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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水还没放好,你先别急着……啊?」还未来得及阻止,楚诗茵便被压进按摩浴缸。
「我们一块洗……」严定康笑嘻嘻地褪下长裤。
「你疯啦?看看你做的好事!」楚诗茵抹了抹脸上的水珠,狼狈万分地由浴缸里爬出来。
湿透的礼服让诱人的曲线毕露,幸好并非遇水则缩的材质,否则就报销了。
「老婆,陪我洗鸳鸯浴嘛!」严定康色迷迷地扑向楚诗茵。
「别开玩笑了,要洗你自己洗!」楚诗茵身子一矮,反手将严定康推入水中,「希望你泡过热水澡后能清醒一点。」
她捡起扔在地上的长裤、衬衫,一一拉平置放于沙发椅上,然后再脱掉自己身上的湿衣。
怎知才解开胸罩,一双狼爪忽由背后环来,差点吓坏楚诗茵。
「你怎么跑出来了?」而且是一丝不挂?
「没人陪我洗澡,好无趣哦……」掌心握住两只椒乳,还很不客气地压挤揉捏。
「放手啦!」顶在后臀的硬物令楚诗茵又羞又窘,「你先穿件衣服,不然……会感冒的。」
「这样光着身子多凉快,不信的话,妳试试看。」说着即动手去拉扯那片最后的屏障。
「不要!」楚诗茵大声尖叫,无奈气力不如男人,单薄的底裤嘶地一声就报废了。
严定康将楚诗茵推到床上,并以领带捆绑住她抵抗的玉腕。
「你想干什么?」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严定康没有回答,仅以目光在光洁的娇胴上来回搜寻,犹豫的皱眉表情,好似她是块上好的牛排,而他则考虑着从何处下刀。
「我警告你,不准……」再瞧了!
警告霍然被消音,因为严定康用嘴巴「堵」住了楚诗茵。
「唔……」抗议、抗议!
愤然大睁的眼眸,禁不住强行舌吻的攻势,渐渐漾成一湖迷蒙春水,楚诗茵甚至忍不住嘤咛,倾倒在那条滑舌的魔力之下……
「嗯……好甜美的开胃小品。」邪肆指尖在粉色的乳晕上画圆圈,「妳觉得接下来要上哪一道菜好呢?」
迎视那对狡黠的黑眸,楚诗茵终于恍悟。「你……你没醉?」
「我从头到尾都没承认我喝醉,是妳自愿把我带回妳的房间、勾引我上床的哦!」
「可恶!」他怎能如此厚脸皮,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谁叫妳笨,笨小孩就应该得到『惩罚』。不过妳放心,我不会给妳苦头吃的,只有甜头。」严定康嘿嘿两声,不轨的魔爪更往下挪移。
「不──」抗议完全无效,楚诗茵双腿硬是被扳开。
「好美……」注视着那处美丽的花穴,严定康的眸光也变得深邃,「知道吗?其实它早就动情了。」
楚诗茵脸儿猝然涨红,她当然晓得自己身体的变化,因为刚才的那个热吻,已引起她腹下一阵燥热。
「不如在上主菜之前,我们先来点小酒?」严定康俯身将头颅埋窝在楚诗茵诱人的腿间。
一股热气轰然窜向脑际,楚诗茵整个耳根子不禁红通通。天啊!他怎么可以亲吻女人最私密的地带?
虽然她羞得不敢直视,却清楚地感觉到身下的每个细节。他轻轻吮噬、逗弄着花瓣,让已然肿胀充血的花蕊更加敏感;稍后,嗜欲灵舌又滑入花径,仿效男根以时深时浅的动作勾舔出更多花蜜。
「呃……啊嗯……」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虽然让快意如潮水涌来,却也牵引出一股难耐的欲火。
「果然香醇如蜜,真是极品好酒呀!」指尖拭去唇边的残液,严定康丝毫不浪费地送进唇里。
「我……我好难受……」他的暂停带来胀疼的空虚感,好似有万只的蚂蚁,咬囓得她痛苦万分。
「想要了吗?」手指接替火唇继续凌迟的任务,严定康不想错过楚诗茵生不如死的表情。
「不……啊呀……」倔强仅维持了几秒,楚诗茵就被掏弄得马上弃甲归降,「我想要……好想、好想……」
「想要的话,就得求我!」他特别针对那朵敏感的花珠,给予更致命的揉捻酷刑。
强烈的电流激射而来,楚诗茵只能任欲望摆布。「求求你……」
「求我什么?」严定康装作听不到。
「进入我……拜托!」楚诗茵如泣如诉地哀求。
「念在妳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可以帮点小忙。」扬起得意的笑容,严定康解开束缚楚诗茵的领带,「但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妳得靠妳自己的努力去获取想要的东西。」
「这……」要怎么努力?
