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哪里不懂?”关晋昱翻开今天教课的进度。
“这题和这题--”萧萱亚倾身向前,一手撑著桌面,一手指向课本上的题目。
“这题这么简单,你居然给我喊不懂,你上课都在做什么?”关晋昱额上青筋浮起。
抬起头正准备好好地教训她一顿,但是眼前绮丽的风光让他一时愣住。
萧萱亚所穿的米白色紧身小背心,那低胸的设计正暴露出她一大片的雪白玉肤,那对弧形完美的蜜乳像两个白膨膨的牛奶馒头似,娇小玲珑半掩在布料底下,而最让他震撼的是那凝脂玉乳上纹了一朵小小的、如初绽蔷薇般的刺青。
“人家就是不懂才跑来问你嘛!”她收回书本上的手,改为撑住桌面。
眼见两个牛奶馒头被挤出了一道迷人的深沟,关晋昱不由自主的喉头一紧,顿时觉得“饥肠辘辘”。
“你看嘛!这个公式为什么……”
萧萱亚滔滔不绝地说著她的不解之处,但是关晋昱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他出神地看著伸手便可采撷的白嫩膨软,想像著它们在经过他使劲儿地搓揉捏弄后,会有著什么样惊人的改变,在他的唇齿舔吮下滋味会是多甜美。光是想著,就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了。
“还有这一题……”萧萱亚一边说著,一边暗中观察关晋昱的反应。
在看到他的视线紧锁在书本以外的地方,好像是她的--胸部。
她在心底大呼著万岁,计策奏捷,他果然注意到她虽然不是很壮观但可算是坚挺而细腻的胸乳。她刻意再压低上身,双臂贴紧胸部,故意让他看个够。
眼见那对雪白的牛奶馒头就要送到他的嘴边了,关晋昱张口欲咬的冲动就要付诸实现--
厨房烧开水的笛音壶发出哔哔声,打破了这迷魂幻梦的一刻。
“对了!我正烧开水准备泡咖啡,你要不要?”关晋昱匆匆拉回出窍的魂魄,逃命似地往厨房冲去。
“好--可惜。”萧萱亚后面两个字说的很小声。
关晋昱刻意在厨房慢慢地拿出磨碎的咖啡豆、杯子、滤纸,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缓缓地进行著。
其实,他此时最需要的是一场冰水浴,冷冻他那沸腾的欲望,胯下的硬硕肿胀的令人难以忍受,眼前唯一的发泄管道是客厅里的那只小绵羊,可是他不能动她,她是他的学生呀!
咖啡香醇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散开来,咖啡因的镇定效果完全毫无作用,他悸动的男性象征仍渴望著刺穿能让他尽兴的炽热包容。
端起两杯咖啡,关晋昱硬著头皮回到客厅。
“关老师,你泡的咖啡好香喔!”抱著沙发上随意放置的小抱枕,萧萱亚贪婪地吸了口浓郁的香味。
“闭嘴,喝你的咖啡。”
关晋昱失神的将一块又一块的方糖丢进咖啡杯里,不知是该放心还是失望,那个小小的抱枕正巧遮住她胸前的波光。
“你还有哪里不懂的?”收敛心神,关晋昱将目光专注地锁定在课本上,决定不再乱瞄,以免又看到令他血脉偾张的画面。
“呃--刚才那两题你还没解说呢!”萧萱亚洁白的指尖又移到她第一次提及的问题。
“这题的解法是……”关晋昱头抬也不抬,飞快地算一遍给她看。
萧萱亚状似认真的聆听著,实际上她的注意力正放在关晋昱的头发上,还有从上往下俯看,他明显而帅气的脸孔,鬈曲的睫毛又浓又密,在眼窝底形成弦月般的投影,坚毅的鼻梁显示著他的做事态度果决而强势。
