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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掉大型餐盒中一大半的食物,他终于有空闲稍稍抬起头来,一瞧,瞥见面前小女人根本吃没几口,她小餐盒中的食物还满满的,直望著他狼吞虎咽像恶死鬼投胎的吃相。
“我知道我的吃相很野蛮,你再继续看下去,我还是野蛮。”他夹起她餐盒中的食物,伸到她唇边。“乖,把嘴巴张开。”
袁嘉乐乖乖张开唇,让他喂食,心里甜甜的。
“你也吃。”她也夹菜喂他。
“你再吃。”
“这块咕喏肉给你。”
“你喜欢鳕鱼,多吃一点。”
结果两人喂来喂去,甜甜蜜蜜,袁嘉乐最后实在吃不下去了,所有食物全被罗凡刚扫光,连汤也喝得涓滴不剩。
餐后,罗凡刚帮忙她把餐盒和餐具收拾好,袁嘉乐拎起自己的小提包正要往外走,一双铁臂从身后抱住她。
“你要去哪里?”温烫的男性气息扫过她耳畔。
“回家啊。”袁嘉乐动了动肩膀,他的头还是继续贴在那儿,一点也没有要挪开的打算。她咬咬唇忍住笑,也就由他贴近了。
“别这么快回去。乐乐……乐乐……”罗凡刚低声唤著,拿掉她抓在手里的提包随手丢在沙发上,诱哄著:“留下来陪我,好不好?乐乐……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爱爱了。”这阵子他较忙,晚上若抽得出空闲过去找她,也都已经三更半夜,常都是抱著她纯粹睡觉补眠而已。
脸蛋热得要冒烟了,袁嘉乐在他怀里扭动。
“你不是还有重要的公事待办?不可以这么任性。你、你放手,我要走了啦。”
“爱一下就好。”他竟然讨价还价。
“你……我、我才不要。”好丢脸的。万一他的“爱一下就好”变成“爱好几下”,结果过了午休两人都没走出老板专用的办公室,所有员工八成都猜得出两人窝在里面干什么。
“乐乐,一下就好,真的一下下就好,陪我……”他似乎抓到如何使她心软的秘诀,只要摆出低姿态、装忧郁,她通常就会被吃得死死的,再也没办法坚持下去。
“好不好?乐乐,宝贝……我好想你,不要走,陪陪我嘛。”边哄著,不再给她拒绝的权利,罗凡刚进攻她耳后的敏感带,大手解开她前襟钮扣,探进去抚摸她的酥胸。
“嗯……”袁嘉乐抓住他粗犷的手臂,想拉开又舍不得,身躯却不由自主往后靠,蹭著男性强壮的躯干,所有的防线已全面溃败。[熱A書¥吧&獨@家*制#作]“我们到里面。”男人低嗄地丢下一句,把她挟抱起来,直接往位在办公室后的小套房走去。
袁嘉乐被抛上床,四肢爬著要坐起,罗凡刚却压住她的后腰不让她起身。
“凡刚……”她疑惑地偏过脸蛋,想看清楚他的表情,及膝的裙子突然被撩高到腰际,小裤更是被一把拉下。
“凡刚,你干什么?啊啊——”他的火猛烈地烧进来,热烫无比地撑开她的蜜径,满满占有了她。
她好敏感,里面好湿好软,被他穿刺著,每下的抽撤都勾引出缕缕的晶莹,润滑了彼此。
“乐乐,对不起,我太急了……”因为太急著想爱她、拥抱她、占有她,罗凡刚动作略微粗暴了些,他紧扣她的腰,在她趴跪的两膝间用力地进行活塞运动。
“你说……啊啊——只要、只要一下下的……”他的指探到前面搔揉著她最敏感的小肉核,不断地给予刺激,袁嘉乐渐渐显露狂野的一面,摆动腰臀配合著他撞击的速度,交缠的姿态像极两只发情的动物。
“宝贝,我们可以一下下、再一下下,然后一下下个没完,直到彼此都满足……”罗凡刚俯身压上她的背,坚硬充血的部分依然悍勇攻占,把她整弄得吟叫连连.“你你……你骗人啦,啊啊——”
“乐乐,我没骗你,我真的很需要你陪伴。”
“你讨厌啦……”
“好,我最讨厌,总是用好讨厌的方法欺负你。”
他似乎在低笑,但袁嘉乐没有听得很仔细,总之她又一次落入他的陷阱,被他诱拐到床上去。
可恶的男人!
