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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控制中。
◎うなぬがぢゆま◎
“少爷。”守在漪水阁门外的两名丫头微微一屈膝,恭谨的喊了一声。
挥挥手,笑意依然停留在温雅尔脸上,“她怎么样?有没有又吵又闹的?”
其中一名丫头答道:“很安静。”
“安静可不是一件好事。”
她可真能忍呀。他把她锁在墙上关在房里限制她的行动,她居然能够一声不吭的,可真有她的。
她一直都是不慌不忙,笑脸迎人而毫无惧意的,面对他的问题和挑逗时,她皆能用柔软的态度和撒娇似的无赖,四两拨千斤似的化开。
他承认她这样的表现,的确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温雅尔笑着推开了门,回头又道:“你们下去吧,告诉大总管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让人进来漪水阁。”
房里的光线明亮,红裳坐在床沿一脸无聊的玩弄着她的手指头,一看见温雅尔进来,她挑了挑眉毛,斜睨了他一眼。
“你总算回来了。”她微嘟着嘴,伸出右手发出一串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原来她的右腕被精钢所打造的巧妙锁链锁住,而另一端是锁进墙里,因此她只有七尺左右的活动空间。
“几个时辰不见,想我呀!”
“是呀,想你快点回来。”她甜甜的一笑,“快把我放开嘛,你这样锁着我,活像我是什么犯人似的,难看死了。”
“不锁着怕你跑了。”他拉了一张椅子过来,笑笑的坐在她前面,“准备好招供了没?”
“招什么供?”她无辜的眨眨眼睛,“你不会以为我做了坏事吧。你觉得我像坏人吗?”
“是不像。”温雅尔抬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秀丽的容颜,“我只看得出来你是个大美人,至于是不是坏人嘛……这就无从得知了。”
红裳苍白的脸微微的红了,媚眼如丝的横了他一眼,“你真坏,总是爱在口头上占人家便宜。”
“有便宜不占,有违男性本色。”他笑道:“姑娘,成王给人在背后捅了一刀,这件事你知不知道呀?”
“本来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她假装叹了一口气,“这成王运气真好,居然挨了一刀还死不了。”“你怎么知道他没死?”
“因为你说成王给人补了一刀,而不是说他给人桶死了。”她笑了笑,“怎么样,我聪明吧?”
“不太聪明,要真是聪明也就不会让我锁在这里了。”
“说得也是。”她无奈的说:“你这样把我锁起来,迟早害死我。”
“我要是想害你,直接把你送到大理寺就好了,也不需要把你锁起来了。”
“你是无心害我,不过别人可就想我死了。”红裳柔媚的一笑,“打伤我的人要是找上门来,我给你锁着动弹不得,还不是只有引颈就戮的分?”
“你在这里养伤,外面的人找你不到。”这神秘的女子一定跟成王遇刺有关,说不定湛掩袖那次的突袭也是她干的。
“外面的人找不到我,不过你府里的人就找得到我了。”她笑了笑,“温大统领,我可真佩服你呀。有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搞鬼,你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样的本事率领三万禁军实在叫人担心哪。”
“你是什么意思?”温雅尔严肃的问:“你的意思是打伤你的人,就在我府里?”
“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她嘻嘻一笑,“人家本来想帮你除掉他,不过他武功比我好,差点送了自己的小命。”
“帮我除掉他!我可没那个本事差遣你。”他哈哈一笑,“你这小妮子真滑头,说话不尽不实的,也不知道是谁调教的,把你教得这么伶俐。”
这叫红裳的女孩若说跟成王遇刺无关,他绝不相信。但她说他府里有个武功高手潜伏着,会是谁呢?
那人潜在府里,会跟册立太子之事有关吗?如果是的话,那么这份心思就太可怕了。
“不敢,我家主子的名讳,我不敢挂在嘴巴上。”红裳笑着说:“温统领,你救了我的小命,怎么说都有恩于我。”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说太多又怕泄漏了主子的秘密。可是知恩不报跟牲畜无异,那我就老实跟你说件事,成王那一刀的确是我捅的,只可惜捅他不死。”她一脸的遗憾。
“而埋伏在你府里的是成王的心腹,除掉他就等于斩断了成王的一只右手。”她耸了耸肩,“真可惜呀,我打不过他。”
“这么说刺杀安西王的也是你喽。”
“当然不是啦,我要是想杀安西王,绝不会让他逃掉的。”红裳嘻嘻一笑,“目前看来,我们还不是敌人,但是再过几天或许我又要来拜访你了。”
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身为杀手的她清楚得很。
她的意思很明显了,虽然现在不是敌人,但不久之后他也会成为她要刺杀的对象。
“你要是溜得掉,我随时欢迎你来拜访。”如此一来,她更加不能放了。
她呵呵一笑,“大统领,你不放我也不行呀。除非你不想再见到你的心肝了。”
“你说什么?”他脸色一变,喝道:“你玩什么花样!”
“我哪有什么花样,每个人都有心疼的人。我虽然是个坏蛋,但也有人心疼我呀,我落入了你的手里,难道不会有人想办法救我吗?”
“你想玩花样,我就先杀了你。”温雅尔一把揪住她的衣襟,怒道:“别以为我不敢。”一扯到“心肝”,他可不能再跟她调笑了。
“我当然知道你敢呀!”她毫无惧意,“只是你杀了别人的心肝,难道别人不会杀了你的心肝来报复吗?”