“就这样,懂了没?”他口气很差,心想快快教完好赶她回去。
“懂了,懂了。”其实她早在上课时都听清楚了,现在再拿来问他不过是个幌子。
最后关晋昱好不容易耐著性子教完她。
萧萱亚哈腰鞠躬著谢谢关晋昱的一对一教学,有些不舍得离开他家,但是理由用光了,不走也不行。
“那关老师,明天补习班见。”她十分愉快地朝站在门口的关晋昱挥手。
“呃,萧萱亚,下回你要来问问题时,换件保守又能御寒的衣服,比如衬衫之类,别穿得那么随便。”关晋昱冷硬的说出他的要求。
“遵命,关老师。”她笑咪咪地答应。
回到她的屋里,萧萱亚高兴得简直想要引吭高歌一曲。
叫她穿著保守?会的,她会包得密不通风,但……
****
萧萱亚翻了下万用手册上的课表,确定今天没有关晋昱的课,她决定带著心情不好的丁宁跷课。
她带著刚从中部来到繁华的台北市补习的丁宁,玩遍她所知道的游乐场所,逛街、看电影、打保龄球,饿了就到五星级饭店用餐。
直到在一家泡沫红茶店遇见了几个高中同校的女同学。
“嗨!萧萱亚,听说你现在躲在补习街呀!”
五、六个头发全部染成红铜、金黄、茶栗等五花八门颜色的小辣妹们,像见到免费游乐券般地团团围住萧萱亚。
“嗨!好久不见,各位。”萧萱亚轻快地跟她们打招呼。
“这位是我补习班的同学丁宁。”她指了指丁宁,“丁宁,她们是我高中的死党。”然后再比一比那几个穿著大胆而新潮的女孩子。
“你们好。”丁宁礼貌地问候。
“萧萱亚,好久没去唱歌了,要不要一起去呀!”有人开口提议著。
“好啊!”她爽快地应和,又转头询问丁宁的意思,“丁宁,你要不要去KTV唱歌?”
征得后者的同意,一群女孩子便开开心心地转往好乐迪,包下了一间最大的包厢,几个人是又唱又跳的,看起来像是玩得很开心。
然而,萧萱亚并没有跟著疯,她看著她的那票死党,个个都和她一样,不是单亲就是父母亲离异,想著想著不禁悲从中来。
点了瓶葡萄酒,她独自一人安静地喝著。
要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是那么困难吗?否则为何离婚事件是如此之多。
不晓得是谁点了“鲁冰花”,唱的她心都酸了起来。
“萧萱亚,你在喝葡萄汁吗?给我一些好吗?我不爱喝碳酸饮料。”丁宁轻柔地问著。
“不行,这是葡萄酒,你不能喝。”她不能带坏如白纸般纯洁无瑕的丁宁。
“酒?那就算了,你也别喝那东西啦!”丁宁连忙拉住她正要就口的酒杯。
音乐、歌声、笑语充斥著整个密闭的小空间里,可是萧萱亚和丁宁并不觉得有趣。
萧萱亚任由丁宁拉著她,来到僻静的洗手间。
“萧萱亚,你怎么了?心情不好?”丁宁忘了原本是她自个儿心情不好,萧萱亚才带她来玩的。
“没什么啦!”拭去眼眶中泛起的泪雾,她扯出一个不怎么成功的笑颜。
“有,你笑得言不由衷。”丁宁满脸担忧,“说出来心情也许会比较轻松点。”
“我只是想到我和我那几个死党们,个个身世雷同……”红著眼眶,萧萱亚不肯让泪珠落下。
“别难过,改天你跟我回家,我的爸爸和妈妈借你,他们人很好,一定会像疼我一样地疼你。”她纯真而诚挚地说著。
在听到丁宁如此率直的关心,她晦暗的心情才又转晴。
“丁宁,谢谢你!”
虽然她需要的不是丁宁的父母而是自己爸妈给她的爱,可听到好朋友真心诚意的关怀,她觉得盘旋在心头上的乌云顿时消散了些。
“别这么说,我们还要去唱歌吗?”丁宁问得有些退却。
“怎么?你不喜欢唱歌吗?”她还以为她也玩得很开心呢!
