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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传之安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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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立着,我就那么平静地望着远处殿宇,手却暗暗攥紧了衣袖,紧紧地。
听得风拂过水面,穿过树枝,呜咽着。
“微臣刚刚失态了,请娘娘恕罪。”
只一会,他已恢复平静,立在我身后,声音清冷得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也想扯出个笑容,然后对他说“文大人多虑了”,可声音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也不敢回头看他,只怕一眼便会让自己的情绪溃败。
自始至终的背对着他,直到他说“微臣告退”,直到听得他的脚步渐行渐远。
终垂了眼眸,对着无人的空气轻轻说了声,“无妨。”
冷落清秋 酒醒今宵
    燕儿篇
公子喝醉了。
就在今夜这深深高亭之中,点点繁星之下,他醉倒在夜的寂寥中。
一片清冷。
其实公子早就醉了,自那天起便一直没醒过。他醉倒在那人如雪般清冷的笑妍中,无法醒来。
那人是绝美的,发如夜空眼如星,更是那清雅悠冷的身姿,只一眼,便让人记忆隽永,犹如月夜下满覆的白雪,让人除了慨叹竟找不到其他。
她的名字,叫安雪怜,天朝最荣耀的女人,第一权相的独宠女儿,皇上最心爱的皇后。
几乎占尽了天下女人的欣羡,她,当真是上天的宠儿。
可就是这样的她,却让我怨恨。
是的,我怨恨她,虽然她曾经救过我,但仍无法制止我对她的恨意。
只因她的欺骗,她的冷情冷性,她的虚伪,在她那高贵典雅的外表下用她那孤傲的姿态睥睨嘲笑众生。
可公子还是那般爱她,爱到无可救药。
公子,曾经是那么的淡雅如仙,一身白衣衬得他如天上白云一般高洁出尘,一双眼睛温柔得像秋日的湖水,脸上那一丝淡淡的微笑明净得如满池白莲。
却如今剩下的不过是一具疲惫的躯壳,他的明月姿容,他的流水风采,尽付东去。
犹记得当初他是如何奔走京城大街小巷寻找冷府,还记得那日他外出赏雪回来后是如何的欣喜与失落,更记得那个月夜公子站在花园中吹了一夜的玉笛,残魂萦绕,魂散天涯。
这一年来公子的悲喜,无不牵挂着她,安雪怜。
我不明白,就是这样的公子,她怎忍心欺骗他,伤害他?
她的逃避,她的闪躲是我怀疑的开始,而那日御花园的偶遇,更是确定了我的疑虑。
那种与周围气势的契合,睥睨四方的姿态,不是一个普通家小姐所能具有的。
当我告诉公子时公子却只是淡淡一笑,望着一方池水轻语,“我信她。”
那般温柔清澈的眼眸,让人溺毙,却只是对她。
不单那眼眸,公子的一切全是为她。
甚至当大军凯旋那天公子亲眼见了她与皇上相携而立后,公子仍说,“我信她。”
只是那时的公子脸色是那么苍白,眼神是那么脆弱,他在颤抖,然后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一夜。
那一夜,书房之内连些微声动也没有,有时,只可听闻轻细的,几不可闻的啜泣哭音。
只一门之隔,我站在门外,心痛了一夜。
当第二天见着公子满脸沉静地推开书房门时我便知道,那个曾经一脸春风笑着对我说“你是我的福星”的公子再也回不来了,他已死在昨夜那漫天凋零的星空中,死在那人的轻颦浅笑中,死在那虚幻的梦中,再也回不来了……
“驸马呢?”
一个轻柔女声,我抬头,竟是长锦公主,另一个让天下女人欣羡的人儿。肌肤胜雪、长眉入鬓,一双眸光湛然的眼睛透露出高贵气势。她是东陵王的女儿,有着世人无法比拟的家世,美貌,智慧,甚至婚姻。
理应快乐的她,眼睛却总是寂寞的,深深的寂寞。
做了噤声手势,我指了不远处醉伏在桌上的公子。
她一声长叹,顿了半晌,终是抬步向那走去。
望着她的背影,我终是垂眸苦笑。
燕儿啊燕儿,你究竟在奢望什么?
