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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醉了,没什么大碍。”温雅尔说道:“待会我送他回家。”
还好孙浩成不是个急色鬼,倒是个货真价实的酒鬼,一进门就急着猛喝掺了蒙汗药的酒,而不是急着风流快活。
他和掩袖是不介意看活春宫,但景阳春那丫头大概会抵死不从,坏了他的好事。
湛掩抽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布袋,将被迷昏的孙浩成装进去,然后看了看景阳春,“这丫头怎么办?杀了灭口?”
他半开玩笑的说着,但脸上的表情再认真不过了。
刚刚这丫头一出现在迎仙台上,温雅尔怪异的猛盯着她看,倒像她不是他带来的丫头似的。
他瞧她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美人,顶多是个经过打扮且清秀的小家碧玉,也不用瞧到失了神吧?
“那怎么行!”温雅尔不假思索的说:“别开玩笑了。”
人是他带出来的,又是自家的丫头,他当然得保证她的安全。况且这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需要杀了她灭口吗?
“我当然是开玩笑的。”湛掩袖笑道:“来吧,这家伙要藏到哪去?”
他们一前一后的扛起孙浩成,温雅尔推开了窗子道:“有个好地方。”
家里的漪水阁因闹鬼关闭了好久,平常也没人在附近走动,把人藏在那里绝对不会被旁人撞见。
“少爷。”景阳春看他们走到窗边,似乎要把自己留在这,忍不住心里一急,“我怎么办?”
“你待在这别乱跑,我待会就回来。”温雅尔说完便同湛掩袖扛着壮硕的孙浩成往下跳。
她探出窗外去看,只见花楼底下停了一辆骡车,还有几个男人低低的交谈声着。
她忍不住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她在房里走来走去的,瞥见桌上那未曾动过的丰盛佳肴,她实在好饿。
吃一点应该没关系吧?于是她拿起筷子吃了几口炒包心菜!
“这么咸?”她皱起眉头,连忙斟一杯茶喝了一口,冲淡嘴里的咸味。
“少爷到底在做什么?”她正想不通时,温湛两人又领着另一人从窗子外跳了进来,只见那人换上孙浩成的衣服,也是个身材魁梧的大胡子。
他们将那人夹在中间,只见他身子瘫软着似乎烂醉得可以,嘴里还不清不楚的嚷着,“我还要喝……”
“快跟来。”温雅尔回头道:“要是跟丢了我可不管。”看她一脸狐疑,他又造:“没时间跟你解释,回家再说。”
她只好赶快跟上去,突然一个踉跄她差点摔跤,连忙把手扶在壁上,用力摇了摇头。
奇怪,头昏昏的呢!眼见他们走远,她连忙抓起裙子追了上去。
一路上她只听见湛掩袖说着,“孙将军醉啦,连路都走不稳了。”
全部的人都笑着看他们把孙浩成架上孙家的马车,温雅尔还交代提灯笼的小厮,“你家将军醉得厉害,快些回去吧。”
所有的人都看见了拦醉如泥的孙大将军进了自家的马车,而他和掩袖还在凤凰台里玩乐,就算明天他不见了,也不能怪到他们头上来。
真正的孙浩成已经被他们迷昏,用载油的骡车从后门运了出去。刚刚进孙家马车的是个身型相似的冒牌货,他会在快到孙府之前溜下车,然后孙浩成便是在返家途中离奇失踪。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聪明,“怎么样?”他看了湛掩袖一眼,“我这朋友值得交吧?你自己是想不到这么好的点子的。”
他自己懒得想法子,他就帮他出主意,像他这种够义气的朋友,交了是有好处没坏处的。
湛掩袖一笑,点头道:“的确,使计害人我是比不上你。”
“这么说太伤人。”他是义务帮忙,又不是存心害人!况且孙浩成也不会有什么损失,顶多有些面子挂不住而已呀。
“你没那么脆弱。”他拍拍温雅尔的肩,“走吧,今晚你可还没乐到。”
他哈哈一笑正想举步重新进去风流快活,却感觉到衣服一紧,回头一看,原来是景阳春拉住了他的衣服。
“你干吗,还不放手。”
“少爷。”她昏昏的,眼里似乎瞧到了两个少爷,“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你绑走了……”
她仔细的把事情的经过想了想,越想越觉得可疑,从少爷总总行径来看,怎么说都有些古怪,一点不光明正大。
那么一定是干了坏事没错了。
他连忙回身扬住她的嘴,“你话怎么这么多?”人来人往的到处都是多事的人,要是她没轻没重的说了出来,难免启人疑窦。
她瞪大了眼睛,用力的想抓下他的手,“我……”
他一把从背后楼住她,一手用力的揭住她的口鼻,倒退着把她拖走,“掩袖,我有些累了,先走了。”
湛掩袖头也不回,右手在脑后挥了挥算是再见。
温雅尔把景阳春拖出凤凰台,吩咐小厮将他的马牵来,然后随手放开她,“我警告你……”
他一放开她,只见她身子软软的一滑,往地上跌了下去!他连忙伸手捞起她,“喂,你干什么?”她两眼紧闭,一动也不动的瘫在他怀里。
“喂!”他用力的掴着她的双颊,咱啦泊啦的打着,“你是睡了还是死了?喂!”
他伸手一探她的鼻息,幸好还有气,放心之余终于注意到了她高高肿起的红颊,“糟……下手太重了。”
见她突然昏了过去,他情急之下忘了她是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劈哩咱啦的猛甩人家耳光,打得她的脸肿得像刚发好的馒头。
看她这样活像被迷昏了似的,这丫头一定是贪吃,吃了桌上那些掺有迷药的菜肴了。
不知道她吃了多少,也不知道何时才会醒了。
温雅尔横抱起她,觉得她麻烦之余也挺谢谢她今晚的鼎力相助。虽然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算帮上了忙。
如果不是她清秀的模样迷得孙浩成色心大起,要拐他进房间并加以迷昏还真有点难哪!