更可恶的是……她当真一点定性也没有,一碰到他,她身体就像大太阳底下的雪,注定要融成一洒水。
唉唉唉,真的好讨厌啊……下午将近四点,袁嘉乐终于清醒过来,休息室的床上只剩下她一个,凌乱的被单再再提醒她之前和男人间的狂爱。
床边留著一张小纸条,她拿来一看,是罗凡刚特地留下的,要她乖乖休息。无聊的话可以看看电视或挑选收藏在柜子里的光碟片来看,他说他今天会提早下班,要她等他。
当然要和他一道走了,此时此刻,她可没脸走出他的办公室啊。
腿间还留著他灌注的湿润,她摸摸发烫的脸蛋,慢吞吞走进浴室里。
里边的架子上除了备妥大小毛巾和浴衣外,竟然还有一件洋装和一套女性的内衣裤,看那尺寸,跟她的一模一样。
是他特地为她准备的……袁嘉乐胸口涨满难以言喻的东西,站在长身镜前,她拿那件洋装在身上比试著,很喜欢他的品味。
她开心笑著,小脸容光焕发,是坠入爱河中才会有的表情。
她真是爱上他了。
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把身体冲洗干净,她吹干长发,换上罗凡刚为她准备的内衣裤,然后穿上洋装。
她脸颊红扑扑,唇红齿白,整个人就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似有若无地散发香气,举手投足间都极度的迷人。
整理好自己后,她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间也将近五点了。
不知他忙完公事没有?
袁嘉乐把凌乱的床收拾了一下,把两颗胖枕头摆好,又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直到过了五点半,她终于决定开门出去瞧瞧。
她推开小套房的门,脑袋瓜跟著探出来。大办公桌那儿没有罗凡刚的身影,但一阵细碎的声音已传入耳朵。
她走出几步,侧脸朝角落那边看去,整个人不禁一愣,俏脸瞬间刷白。
“凡刚……”她下意识唤著,眼睛眨也不眨看著摆在角落的长沙发上、两个纠缠在一块的男女。
女人是个漂亮健美的洋妞,正跨坐在罗凡刚的腰上,两人的头紧紧相靠,嘴对著嘴激吻著。
罗凡刚忽然用力推开黏在身上的外国女郎,掀唇正要说话,却看见袁嘉乐就站在那儿,脸色立刻变得尴尬又难看,著急地揪起眉心——“乐乐,你怎么出来了?”
“我、我我……”
不要问她呀!如果知道会撞上这一幕,让心这样痛,她也会抱持著鸵鸟心态,躲在里边不去面对。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呀?
为什么他可以在抱完她没多久,立刻又去拥抱另一名女子?
为什么要百般温柔地对待她,给她美丽的恋情,又狠心地毁去一切?
为什么……“我……对不起!”胡乱低喊了声,她看也不敢再看,心脏痛得快要撕裂了,一定要逃得远远的,她不能再看他。
想也没想,她拔腿就跑,不管外头的员工是否下班,也顾不得面子问题,她只想远离眼前的一切。
“乐乐!”罗凡刚急呼,更加用力地推开打算继续缠上来的洋妞,后者一屁股趺在地板上,他看也不看,匆匆追出去。
该死、该死、该死!
现在是怎样啊?!罗凡刚愤怒地诅咒整个状况,想到之前他误解她和她小舅的那一次,更觉老天根本是看他不顺眼,故意要整他!
该死啊!
