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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前积下的不耐烦被她的这个“您”字给扰得烟消云散,段慕年伸手揉了揉莫晓芸的发心,看到她身上穿着的男衣衬衫,皱了皱眉,问:“谁的?”
或许是因为段慕年之前对她的“调…教”发挥了功效,她在曲放面前有些羞怯,可是却能够大方地将她痛经以及将曲放床单弄脏的事情告诉段慕年,段慕年听了眉头更加皱紧:“他抱你了?”
莫晓芸深知段慕年此人的思想有多么地不纯洁,连忙说道:“你别乱想,他可还是个高中生!”不要用您肮脏的思想去亵…渎纯洁的祖国未来花朵。
听了莫晓芸的话,段慕年心里颇有欣慰,他浅勾了唇角,一只手臂揽过她的腰身,将她拥住,又凑近她,淡淡的薄荷气息吐在她的脸颊、耳畔,用诱哄的语气说道:“芸芸是怕我误会,是在意我,是不是?”
莫晓芸现在肚子还有些隐隐的疼痛,便大方地开口说道:“是啊是啊。”唉,算了,我现在身体抱恙,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谁知她的大方却换来的段慕年的欲…望,段慕年听她这么说,觉得那只毛茸茸的小爪子又来挠他的心尖了,他只有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儿才能让那只软软茸茸的小爪子停止挠他心的动作。段慕年将莫晓芸抱进车里,又脱下她身上的衬衫,不让其他男人的气息沾到她身上,之后才驱车离开。
莫晓芸发现这不是回她学校的路,忙提醒段慕年,说:“我明天就正式上课了,今天得回宿舍去,不是这条路。”
段慕年的眼神静静落在前方,并没有看她,只是浅浅勾了勾唇,说:“我没说过要送你回学校啊。”
她渐渐认出这是去段宅的路,立马就急了:“我今天可不方便!”她今天可是经期第一天,不能胡来。段慕年听出她的意思,眼底愈加沉邃,说:“不方便什么?”
莫晓芸连脖子都红了,这男人太色,总要逼她说出些什么不纯洁的话来,她瞪了段慕年一眼,说:“不方便你碰我!否则我就咬死你!”
段慕年轻笑,逗她:“我不碰你,你就咬死我?以后不准咬人,我今晚好好疼爱你就是。”
莫晓芸急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伸着爪子就去抠段慕年握着方向盘的手臂,可他段慕年却不同于林白帆,以前她对林白帆使这个绝招,林白帆没有一次是不向她投降的,可段慕年却任由她抠着,握住方向盘的双手岿然不动,仿佛她抠的是另外一个人的手似的。
她突然想起他之前跟她说过,他没有味觉,莫晓芸心里不禁有些落寞,她松开爪子,用有些怜悯的眼光看向段慕年,说:“你不会连触觉也没有吧?”
说话间已经到了段宅,段慕年冷不防地听到莫晓芸这么问他,又好气又好笑,他若是没有触觉,那他当日又是怎么感受到她的温软滑…腻的?
段慕年将莫晓芸从车里拎出来,径直就抱去了客厅,他在她唇肉上轻轻咬了一口,说:“实验一下我有没有触觉?”段慕年说着便走到沙发前坐下,又让莫晓芸分开腿来坐在他的腿上,莫晓芸想起身,可段慕年的胳膊却紧紧箍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莫晓芸急:“怎么实验?”
段慕年轻笑,一只手掌已经游进了莫晓芸的T恤底下,他将她的胸衣往上推,握住她一边的柔软开始揉…捏起来,莫晓芸气得要挣脱开来,说:“都说了,我现在身体不方便!你再这样,我真咬你了!”
他并不因为她的话而停止手下的动作,凑近她吮住她的唇肉,揉动几下她的浑圆,又用手心摩…挲着雪白顶端的红粒,说:“软软的,柔柔的,那颗小樱桃渐渐变硬了,我的触觉没出问题吧?”