他看着景阳春熟睡的脸,居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嘴角不知不觉的挂了个微笑。
这丫头其实不丑,唠唠叨叨的嘴闭上时还蛮可爱的。
“见鬼了。”他猛一摇头,骂了一句,“活见鬼。你这死丫头,居然这么重!到底都吃了些什么!”他如果不骂骂她找些事情来让自己生气,他很有可能会做出很可怕的行为——趁她不省人事的时候,偷亲她一口。
天哪,他绝对不干这种事。
◎うなぬがぢゆま◎
“下雨了吗?”景阳春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薄薄的丝被也顺势滑到了腰间。
一大盆当头拨来的冷水使她浑身湿透,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但还是有些睡意蒙胧的。
“你这死丫头!还不给我滚下来!”
一个尖锐的声音才响起,她的右手也被人往外一拉,踉跄的跌下了床,这一跌的疼痛终于把她的神智给唤醒了。
“你干吗啦,很痛耶。”哪有人这么粗鲁的,一把就把人从床上拉下来,跌得她屁股差点开花。
咦?蝶小姐!
眼前这个竖眉毛瞪眼睛的不是容园里的蝶小姐吗?她跑到粗使丫头的休息房里干吗?
“你在这里做什么?”方蝶破口大骂,“我才转个身而已,你就敢给我作怪!连少爷的床你都爬上去了!”
对于防范情敌,还真是一点都大意不得呀,就连毫无姿色的小丫头都忝不知耻的抢着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她平常就会给小厮们好处,所以总是能得到可靠的消息。例如昨晚少爷带他的丫头共骑出门,半夜又抱她回来这件事情,一大早就钻进了她耳朵里。
气得她立刻前来兴师问罪。
她生气的扭着景阳春的臂膀,“打扮得妖妖娆娆的,想勾引谁呀?真不要脸!”
“啊?少爷的床?”她左右四顾,自己果然在少爷房里,猛然一惊,“我怎么会在这?”
她记得自己正在跟少爷说话,怎么转眼会到了这儿,而且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看窗外的刺眼阳光,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她顾不得眼前怒火冲天的方蝶,慌张的说:“糟了,早饭还没做。”
她从来没睡过头,每天都天还没亮就摸黑起来干活,今天居然睡到日上三竿,这怎么得了。
“做什么早饭,你少给我装傻!”方蝶一使眼色,两名丫头便拦住了她的去路。
丫头们用力一推,将她推回房内,“小姐跟你说话,你想当作没听见吗?这么急着溜,想去跟谁告状?”
“我没有呀!我起得晚了,得赶快出门去做事了。”平常都已经做不完了,今天还睡得那么晚,铁定连晚饭都不用吃了。
“站住。”方蝶盛气凌人的说:“你昨晚跟少爷到哪去了?没说就不许走出这个门。”
“你怎么不去问他。”景阳春又是着急又是无奈,“蝶小姐,我真的得出去了,已经晚啦。”
“我就是要你说!”还给少爷抱着回来呢,她都没有得过的殊荣,这臭丫头凭什么独占鳌头?
“你那么想知道就去问少爷呀,我要走了。”这些人纠缠不清,莫名其妙到了极点。
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她昨晚跟他去了哪,做了些什么?她自己也还是一头雾水、一肚子疑问,怎么跟她说清楚?!
“你这死丫头,你越不说我就越要问你!”方蝶怒道:“你这贱骨头,非要人家动手揍你,你才肯听话!”
话一说完,她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对着景阳春砸了过去。
景阳春只想赶紧出门,压根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伤人,因此前额被砸个正着。
“你干什么!”她看着碎裂在地上的茶杯,一手摸着自己的额角,“好好的一个杯子给你打碎了!”头痛倒还是其次,茶杯破了可就舍不得了。
真是太浪费了,一个上好的青瓷金鱼茶杯也得要几百钱,那等于她半个月的薪俸哪!
她只顾着心疼茶杯,自己被砸破而流血的额角反倒不怎么疼了。
景阳春蹲下来收拾碎片,咕哝的抱怨着,“真是可惜呀、浪费。一发脾气就乱扔东西的习惯可不好,不但会砸伤别人,自己不小心点说不定也会踩到碎片伤了脚,损人又不利己,何必嘛!”
“你给我闭嘴!现在是我在教训你,不是你教训我,你给我弄清楚。”方蝶快气死了,这丫头一点都不怕她!
骂也不怕,打也不怕,叫她气得满脸发黑不知如何是好,拿起桌上的茶壶茶杯就是一阵乱丢。
景阳春惊呼一声生怕给砸着了,连忙四处躲避,待她气喘吁吁的往椅子上一坐,稍微休息一下的时候,她赶紧把满地的碎片捡干净,免得伤到了旁人。
“在干什么,通通跑到我屋里来了?”温雅尔站在门边,似笑非笑的说:“有什么热闹可瞧,也让我看看吧。”
景阳春蹲在地上收拾碎片,抬头一看到他连忙加快了动作,生怕收得慢了一些,自己又要挨骂了。
“少爷!”方蝶一看见他回来,连忙露出个千娇百媚的笑容,立刻迎了上去,“我做了好些馅花糕,想要请你过去尝尝味道,还好你回来了,否则我可白跑了一趟。”
“原来我这么有口福。”他挑一挑眉,眼光越过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