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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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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自制地紧紧抓着斯迪的手臂,她已听见他们对她的评语,如今更清清楚楚地看见室内每个人脸上根本懒得掩饰的、赤裸的贪欲。 
她突然听见斯迪用有礼而慢吞吞的南方口音说:“诸位先生恐怕弄错了,”他在“先生”两个字上加上轻微的嘲讽,“这位女士其实是我的妻子。” 
珍妮倒吸了一口气,愤怒使她什么都看不见,因此晃了一下。胖女人则适时叫嚷了起来,挥动着手臂,摇着那对大胸脯说:“你看!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们这儿根本不是正派夫妻的住处,可是这位先生呀一一”她转身朝年轻的中尉所坐的位置摊开手,“逼着他太大进来,说他累得不想继续再找了……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不要再说了!”斯迪似乎很烦他说,“我又不是没预付你房钱,而且是最好的美金。你们这算什么他妈的国家,甚至找不到一个象样的地方,我太太还要受人侮辱,我说,各位……” 
“先生!呃,你等等……”中尉匆匆起立走到珍妮跟前鞠了躬,他打量的眼光使珍妮忍不住红了脸。“先生,请你务必原谅我的手下……他们在外面太久了,而且夫人的表现……—呃,这是很自然的误会……”他伸开手,掌心向上表示道歉;然而他横扫过来盯视珍妮的眼光还是十分暧昧。“请你接受我的道歉,我相信你定能了解我们绝非有意冒犯.不知两位可愿过来一起喝杯酒,香摈好吗?” 
“呃,这,先生一一这是很大的荣幸,不过我不知道夫人……” 
这个美国人的迟疑态度,使中尉马上认定他是一头笨牛。典型的美国人!不过这位太太一一当太太是美丽了一点,了不起是个情妇吧……谁知道?或许仍然有机可乘。 
想着这些的同时,年轻的中尉已并拢脚跟向珍妮行礼了。“请夫人原谅,我们离开法同两年了,深深思念妇女同胞说着我们那温柔美丽的国语的模样……我们的香槟真的很不错一一”他用法语很快他说完。珍妮犹豫地抬头去看斯迪,他瞥了她一眼,嘴角露出奇怪的微笑。 
“这位先生说的话我大部分都不懂,不过如果你想喝香槟,看来陪陪这位中尉也没什么关系吧?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不管他玩什么,她一定要小心不让他得逞。他的演技可真好啊,她也要给他一次教训,告诉他她也能演得一样好。珍妮先对中尉粲然一笑,然后半带不解的咬着唇。 
“呃,既然你和你的手下都已经不再误会我是……” 
“噢,求求你,夫人!不要再提它,我再向你道一百万个歉……” 
“我们到底要不要去喝酒?” 
中尉虽然不高兴话被人打断,仍礼貌地鞠躬说:“当然要去,容我先介绍白己,在下杜斯中尉,请先生、夫人多指教!” 
“我叫约翰,这小女人是我的妻子珍妮。” 
珍妮又被一口怒气噎着。这实在大过分了,不过她仍让中尉领着他们走向一张与别人略微分开的桌子,并以微笑和点头接受在场的法国人向她致意。 
半个小时后,一瓶香摈变成了好几瓶,其他的法国人都挤在四周替他们的中尉打气,并不断替那位美国人重新斟满杯子,而他只是挂着微笑对嘲笑他的法语声浪充耳不闻地径自喝酒抽烟。杜仕华看见那女人的脸渐渐因酒精而兴奋与酡红,更是有意地使她的杯中常满。 
