他就是天字盟盟主。
“既然你都不反对了,我也没意见。”刘雅琴再坐回自己的位子。“家齐,妈问你,你是只当她是朋友,还是想娶她当老婆?”
“妈,她是您未来的媳妇了。不过,我尚在努力中。”锁家齐咧嘴一笑。
“那就常约她来家里吃饭,妈来暗示她。”
“年轻人的事,你别插手,到时候弄巧成拙,反而更糟糕。”锁富德摇摇头,叹笑着。
“爸、妈,我要先到公司去了,你们慢慢吃。”锁家齐高兴的步出客厅,有家人的支持,对于时智的爱,他更加笃定了。
“王董,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和王董签好合约后,锁家父子和王董三人,在王董的办公室闲聊着。
三人愉快的聊天之际,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王董以为是秘书,正想开口骂人,却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走进来。
“羽婕,你真是没礼貌,进来之前,不会先敲门吗?”王董骂着。
“爸,我敲了,是你们没听见。”王羽婕辩称道。
“你来这做什么?你先出去,我和你锁伯伯还有事要谈。”
“我来找家齐的。”王羽婕主动勾着锁家齐的手。“家齐,你不是约了我吃中饭吗!”
“我……”锁家齐硬生生的吞下那句“没有”。他知道王董这个人好面子,他虽然不喜欢羽婕,但总得顾及王董的面子。
“羽婕……”王董怒目看着女儿。
“家齐,你既然约了羽婕,那你们就去吧。”锁富德笑道:“我和王董还要再聊一会儿。”
“爸,我……”
“去吧。”锁富德心想,儿子应该要和羽婕把话给说清楚了。
“好,那我们走吧。”到底是父子连心,知道父亲的用意,锁家齐倒也干脆的答应主羽婕自订的邀约。
王羽婕得意的笑着,她早料到,在她父亲面前,锁家齐是不会不答应和她一同用餐的。
“爸,我们走了。”王羽婕喜孜孜的拉着锁家齐走。
“唉,这孩子,都是被她妈宠坏的。”王董叹气着,“还望你们多包容。”他可不会笨的看不出来,家齐根本不喜欢他女儿。
“年轻人的事,我们就别操心了。”锁富德还是老话一句。
“家齐,你怎么都不吃呢?”
难得能约到锁家齐,王羽婕可是极尽的摆出最妩媚的一面。
“羽婕……”
“嗯?怎么了?”王羽婕手背轻撑着下颚,大眼圆睁着,定睛盯着他看。
“羽婕,有些话,我要和你说清楚。”
“先吃东西再说嘛!等一下,你陪我去买东西,好不好?”
“我必须赶回公司去。”
“讨厌啦!只是买一下东西而已,你也不肯。”王羽,婕嘟着嘴。
“羽婕,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没有义务陪你耗时间。”锁家齐坦言道。他若不点破,恐怕王羽婕会真把他当成是她的专属。
“家齐,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王羽婕放下刀叉,涂满蜜粉的脸,有着薄怒。“你还当我是普通朋友!?我这么用心在对你,你感受不到吗?”
“羽婕,听我说,爱情……并不是你一直来找我,我就会对你产生爱情。”锁家齐一脸正色的道:“事实上,你来找我,已经干扰到我的上班时间。”
“所以你就请了那个男人婆来挡我?”提到这个,她才想起自己一直想问他的事。“那个男人婆,她说你吻了她,你怎么会去请一个会说这种谎话的人?”
“她没有说谎。”锁家齐神色肃穆。“我是吻过她。”
“你……”王羽婕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你吻了她?你喜欢她?”
“对,我喜欢她。”
“我真不敢相你品味这么差。那种一点女人味都没有的人,你竟然会喜欢她?”王羽婕怪叫着。
“在我的眼中,她比谁都美。”
“呵,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王羽婕讥笑着,却又不服输。“你也觉得她比我美吗?”
“在我心目中,没人能和她相比。”他坚定的说出心中的肺腑之言。
“你如果真的喜欢那种粗野的女人,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王羽婕气呼呼的拎着她的香奈儿皮包。“没有娶我,你会更后悔的!”
她拎着皮包,悻悻然的离去。
锁家齐这会儿,可有心情吃东西了,他拿起了刀叉,喃喃自语着:“很遗憾,我知道我不会后悔的。”
这一餐,他一个人吃的颇为愉快。
“什么?你要上台北来?真的?那些瓜月底就可以收成了?”时智用肩膀夹着话筒,一边和徒弟望尘说话,一边剪着脚指甲。
“那你干脆等月底再来嘛!什么?你等不及?你猴急什么!人家家薰可是大学生,她会理你才怪!好啦、好啦,要来就来,只准你待一天……两天?好啦,随便你,真烦耶你!”
时智放下电话筒,铃声马上又响起。“喂,还没说完呀你……喂,怎么没声音?”
“是门铃声,我去开门。”孟湘莲从厨房走出来,听到的是门铃的声响。
“喔,你去开吧。”
门才拉开,望尘的声音,高分贝的吓人。“师父,我来了。”
“望尘,你吓到湘莲了!”和望尘一道前来的家薰,从背后拍打了望尘一下。
“呃,不是我师父……这是你说的同学孟湘连?”望尘尴尬的笑了下。“没吓着你吧?”
