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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了,因为不待见“隐婚”这种模式。我要被广大亲友团接受,堂堂正正地成为他的妻子,在这之前我还要找个牛光闪闪的职业,体现自己的个人价值。
邝世钧劝了我半天,没辙了,便用挥汗如雨的体力活替代了我否定他“暗渡陈仓”这一绝妙方案
的不满。活像个讨债鬼。而我在被虐与施虐的实践中,早已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愣是比刘胡兰还勇敢的表明了我的立场——除非聘我担任邝氏总裁,决不当他的贴身“奴仆”。
几次逼宫未果,他便不再提结婚的事,但警告我别把就业形势看得过于乐观,弄得自己高不成低不就的。
我拿他的话当耳旁风,站在镂空的阳台上,豪迈地指点着万家灯火说:“CoCo来也,尔等把最好的职位让出来!”
自认为我与他之间就像前世已然纠缠在一起的两株藤蔓,无论阳光雨露的爱抚还是狂风暴雨的摧折,注定了要么共同繁荣,要么共同腐朽。我们密不可分,我们视对方为自己的天堂或地狱,我们一道领略生命中最为盛大、青春中最为华美的篇章——爱情——婚书一纸无法诠释我们爱情的浓烈,也无法保障我们今后不再有生活的烦恼。
因此,我并不急于在形式上兑现我们爱情的丰满程度,只想证明给他看:不靠他帮忙,我一样能站稳脚跟,打拼出一片辉煌。
我为自己的自信和矜持付出了代价。
*********
从八月到十月,我忙碌在各大跨国公司的招聘部门。但没能找到一份工作。
见鬼了般,面试时的如沐春风都在等待中蹉跎了所有美感和锐气,并转化为抑郁不得志的茫然。
他们说我的履历完美得不可置信,理论上而言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市场不景气,没有合适的岗位可供我这个“外来妹”驰聘,一展身手。
X! 我被否定了无数次,人蔫了,在床上也萎靡不振,没法再生龙活虎地跟邝世钧战斗了。
“CoCo,先到我那里干着吧,我需要你……我会说服家里人,你不用担心。”他吻着我的耳垂,喘息声令我莫名烦躁。
“你有没有暗地里做过什么?”我怀疑他是否有心阻止我自谋职业。
他重重地顶了我一下:“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他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地又狠狠顶我一下。
我抓紧床单,透过他的头顶看美丽的水晶灯底座清晰地反射出我们水乳交融的身体。
“我不相信!我一个高材生,名校毕业的双料学士竟然找不到一个好工作!TMD洋鬼子!没有眼光的洋鬼子!”
“看着我,我是谁?”他捏住我的下巴问,努力将我的积极性转移到他身上。
“不是那个该死的应聘官!”我没好气地看他。
他恶狠狠地加快速度:“告诉我我们在做什么?”
“做——啊!痛死了!”我冷汗爆出,狼狈地躲闪。
他却紧紧相逼:“别再自寻烦恼,你有我,我可以给你一切,不是吗?”将我拖回来,摁在身下,疯狂地抽动……
□的摩擦勾缠出热辣的痛,继而引发微妙的酥。麻,强迫我的身体产生原始的快。感。
我痛恨自己的身体,总在他的碾压下屈服,继而变得软弱无能,任他摆布。
但这次,我倍感羞耻。没有工作的我沦为性。奴隶般的女人,似乎只能等待邝世钧为我制造原始快乐,等待他一次次令我妥协,最后被他牵着鼻子走。
多年的勤奋学习、刻苦奋斗,如今只能沦为一个男人的附庸和点缀么?
还是偷偷摸摸的点缀!
我大声吼了起来:“你能改变你奶奶的成见?能改变我父亲的成见?还有那个什么笑死人的娃娃亲等着你落实。我现在心情糟透了,你只晓得fuck me!Fuck you,Brad!”
邝世钧眸子暗沉暗沉的。“你要我怎样做才满意?”
“从我身上滚下去!”
“办不到!”
“出去!”我暴躁地扭动身躯。
“好吧,就一会儿,一小会儿,我现在停不下来!”他扭曲着脸将我摁住。
我猛一挺身,拿脚踹开他,滚到一旁,只听他惨叫一声,捂住下腹部跪在床上,缩成一团。
“别装了,我又没踹你那里。”我抽了纸巾擦拭自己身上的痕迹。
他半天不动,再问他,他却说:“骨折了!CoCo,你好狠心!”
“怎么可能?都是海绵体,没有骨头怎么会骨折!”我当然不信他的话。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真的,断了,不信你摸摸!”一脸痛苦状。
我一下子白了脸,扯开他捂住□的手。那凶器看上去跟往日一样狰狞,霸气十足。“不是……好好的么?”我颤着嗓子说,断然不敢拿手去触碰。
他坚持说动不了了,抹了把汗。
我更不敢去摸了,“怎么办……打电话叫医生来?”
“你害死我了,CoCo,我们邝家就指望我传宗接代,今后还不知道能不能人道了。”
这么严重!我吓傻了。
他硬将我的手放在小世钧上,“试着帮我放进去。”
“放哪里?”我带着哭腔问他。
“它喜欢钻那里就放哪里。我只能试着让它恢复,也许只是痉挛,我不确定……上帝保佑……你以后怎么办?”