这是多么奇异又不配的一对呀,中尉想到,他已技巧地套出这美国人来自德州,打算在墨西哥买一批牛回堪萨斯赚一笔钱。 
“好让我的小洋娃娃穿丝戴金。”他呵呵笑道,杜斯发现那女的不悦地瞥了他一眼。 
看来这位身分仍然置疑的约翰太太是厌烦他了;这也难怪,不过她丈夫傻呵呵地又说:“我的小洋娃娃一定坚持要陪着我来,她怕我乱追漂亮的姑娘。” 
美丽的小珍妮就在这时被香槟呛着了,而她粗鲁的丈夫毫不怜惜地怕她的背反使情况更糟。 
“哎,你总是爱喝急酒,而且脸都红了,或许我们该找地方吃东西了,我饿了。” 
杜斯脑筋很快,赶紧建议,不,是坚持……他们应该跟他一起吃饭。上士的手艺非常杰出,他马上派他回营准备。太太甜蜜地笑着说她喜欢。还说他是天下最好的人,杜斯若有含意地用腿碰她时.她仍然笑着。 
珍妮被酒和她所玩的游戏刺激得兴奋无比,她相信摩斯迪现在必定冷汗涔涔了,活该!他是该受点罪的,现在她可以任选喜欢的时间把他出卖。同时还能享受地说着法语询问她所想念的巴黎,且被人当成美丽的女人殷勤地侍奉着。然而酒也使她不会留意杜中尉愈谈愈困惑的脸色。 
酒过数巡。墨西哥非正规军已各自拥着他们中意的人上楼去了,杜靳满意地发现美国人似乎快醉倒了,可是夫人却不一样。她更快乐也更漂亮了,浑身散发出来的光辉,绝不是那件廉价又粗俗的衣服所能掩蔽的。一个可爱而不满足的夫人。一个笨得不知自己鼻子下发生了什么事的丈夫,天下还有什么比这更完美?而他,杜斯己有一个月不知肉味了,当然那些叫着打着被强暴的女人是不能算的。随着时间过去,他愈来愈相信这个女人不会拒绝他。 
在他手下各种技巧的谈话掩饰下,他的甜言蜜语愈来愈露骨了。“你的丈夫睡着了,虽然我不懂有你这么美丽的女人伴在身边,他怎么可能睡着的。噢,如果你能了解我是多么高兴能认识你……”他又用腿在桌下挤她。 
“你太大胆了,先生!”然后珍妮改而低声道,“要我就不会低估他,那可能很危险。” 
这话是否表示她丈夫善妒?看来似乎不象。也许只是她的一种挑逗。 
“夫人,”他急切他说:“我不能怪他为你这样宝贵的资产感到嫉妒。不过求你允许我以仰慕你的美貌和风采之崇拜者的身分,请教你一个私人的问题上一你陪这样一个不知感激的人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何在?这疯狂的国家,实在不是任何女人、尤其你这样可爱的女人所应该来的地方,如今,在墨西哥城……” 
珍妮在考虑这是否是提出解释的时机?虽然她并不真正喜欢年轻的中尉那过分大胆的态度,但看来他是真正愿意帮助她的。“先生,”她停顿一下考虑着说词,“也许我该向你解释……” 
“亲爱的,时间不早了,这位好中尉的厨子大概没找到什么好东西。不管怎样,我们也都不该妨碍了他们几位的任务,我们另找地方吃东西吧。你知道我空肚子喝酒很容易醉的。” 
中尉被这不幸的插嘴弄得脸都绿了,而且他的语气叫人很不愉快,虽然他并没有说什么触怒人的话。不过,中尉仍认定他是一个笨人,而且他所挂的枪也不过是美国牛仔少不了的装饰品罢了。何况一把枪对法国军队又算得了什么?他勉强自己装出微笑,说些安抚的话。 
“先生,不必担心,我保证上士马上就会回来……或许我们干脆到我的总部去等,我有一瓶上等的香摈,很乐意请你品尝,而且我相信他准备的菜肴必定会合你及夫人的胃口。” 
他瞥了珍妮一眼,她虽仍在为斯迪的插嘴而恼怒,还是羞红了脸。斯迪的脸上挂着深沉而且捉弄的微笑,抬起一边的眉似乎表示由她决定。现在连杜斯中尉都期待地看着她了。 
“我好久不曾吃一顿象样的东西了,”她转而狠狠地对斯迪说,然后将手搭在他的臂上,扇着眼睫毛说:“而且一一你也不能拒绝!” 
