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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他的话,她那张美到可以卖到上亿元天价的脸皮,隐隐抽动着。
看来,毛毛还真是对他说了不少她的秘密。
很巧地,不远处,那个叫她“姐”的小毛妹正端着咖啡走过来。
“毛毛!”
主动要帮服务生端咖啡的毛毛,听到自家姐姐的召唤,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来——
“天啊,姐,你和拔哥会不会进展的太快了?”毛毛闷声窃笑着。
神村拔得意的挑眉一笑。“毛毛,托你的福!”
“神村拔,放开我!”
“不放!”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方圆百里之内,将近一百双眼睛都盯着我们瞧,我们最好顺从民意、不负众望:亲热一下吧!”
毛毛托着盘子猛点头,千分之千同意神村拔的建议,但在遭受两颗火球的攻击后,立即化身为木头人,动也不敢动。
“神村拔,我再说一次,放开我!”湛天蓝咬牙切齿的斜瞪他。
“我也要再说一次,我不放!”
他自认为非常有志气的话语一落,原本放在毛毛端的托盘里的两杯焦糖拿铁咖啡,瞬间齐倒在他的头顶上。
挣脱了他的钳制,湛天蓝站起身,瞪了他一眼,又瞪了化身为木头人的毛毛两眼之后,在方圆百里之内,将近一百双眼睛的目送下,悻悻然离去。
木头人毛毛对着一秒钟前,才被两杯咖啡淋为棕巨人的神村拔,无奈的耸耸肩,发射出两道她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无奈眼神后,弃他而去。
“总经理,喔,老天,那个女人怎么这么没教养……”
远远地瞥见了神村拔被咖啡淋的狼狈样,吴经理急急的拿着面纸盒跑过来解救他。
“吴经理,有你真好。”
“总经理,我帮你擦……”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抽出面纸,擦着脸上咖啡的同时,神村拔突然感觉到一股失落的感觉。他喃喃地念:“还是她的秀发触感比较好……”
“总经理,那种女人,我们饭店不需要她,我看还是叫农哥让她不要来了。”吴经理两手环胸,恨的牙痒痒。
从那女人踏进天龙饭店的第一秒起,喔,不,压根都还没进到天龙饭店时,她就已经感觉到总经理的心,全飞到那女人的身上。
而且今天总经理居然没有赞美她的口红颜色,害她好难过。
“不,我觉得她特别、特别的好。”伸出食指甩掉额上漏擦的一滴咖啡,神村拔依旧露出俊朗的笑容。“我相信我的眼光。”
走了两步,神村拔又回过头来。
“喔,对了,吴经理……”
“总经理,什么事?”吴经理急急上前,微噘着嘴,刻意要让他看到她新口红的颜色。
“谢谢你拿来的面纸。”说罢,神村拔神情愉悦的离开。
杵在原地的吴经理,咬着唇,气呼呼地跺脚。
总经理还是没有发现她擦了新口红,都是那个湛天蓝,她是个超级狐狸精,才来不到三天的时间,就把总经理迷的团团转!
不行,她一定要叫农哥告诉太老爷这件史上最严重的事。
“湛天蓝?!”
在神天龙居住的闽式建筑屋里,农哥和管家谋裕,正在向他禀告这两天在饭店出现的争议性人物——湛天蓝。
“这名字,很熟悉。”神天龙凹陷的眼窝,露出一抹精锐光芒。
“太老爷,她是二少国小六年级时的同学,您去学校见过她一回。”
经管家谋裕一提醒,神天龙点点头。他记起来了,这女孩就是当年唯一欺负过拔儿的小女生。拔儿国小转学那么多回,他唯一一次亲自去学校探视原因,也就那么一回,那小女孩的模样至今他还有些记忆,貌美、聪明,他还称赞过她呢!
