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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于婆婆妈妈的没完,依兴笑不语,心里想的却是夏虫不可语冰。
老周却是很快恢复本色:“好,既然这样,我宣布谁要去那边释放内存的,要经过本领导审批,批准费20元。欲购从速,本领导价格公道。童嫂无欺,女同胞八折优惠,来!心动不如行动!“一路上风景虽多,但能让依兴失魂落魄的却只有那一个瞬间。环山的庙宇,石刻和些许的人文景观很是不少,一堆人走走停停,已过中午,路上有老周,依兴,这对活宝,任谁也不会觉着闷的,而且小于,九妹更不是省油的灯,连五龙背这号称挺险的地儿,几个人也嘻嘻哈哈的过来了。
“哇,KAO,好大的南无一陀什么佛啊!”老周一脸夸张的叹道。
“你不能严肃点吗?这可是佛教地盘!”依兴没好气道。
“你怎么知我不严肃?我问你佛学中法什么意思?”
“不知道”
“法”字梵语译为达磨,释为“任持自性,轨生物解,”谓之为法,“南无”却是梵语的音泽,念成“那摩”,意义是敬礼,合起来就是那边的一驼什么佛我敬礼了,心中敬礼便是礼了,学学吧,农民!”老周调笑道。
“服了你,这都行。”
此处的香火够旺的,善男信女们络驿不绝,平素里惯了看人脸色的人们都满是小心,生怕触怒了神佛,那些常常在上面指东道西,作威作福的更是收起了架子,虞诚的献上自己的卑微,积积阴德,也不知他们怕的是佛家的因果报应还是什么,胆敢百无禁忌我行我素的大概只有老周一个,依兴也不知道他是参透了佛法,还是六根从来没净过。
几个人沿着百拾来级的青石台阶信步而上,中间却是好大的一块龙凤雕刻嵌在那百级的台阶上,再往上便是巨大的香炉,香炎田浓至淡,飘渺在大雄宝殿上方,四周却是卖香火的老和尚。
“当个和尚好肥啊!”老周见状一脸的口水,几个人开始后悔不该带老周来这个地方,均心想要是有佛就怪老周吧,不干自己事!
“什么,三捆破香一佰伍?太离谱了!”小于瞪大了死鱼眼。
“很贵吗?”
“不贵吗?”
“很贵吗?”
“不贵吗?”
“大家拿出来研究研究,干吗这么认真?很贵吗?;;;;”
三个女孩叽叽扎扎的好一顿商量,最后合起来买了三捆,找了个不知什么佛像参拜去了,依兴逛了一圈,心想好在没有月老司,不然自己还不得乘乘掏钱,而且说实话容易被人追打,正在胡思乱想,忽然看到老周一脸无比开心,笑容诡秘的往回走,顺着刚才的方向,他看到了一个低矮的香炉,在众多烧的正旺的佛香旁边插着三根燃着的阿诗玛……
老周过来搂着他,无不得意到:“怎么样,有创意吧!不知道红塔山好还是阿诗玛更适合……”
“你离我远点儿,一会儿打雷劈你可别连累我。”
却听老周摇头晃脑,口中念念有词:野寺来人多,云峰水上阁。
老子心虔诚,献上烟三颗。
第四节天涯明月晚上,经老周的朋友介绍,几个人带着一身的疲态却兴致不减的去了一家离江边不远的“临江仙”酒巴。
那个小小的酒巴并不起眼,门脸也是如此,粗糙的乳白色外墙,朴素大方的木制门窗,室内色调温暖,灯光柔和,环境有点零乱却亲切。自然,围成圈的几只低矮的深色沙发在灯光下散出诱人的安逸,那如此的几个圈便构成了小酒巴的陈设。屋子里的东南角有一排简易的铁梯伸上屋顶,上面有一片开阔的平台,四周是浓郁的树冠,几个人身子都软软的陷在沙发里时,音乐刚刚好由JAZZ变幻成轻柔的蓝调为主,就像是专为疲乏了一天的游人准备的。