我脑袋乱了,根本没想到他会骗我,老老实实让他再次霸占了我的身体。
微凉的凶器快速升温,他一脸隐忍地俯视着我,撇着嘴说:“还是动不了,痛得要命!”
我捂住脸,不敢看他的表情。
他一点一点移动,缓慢的像只老迈的蜗牛,并要求我尽量打开双腿,给他制造宽松点儿的空间。
我只得照办,谁叫我害了他呢?
在极度紧张,极度凝神的“试试看”中,他攀升到了顶点,忽而露出顽皮而奸诈的神情。我如梦初醒,气得嗷嗷乱叫。
他厚颜无耻地将我摁进怀中,说:“你这辈子是别指望拒绝我了。你就是为我准备的,给我记好了CoCo同学!”
我恨恨地问:“如果我不想要你了你会死了不成?”
“也许吧,谁知道呢?”他将我翻转了身体,命令我跪下。
“做什么?”
“做——爱!”他蹭了上来。
我惊悚地叫道:“有完没完?”
“这是惩罚,叫你心不在焉!叫你怠慢我!”
惨绝人寰的运动又开始了………
邝世钧总有办法治我,总能激发我的战斗欲,免战牌这种东西在我与他之间从来都不存在。要么不沾床,一沾上必然斗个你死我活,没完没了。
在享受情爱的欢愉中,我忘了世间还存在一种叫“不测风云”的东西。它不期然地跳了出来,意在考验我和邝世钧的缘分究竟有多深,契合度有多密。
而爱情,往往是经不起考验的,你拥有它的同时也拥有了失去它的机会。
只是,它来得如此突然,毫无预兆……在毕业就失业的日子里,我又体验了一种全新的滋味——失恋。
☆、【鸠雀之争】
国庆节,邝世钧陪他奶奶去英国探亲,顺便料理曼彻斯特的业务,回来后又忙着开董事会,为如何美化第三季度报表折腾下属的脑细胞。我自然而然地被冷落一旁。
孟露倒是三天两头约我出来玩。她最近没少骚扰我打听郁玉的八卦消息。可我知道的不比她多。郁玉搬家了也没通知我,电话换了也没通知我,整个拿我当路人甲了,没良心的!
这天,秋高气爽的,孟露邀我逛街。我一个人闲得发闷,便答应了她。她又吼巴巴的跟我打听消息。我向她摊手:“你好歹有个工作,可我一个五好爱国青年到现在还是个无业游民。烦!”
“我精神上顶你。”她塞了包黄瓜味的薯片给我。
跟孟露相处几次后,发现她这人就是个刀子嘴,心眼儿倒不坏,寂寞的我也不拒绝多个狐朋狗友,不触碰底线的话大可以直来直去跟她聊。
知道我是美国籍后,她大咧咧地说我:“投靠了资本主义为美帝国主义献智献力献计献策的一个妞儿,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五好爱国青年?”
“我不滚回来为繁荣社会主义事业添砖加瓦了么。挖掘美国人民的智慧和精华,奉献给我们伟大的祖国人民享用。再怎么说我也是爱国华侨一个。可惜了,回来这么久,才华无人赏识,NND!”
“你图什么啊,不会是在国外躲情债或者遭黑社会追杀,混不下去了才来国内发展的吧?”
我哈哈大笑,戳她的小平胸。“我是潜伏到水深火热的资本主义的地儿替我们苦大仇深的社会主义讨还血债、伸张正义的女英雄!英雄归来,气吞山河,什么狗屁的情债,黑社会追杀!”
“你领了美国护照,明明变节了还往自个儿脸上贴金。”她咔吧咔吧咀嚼薯片。
“我那是策反去了,美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我不入地狱谁入?”我唱起了中国少年先锋队歌,“时刻准备;建立功勋;要把敌人;消灭干净;为着理想勇敢前进……为着理想勇敢前进;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你回来一定有其他目的!”孟露拿狗仔的目光斜睨我,“国外条件多好,回来找工作傻不傻?我猜你一定是为了某个男人,说伟大点是为了爱情。”
被她猜中了,但我知道她对邝世钧有敌意,便懒得承认,只说“美国法制太健全,想钻空子都难,我就看中我们国家的发展机遇了,捞钱机会多大啊。”
“噗!早被大屁股女人捞光了!你要是混娱乐圈,一准红!”她拧了我的屁股一把。
不久,她男朋友过来接她,要抢个新闻稿。她立马两眼放光地跑了,再见都没跟我说。
我含着话梅一路闲逛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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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前方时,我本能地往一旁躲闪,心底还自我安慰:“他认不出我,他认不出我!”
尽管戴着墨镜,父亲还是一眼认出了我,“曦曦,给我站住!”
他是专程来找我的。
我没告诉他我回来了,他是如何知道的,用脚趾头也能猜得出。
归国的这两个月,我无数次被人错认为是我那当明星的郁玉姐。目光关注我也就罢了,不疼不痒的,可被她的粉丝堵截、索要签名就难过了。尽管我多次解释我不是郁玉,没法满足他们的要求,但得到的只是比小强更顽强的跟随和诉求。大多数粉丝真诚而友好:“我好崇拜你,帮我签个名好不好啦?”也有生气了冲我发牢骚的:“傲气得唻,不就签个名嘛。”但见我坚持不签,这些粉丝最后都遗憾地走了。
找不到工作的人是没心情跟郁玉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