第七章
袁嘉乐在热闹的台北东区走了一整晚。
茫茫然、漫无目的地走著,跟著身旁一波又一波的人潮,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是走啊走的,把全身的力气用光,弄得自己精疲力尽,或许心就没有力气去感觉到疼痛。
不知什么时候,她迷惘的脚步走进一条小巷中。
大街的热闹声仍隐约传来,但巷子里是另一番天地,有一片小小的三角形绿地,种著三棵树,设有五、六张情人座椅。
她下意识走过去,选了张椅子坐下来,这才察觉到两只小腿好酸,她今晚走了很多路。
恋情来来去去,他不是她第一个谈恋爱的对象,却是与她交缠最深、关系最亲密的一个,更是让她明白,真正爱上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滋味的人。
她可以坚强面对以前失败的恋情,哭过就算了,重新整理心情后,又是全新的袁嘉乐,却没办法武装自己来面对他的欺骗和背叛。
他的温柔和体贴,两人之间的浓情蜜意,难道都是假的吗?
那位美艳的外国女郎到底是谁?他们在一起很久了吗?而她袁嘉乐又是他第几个备眙?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她咬咬软唇,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强悍一点,至少也要问清楚他和那洋妞之间的关系,至少……她应该用力阳他一脚、赏他一巴掌,为自己出气。
脸颊痒痒的,她用手背擦过,沾了满手湿润,也不晓得已经哭多久。
袁嘉乐,你真不争气!真丢脸!真软弱!
她内心痛骂自己,瘪瘪嘴,还是克制不住流泪的冲动,一张脸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还好逛进巷内的人不多,即使走进来,也不会像她一样坐在这里,再加上光线不太清楚,没有人注意到她此时狼狈的模样。
她吸吸鼻子、揉揉眼睛,突然之间感觉到有人静静地走到面前来,那人的身影笼罩著她。
她已经够惨了,连躲起来舔伤口都不行吗?谁还来打扰她?
张开迷蒙的泪眼,她看见罗凡刚忧郁的俊脸正俯视著自己。
“你——”吓了一跳,她小脸一偏,也不管两条腿快走废了。起身又要离开。
温热的大手及时握住她,把她扯进怀里。
“小傻瓜,你还想怎么折磨我?”
“放开我。”她挣扎著,偏偏是螳臂挡车,根本撼动不了他一分。
“然后再让你跑给我追吗?我不放。”罗凡刚斩钉截铁地说。
他追出公司大门,她一下子就不见踪影,害他一颗心七上八下。
他甚至以为她会躲回住处,驱车赶到她的小公寓,用备用钥匙开门进去,她根本还没回家。
接著,他又到烘焙坊查看,店门关得好好的,灯也没开,她没在烘焙坊。
不得已,他只好再度绕回公司,知道她平常就喜欢压马路、东逛逛西晃晃,便开始从公司附近的大街小巷找起,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让他此刻能紧紧抱住她。[熱A書¥吧&獨@家*制#作]“你、你不要抱我……不要抱完别的女人又来抱我。走开!”袁嘉乐气得浑身发抖,小手抡成拳头槌打著他。
“乐乐,听我说!”
“不听!不听!我不需要你,放开我!”她更用力槌打。
罗凡刚没两三下就制住她,低头堵住她倔强的红唇,深深纠缠。
“不……唔唔……不要……呜呜……”袁嘉乐满腹委屈,眼泪像怎么关也关不住的水龙头,哗啦啦地往下流。
罗凡刚叹气了,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但无论如何,两人必须先找个安静不受千扰的地方,他才能好好把实情告诉她。
“别哭了,宝贝,乐乐……乖,别哭了。”他亲吻她的湿脸,心疼低哄。
袁嘉乐累得没有力气反击了,简直是心力交瘁,双腿酸软得快要站不住,她倒进他怀里,任由他搂抱,小嘴仍气愤又委屈地喃著:“可恶……你、你亲完别的女人又来亲人家,可恶……我讨厌你,不要你了!呜呜呜……我再也不要理你……”
罗凡刚铁青著脸,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他没再与她辩驳下去,只是赶紧抱起她冲到巷子外的大街,拦了一辆计程车直奔他的住所。
坐在计程车后座,他拥著一直闭著眼睛不肯说话的她,知道她并没有睡著,只是不想看他、面对他,他内心不禁苦笑。
“乐乐,你以为这样就躲得了一切吗?为什么不等我解释过,再来定我的罪?小傻瓜……我心里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