依兴在被老周胡侃的时候,总是苦笑,有时一个人静思的时候,他不喜欢别人打扰,自己这样守着份孤独也不错,在众人面前有时也笑的讪讪,笑的无耐,但九妹却喜欢他笑的样子,尽管那看上去很傻。
老周不同,他时常是那种肆无忌惮,恬不知耻的笑,笑声爽朗而有穿透力,任在那里也可听出他的豪气。小于是那唯老周马首是瞻的人,自己开心就好,别人开心更好,所正是混日子。
苏婉的笑却是那么的妩媚,雪白的皓齿不经意,流露的着高雅,淡淡的红晕诉说着女乡的温柔,九妹虽嫉妒但也是喜欢看她笑的,谓之妖娆,夺人魂魄。
“KAO,今天真累散我了。”老周脱力般的吐了口烟圈。
“你还说,,你插那三个烟头,那么多老和尚出来追我们。”九妹一脸气愤的看着他。
“说的也是,老周你也太离谱了。”孙洋随机附和。
“虎……虎。,……齿。无……无……齿。”
灯光由柔和转成昏暗,谁知老周眯缝着眼睛,就连声音也让人听的模模糊糊。
“无耻”,他居然也知道自己无耻,“唉”孙洋叹了口气,转头却瞥见苏婉在低头轻笑。
依兴嘲九妹和孙洋一乐,“老周睡着了!”……
“那是呼噜声”,一夜被老周折腾,依兴自然对这个声音熟悉无比。
突然一阵低低怪异的义勇军进行曲传来,老周一个激灵爬起来,摸了摸兜里,原来是自己手机响了。
“喂喂,老婆啊!”
“那个……我很好,正和大家在一起呢,”老周一只大手揉了揉朦胧的睡眼。
“当然了,怎么可能去外面胡混……”
依兴,小于俩人相视奸笑,热情的语气上诵:“噢,老周你看那个小姐怎么样,够正点吧!”
“那个不行,老周不喜欢,太胖了……我看这个不错!”
不一会儿,老周哭丧着脸,对着电话哀号:“喂,小静,你别听他们儿胡说,他们故意的,我你还不了解吗?什么?太了解,你听我解释,喂喂……喂喂。”
那边掉了,除了老周虎目瞪的溜圆,其他人包括苏婉都笑的前仰后合…………
“兄弟们,害得我好苦哇……”
又是一阵暴笑……
又近午夜,七零八落的空台子上散着瓜子皮和果盘,一瓶半高的哈脾立在桌上,淡金的酒液也似随着欢快的吵闹旋转。
台下,几剩十来个人似模似样的在跳着探戈。
两只狗熊滑稽的舞池里耍宝。
“小依,脚面都让你踩烂了,教你慢四又没让你蹦迪。”
“你别搂的那么紧好不好,放松放松,小依,你想象一下自己在滑雪,很悠扬的那种,对,随着音乐。”
“你怎么这么笨哪,你看那边九妹和小于跳的多好,靠!你急死我了!滑雪,懂不懂!”
“不行啊,一提到滑雪,我就想到上次在山顶上我还没站稳,就被你丫一脚踹下来,一支雪铅子还留在上头……”
“你TNND别胡思乱想,等我找个萝卜教你,不行,气死老子了,苏婉!苏婉!。”
老周大喊了一嗓子,“赶快过来,我被这小子气死了,还是你教吧,这种白痴舞盲我帮了不了。”叹着气,滚到一边找孙洋去了。
依兴心里美,看着苏婉低头不由心跳加快,握着柔滑若无骨的手不禁多了几分心猿意马。
旋律是那种很古典的音乐。又有几分像民谣,只是没有金属质感。曲调还算优美,灰红的射灯,照在苏婉脸上,几分迷幻,几分神醉,右手颤颤惊惊的附在苏婉的柔背上,依兴通红的脸庞在黑灰下不大分辨的清什么颜色,但那只右手真不知该放哪,好几次都放错号地方,惹的苏婉一阵轻笑,好像怕痒的轻笑,“你搂我腰干嘛,哈!”
