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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暇清了清嗓子:“你们两个都是成玉阏氏的贴身丫头,怎么不在她面前服侍,跑到我这边来莫名其妙喧哗,成何体统?”
盈语好半天才止住了哭泣,抬起头来,按照汉族的习俗行了几个大礼道:“娘娘,您来自突厥都是义成公主的主意,她对您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哥哥一样,上次中毒的事情真的是不公主的意思,她如果想害您,断然没有先救您的理由,就算你怀疑公主,也要有证据才对,怎么可以对公主下此毒手,更何况公主现在已经有了身孕~”
“啊?!”无暇听了个大概,明白些事情了,反问道:“你们主子中毒了?谁下的?”
月亮“呼”的站起来,指着无暇的鼻子道:“除了你报复,在厥还有谁敢谁能在玉成阏氏动得了手脚?你要除掉玉成阏氏,成为突厥唯一的阏氏~你这个恩将仇报的恶毒女人”
“没有!”梅里姬急切的为无暇辩护“娘娘才死里逃生,你们就这样冤枉我家娘娘,我看是你们娘娘嫉妒我家娘娘受宠,自编自导的苦肉计罢了~”
“不……不会的”无暇本来想制止梅里姬的无理,盈语已经马上打断了梅里姬的话“你们不知道公主对可汗的感情,她就算会因为查干阏氏得到可汗的宠爱而黯然神伤,但是绝对不会伤害可汗喜欢的任何人,她就是她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博你们家阏氏开心,其目的就是让可汗开心,你说她为什么要害你们家娘娘,而且这么容易让可汗感觉到是自己在害你们家娘娘,梅里姬你是太低估我们家公主的智商了。”
“我相信成玉阏氏,我没有想过是玉成阏氏害我,我亦没有害过玉成阏氏~”无暇越听越冷,一字一顿解释道。“哼~谁相信?现在就算是可汗和玉成阏氏对你这么好的人都不会相信你了~”月亮冷笑道。
盈语也是默默;流着泪拉住无暇的裙角:“求求您了~”
无暇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们,她们能在自己的地盘这么干嚎,如果没有可汗的默许,他们怕是不容易做到这一点吧,看来是可汗真的也不相信他了呢~哎~找到一个相信自己对自己一个人好的男人还真是难呢,思绪到此,一滴泪不经意滑到了腮边,罢罢罢~
倒是海布尔眼睛尖,拉着无暇的袖子,关切的道:“皇祖母,您怎么哭了?”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月亮指着无暇的背景骂道“我给你说,你今天不拿出解药来,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无邪本来还在黯然神伤,可是被月亮这么一激,倒是哀伤都没有了,只剩下对自己的嘲笑,自己还真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呢,猛的转过身,一把打掉月亮指着自己的手:“大话的不要太早,别说你一个月亮,就是十个,我也不怕~我再一次明确的告诉你——我没有害你主子,没有解药,要是你不信就尽管动手好了。”
他奶奶的,在现代还讲个正当防卫,我不信我这几十年的武功都白练了。
月亮气的浑身发抖,随手cao起一把椅子就往无暇脑袋上抡下来,“皇祖母!”杨政道往前一挡,那椅子着着实实的砸在杨政道的肩膀上,这情景大家都没有预料到,月亮看着杨政道有点愣神,竟然没有再动手,海拉尔关切的扶着杨政道,掀开他的领口看他的伤势,月亮瞥了一眼两人冷哼道:“你们两个显摆也不用在我面前这样~看到了伤势了么?是不是还看到他肩胛骨上的纹身了?告诉你海拉尔,不要以为萧无暇替你撑腰嫁给了杨政道,告诉你,那个纹身可是杨政道为我纹的~你的男人是我先用过的~”
杨政道脸红得看不见神色的变化,海拉尔一下子立在原地,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无暇倒是更清楚了月亮对自己的成见了,这来撒野一半是为了自己的主子一半时为了杨政道。
这下子倒是杨政道打破了沉默:“这下子好了吗?解恨了吗?要不要还来几下,我全还给你了”
“哼!”月亮高傲的昂起脑袋,可是泪水却落了下来,她一把拽起来还跪在地上的盈语道:“走!”