湘莲笑笑的摇头。
“湘莲,他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望尘。”
“家薰,你有和别人提起过我?”望尘高兴的咧嘴直笑。“我师父还说,你是大学生不会理我……你既然有和别人提起我,就代表我在你心中是有分量的。”
家薰笑笑的朝他皱鼻,但笑不语。
“我师父呢……”
望尘的话语未歇,一只拖鞋就从他的头顶拍下。
“你呀,分量可真够咧!你在耍我啊,前一分钟才通电话,下一分钟人就来了,敢情你是搭喷射机来的?人都已经来了,才来向我报备。”时智边说话,边拿着拖鞋,拍着望尘的头。
“师父,别打了,再打下去,我会变笨的。我还要考大学咧!”望尘哀声求饶着。
“呵,你要当流氓教授啊?考大学?爱情的力量真伟大!”时智有意无意的看了家薰一眼,害的家薰脸都红了。
“师父,别说这些了,你住在这里很不错耶,这里好大。”
“我先声明,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你住,晚上你就睡客厅。”
“没问题。”望尘旋身落坐沙发椅,觉得还挺舒服的!“师父,你一个月领好几万块的薪水,不请徒弟去吃一餐吗?”
“休想!角落那里有泡面,肚子饿了自己去泡。”时智现在可不会再随便乱花钱了。
锁家齐先付了她一个月的薪水,她早拿去银行存起来了。
“对了,你说木瓜月底可以收成,是不是骗我的?”
“师父,这件事我可没骗你。那个杨工头说什么走沟黄了就可以卖了。”
“那是不是月底就可以卖地了?”家薰问着。
“嗯……收成后,当然是可以卖地了。”时智懒懒的回道。
她现在心疼的不再是那些她根本不懂种植的木瓜树……而是木瓜收成,那代表她不用再当锁家齐的保镖……她也不是心疼那六万块的薪水,虽然六万块真的很多。
哎呀,总之,真要离开锁家齐身边,她就觉得心头闷闷的。
“师父,你怎么在发呆?你听到没有?”
“听到什么?”
“家薰,你再说一次给我师父听。”
“喔。就是那块地呀,我听我爸和我哥在商讨时说把那块地卖了,拿那些钱去投资的话,可能会有一亿元的回收。”
“一亿??”时智瞪大了双眼。
“师父,你听到了没有,一亿耶!”
“一……一亿?”时智感到相当大的震惊。
“你知道为什么我哥会答应你们,暂时不卖那块地吗?”家薰笑咪咪地道。
“为什么?”师徒两人异口同声的问。
“因为啊,我哥喜欢你师父呀!”家薰对着望尘说。
“我师父?”望尘还一脸茫然。“啊,师父,家薰她大哥喜……喜欢你耶!”
望尘讶异之余,不禁掩嘴笑着。大伙儿都担心他师父嫁不出去,这会儿,总算有人喜欢她了。
“你那什么表情?有人喜欢我,你觉得很奇怪吗?”时智瞪着望尘。
“而且啊……”家薰顿了下,又道:“我哥还当着我爸妈的面,说他要娶时智姐。”
“呃……他……他真的这么说?”时智高兴的直傻笑。“这……这怎么可能嘛!呵……这……怎么可能呢!不……不可能的。”
“师父,你在害羞耶!”
“你……你不要命了,敢!敢取笑我!”时智高兴的直发抖。
在三人欢笑成一团之际,在一旁一直默默无语的孟湘莲,看了时智一眼,独目黯然的走进房间去。
第八章
时智一早到公司,便端坐在总经理办公室内,等着锁家齐。
才坐不到五分钟,她就坐不住,站起身来,在办公室内晃晃走走。
昨晚家薰和她说了那些话后,害她一整晚都睡不着,满脑子想的都是锁家齐的身影。
他真的是为了她,而放弃一亿元的收入?想到这儿,她不由得傻笑了起来。
没想到她时智也有一亿元的身价?
她低着头走着,冷不防和刚走进来的锁家齐撞个正着。
“哎唷……”她弹退了一步,手摸着被撞疼的额头。
“你撞疼了没有?”锁家齐放下公事包,急着上前去看她。
他的大手按压在她的额上,似乎灌注了一股暖流,教她整颗心暖烘烘的。
“我……我没事啦!”她害羞的推开他。
“你在想什么?我一进门,就看见你失神。”他满眼关切的神情。“我听家薰说,望尘昨天上台北来了,你是担心他没地方住?”
“我才不担心他,他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睡。”时智笑了声。
“那你在想什么?”他转过身,把公事包里的文件拿出来放在桌上。
“我……呃,我……”她盯着他高大的背影,嗫嚅了许久,还是问不出那一亿元的事件。
“你今天怎么了?”他回头一笑。“说话支支吾吾的,不太像你的个性。”
她无聊的敲敲电话键,原本她都拟好说辞了,可是一见到他,她就是问不出来。
“嗯……那个,我是要跟你说,我那些木瓜月底就可以收成,你……你可以卖地了。”
“喔?这么快?你不是说要两个月吗?”
“我……我估算错误了嘛!”她瘪着嘴。他非要她承认自己没有种植木瓜的专业知识吗?
“你确定我可以卖地了?”那他提的方案,就可以着手进行了。
“对啦,对啦!”
“这真是个好消息。”他开心笑着。
“我……我要问你一件事……”看他笑的那么开心,她相信家薰说的一亿元,应该不是骗她的。
她突然一脸肃穆的神色,让他不由得放下手中的文件面向着她,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你干嘛一直看着我?”他那么正经的态度,害的她又说不出话来了。
“你不是有事要问我吗?”他说着,缓缓的走向她。
“停!你站在那儿就好。”她心中莫名的紧张起来。“别……别再走过来了。”
“好,我不动了。”他还举手作投降状。今天她真的很不一样,又扭捏、又紧张,不知道她发生什么事了?“你放轻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