云与泥的差别,终究,你只是别人身后的影子,永远见不得明月……
长锦篇
“驸马呢?”
我轻声问,纵使这样眼前的侍女显然还是被我的突然出现吓到了,抬起头惊讶地望着我。
女孩终还是反应过来,做了噤声手势,指了指不远处的高亭,我顺势望去一下便看到醉伏在桌上的他。
不禁叹息。
朝廷一向多纷争,但像如今这般矛盾尖锐的还真是不多见,像是一场生死角逐,只一个松懈便是万劫不复。
为了能替他分忧,我特地回王府寻了父亲,可父亲却只是摇头叹息,饶我如何恳请劝说都不动分毫,末了,只是长叹道,“如今这势,除了安皇后,为父真不知还有谁能阻止的了。”
安皇后,竟是她。
我只有沉默不语。
抬步慢慢走去,四周安静得只听到裙裾逶迤的沙沙声。
走得近了,月光下他轻锁的眉头,紧闭的双眼,轻颤的睫毛,嗫嚅的双唇,苍白的容颜,一切就似一个梦境。
我知道你今天去了宫里,见到了她,不然不会这般痛苦,这般无助,这般……悲怆。
终究,你的心中还是只有她。
大婚那天便已知晓我注定的心痛。
她转身离去时你那悲伤的凝视,我怎会看不明白?与刺客交战时你奋力地逆着人群向她而去,我又怎会不清楚你的心思?
只是你置我何处,置我何地?
我才是你结发一世缘定三生的妻子啊。
成亲至今,你从未真正看过我,从未有过任何夫妻间的嘘寒问暖,有的只是淡漠的相敬如宾,有的只是迎面的擦身而过,有的只是我对父亲对公婆的善意欺骗,让他们以为我很幸福,你我伉俪情深。
可我知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每天伴我的只有深夜的幽寒,只有一个又一个睁眼孤独等待的黎明。
你对我何其冷酷,何其残忍,你又怎么忍的下心肠?
天街夸官,好不风光。
如果那一天我不曾偷偷出府,如果那一天我不曾看见你,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是不是我就会过得更好?
文清扬,你偷了我的心,却又残忍地将其一寸寸捏碎,让人痛不欲生。
满城风絮长为锦,但笑为梦入斜阳。
长锦长锦,终究,我还是负了父亲的期望,夜夜枕泪入梦。
“……”
什么?听得他发出几个模糊的音,我俯下身细听,却只换来一阵苦笑。雪怜,你连梦中也只有她么?怕是她的举手投足,轻颦浅笑都已深入你的骨髓,刻骨铭心了吧。
罢罢罢,有道是不如离去。
转身,欲走。
一顿,却是被人拉住了手。
心头一颤,想回头却又不敢回头,只怕看见你的睡颜明白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你的梦中人。
却终是敌不过心底悸动,回转头,月光下他嘴角的那噙笑,一下打在我的心头,那是怎样满足的笑容,却让我肝肠寸断,泪如雨下。
你嫣然而笑,青丝缕缕,低垂袖口,像倒卧在雪白柔软的榻上静静做一个落花流水春去秋来的长梦,不知年光飞逝。 
如今,梦醒未?
