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隔着门板,只能听到她模糊的哭泣声,那声音哀伤绝望,心碎不能自己。
我为这一切震惊。
“为什么?究竟怎么回事?”
凯瑟琳的姨妈带我们离开,送我们走时,才说了出来:“舞会结束后隔天傍晚,凯瑟琳在商业区购物时遭遇凶徒,被割去了左耳。”
“这不是真的。”
我不能置信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姨妈与我说:“她不肯见你,也是因为她太爱你,希望能够保持自己在你心中原本的样子而已,就请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所有人一开始都以为这是个不幸的意外事件,我要荣把那个混蛋揪出来,而荣调查的结果却教所有人吓了一跳。
那混蛋被刀和荣逮住,他说出是一位霍林小姐出五万元,叫他这样做的。
这件事教我很受刺激。
我终于出手教训科妮。
叫泰找人在科妮与友人逛街的时候,将装在硝酸瓶子里的清水泼在她们脸上,吓得她们当场昏厥。
而且立时决定去EDEN。
科妮得到消息急急赶来时,我当着所有人,对牢她讲:“我这样急着离开,就是不想再看到你,免得一时激动错手扭断了你漂亮的脖子。”
科妮这才知道我已经知道她干的“好事”,也顿时明白先前的虚惊是谁主使的,当场痛哭了起来。
没有一个人同情她。
她问丹:“丹,连你也不再理解我。”
“我的确不再理解你。”
“我只是要保住我所有的。”
“你所有的?!小姐,恐怕你还没有明白,东平一直不曾是你所有的,而发生这样的事后,他更不会是你所有的!”
“我爱他。”她用一双泪眼朦胧的绿眼睛看住他,“丹,我一直爱他,从我记事起,这么久了,无论他怎样对我。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将他抢走?”
哼!这就是她的爱!
多少罪恶,假其之名而行!
她竟然还有脸问丹,“换了是你,丹。你会怎么做?!”
丹直截了当地回答道:“我同意你的说法,也许换成是我,也会这样做,但现在弄巧成拙的是东平知道了这件事,一切变得不可收拾。而且,凯瑟琳是无辜的,爱里没有过错。”
我到EDEN去游学的事就这样仓促且无可改变的决定了下来,每个人的命运都由此发生巨变。
因为最初我自己也不晓得能不能最终以高分通过当地的大学联考,也不晓得最终可以在EDEN逗留多久,所以借住在陈嘉兴家的别墅中。
还记得那日出了机场站在街口,我出神了很久,而后与大家讲:“我喜欢这个城,这里有纽约的味道,但没有纽约的冰冷。”
一切都顺利。
我顺利地通过大学联考,顺利地与陈家人混熟,与陈嘉兴的弟弟陈嘉德成为同学兼朋友,顺利地进入格致学院。
在传真回纽约的家信中,我这样写道:“……我以为这一切再正确不过了。在这里,我找回了真实自由的自己,没有人认为我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此地的人们见多识广,他们用最平常的心对待每一个平凡或特殊的来客。我想,在这里我会有平静安全的生活……”
那是真的,但丹并不认为这里的生活是平静的。
我并不反对,只是我们两人说的“平静”,指的并不是同一件事。
很难用什么简单的字眼去描述EDEN的女郎,很多时候她们非常含蓄羞涩,但偶尔的豪放与大胆也叫纽约客为之咋舌。
就在这个城里,陆陆续续的,我们之中多数人遭遇自己人生中最终以及最重要的人,度过了各自人生中最为重要辉煌意气奋发的芳华时期。
所有人的故事都从这里展开,连丹也不例外。
从前,担心他会孤独终生的忧虑并未成真。
或许是因为丹与我和荣他们之间不分彼此的兄弟情谊,令他的生活一向以我们为重心。丹自然而然地参与了我与荣他们每个人的故事,而他本人的传奇亦始终与我们息息相关。只不过由于他一贯的低调行事,久而久之,有关他的感情故事无可避免地被逐渐湮灭在我与别人跌宕轰动充满传奇色彩的感情历程之中,鲜有人知。
偶有流传,大都也只是有闲人士的穿凿附会之说。
就象他的身世、被收养的经过,以及他与魏家、与我真正的关系与感情一样……
丹的韵事经过多年蛮短流长以讹传讹的浸染,逐渐化为公众口中首尾相传的都市传奇一则,全不复其原本的面目。只有几个亲身涉及其中的当事人才真正知道那段如抽丝剥茧聚沙成塔般的情路来由。
至于我。
到EDEN游学时,我与丹和荣刚一起过了20岁生日,彼时丹的故事尚未开始。24岁时,我出了一场严重的车祸,足足昏迷了四年,醒来的时候,一切已成定论,恰好错过了所有的重头好戏。
所以,很抱歉。
事实上,有关他这四年间的种种,我也不是很清楚。
好奇的人,千万……千万不要来问我。
(第一部完)
PS:
没有了!
后面的我还没来得及写!
(跟这几天一直捧场的各位大人解释一下)
这个暧昧版故事份成三个部分,是以丹的兄弟、敌人、儿子三个人用第一人称自述的方式来讲一个人的故事。
现在东平故事已经说完了,挨下去的便是陈栋尧!
