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我再定神望过去,视线所及,那里什么都没有。如果刚才有人在地话。人跟人原来这么容易就错过了。
过了一会儿,有人上了台阶,我和流暄还是手拉手抱在一起,我顿时觉得自己脸皮不够厚,额头上已经惊出一层薄汗,急忙在流暄怀里挣脱着,心脏比剧烈运动时跳的还快,手脚麻软。
流暄笑着看我跳开,我一抬头就看见了白砚。
我的笑容目光都装得很平常,只是手不由自主去整理头发。白砚看着我地动作,眼睛顿时暗淡下来。
我这才有所觉悟,手臂僵直在那里,我弄什么头发,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白砚继续看着我,“他已经走了。”在向流暄汇报,然后奇怪地对我说:“天晚了,我送你回去。”
我愣了,呆呆地看着白砚,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无声地笑,眼睛开始四处瞟,诶,我要说什么?攥起衣角。
白砚向前走了一步,脚步声,把我的视线立即弹了回来。
白砚嘴唇苍白,面颊却奇怪地泛红,神情义无反顾,跳跃地目光有些失控。我退后了一步,让他地表情增加了一些尴尬和痛楚。
我眼睁睁地看着流暄走过来,拉起我的手。立即,我和白砚之间隔了一道墙,就像一张白纸上被划上要撕开地痕迹。
看着白砚难过,我的耳边仿佛就听到了什么人轻轻的叹息,微笑,“真不希望……不希望看到他难过……”眼前一片片血迹,我的心忽然紧缩在一起。我的手无意识地在攥紧,仿佛要把手指攥碎了。
白砚的眼睛在难过,深谙着眼底发红,他的声音压的很低,“这件事还没有完全确定。”
流暄说:“是你不敢确定还是不希望确定。这一次去江陵城,我以为你都明白了。”
白砚失控地摇头,“她是我带回来的。”
流暄说:“那,谢谢你。”
白砚笑,“你不会犯错吗?她们长的一模一样,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流暄说:“你说的对,我会犯错,”他伸出自己的手,“但是我的手指在不在,我很清楚。”顿了顿,“白砚,人说十指连心,何况她不是连着我的心,根本就是我的心。”
我听不懂流暄在说什么,茫然地抬起头,流暄注意到我的另一只手,脸色忽然变了变,我笑的轻松,问,“怎么了?”
流暄说:“松开手,没事了,把手松开,会伤到自己。”
我诧异,“我没有……”顺着流暄的目光望过去,我的手攥着我的衣服在发抖。我睁大了眼睛,眼角也有东西流下来。
流暄把我抱进怀里,“没事的,放松下来。”
“为什么我觉得我的身体在难过,”浑身在颤抖,仿佛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可是我却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好像人受了伤害会晕过去一样,只不过我很清醒,却感觉不到伤害。今天好忙哇。
心情也不佳,嘎,中午吃饭的时候咬到了自己……
貌似最近清清水水太素了。所以教主决定从现在开始华丽丽地带点荤腥。
嘎,啥时候吃肉?用所长的话说,有了装H君的盘子,吃肉的道路还会漫长么?
第二卷第九十三章 女主心理活动很重要的一章
流暄把脸埋进我的颈窝里,用极其轻柔的声音说:“一会儿我还要包饺子给你吃,你见过长得像老鼠一样的饺子吗?”
我摇头。
“下面那片月桂树林你喜欢吗?我还想要跟你到下面走走。”流暄的手在抚摸我肩膀上的流苏,他揉捏安抚。我低头看见漂亮的流苏和绣满宝石的衣裳,我这才记起来,我今天洗了澡,穿了一件漂亮的衣服,在镜子前精心打扮了一下,是跟流暄一起看烟花来了,这期间我很快乐,没有发生任何让我感到恐惧的事。
我的手终于松开了衣角,流暄把手伸过来,与我十指交握。我安静下来,流暄抬起头冲我微笑,“你今天真漂亮,衣服也很适合你。”
我说:“这衣服好繁琐,开始我都不知道怎么穿,但是它又好漂亮……光肩膀上的这条流苏我就弄了好半天。”
流暄笑笑,把流苏卷在手指上,然后低下头亲吻了一下。他的红唇慢慢压在华丽的流苏上面,柔软的嘴唇侵入丝绸中,按压出性感的痕迹。
我的心仿佛被水烫了一下,最脆弱的神经被牵动,脊背上有一种战栗的感觉。流暄伸手揽起我的腰,我的额头上顿时就出了一层汗。甚至不为人知地心跳如鼓。刚才的那种难过的情绪马上就烟消云散了。
流暄转了个身,“白砚,我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善良的人。”
白砚和流暄对视,“那又怎么样?既然你那么相信你自己的心。为什么我不能相信我的心?不管她是谁,我喜欢她。”
流暄说:“你的立场动摇了,这我管不着。我只能说你跟我地感情不一样。”
白砚顿了顿。低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关切地看着我,“她在你身边,你们都要受到伤害,难道你没想过用其他的方法吗?”