莫晓芸又气又羞,这就是实验他有没有触觉的方法么?她扬起一双爪子就去抠他,段慕年也不急,揉…弄她胸前雪白的手掌依旧温柔,说:“乖,别动,让我摸摸,今晚不碰你,恩?”
其实自从得了她初…夜以来,这小东西就再也没有让他进入过她的身体,段慕年想着该是那药性太烈,那晚他来来回回要了她太多遍,把她折腾得怕了,要好好地哄着,一点点消除她心里对和他做~爱的畏惧。
他此刻在她身上调…情便是想要她知道,他段慕年对她是温柔的,绝不会像初…夜那次一样弄疼她。
莫晓芸被段慕年抚~摸得难受,扭着身体要从他怀里起来,说:“我想回学校,你这里没有我需要的东西。”她现在垫着的还是卫生纸呢,她总需要去找一片小可爱来吧。想到这里,莫晓芸突然想起来什么,更加挣扎着要从段慕年身上下来,段慕年箍进她的腰:“乖,别乱动。”
他让她别乱动,莫晓芸果真就不再乱动了,反而变得异常的温顺乖巧,她缩了缩身子,主动将脑袋埋进了段慕年的胸口,脸颊羞红一片,声音小小的,说:“段慕年,我……那个……说出来你别生气哈……我不是来大姨妈了吗……那啥,不是没有必备物品吗……所以……你有没有感觉你裤子上湿了一小块?”
怪就怪她这次来的量太多了!
段慕年的手掌扣住莫晓芸的脑袋,十分享受她将脑袋抵在他胸膛的这个姿势,听她这么说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神色,他触觉正常,又怎么会没有发现自己腿上的长裤上沾上了她的血渍?他勾了勾唇,这小丫头眼下似乎对他有几分愧疚。
他还没说话,莫晓芸已经十分“勇敢”地认错了,糯糯地说:“我错了……”
段慕年笑着扶住她的脸颊,让她从他胸口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他眼底沾着温柔,凑近她含住唇肉吮了吮,说:“然后呢?”
“然后?”莫晓芸愣愣地看着他,又低了低头,咬唇,说:“然后,然后你原谅我了……”
段慕年勾出她的小舌咂弄一番,与她额头轻抵额头,灼灼的气息喷洒在莫晓芸的脸上,依旧是那熟悉的薄荷清凉,他声音很轻,带着一抹诱哄的意味,说:“今晚留在我这儿?”
莫晓芸维持着与他额头相触的姿势,动都不敢动,生怕一动会把段慕年的裤子弄得更脏,声音依旧低小,说:“可我需要卫生巾……”
段慕年笑了笑,之后便打了个电话,没多长时间,一个秘书模样的女人就送来了三包卫生巾,这下莫晓芸没有话说了,只能点点头答应。
秘书走后,段慕年将莫晓芸抱去了主卧的洗手间,莫晓芸直推他胸膛,急着眉毛都皱了起来,说:“我想一个人洗澡,不想跟你一起洗!”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也就是27号)要断更一天了,氮素,后天(28号)会补上滴,后天双更哈~(下午2点有一更,晚上8点也有一更)
第29章挠痒
【029】
段慕年脸色一变;莫晓芸连忙改口,“特殊时期特殊对待;我现在不想跟你一起洗,”说完,为了取悦段慕年让他放她一个人进浴室,莫晓芸十分狗腿地谄媚道,“我不来大姨妈的时候;最喜欢跟你一起洗澡,不对,我只喜欢跟你一起洗澡,我觉得跟你一起洗澡十分幸福;全世界的花都开了;”
她的话的确让段慕年心情不错;他看了一眼怀里的莫晓芸,眉目之间染了一抹阴险的笑容,说:“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等她过了这经期,看他怎么好好满足她。
莫晓芸连连点头:“是我说的!是我说的!我绝不后悔也绝不耍赖!”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君子大丈夫,可不用遵守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道理。
段慕年却也不怕她后悔,现下便随了她的心意,将她抱入洗手间后,又拿了自己的衬衫和一条女式内裤给她,莫晓芸看见内裤惊讶,她差点都忘了,幸亏段慕年准备得周到,问他:“这个是你什么时候买的呀?秘书一起带来的么?”
