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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她可不敢这样顶撞他,但,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她只能说,她已经受够了!
“吵架?”阎灭冷嗤。
他什么时候跟她吵过?以他的脾气,如果他真的跟某个人吵架,那个人很快就会发现自己抽中了到十八层地狱的单程票!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她根本不晓得,他对她是史无前例的忍让!
即使想要她想得快抓狂了,他还是忍,宁可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他的欲望,也不舍得勉强她。
他不回来,是担心自己愈来愈控制不了对她强烈的渴求,但是,在饱受思念的煎熬下,他还是回来看她了,结果,她竟是一副很不高兴看到他的样子。
阎灭眯起眼,怒气横生。
见他脸色阴霾,汪小菊心里更感委屈。
“如果你要我离开,你只要说一声就行了,不用给我脸色看,更不需要特地回来跟我吵!”
离开?该死的!她就那么想摆脱他?
“你够了!”他一把抓住她,硬是把她箝制在怀里,咬牙切齿地道:
“不要再让我听到离开这两个字!”
汪小菊仰起脸,既心痛又委屈,“你在外面有了新欢,为什么还要把我留在这儿?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她眼中的泪光令他一时恍神,声音在跑耳边滑过,他却没抓住那些字句。
他只知道,他好想拭去她的泪,他好想亲吻她嫣红的小嘴,但是,这么做肯定会让情势失控。
他积压了太多的思念和渴望,一旦他亲吻她,他一定会控制不住想要更多,甚至她的全部!
“你!”汪小菊气苦地瞪着他。
这男人好可恶!居然还一副不知所云的厚颜无耻状!
“你到底还想怎样?”她气愤地诘责,“你把我的人生全毁了!你知不知道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你要跟大明星走在一起那是你家的事,但是,能不能请你放过我?我不想再夹在中间。”
阎灭愣了一下。
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从来没考虑别人怎么想,跟辜宛霓的关系,他也懒得去掩饰什么,只是没想到,汪小菊会因而受委屈。
“既然你们那么开心在一起了,我拜托你,让我走吧!你就行行好,让我离开这里吧!”汪小菊哽咽,忍不住掉下心碎的泪水。
她愈是哀求,他愈是心烦!
“我说过,我不想再听到离开两个字!”语毕,他狠狠地吻上她,激越中带着惩罚意味。
像迷途的沙漠旅人,他饥渴地吮吸她口中的蜜汁。
“唔……”汪小菊瞠大了眼,奋力推拒挣扎。
混帐!他应该去吻他的大明星!
可她愈是不从,愈是激起他的占有欲。
这一次,他彻底的失控了!
满室的狼藉,恍如飓风过境那样,无可挽救的破坏已然造成,伤害也是阻在所难免的了。
阎灭抬起手臂,拂开她凌乱的长发,惊见她惨白的小脸布满泪痕。
“丫头,我……”这个时候,他还能说什么?说他无意伤害她,他只是一时失控?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我会处理好一切,绝不让你受委屈。”他心里有数,是时候面对现实了。
他早该摆脱小纱的魅影了!对她的冤死,他愧疚痛悔了十八年,真的已经足够了!不管他怎样在别人身上寻找她,也于事无补,况且,他很清楚辜宛霓根本就不是小纱!
之所以跟她在一起,只不过是借此转移自己对汪小菊的眷恋,结果事实证明,这是他做过最徒劳无功的一件蠢事!他不想再自欺欺人了!他真正在乎的人,此刻正在他身边,他早该承认自己的用情。
汪小菊闭上眼,“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阎灭哑然。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她浑身的力气已被他激烈的需索榨干了,事已至今,她真的彻底被他毁了!
“丫头……”她的样子叫他揪心。
天啦!瞧他做了什么了?
“你走吧!”她伏在床上,双眼紧闭着,始终没有看他一眼。事实上,此刻她最想做的就是鸵鸟!
她不想面对失身于他的事实,更不愿回想一幕幕激情缠缮的画面,他怎么可以既强霸又温柔?而她,她怎么可以沉醉其中,傻傻地交心,最后连清白的身子也保不住!
阎灭长叹一声,满脸苦涩,“那好吧!你既然这么不想看到我,我就不碍你的眼了。”
经过刚才他对她做的事,她没有对他喊打喊杀已算客气了,唉……他真的不该失去控制的,现在懊恼后悔,又有何用!?
他起身着衣,拉了一条被子盖在她光裸的身上。
“你好好休息。”深深地凝了她一眼,他才转身离去。
他决定先处理掉跟辜宛霓的关系,等小菊平静一点了,再想办法挽回她心!
听到房门关上,脚步声远去,汪小菊再也忍不住悲咽出声。
天啦!为什么要让她经历这种事?
逐渐喜欢他、爱上他,已够叫她万分苦恼了!
现在,她竟糊里糊涂意乱情迷地成了他的人!?
她该怎么办?当小纱的幽灵她都胜任不来了,现在,她又怎么去跟别的女人分享他?她做不到啊!
第9章
今日,冷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是辜宛霓。”这名美丽的女人像一只骄傲的孔雀那样,仰首挺胸地登堂入室。
“我知道你是谁。”
像她那样天天上报,电视上无时无刻有她的情影,家喻户晓、艳名远播,根本用不着自我介绍!
“我现在跟灭在一起。”
“我知道。”她只是纳闷,对方的来意为何?