——《番外 冷落清秋 酒醒今宵》完 ——
我那个受打击啊,我某同学看完《安后》后如是说道:以JJ打分制,文章我给2分,作者我给…2分。我当场晕倒。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同学甲发表感慨:里头男人没一个阳刚的,看得我直想扁人。
于是某飘为自己辩驳:因为我是写耽美出身的。
同学甲斜睨我一眼:这不是理由。
某飘继续厚着脸皮:因为我是写小受出身的。
当下,某飘被人以天马流星拳冲到桌角边歇菜去了。
5555,为啥我同学都说我写的男人没一个让人觉得满意的呢?竟然通篇下来我那些同学都只喜欢安大哥,我真真要昏倒了,天哪,某飘要暴走了,然后把雪怜她大嫂休掉,弄一出兄妹恋得了,既赶时髦,又遂了大家心愿。
第二十四章
    回得凤临殿时竟看见李德常恭身立在门口,一瞧见我,他立马迎了上来,“娘娘您可回来了,皇上在里边等候多时了。”
明白地点点头,我进了房间。
一片安静,寻视了番,终于看见伏在案头的崇贤。
竟睡着了。
我失笑摇头,轻手轻脚至床边拿了薄毯过来给他披在身上。
他睡得并不安稳,睫毛微微颤抖着,眉尖隐隐蹙起。
连睡梦中也在担心什么么?隐隐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抚上他的眉头。
多久不曾这么细细端详过他英挺傲气的脸庞了?犹记得进宫后与他第一次的见面,那犹带青涩气息的脸和飞扫入鬓的眉,我永远记得。还有阳光下他的粲然一笑,黑如午夜的长发,那么神采飞扬。
曾经的痴嗔笑怒,曾经的柔情万种,曾经的睥睨四方,如今想来竟都那么遥远却又那么清晰,就似刻在了心头。
崇贤啊……
手指轻轻划过他闭着的眼眶,顺着眉,一点一点抚过。
不期然对上一双幽亮的眼眸,正静静地看着我。
心头一惊,赶忙缩回了手。
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于是只是静静地与他对望着。
真的很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让我与他这么生生死死相望。
却猛然听得什么东西掉落地面,只是一声,已打破了这静谧。我定睛望去,竟是一本折子躺在地面。
就那么怔怔地望着它,终还是走过去拾了起来。
递与崇贤,他却没有接过,只轻声说了句,“你看看吧。”
心下顿时明了大半,打开略略扫了番。
“此事雪怜如何觉得?”他沉声问。
一顿,想了想,“文意廷位列内阁副相,百官唯首是瞻,此事一出,轻则影响众心,重则动摇社稷,兹事体大,还望崇贤慎重考虑。”
他望着我,眼睛深沉得看不出任何心思,“折子上所说的暗杀集团雪怜可有何看法?”
不明白他为何问我此事,于是只是一笑,“暗杀集团?这个雪怜就不知了,难道又是那什么突厥人所为?不过倒也奇了,有些事还真是说巧不巧,那日行刺崇贤的不也正是这所谓的突厥暗杀集团么?”
我看见他的脸色沉了下去,低头沉吟着不语。
“只是有一事雪怜一直没想明白,明明那时突厥已是元气大伤,根本承受不起我天朝的出兵,那拓拔瀚都又为何要派人挑起事端惹来杀身灭族之祸?”
有时候话说一半便已够了,人心的猜疑终不能小觑,更何况自小便活在尔虞我诈,父子相疑,兄弟相残之中的皇家帝王。
执起碧玉壶斟了一杯清茶递去,就这样任凭沉默在我与他之间流转。
望着他的侧面,寻找着熟悉的眉眼,却只发现时间的流逝,曾经的盎然,曾经的璀璨,竟再也找不到了,剩下的除了深沉,还是深沉,就如暗得仿佛可滴出水的牡丹,终究望而生畏,碰不得。
究竟是人变了,还是心变了?
不过是风雨的历练,人生的沧桑,多了,便开始变了,变得再也寻不回过去,再也无法回首。
“启禀皇上,刑部侍郎严大人求见。”门外李德常垂手恭立。
崇贤抬起头,盯着门口看了一会,终是起了身,“摆驾御书房。”
望着他向门口走去,明黄色的身影印在眼里,仿佛是个梦,直至多年后想起来,仍是带着淡淡的痛。
走至门口的步子突然顿了顿,他回转身望着我,嘴唇微微动了动,似是什么话到了唇边偏又吞了回去,终只是望了我一眼,转身离去,只剩明黄色的衣摆飘荡,在我的记忆中,飘荡。
“冬儿,你说我残忍吗?”坐在这里,望着亭外红似血的枫叶片片飘落,在眼中印成绚烂的惨烈。
“不,娘娘只是为了生存。”
为了生存。呵,突然觉得好笑,多好的借口,不论什么样的手段,只要摊上为了生存,那就是迫不得已,就是合情合理,就是天经地义。
于是真的笑了,笑得不可遏止。
“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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