她这么久没回去,绿衣也知道她是失手了,一定会想办法来救。
他瞪了她一眼,对她的巧笑嫣然感到一阵厌恶,或许是因为她嘴里说着这种威胁的话,但脸上却一副无害的天真样子,感觉很不协调的关系吧。
“温统领,你还是先放了我吧。否则你的心肝要是没了脑袋少了腿的,你不心疼我可要愧疚害了一条人命啦。”
她的语气温柔关心体贴,但话里的含意却十分狠毒,两者加在一起实在不衬。
“要成大事的人,难道还怕牺牲吗?”他强硬的说:“你们敢动我的人,就算我无力阻止,也要加十倍讨回来。”
“温统领果然不是常人,心肠真够硬的呀。那咱们也没得商量喽。”她又是一笑,但却不肯再出声说话了。
温雅尔瞪着她,心中思绪起伏,话说得容易但要做到……却是难上加难呀。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阳春不见了,也不见得是让人给掳走了。”湛掩袖力持镇静,用一种使人安心的态度,坚定的说着。
阳春失踪,大家都急了,而越急就越慌。越慌就越办不了事,在还没将事情理出头绪来之前,都应该要冷静。
“她不是给人掳走,难道是自己跑去躲起来,让大家担心吗?”上官殿有些不悦又着急的说:“她不过是个弱女子,一定吓坏了。”
“当务之急就是要马上把她救出来。”孙浩成大声嚷嚷着,“我们现在就封城,下令搜城,我不相信找不到那群掳走她的混账!”
“你怎么知道人家绑走了她一定会藏在城里?”温雅尔道:“大肆搜城反而会打草惊蛇,拜托你们冷静一些。”
“是呀,冷静一点吧。”湛掩袖点头同意,“人家雅尔何尝不急,但还是要冷静呀。”
“他才不是冷静。”上官殿哼道:“我看他是脑袋乱成一团了。”
“你还敢讲,都是因为你。”温雅尔叹口气,“太子之位呀,多少人觊觎,居然连阳春都牵扯进去了。”
“你确定是我?你要不是扣着人家不放,阳春又怎么会被掳走。”
温雅尔跳脚道:“要不是为了你,我干吗扣着人家不放?”红裳明显是为了替自己的主子除掉障碍而来。
成王都已经是目标了,难道呼声最高的南七王不会有危险吗?
“不管如何,先把阳春换回来再说吧。”孙浩成说道:“七王要自保,远比阳春容易多了。”
“那是你以为的。”温雅尔固执的说:“红裳我是不会放的,除非她将一切交代清楚,除非我知道了幕后主使者是谁。”
孙浩成激动的揪住了他的衣领,愤愤的吼着,“那你是要置阳春于死地了。”
“孙将军,你别激动,雅尔的顾虑有道理。”湛掩袖皱眉道:“我也不赞成在事情还没明朗之前,轻易将七王置于险地。”
“我不在乎有多危险,尽快把阳春换回来才是上策。”上官殿摇摇头,“我足以自保。”
“殿,我们一起经过这么多风雨,难道你还信不过我?”温雅尔黯然道:“阳春失踪,难道我会不急、不慌吗?到底是国家大事重要,还是儿女私情重要?谁轻谁重你若分不清楚,将来如何登基为王,如何治理天下大事。”
上官殿一脸颓然,“为了我,你宁愿冒着牺牲阳春的危险,我如何心安?”
“她不会有事的。”他摇摇头,在说服大家之前,先说服了自己,“若她无幸,我一死以谢她便是了。”
“你们一搭一唱的,就是不肯放人救人就是了!”孙浩成重重的呸了一声,“你们不管,我管定了。告辞!”他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决定调动兵马大肆搜城。
浪情三少薄情寡义,如今他总算是见识到了。
“真希望这个险冒的值得。”上官殿叹了一口气。
“要当皇帝的人没有胆量赌这一把,那怎么成大事。”湛掩袖有些严苛的说。
“我不是那个料,当皇帝也不是我的心愿。”
“忠王昏昧不明事理,他若当了皇帝朝政难免落入小人之手。康王安逸荒淫不学无术。成王狡诈残忍,身为王爷便已经荼毒百姓,若成了皇帝天下还能安稳吗?代王懦弱多病,活不活得过今年还是未知数。凌王早夭、世王霸道蛮横又渎武嗜力,他当皇帝别说国家动荡,就连邻邦都不得安稳。”
“说来说去。”上官殿苦笑道:“我最适合当皇帝。”
“我有私心,你当太子我的地位才能稳固。”湛掩袖明白的说:“这不只关系到你,还关系到我和雅尔。”
他们力挺南七王众所皆知,一旦新皇登基南七王失势,那他和温雅尔会立刻成为阶下囚。
这就是现实,所以用尽手段也不能输。
温雅尔说道:“我们押了你赢,开盅的时候就绝对不能输。”
“狡兔死,走狗烹。你们不怕我一掌揽大权,第一个除掉的就是你和雅尔。”毕竟他们的存在可以动摇他的龙椅,当然……前提是他要先坐上了才行。
“怕,但这是我们要冒的险,要付出的代价。”温雅尔看着他坚定的说:“而我认为值得。”
“那阳春怎么办?真的不管?”
“我不会让她有事的。”他虽然说得坚定,但心中也不免害怕。
如果,他失去了她……如果,她因他而死,那么他辅佐谁登上皇位还有什么意义?
“雅尔,我知道你一直爱她。”湛掩袖道:“你作这种决定心里一定很苦。”
他们都不是他,不能够了解这种两难到底有多痛、多苦。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