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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半,益柔去自己的房间打了个电话,我看看涵燕,想知道她姐姐怎么那么晚还要打电话,她却也是一脸的迷茫之色,我翻翻白眼不理她。
益柔的电话打的时间很久,久的涵燕忍不住的叫了她几声。鲁天老师酒量不好吃的却不少,早不注意这些了,只一个劲的拉着我说谢谢。我对他亦是翻翻白眼,心道:看来你和我一样今天也是睡客厅的命了。
由于我的房间让给了孩子们,所以也只能将就着混一夜了。
益柔出来后脸色显得甚是差劲,我知道应该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了,随手又给鲁天老师倒了一杯啤酒后,我静静的看着益柔。
大丫头却是一付做错事情的模样,头低低的吭都不吭一声,涵燕急了,“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顺心来着,怎么回来后就没见你开心的笑过呢?”
益柔这才抬头看看她接着又看看我,依旧是那模样,我见着不由谈了口气道:“益柔,能告诉爸爸吗?一家人又有什么不好说的,你说是不是啊?”
益柔无声的在那里,仔细看时,竟是在哭了。涵燕默默的把她搂在怀里,低声的安慰着她。见着鲁天已经睡着了,我示意涵燕扶着她姐姐进房间去。
把鲁天丢到沙发上后,再简单的收拾了下,然后我去了丫头们的房间。
益柔还是在低低的哭泣,我叹了口气道:“丫头,是不是在学校有人欺负你?”益柔摇摇头。
涵燕这时却恨恨的说道:“老爸,不是你想的样啦,是那个混蛋找姐姐要钱,说如果不给就去学校闹,姐姐已经给了他好多钱了,可他还是要。”
涵燕看看益柔又道:“喏!今天他还说要一千块呢!”我惊了一下,脱口而出:“什么,是这家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益柔见我很是生气,哭着说道:“爸爸,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他还来我学校找我,本来我见他那样挺可怜的,就给了他几百块,谁知道他后来又来要了,并且要的还一次比一次多……”
我过去拍拍益柔的头:“刚才是不是他给你打电话?”
“是的,就是他,现在他还在我们小区的外面等我。”涵燕激动的接口道:“老爸,要不我们去把他扁一顿怎么样?”
我哭笑不得,随手敲了她脑袋一下。我心想: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对付流氓就得有对付流氓的办法,要是忍了这次的话,难保他会食髓知味,不定哪天没钱了又来。这种人就那样,都是些欺软怕硬的东西,看来他是看在益柔心软的份上才找上他的,要不怎么不去找涵燕?
想到这里,我心里也是一阵痒痒的,大白菜菜的,简直是欺负我们娘家无人嘛!
语气冷冷的对益柔说道:“丫头,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做爸爸很难过的吗?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可好歹我们也一起过了这么些年,你不告诉我不要紧,可他这是在敲诈啊?”
似乎这样说有些重了些,可这丫头就是不知道,好心有时侯是要看人的呀!我强制着把益柔的头抬起来,一子一句对她说道:“丫头,你给我记住了,你是爸爸的宝贝,我可不许再有别人欺负你的事情发生,懂不懂啊?啊……”
估计我的声音是有些大了,涵燕都有些害怕了,益柔则是木木的看着我,象是不认识我似的。
我再深深的叹了口气道:“没事,我只是不想你再受到任何的伤害罢了!!”说毕我拥抱了她一下,待要放开时,她却猛的拽紧了手,不肯放我。
涵燕开始慢慢悠悠的道:“老姐啊,不是我这做妹妹的说你哦,对付那混蛋就是不能心软的嘞!”益柔推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她递过来的手帕,抽抽噎噎的道:“……知道了啦……!”
涵燕又对着我道:“老爸哦,你刚才可是有够可怕的,是你的本性吗?”
这丫头,居然开起我的玩笑来了。当然了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心软的,于是随手又是一记响头敲在她头上后,我笑着丢下句话:“那家伙我有办法对付他,你想不想知道?”
涵燕一下子来劲了:“什么什么,老爸你真有好的办法呀,那快告诉我啊,是不是要打他一顿啊?”
益柔这时也好奇的看着我,似乎也想知道我到底有什么好办法。
我看着她故意不语,突然对着她就做了个鬼脸,一时间仨人都笑了起来。
对付赌棍这样的家伙,我心里已经是有了打算。大家应该知道我主打的是刑事官司吧,什么杀人放火的那是见多了,不过对付赌棍这样的小角色自然用不着这样的人。
我记得以前打过的一个官司,里面有个男人砍了人后被警察逮到,后来由于他没钱打官司,是我接下的案子,辛苦了几个月后,终于是帮他打完了这个官司。
判了半年的拘役和罚款5000元,这钱当时还是我垫付的,要不他交不出来,那判的肯定还要再重些了。
据我所知,他出来后还是在混社会,不过就是混的蛮好的了,手下开有几个酒店和一间夜总会。至于钱那是早就还给我了的,本来他是给我5万的,可我坚持不要,最后还是拿了他5千,连利息也懒得和他算。
知道了是赌棍在搞鬼后,我反而是定下心来,原本以为益柔是在学校被人欺负了,或者是交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男朋友来着,这女儿大了简直什么事情都不怕,就怕她们遇见正经模样的色狼,可我也不能把她们藏着掖着的,小鸟终有一天要离开巢穴自己去翱翔的。
想想自己不大的年纪就要担这个心了,还真是只有苦笑的了。幸好丫头们都乖乖的很听话,否则我也就光有哭的份了。
虽然涵燕有些调皮,脾气也大了一点,而益柔则是太柔了,做什么事情都是慢慢来的性格,我也奇怪,一个窝里出来的“鸟”俩丫头怎么就相差那么多?