流暄笑,“可以有各种方法。但是前提一定要在一起。”眯起眼睛,“我的立场是,一起老,一起死。”
白砚说:“至少你应该给自己和她找一条退路,任何事都是不确定地,即便你做事再完美,也会有错。”
流暄微微一笑,“我不需要有退路。”
白砚睁大了眼睛,顿了顿。他笑了,“我们换个时间再谈。”
流暄说:“你眼睛不好那些年,你虽然看不见。但是一直都在思考,所以才能厚积薄发。处事做事都比别人成熟的多。我和你一样。从很小地时候就在思考,长大以后。”流暄笑笑,“继续思考,用自己的血和汗。我想要什么,我很清楚。你不用跟我讲任何道理,我做人的标准,并不是要完美。”
白砚一步步地后退,他白色的靴子撞击地面的声音格外地悲伤,身上的猫眼石蒙上了一层黑色。
我想起我和白砚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他眨眨黑溜溜得眼睛斯文地跟我抢饭吃,他羞涩暧昧地笑,完全跟金宫正殿前的巨幅画像画得不同。
在别人崇拜他的时候,我会想起他跟我嬉笑着说:“啊哈”时的样子。白砚对我来说并不陌生,甚至于很亲切,在他身上我找到一种特别的情绪,那就是溺水者手里的一把稻草。从他身上我莫名其妙找到一种自欺欺人的踏实感,就好像从白砚那里我能看见另一个人,想起另一个人,想起她到他时眉宇飞扬地样子,但是通常时候,特别是在黑夜里,我总能感觉到这个人在离我远去,我无法挽留。
我想念她,或者根本无法接受她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情愿那个消失的人是我,而现在活生生地站在别人面前地人是她。
我龟缩在壳里,继续自欺欺人。在壳里的这部分灵魂我是看不见地,所以现在我只有一个直觉地反应,我觉得我对白砚很愧疚。
跟流暄在一起像是犯了某种错误,白砚成了无辜的受害者。
如果是爱情是忠贞不二地,那么仿佛是白砚做到了,而我和流暄其实都是背叛者。这个情绪,让我十分的不安,我紧紧攥着流暄的手,抬头看流暄。
流暄坦然地笑,眉宇飞扬。
流暄说:“你回去以后告诉林桑和风遥,今晚他们就不必来我这里了,他们可以任意处理自己的事。”
“任意处理自己的事?”白砚有些迟疑,于是抬头看向流暄。
流暄笑笑,“是,任意处理,不用向我汇报。”
白砚低头想了想,突然之间明白了,试探着说:“主上是说紫苑的事?”流暄的脸色没变,白砚继续说:“风遥可以把紫苑接回来?”
流暄说:“那是他自己的事。”
听到紫苑的消息,我第一个反应是皱了一下眉毛,然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扯扯流暄的袖子,是叫他的意思,跟说“喂”差不多,扯得流暄回过头,我顿时抿嘴笑起来。大概除了我,也没有什么人敢这么跟流暄说话。
高高在上的男人,任我扯袖子,谁想到这点会不偷着乐。流暄侧头问我,“怎么了?”
我咬了一下嘴唇,“紫苑不会有事吧!”你讨厌一个人,因为她经常在人前故意贬低你,甚至趾高气昂地指使你干活,没干完一件就扔给你另一件,然后还挑三拣四,这样的人你可能恨他恨的咬牙切齿,她一转身你就会诅咒她,恨不得她在你面前立即摔一个狗啃泥,然后以为是天谴,再也不敢做坏事,但是这些都是小惩罚,当她真的出了什么事,你突然就会忘记她对你的种种不好,心也变得柔软起来。
流暄说:“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楚辞是这样的,杀一个人,他觉得太没意思。”
我张着嘴,脑海里在想那些对女孩子用的可怕手段,身上起了鸡皮疙瘩,“不会是,不会是……把她给……”
流暄笑了,“不会的。”
我一下子搞不懂了,难道楚辞还有稍微善良的一面,懂得尊重女性流暄笑,“他有洁癖,而且他也不喜欢看别人娱乐。”
我的脸“呼”地一下红了,流暄的意思是,楚辞自己不会做出那种事,也不会看手底下兄弟干那种事,不是因为他不够坏,是他没有兴趣。准备回家。嘎
第二卷第九十四章 继续美丽的爱情和诡异的发展
我想想张开嘴不知道再说什么才好。
流喧笑笑,握了一下我的手,“这件事交给他们自己处理好吗?”
毕竟是风遥殿下和紫苑的事,旁人只能看看,适当的时候关心一下即可,这是流喧一贯的处事方式。
我仰头看着流喧,流喧低头看着我笑,等我再看向白砚的时候,只能看见他身上的白袍被风吹拂,大幅度的落下,然后他消失在台阶的尽头。
我的心突然紧缩一下,难受得我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多亏流喧扯了一下我的手。我一头汗,下意识地说:“谢谢。”
流喧抬起秀丽的眉毛,“你对白砚什么感觉?”
“我对白砚殿下?我跟他没什么……”眼光流离,说话的速度快得失常。
流喧笑,目光在我额头上停了一下,又转过头,没有说话。
我抓了一下衣角,深吸一口气,伸手碰碰头上的红头带,想把它拿下来,结果手指蜷起来,没下的了手。我说:“也没什么,第一次见到白砚殿下,只是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见到了一个一直被别人提起过的人。”
流喧勾起嘴角笑笑,很开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难过,我心里也不舒服。”
流喧的黑发在空中飘舞,细长的眼角轻眯着,静静呼吸,静得让人感觉不到他。
我低下头又抬头说:“不像是第一次见到你。”
流喧的眼角颤了一下。
我说:“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这世间没有比你更美的男人。”流喧笑了,“你攥着我的衣角就是因为觉得我好看?”语调温柔。话音清晰而缓慢,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把气息压得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