1
收到小邱的紧急电话的时候,是凌晨2点53分。
我在医院里。
就刚才,爷爷去世了。
近一两年里,他的健康一直不好,没什么大病,小病不断。
这一次也一样,并没多紧急的病况,就这样不甚惊人地一口气没上来、简单地结束了一生。
老实说,爷爷今年79岁,这个年纪过去,算不能说是长寿,可也不用叹惜什么了。
生老病死,是自然的规律,
他是我在这世上的最后一位亲人,得到医生通知,赶到医院见他最后一面的我当然有点难过,但决称不上悲痛。
小邱打来电话时,我的情绪并没有受到很大冲击。
她要我立刻赶到城中一个高级商业住宅小区。
那里发生一桩凶杀案。
“上头要我们重案组负责这个案子,我们在现场碰头。”
说完,她就挂了线。
小邱跟我已有将近三年多,老早变得跟我一样不喜废话。
几年里,彼此连续面对超过72小时的次数多不可数,但我们之间的对白永远都是这样——干脆、简单。
尤其是在工作状态中的时候。
我把爷爷的后事交由律师来处理,自己以第一时间赶至位于市中心的海定路1号的康城山庄。
康城山庄是城里有数的高尚住宅小区。
虽然位于拥堵的市中心,地价贵若黄金,社区内却拥有规模惊人的造景公园,非等闲人士无法入住。
命案发生在山庄的高层公寓区域C栋的20楼电梯厅内。
死者是A别墅区域G座的户主。
暂时还没人搞得懂他有什么理由,非得被人在胸口开个拳头大的血洞地死到人家高层公寓区的公寓电梯厅里去……而且还是倒毙在最高0层的电梯门口。甚至连康城山庄物业安全人员都说不清楚他到底是何时、以何种方式从别墅区穿过整个社区造景公园跑进山庄另一头的某栋高层公寓里去的。
此外,目前还有两个相关人证,都是女性。
其中之一是该栋公寓20层B座的户主,是个夜归的高级白领。
除了是本案的目击证人,也是第二受害人。
她被人发现时,正浑身是血的被一个黑衣人掐住咽喉按在电梯门对着的那幅墙壁上。若不是另一位人证——同楼D座住户的女主人刚好自住19楼的朋友处从楼梯间上来,刚好目睹那黑衣人行凶而失声尖叫,她也许会被人就这样活生生扼毙。
小邱比我早到十多分钟,她已经最先过来处理现场的同仁交换过基本信息,带着我一边看现场一边跟我介绍目前的状况。
我站在电梯门前,推敲地上用粉画出来的尸体人形。
什么样的状况下,能让一个人脚心对着电梯门,四仰八叉地倒毙于于此?电梯里,电梯外都是大面积的血渍,在他死去的前一瞬间,他想做什么呢?是逃进电梯,还是想从电梯里逃出来?
小邱跟我道:“看来那个差点被人掐死的女人是关键,她也许是正因为目睹了凶手杀人所以才惨遭毒手。”
“知道死者身份了?”
“物业登记处的资料是……李光雄,男,42岁,机械工程师。他是一家印尼农业机械用具公司在本城的业务代表,另外兼职简单的机械维护类的售后服务。更具体的资料还在查。尸体检验的正式报告要十点才能出来。”
小邱停了一下,接着又道:“这个案子里的两个最主要的受害人有个很显著的共同点。据物业和邻居说,他们都是这个山庄比较早置产的业主,但却都是最近不久才真正入住的。尤其是死者,入住只得两个星期,连物业保安都说对他十分陌生。”
哦?!
一个是白领、一个是卖拖拉机之类的农业机械的业务员,都不能算是等闲人物,却都置下这样的昂贵资产空关多年,最近才动用。
我想了想,问小邱:“他们说事情发生在11点左右?”
“基本上是在11点半,另一位目击人证说她就是因为看时间晚了,急着回家,才撞上这一个狗血场面的。”
“她对那个黑衣人看到多少?”
“正确的讲,她其实是先闻到血腥味,然后看到一地血的时候已经头脑空白一片,跟着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按着第二受害人,她就尖叫起来,那黑影放下人就逃逸了。”
我根据现场同事画下人形位置,摆了一个姿势,跟小邱比画了一下。
“这样?”我作势掐住她的脖子。
第二受害人正面对电梯门,从目击者的角度只能看到凶手的背,而后凶手自电梯厅的另头出入口逃逸……
小邱点头。
我诧异的扬眉。
凶手居然是与受害人面对面的?
“也就是说,如果当时第二受害人清醒,她必然能看清凶手的面孔?”
“对,大致是这样。不过具体的状况得等人清醒过来才能知道。”
怪不得会被人杀人灭口,问题是她怎么会落到这个田地呢?
物业保安说她是下班夜归,那她就应该是自电梯中出来的,真要第一时间目睹凶杀,以尸体的位置,她也该被堵在电梯里,怎么会被人按到电梯对面的那堵墙上去的?
我望向小邱,她了然。
“你放心,医院那边已经有我们的人在做重点保护,而且她的家人和男友得到消息,也已第一时间赶了过去。”
我把目前得到的信息在脑中过滤一遍,转头问她:“这个案子最多分到这一区的凶杀组,头儿调我们过来干什么?”
小邱闻言,忽然笑起来。
“我就在想,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问这个问题。”
她问我:“你知道那位第二受害人是谁?”
嗟!
三年来,要说我对小邱有什么挑剔不满的,大概就是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