出房间后见着鲁天老师已经是呼呼大睡了,还别说,他那样可真是难看。
轻手轻脚的进了自己的房间,小孩子们睡的是个个憨态可掬跟个猪猪般似的。(我形容人一般都是以动物来的,不过没有骂人的意思)
找到那砍人大哥留下的地址跟电话后,我面无表情的打了个电话,说实在是求人的味道真是不好玩,那大哥接到我的电话很是惊讶,稍微了解了下事情后,他马上爽快的说道:“没问题的,老大你在那小区门口等我,我这就来。”
听着他叫我老大,心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怪怪的,倒不是说不习惯,实在是我心里蛮喜欢这样的叫法的,敢情这老大做的就是舒服啊,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做老大。
叮嘱了丫头们一下后我又把门反锁了,这才去了小区的门口。
老远就见到那赌棍在,由于天气冷戴着帽子,他似乎没能认出我来,我自不去理会他,转身进到了小区的门房里。
里面甚是热闹,大概是我在这小区住了有些年头了吧,大家见着我来都是惊喜的模样。
门卫老胡起身招呼我道:“大律师你怎么就来了,这样的天气你还要出去?”
我笑笑着说:“你好啊老胡,怎么啦不出去就不能来看看你啊?”
“呵呵,能,能的,这你来了,可多好的一个人啊。刚才我们还在说您家的事情呢!”老胡见着大家都在听,喝口水又道:“我可是看你长大的,小伙子你心好啊,这年头这样的人可不多了。”
里面的人见我还站着赶紧张罗着给我让座,待乱七八糟的一翻忙乱后,我这才坐下,眼睛却不住的看着那赌棍。
老胡似乎也看见了,说:“这人你认识?呆了好久了,问他也不说是找谁的,就站在那里,可有一个多小时光景的了。”
这时那大哥已经来了,简直是晕死哦!竟然是开着七八辆车子来的,有个地方到是不奇怪,那就是这些车无一例外的都是名车。大哥居然是坐在头一辆敞篷车上,亮晃晃的甚是碍眼。
老胡看见这些车都停在了小区门口,照例的要出去问问,我拦住他苦笑着摇摇头道:“不用了,这是我朋友的车,你歇着好了。”
拍拍他的肩膀我正要出去,却见老胡古怪的看着我低声嘀咕了句:“就是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特意来看我的。”
听着他的话,我呆了呆,这老头平时嘻嘻哈哈的,对我到是挺好的嘛!再想起老胡对丫头们的笑脸,忍不住心里一阵激荡。
砍人大哥从车里出来,先是神经般大笑了几下,再东看西望的找我。这大笨蛋他不嫌张扬我还嫌张扬呢!
我脸臭臭的过去,先闻着那大哥酒起冲天的,待要说话,猛然见着车里的那些女人也要出来,不由急了,大声叫道:“不许出来,欠扁啊你们?”
这大哥他们显然是从不三不四的地方出来。果然,那大哥狼狈的朝她们招招手道:“都进去都进去,没见老大不喜欢你们这些俗脂烟粉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指指赌棍道:“就是那人老纠缠着我女儿不放,你说该怎么办?”
大哥一听可是来劲了,笑嘻嘻的道:“大律师,你也遇到麻烦了?嘿嘿好哦!”却见我脸色不好他赶忙改口道:“我是说你终于是要我来了,你以前可是连饭也不肯和我吃的嘞!”
我气起来,学着涵燕那样使劲的掐了他一下道:“你有完没完啊?”
大哥连连摸着手臂:“就去就去,怎么跟个娘们似的,还掐人……”我伸脚想揣他,却被他机灵的躲掉了。
赌棍在旁边是早就认出我了的,却死撑着不走,估计他是遇到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才会这样的,要不他再怎么的不要脸也不至于这样。
大哥到是爽快的很,过去拽着赌棍过来我这边:“老大,有什么事你跟他说好了,我在你谁也甭怕。”这家伙是不是真喝多了?我是叫他来解决问题的,他倒好,整一个打架的主儿。
我冷冷的对赌棍说道:“你找益柔究竟要干嘛?”赌棍那道疤这时显得特别的红,胆气似乎也特别的足,只见他恨恨的道:“我跟女儿是事情要你来管啊?你算什么东西咯。”
大哥不高兴了,这是跟老大说的话吗?身手给了那赌棍一记“栗子头”后,怪怪的说:“你又是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我老大说话,是不是不想活了你啊?”
还别说,这赌棍确实是个怕硬的主,见着砍人大哥的流氓样,懦懦着嘴巴可就是说不出话来。
这时那大哥好奇的问我:“律师老大,那女儿到底是谁的呀?哎我说多大了,漂亮不漂亮啊?”
这大哥今年二十五六,姓刘,听他自己说是十四岁就出来混的了,现在也算是个有模有样的人了。
我随手给了他脑袋一下,这个笨蛋是不是真欠揍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种问题。
眼睛余光却见着涵燕和益柔走了过来,家里不是锁门了吗?这怎么就来了呢?涵燕到是知道我心里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