他笑了笑,自从上次之后,他便买来以切断莫晓芸不留宿段宅的借口之一,他本来还想买些女装的,可是后来又一想,比起她穿女装,段慕年还是更喜欢她穿他衬衫的样子多一点,看她小小的身板套着他大大的衬衫,似乎昭显了她是他的。
段慕年自然不愿意跟莫晓芸多说,只点点头,接着便去了另一间浴室,他洗完澡回了主卧,见莫晓芸还在洗手间磨蹭,便干脆开了洗手间的门,倚在门边看她,洗手间里有些水雾,隐隐约约在空气中悬浮着,因为身体不便,莫晓芸并没有用浴缸,只站在花洒下冲洗,段慕年的眼神毫无顾忌地落在她不着寸缕的身上,看水线从花洒下喷出,沿着她柔美的曲线流下来,显得那小小的人儿更加娇美。
段慕年看着不禁咽了咽口水,此刻只想把莫晓芸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莫晓芸听见开门声音却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看到段慕年的眼神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流连时,她才猛然惊觉,打叫道:“色狼!出去!”
莫晓芸见段慕年也是刚洗完澡的模样,短短的额发还没干透,沁着细小的水珠,黑发瓷肤,眼瞳墨熏,黑发分明,清澄幽深,既阴柔又性感。莫晓芸虽大叫着赶段慕年出去,可视线还是不受自己控制地往下移,定在段慕年精瘦却肌理分明的上身,他此刻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赤着上身,一定是在勾…引她!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个模样的段慕年,但莫晓芸却还是脸红心跳,喊段慕年出去,他却似乎没听到,眼里一抹幽光地看着她的身体,莫晓芸一急,一不做二不休,闭上了双眼——掩耳盗铃,有的时候也不算是个太烂的方法。
段慕年看莫晓芸闭上眼睛,却微昂起了头,整个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她身上有股傻劲,做起这个动作来,不像是英雄赴死的坚烈,倒像是打家劫舍被抓后却不知悔改的呆蠢恶棍。
既然她“任人宰割”了,他没有理由不当那摆放她这块鱼肉的刀俎。
段慕年走上前去,关了花洒,又拿过一条大毛巾帮莫晓芸擦身体,莫晓芸脊椎骨一僵,这怎么感觉像是她耍泼,逼迫段慕年给她擦身体一样?搞得她才像那头色狼,段慕年都成了良家妇男了。
有了这样的意识后,莫晓芸“唰”地睁开眼睛,一把夺过段慕年手中的毛巾,以她生平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整个擦身穿衣的过程。
段慕年也不回避,似乎两人是结婚多年的夫妻一般,看她穿完衣服,段慕年大手一横就将她抱去了床上,担心她炸毛,便提前承诺道:“我不碰你,睡在我身边,恩?”
他说话间已经关了卧室的灯,连盏小夜灯也没留下,只剩浅浅的月光透着帘子印进来,莫晓芸也累了,懒得再做无畏的挣扎,乖巧地躺在他怀里,动了几下,段慕年手掌轻放在她小腹上,帮她揉了揉,说;“肚子又痛了?”
莫晓芸摇摇头,声音在夜色里带了几分娇气:“我手心痒,你给我挠挠,就挠一会儿,好不好?”
她声音甜甜得甜进他心里,段慕年连心绪都温柔了下来,伸手捏了捏莫晓芸的小手,修长的手指触上她的手心,指甲整齐干净,搁在她软软的手心里,纵使铁汉也有柔情。
哄莫晓芸睡着后,段慕年却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没有名字,却熟悉得很。他握着手机愣了愣,直到那抹幽幽的蓝光扰得莫晓芸哼唧了几声,他才起身走到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