他当然懂得她的意思,只是看见他的唇狠狠一抿时,心里不禁暗笑。再吊他一阵子吧,如今他该知道她随时可以出卖他了,这念头使她觉得自己握有极大的权力。 
“亲爱的,你知道我从来就没办法拒绝你的,那我们就先道谢了,中尉。” 
斯迪故意撞翻了椅子站起来,珍妮皱着眉,他则促狭地对她笑。这小母狗,好象挺乐的!不过他也没有办法,这是她占上风的时候。 
杜斯匆匆向手下解释,他必须陪客人回总部,有人露出道贺的笑容,他故意装做没看见。 
外面的阳光炙热而刺眼,珍妮不禁瑟缩了一下。中尉故作歉意地看了斯迪一眼,伸出手臂让珍妮挽着。斯迪跟在他们稍后方,做出好奇的打量环境的样子,注意到一个满脸皱纹的墨西哥人傻傻地坐在破旧的木廊上打盹。 
斯迪在他起身上前乞讨前见到他若有所指的眼睛滴溜溜一转。 
“这个可怜人好象许多年没好好吃过一顿了,来吧,朋友,这给你买顿晚餐……” 
老人趴在泥土地上抓起那个硬币后慌忙起身,喃喃地用印第安话向斯迪道谢。 
中尉和珍妮停下脚步,中尉不耐地说:“先生,你不该鼓动这种事,他们右手拿了你的钱,可能转身就用左手拿刀杀你了。” 
“我就是看不得人家饿得瘦不拉叽的……”斯迪说着上前挽住珍妮的手臂;虽然珍妮并不搭理他,而且只对中尉露出迷人的笑容。 
法国人把总部设在镇上唯一比较坚固的建筑里,那刚好也是本地的监狱。中尉很快地解样他住在隔壁的狱长宿舍,那儿既干净又舒适。 
“监狱总是给人怪怪的感觉,”斯迪闲聊着说,“现在那儿有没有关着人?” 
“只有一个不务正业的人,大概是华瑞兹党的间谍,我们明天要审问他。” 
“一个人如果跟华瑞兹党有关系,他在我们审问完毕前一定会很高兴他说出来……”他并不喜欢谈起这种事,他可以轻易地下令刑求,可是如果可能他总是尽力避免亲眼目睹。 
幸好他雇了两个美国佣兵守着监狱,他们那种亡命之徒宁愿来赚这种血污钱,也不愿意面对美国法律的制裁。 
其中那个眼睛颜色很淡、自称费达明的德州人将主持审问,中尉见识过费达明的功夫,他似乎也很喜欢自己的工作。他和另一个叫阿蓝的人是一对搭档,都是无情杀手,也都一样长于追踪飘忽不定、时时埋伏要害法国人的华瑞兹党人。 
一个上士使出浑身解数弄出了一桌无可挑剔的菜肴和美酒,那美国人不知欣赏地狼吞虎咽,中尉心中暗叹浪费。可是大人就不同了,这么美丽优雅的人配那个莽夫真是浪费,他为自己正在构筑的阴谋愈来愈兴奋。他惶恐地向这美国佬道歉,说他们老是讲法语,可是那大个子只是夹着雪前挥挥于,表示尽管说吧。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显然是利用她当钓饵以逞其野心的人嘛,向他们之间的关系显然也很不好。 
聊了一会话题转到政治方向,这对所谓夫妇因南北立场不同而起了争论,杜中尉赶紧改变活题。夫人似乎看过很多书,她的法国母亲过世了,美国父亲则仍在世。 
“你们是从路易西安那州来,夫人?” 
“噢,不是!不过我现在倒真希望能在那边多逗留一阵子了,尤其是纽奥尔良,可是父亲急于要到德州。“她顿了一卜,似乎不愿再讲下去。 
“你和先生当然就是在那里认识的?杜斯想鼓励她说下去。 
“我,呃,不错,我们是在德州认识的……”微醉本来可能使她再多说的,可是她那愚蠢的丈夫就在这时掀翻了椅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你们得原谅我一下,食物很好……可是我需要……一点新鲜空气……你们这儿总有方便的地方吧?” 
珍妮又怒又恼地红了脸。杜斯本着急于摆脱他,即使一小点儿也好的心理,殷勤他说:“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来带你去。” 
“不必,不必,不敢劳你大驾,我自己去找,反正一定在后面嘛,对不对?” 
他挂着荡然的笑踉跄地摸到通往小后院的门,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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