“太老爷,不知您有什么指示?”农哥在一旁恭恭敬敬的问。
“指示?这一切不都很好,我还要下什么指示?”满头白发的神天龙,脸上隐约浮上笑意。
“呃,太老爷,您……要让湛小姐继续帮天龙饭店设计庭园吗?”农哥错愕的问着。
吴经理激动的向他反应湛天蓝不甚恰当的行为后,他思考了一下,也觉得这件事有必要请太老爷定夺。
他原以为太老爷听完之后,会勃然大怒,想不到,太老爷似乎对湛天蓝道女子挺有好感的。
“钱都汇给她了,不是吗?而且人是你请来的,你事先没有和我商量,事后再来报告,不觉得太迟了吗?”神天龙沉声道。
“太老爷,我……”农哥紧张的直冒冷汗。
“农哥,照太老爷的话去做,让湛小姐留在饭店帮忙。”谋裕和农哥说完后,示意他可以走了。
“是!那,太老爷,我先回饭店了。”
农哥离开后,神天龙静静的坐着,若有所思。
“谋裕。”
“太老爷。”
“去查一下湛天蓝的所有资料。”
“是,太老爷。”
握着天龙棒正要起身,神天龙突然又问:“对了,拔儿回来了没?”
“太老爷,二少还没回来。”谋裕上前一步扶着老王子。
“又去约会了?这一回又是谁啊?”神天龙满脸的不悦。
“我……还没查到。”谋裕惭愧的回道。二少换女友的速度之快,着实让他查的措手不及。
神天龙的锐眼眯了一下,想到湛天蓝,他脸上的不悦,顿时消减一半。
“过两天,我要亲自去饭店一趟。不要让拔儿和其他人知道。”
“是,太老爷。”
第四章
翼家。
这两天为了湛天蓝老锁在房里不出来,翼家一家人急的不得了。
“姐她还是不理我。”噘着嘴,毛毛端着饭碗,一顿饭吃的很无奈。“我也是想帮她啊,谁知道她不领情……”
“毛毛,你是没错啦,可是……”湛天蓝的阿姨戚水月细声轻叹着。“也许你姐不想让他知道太多,女孩子嘛,总是矜持些。”
“姐哪有矜持啊?阿姨,您就没看到姐是怎么对待拔哥的,又放他鞭炮、又剃他头发的,饭店里的员工部私下在说,姐简直就像是悍女一样。”
戚水月也知道湛天蓝今日会这样,全是被她教坏的。
坐在主位的丈夫翼新贤瞪了她一眼,笑斥的眼神似乎在说“看吧,都是你教坏她的”。
戚水月求救的看着坐在身边的儿子。
“天畅,你也说说话嘛!”
“说什么?”翼天畅看了母亲一眼,径自吃着饭。
如果硬要说母亲是造成天蓝今日悍女个性的罪魁祸首,那他无疑就是头号帮凶。
当年母亲到美国孤儿院接天蓝回到家时,天蓝畏怯的神情,让他们一家人看的好心疼。上小学的第一天,同学推了她一下,她哭的缩在教室的一角,说什么都不愿站起来,直到他妈妈去接她的时候,天蓝才躲到他妈妈的怀抱,哭的像个小泪人儿。
还好他妈妈和天蓝的母亲外表神似,要不,天蓝恐怕也不会信任从没见过面的阿姨。
天蓝的懦弱,让他们万分心疼,他妈妈开始教天蓝要懂得保护自己,而他就负责教天蓝怎么打倒想欺负她的人……
老实说,那个放鞭炮和剃头发的招数,还是他这个当表哥的,亲自示范教她的。
“看吧,我就说你们教她的方式错误了。”翼新贤是当初反对让天蓝学“打倒敌人”招数的唯一一人。
翼新贤的话一出口,母子俩同时低下头去。
翼天畅还记得,当初天蓝每“战胜”一个想欺负她的同学,回家来,他和他妈都会用力给她鼓掌,称赞她好棒、好棒,只差没放烟火庆祝了。
“姨丈,我觉得阿姨把姐教对了。我看得出来,拔哥很喜欢姐,不管姐如何对他,他都一副欣然接受的样子,而且一点都不生气。”毛毛夹了一粒米饭送人嘴里。“我真不懂耶,姐喜欢拔哥、拔哥也喜欢姐,为什么他们不坦白的告诉对方,然后快快乐乐的谈个恋爱?”