“不……不是放这儿吗?”
“你手太僵硬了,放松!算了,拜托你不要再踩我脚了,明天怕不能爬山了!”
“那个…………那个,要不算了吧。”
“为了帮你扫舞盲,你看我代价还真大,说实话狗熊都比你学的快。”
依兴一下子红到耳根子,软软的发烫,也没太听清苏婉后几句话的什么,只隐隐记得这条……什么…舞…,几个字。
“这条……叫…华……华…戈尔吧!”
“乱讲,姐姐这条叫戴安芬!……”
暴笑中…………
一会儿九妹自告奋勇上来扶贫,最后孙洋也没能幸免,也不知闹了多久,反正最后依兴趾高气昂的走出小酒巴,振臂高呼:“终于拿到小学毕业证了!舞盲啊!从此你我天人相隔,爽!NND我会跳了!啊!”
老周,小于一左一右,勾肩搭背,大摇大摆横晃在路上。
后面跟着三个妖小的黑影,一瘸一拐……
第二天十点,六个人才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
“都是老周害的,去什么酒巴,这下只能去锦江山公园了!”孙洋抗议道。
“旅游吗!自然该整天飘来飘去,随性而至嘛!”小于自然站在他心中的“周老大”一边。
“没错,于卿家之言深得孤心,几位爱妃可有更好提议?”
后被一干人等XXX(此处省去250字,过于腥,中老年不宜)
又是一天傍晚,依兴牵着九妹的手刚从江边散步回来,依兴也十分感慨自己对九妹这么迟顿,不过总有不大不小的进步了,其他的呢,管不了那么多,不是那么多大都说找一个喜欢自己的好些吗?他不知道。
晚上轻手轻脚的走上二楼,要推开门却被锁在外面,难道老周,小于他们俩睡了?不能吧。这么早?以他们俩个性不太可能,“开门,赶快。”
“口令!”屋里传来嘻嘻哈哈死皮赖脸的笑声。
“老大,开门,不要闹了!”
“口令!”
“好了,好了,天王盖地虎。”
“口令错误,您入门的权限被取消,要是黑客和话可以从WINDOWS开个后门。”
“小于,求你,让我进去吧。”
只听里面传来老周的声音:“不行,不能让他这么轻意进来,上次我陪他们打扑克,被老婆在门外关了半宿,这小子泡妞夜不归宿,不略作小逞,怎证明我帮中纪律严明,真材实料,童叟无欺……”
“口令!”
“月黑风高杀人夜!”依兴无奈的答道。
“正是泡妞最爽时,好!小于开门。”
开了门依兴一头扎在床上,沉沉睡去。依兴一会儿迷迷糊糊赖在床上,感觉有人拿臭脚丫子踢他,:“这么晚了,别烦我!赶快把猪蹄拿开!”
“别睡了,出去走走,没准碰上艳遇什么的。”老周又拿脚丫踹了踹他!
“没错,正是泡妞好时节吗,你不去不让那么多女孩伤心吗?”
“KAO,去了才让人伤心哪!,”依兴揉揉睡眼,见两人穿戴整齐,一付整装待发的表情:“你难道不怕有人知诉关静?”
“好小子,想告密。”老周用诡密的表情和小于相视一笑,小于心领神会,依兴心知不妙,刚想提着裤子往处跑,只见眼前一黑,几个枕头,一床大被盖了下来…
十分钟后,老周和小于坐在床头,轻喘着气:“怎么样。去不去?”
只见依兴鼻青脸肿的从被子里爬出来,目露凶光,:“我KAO,刚才哪个王八蛋下手那么狠,差点让老子绝后……”
转眼是第四个晚上了,丹东该走该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