托起楚诗茵的翘臀,严定康一个翻身,就成了她上他下的姿势,「骑我!」
「我?」螓首摇如波浪鼓,「不、不行!我不会……」
「妳只要凭着直觉,就能摸索到如何让自己快乐的秘诀。」用力一顶,男性的前端随即滑进湿漉漉的春穴。
「呀?」被充实填满的感觉,诱发她去摩擦那根铁杵的渴望。稍稍动了一下,疼痛果然减轻,舒畅伴随而来。
「对!就是这样……」
受到鼓舞,楚诗茵让那硕物完全没入花唇,开始套弄起来。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有他的双手引导她的涩臀,她很快就掌握住性爱的节奏,恣意享受曼妙的鱼水之欢。
「呃……嗯啊……」似乎是一种本能,她捧起胀疼的玉乳开始搓揉。
只见她黑亮的发丝垂在胸前,尖挺的圆点如绽放的红艳樱蕊,那副自我爱抚的沉醉模样,形成一种妖媚无比的视觉,令严定康更为亢奋。
「茵,妳真棒……」
快感不断地在花径累积,窄缩的皱折内壁突然一阵痉挛──
「啊──」楚诗茵忍不住尖叫,赞颂高潮的降临。
极致的一刻过后,她就像被剪掉线绳的失魂木偶,无力地瘫在那片沁着薄汗的胸膛上。
但他并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机会,因为现在该换人high了!
他起身扣住她的丰臀,从后方将肿大的男根挺入依旧烫热的穴口。
也是在此时,楚诗茵才明白人类欲望的无穷止尽。只不过几下旋蹭,残余在体内的欲苗即被导燃成熊熊的烈焰。
「康呀……撞我!用力撞我!」她大声地浪叫着,如同忝不知耻的淫娃荡妇。
「宝贝!我就来了!」应观众热情的要求,他粗喘着猛力顶弄。
终于,欲望在硕壮的前端炸开来,数亿个火热种子瞬间由小孔喷射而出,纷纷洒入她温暖湿热的花田里……
***
***
纵欲过度的疲累,让人昏睡不起。
墙上的指针已近十点,烈阳的金丝早就穿透纱帘、照亮了满室的春色。正对着床头的梳妆镜,映照着被单半掩的赤身男女,两人交颈而眠的模样,有如一对恩爱逾恒的鸳鸯。
如果不是刺耳的铃响太过扰人,恐怕楚诗茵还在幸福的美梦中漫游。
支手探向噪音来源,她抓起话筒。「喂?」
「早安!」是廖丰德。
「嗯?」楚诗茵骤然清醒过来,并非因为对方的问安,而是颈边有热唇在轻咬她的耳垂,「哦……您早!」
「我是不是打扰到楚小姐的睡眠了?」听得出楚诗茵声音微哑,还有着浓浓的睡意。
「不……不会呀!我已经起床了……」
楚诗茵想坐起身,揽在腰际的粗臂却缠着不放,她这才猛然惊觉,前夫的裸身就紧贴在背部,而昨晚销魂的记忆也全数回笼。
「啊?」楚诗茵讶叫出声,因为某只大手竟试图伸进她的幽谷。
廖丰德连忙问:「怎么了?」
「我……我好像『落枕』了,脖子有些不舒服……」猛然拍掉造次的淫爪,楚诗茵回眸嗔瞪,以口形警告身后的色狼规矩一点。
「要不要紧?需不需要看医生?」
「不……不碍事。」再补上一记有力的肘刀,「我想……大概是这几天太累的关系。」
既然吃不到豆腐,严定康转身拿起茶几上的笔和纸张,窸窸窣窣地写起字来。
这时,廖丰德也导入正题。「对了,我今天打了好几通电话给严总裁,可他都没接,不晓得是否出了什么事,真教人担心!」