“毛毛,你还小,这种事你不会懂的。”翼天畅摆动着食指,一副专家的口吻。
“什么我还小?说到谈恋爱,姐还比不上我,我已经交过了五个男朋友……”
“毛毛,你什么时候交过五个男朋友?”戚水月瞪大了眼,紧张的问。
“毛毛,你还小,可不要乱……乱来。”上了年纪的翼新贤,显然心脏不够力。
倒是翼天畅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姨、姨丈,我……哎呀,你们不用担心啦,我虽然没有姐漂亮,但是我的长相还可以,在学校当然会有人追,我只是应付应付他们而已啦,没有乱来。”毛毛吐吐舌,怪自己嘴快。
“那就好。”戚水月松了一口气。一个天蓝她就搞不定了,再加一个毛毛来凑合,她一定会脑神经衰弱。
“天蓝到底在房间忙什么?为什么不出来吃饭?”翼新贤关心的问道。
“她在画设计图。”戚水月夹了一些菜给丈夫,继而叹声道:“天蓝真是死心眼,当初我以为她要我们帮她查神村拔的消息,只是小女孩心思,谁知道她还真的是喜欢神村拔。”
“是啊,多少男孩子喜欢她,她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翼新贤也轻叹着。
“我大概打了不下十个纠缠天蓝的恶男。”翼天畅附和着。
毛毛也不落人后的出声道:“我最惨了,光接电话就接到手软。”
话才说完,电话铃声陡地响起。
“毛毛,肯定是找你的。”翼天畅努努下巴。找他的女人,通常都会神通的查到他的手机号码,不会逊到打家里的电话。
餐厅里,论辈分来说,毛毛是最小的,接电话这种小事由自然是她去做。
乖乖的去接了电话,毛毛蜇回餐厅。
“阿姨,是个男的,找姐的,但不是拔哥,他说他叫狄恩,您去叫姐听,我不敢去,姐一定还在生我的气。”毛毛杵在餐桌旁。
“狄恩?!”翼天畅放下碗筷。“毛毛,去告诉他,天蓝说她不认识他,叫他不要再打了。”
“是喔!这个我最会了,我一定把他骂到臭头,让他再也不敢打电话来。”
说罢,毛毛飞快的冲到客厅,去执行她悍卫女小兵的责任。
整天闷在家里,她画了不下十张设计图,没有一张她满意的。
于是,她决定上街去走走。
待在房里,她满脑子想的都是神村拔的身影,那个寄住在她脑海里十二年的身影,如今距离她那么近,说真的,她有些……害怕!
是近乡情怯吗?去他的!
踢飞了一片落叶,她两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漫无目的的走着。
她讨厌神村拔,讨厌他无预警的出现在她的生命中,搅乱她宁静的心湖后,又无声无息的消失。
她也恨他,恨他没把残留在她心田上的身影一并带走,害她痴痴等着和他相遇。说真的,她有很多机会能和他“不期而遇”,因为她知道他读哪一所学校、上哪一所补习班、到哪一家餐厅吃饭、窝在哪一家PUB鬼混……
只要她愿意,她有一千个和他相遇的机会,但是,愈是知道他在哪里,她就愈刻意的躲着他,小女孩的心思,谁也抓不准,但她真正想要的,是和他的一份缘,真的缘分。
那天!农哥找上她,她知道,她追求的缘分,已然到了。
只是,她有那么一点恨他,在她痴等他的十二年里,他却交了不下十二打的女朋友,不公平,老天爷永远是那么的不公平!
走这一条路,她的思绪还是围着他转,她决定换另外一条路走。
在她停下脚步,想走对面那一条路时,一辆BMW的跑车倏地煞车停在她的面前——
她就说嘛,走这一条路是错的,他的身影老是阴魂不散,现在整具活人还出现在她面前——今天,她的设计灵感,等于零。
帅气的跳下车,神村拔走到她面前来。
“原来你还在啊,两天没看到你去饭店,我还以为你卷款潜逃了。”
“你的那些钱,还激不起我卷款潜逃的意念。”
她看到了他车后载着一大束的粉红戴安娜玫瑰,原先看到他的喜悦,悄悄地转为愤怒。
看吧,这个男人,永远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