辜宛霓挑了挑眉,“噢,看样子,没有什么你不知道的事情嘛!那么,我怀孕的事你可知晓?”
汪小菊惊瞠着双眼。怀孕?
“我怀了灭的孩子了,这可是我们的爱情结晶。”辜宛霓抚着仍旧扁平的肚子。
瞬间,血色从汪小菊脸上褪去。
这一刻,她觉得好像有人把手伸进她胸腔,狠狠掐住她的心,尖锐的绞痛令她几近昏厥,不过,她不允许自己倒下来!
她掀动双唇,强迫自己说些什么,说什么都好过她此刻泥塑木雕,一副饱受打击的样子!
“恭喜了。”三个字明明出自她口中,却遥远得像来自天边。
辜宛霓愣了一愣,这不是她预想中的反应,一山二虎,而且还是她先发出挑衅,对方至少该来个冷嘲热讽、厮杀叫骂。
不妙!这女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淡定漠然,肯定是城府极深,不能小觑了她!
“谢谢!”辜宛霓重振旗鼓,皮笑肉不笑地说,“不过,我不是来听恭喜两个字的!”
“你来找我有什么目的,直说无妨。”汪小菊苦笑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她心里已然有谱了。
“好,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怀了灭的骨肉,我们很快就会结婚,组织家庭,我不希望你的存在阻碍我们的幸福。只要你肯离开灭,我绝不会亏待你,我可以另外给你买一栋房子。”
“是他让你来说这些话的吗?”强忍心痛,她淡问一句。
料不到她会一针见血这么问,辜宛霓显得有点狼狈,随即又振振有词地掰了起来。
“我跟灭快结为夫妻了,我们是不分彼此的!”这一招叫模糊焦点,“我的决定就是他的决定!”
“是吗?他真的愿意让我走了?”汪小菊双眸迷蒙,声音细小得不像跟人交谈,而似自言自语。
你既然这么不想看到我,我就不碍你的眼!
他抛下的话语,依旧在她耳畔回响。
是这样吗?他不想见到她了,叫正宫娘娘来传话是吗?但是,不管怎样,阎灭不像躲起来让女人出面的缩头乌龟。
呵……算了吧!反正他是怎样的人,再也不关她的事了!他肯让她走,她是求之不得啊!她应该高兴才是!
“辜小姐,你请回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她的态度始终不卑不亢,不痛不痒,揪心的疼痛不愿在人前摆开。
“你!”辜宛霓猛然一惊,“我警告你喔!你可别耍手段,灭不会再听你的!现在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他未出世的亲生骨血更重要!你不要破坏我们一家的幸福!不然会遭天谴的!”
“你想太多了。”她绝不会去破坏人家!
“你……”辜宛霓紧张地盯着她,害怕她会跟阎灭对质,“你识趣的话,就马上离开,阎灭不想再看到你!”
汪小菊闭了闭眼。
果真是这样!
“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好消息。”
她自由了!她终于可以摆脱阎灭,回复以前的生活了!
可为什么,她的心,竟会痛得这么厉害?
恍惚间,她不晓得辜宛霓还说了些什么才趾高气扬地离开,回过神来,她发觉手里躺着一张支票。
那是辜宛霓“补偿”她的小小意思。
“汪……汪小姐,刚才是不是有访客?”管家海因斯满头大汗,气急败坏地从外面冲进来。
他只不过出去办点事,回来看到一辆可疑的车子开出去,心里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由于汪小姐的坚持,阎先生撤去了家里的保全人员,要是有人上门闹事,而他又不在场,失职的罪名会要了他的老命!
“没事。”
汪小菊心不在焉地把支票撕掉,随手扔进垃圾桶里。
“我到外面走走。”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厘清紊乱的思绪,务求了无牵挂地离开此地。
“汪小姐,等一等!你一个人出去不太好。”
“不会有事的。”汪小菊很少这么坚决,“我只是在外头走走,不会走太远,一下子就回来。”
管家还想说什么,却在瞥见她空茫的眸子时愣了一愣,“是。汪小姐,你自己小心一点!”
汪小菊微微牵动唇角,不发一语地走出门外。
海因斯一脸担忧,他从未见过汪小姐这副三魂丢了七魄的样子。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有了!刚才汪小姐扔掉的纸张。他猛然想起什么,弯下腰在垃圾桶里翻找。
不!不是一般的纸张,是支票!
他双手颤抖,慌忙调出大宅保全系统的监视录影带,一看。额上的冷汗终于忍不住淌下。
完蛋了啦!他一时疏于把关,居然让阎先生的新欢跑到这里来找碴!难怪汪小姐神色那么沮丧消沉。阎先生让他照顾汪小姐,现在却发生这种事,是他太疏忽了!
颤巍巍的手好不容易拨通了电话,“阎先生,呃……刚才……家里来了一位娇客。”
汪小菊无精打采地踢着地上的石子,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应该马上收拾东西离开这里的,但是,她却在这里踢石子。
唉……她还在期待什么啊?人家大明星都怀了他的孩子,堂而皇之的上门警告她,代那个躲起来的男人下逐客令了,她不应该再恋栈了,是时候退场了!
“算命!算命!铁口直断!”
咦?奇怪。
什么时候巷口出现了一个摆摊的算命佬?瞧他衣衫褴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