「呃,应该不会吧!我昨晚送他回去时,他已经清醒不少……」一张便条纸忽然横在眼前,楚诗茵依其字意谎称:「而且严先生还告诉我,他一早就要前往义大利,可能现在人在飞机上,所以无法接听手机。」
「原来如此。本来我还打算请他吃饭,谢谢他对我们的照顾,看来这份恩情只有等回台湾后再亲自登门致意了。」
第二张纸条又递来,上头写着:「说妳要留下来,否则我马上出声,让廖丰德知道我就在妳床上!」
楚诗茵看了不禁恼火地瞪眼,看到严定康作势欲抢电话,赶紧说道:「廖经理,我想在法国多待两天。」
「为什么?」他们原本今天晚上要飞回台北的。
「我难得出一次国,而且巴黎又这么美……当然了!饭店的费用我会自行负担的。」
「我不是在计较帐单,而是不放心留妳一个弱女子在异乡。」万一出了什么事,他该如何向盛小姐交代?
「这点您放心,我刚刚才和一位在法国念书的朋友联络上,他可以当我的向导。至于经纪公司那边,我会打电话回去请假的。」
「那……我就先退房了。」廖丰德不忘调侃:「听说法国的男人都很浪漫,祝妳有个愉快而美丽的艳遇哦!」
「啊?」楚诗茵愣了一下,电话即被一旁窃听的严定康切掉。
「祝妳有个愉快而美丽的艳遇哦……」严定康模仿廖丰德的语气,然后哈哈大笑。「想不到这位仁兄的预言挺灵验的嘛!」
「预言?我看是『预谋』吧!」揪起被单盖住身子,楚诗茵忿然指责:「访友只是借口,酒醉也是假装,你分明一开始就不安好心!」
「耶?有进步!居然识破了我小小的伎俩。」
因为楚诗茵上次无意间提及要到法国出差,于是严定康便设下了整个圈套。所谓金钱万能,她所有的工作行程都有人提供,包括那位临时出车祸的翻译员,也是他以高价请对方退场的。
「不过我有一点要反驳,关于昨晚发生的一切,可是妳开口央求我的。」严定康一边着装,一边眉飞色舞地描述:「第一次是妳狂野地骑在我身上,到了第二回合,妳还很大声地命令,要我用力撞、使劲地撞……」
「别说了!」楚诗茵难堪地捂住耳朵,羞愤的泪水也不争气地滚落下来,「你就会欺负我,呜……」
偏偏他说的全是事实,她的表现确实骚浪如妓女。可恨哪!早知会成为他的笑柄,她应该当场敲昏自己的。
怎么说哭就哭了?严定康马上收敛嘻皮笑脸。
「宝贝,我怎么舍得欺负妳?」严定康搂住楚诗茵,怜吻着香馥的发丝。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你老缠着我不放?」楚诗茵真的不明白,这男人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那是因为我……」太爱妳了!
虽然已经再婚,可他实在不甘心被一个不爱的女人给绊住啊!尤其尝到了前妻的甜美滋味,他更管不住自己的心,想要永远赖着她不放。
就算杨晶晶怀有严家的骨血,但没有爱情、成天争吵的婚姻,对小孩半点益处都没有,所以这个婚他是离定了。只是因为顾及孕妇起伏不定的情绪恐怕会伤及胎儿,他不得不暂时忍耐。
于是,严定康除了加速合作案的进度,同时也展开赢回佳人芳心的攻势。毕竟觊觎楚诗茵的苍蝇太多了,他绝不能忍受在恢复自由身之前,眼睁睁看着她被别人追跑的残酷事实。
「因为我又想到一个宿愿未了,所以沿路追来法国……」
小不忍则乱大谋,在解开楚诗茵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