“里头的空气好闷。”小小的鼻头皱起。
“说的也是,虽然有空调,可还是乱污浊一通。”她也赞同丁宁的感觉。
“而且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想回去了。”丁宁一脸倦容地说著。
“好,那我们进去跟她们打个招呼就走。”反正她也不是很喜欢唱歌。
其实每次都是别人起哄,而她负责金卡一挥爽快付帐,几次下来,每回有玩乐的,那些朋友们总爱找她一道去。她心里明白,也不点破,反正帐单又不是她付的。
在化妆室里整理了一下仪容,两人才又回到包厢里。
等她们一进到里头,包厢中居然多了五、六个男孩子在场,据说是萧萱亚的朋友找来的朋友。
个个模样还算斯文,但是萧萱亚在坐下没多久后,心头略感不对劲,她匆匆拉起刚喝了口柳橙汁的丁宁,借口要上洗手间,带著她快快溜出了KTV。
萧萱亚一心一意只想赶快带著丁宁到安全的地方。
走过几条阴暗的街道,两人来到一家明亮的钟表店门口。
突然,丁宁无力地倒向她,萧萱亚心中一慌,手忙脚乱的赶紧搀住她软绵的身体。
“丁宁,你怎么了?”她担心的拍拍丁宁眼睫半垂的脸颊。
“我……我想……睡觉……”丁宁断断续续地说著。
她心中-惊,那几个男孩子果然有问题,根本是群披著羊皮的恶狼。
抱著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上她的了宁,萧营亚一时之间六神无主地张望著,希望能找人来帮忙。
“丁宁,振作点,别睡著呀!”她惊惶地看著丁宁几乎闭上的眼皮。
这时钟表店晶亮的大门被打了开来,萧营亚正心喜地想出口求助,可一见那人的面容,她反而自己也觉得腿软了。
天啊!是开晋昱。
“萧萱亚,你好大的胆子,今天居然敢跷课!”火爆的斥骂吓得向来瞻大的她肩头一缩。
“关……老师,你要骂我的话能不能待会儿再讲,现在情况很危急。”她示意阙晋昱看向瘫软在她身上的丁宁,她就快要支撑不住了。
“丁宁!她也跟你一块跷课?怎么会弄成这副德行?”嘴上仍恶声恶气的关晋昱动手接过了丁宁,解除了负荷的萧萱亚重重的吁了口气。
“刚才我们去唱歌……”小脸低垂的她细声地说了遍经过。
“笨蛋!”听完萧萱亚的描述,关晋昱火大地咆哮。
萧萱亚缩著肩,噤若寒蝉,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关晋昱当机立断,打电话连络上丁宁在台北的代理监护人,在他抵达后将事情的经过约略说明一遍。
那人抱著昏睡的丁宁,恶狠狠地瞪了萧萱亚一眼后便带著丁宁回家。
“哇,好凶呢!”萧萱亚看著丁宁终于安全的回家了,总算放心。
“萧萱亚--”站在一旁的关晋昱状似平静,可那双漆黑的眼简直要喷火了。
惨了!萧萱亚在心中不禁哀号一声。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乖乖地跟著关晋昱回到大楼,自知做错事的萧萱亚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待电梯到达二十六楼,她偷偷看了眼仍然横眉竖眼的关晋昱,心里真的很想躲回自个儿的屋子,他像是气炸了。
正当她动作迟缓地拿出大门钥匙准备进屋时,关晋昱一把抢走她手中的钥匙,示意他话还没说完。
“你很行嘛!呼朋引伴吃喝玩乐,你觉得这样应该吗?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了丁宁,很可能连你都不能幸免,这么爱玩,要不要我陪你玩个够?”他的声音是温柔至极,但黑亮的眼眸中那簇跳动的火苗炽烈的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