无暇看着原本应该幸福的小两口,现在肯定因为月亮的这一席话结下了隔阂,幽幽的叹了口气,安慰海拉尔道:“政道不是那种很随便的男人,就算他和月亮有些什么,我相信在政儿说出刚才那一番话的时候,已经统统成了过眼云烟,都成为了过去,希望你不要为曾经的事情介怀~”
海拉尔低着头,杨政道用没伤的那只手环着海拉尔:“我会像皇祖母说的那样,忘记过去和你从新开始的~”
无暇稍稍舒展了下眉头,mo了mo自己的衣衫,对冰冰道:“随我去见见可汗吧~”
冰冰看着无暇的眼睛,那眼睛已经没有了曾经的清亮,只是很深很深的灰蓝看不见底,看不见喜怒哀乐~
可是当无暇带着冰冰推开门时却愣住了,一排健壮的女奴隶对她行礼:“阏氏要去哪里?我等受可汗嘱托保护阏氏~”
无暇再好的修养也快忍不住了:“我似乎不需要你们的保护,告诉可汗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
无暇无视他们只是带着冰冰往前走,可是无暇和冰冰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
冰冰忍不住小声的唠叨:“死苍蝇一般~”
无暇轻轻摇了摇头。
到了苾哆的房间门口却又被一干强壮的男奴隶挡住了路。
无暇冷哼一声:“你们这是做什么?我要见可汗!”
“启禀阏氏~可汗现在不在房间~”
“那他在哪里?在玉成阏氏那边么?”无暇问道
“这……”男奴隶支支吾吾,似乎不知道怎么解释,无暇屏住呼吸,用内力去探视,却发现那房间里明明有人。
“这房间里有人,是不是可汗在这里面?”无暇一针见血。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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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虎斗
两虎斗
“啊~你怎么来了?”苾哆推开门看见无暇带着贴身丫头站在门口,有些吃惊。
“我不能来么?”无暇目光越过比多的肩膀往里看。
“没人~”苾哆脸色微微一变。
无暇也不和他争辩,只是从他身边走过去,走到房子里,苾哆只好也跟了进去。
“你身ti刚好怎么就出来乱转了?”苾哆放手放在无暇的肩膀上。
“还不是被……”无暇说了一半忽然不说了,她反问道:“刚才你和谁在这里面说话?”
“没有人啊~”苾哆脸色更加难看了。
无暇死死的盯着桌子上,一个她最喜欢的杯子,里面还有半杯茶水,在杯子的另一面,有一个浅浅的圆形的水痕。显然这是水杯留下的,但是从这个位子角度看怎么看都是应该两个人相谈喝茶的情景,可是偏偏不见另一个杯子,另一个人。
无暇伏在苾哆的肩头轻轻道:“你骗我!”
然后猛地一甩袖子:“还说什么爱我,原来就是欺骗和不相信,呵呵~”
看着无暇扬长而去,苾哆的心里如同刀割一般。
刚才的确有个人在这里,现在那个风姿绰约的女子从屏风背后走了出来,指着苾哆笑的花枝乱颤:“听说可汗惧内,现在真是亲见了,不知道这个阏氏,是不是李世民的那个红颜知己啊?”
苾哆听了忽然一颤:“你说什么?她怎么可能是李世民的红颜知己,她的侄女嫁给他做妃呢~”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女子撇撇嘴“隋炀帝不是和自己父亲的妃子乱来?李世民也不是霸占了弟弟的老婆~她不是也比你大好多呢~”
苾哆忽然猛地抓住女子的手腕,疼的那女子嗷嗷直叫:“你想你捏死我啊?”
“你找我?”墨静静的站在窗户边,轻声问道。
“进来吧~”无暇懒洋洋的瘫在贵妃榻里,有气没力的道,“以后不用走窗户了,走门吧~”
墨知道无暇叫自己来肯定又是有麻烦,但他又不得不佩服无暇面对麻烦还有心思开玩笑。轻轻的走到无暇的面前,把无暇按在额头上的手拿开,按上自己的手:“是不是发烧了?”
无暇忽然有种幻觉,多么希望这一刻可以停留的久一点,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感叹:自己爱过那么多人,被那么多人爱过,为什么偏偏每次都没有人愿意也能够为自己一个人停留呢?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么字堕入到无止尽的轮回报应中来了?
呸呸,好歹自己受过高等教育,怎么变得如此迷信了呢?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人在心里最脆弱的时候才会相信所谓的迷信不是吗?呵呵,无暇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哲学家,下辈子投胎一定不做女的了~
魔却不知道无暇的小脑袋里想得是这些东西,只当是她不舒服了:“似乎没有发烧,你的表情怎么像烧傻了似地,呆呆的~”
无暇这才回过神来,正坐起来了,忽然又盯着墨的眼睛看了一下,忽然笑起来了:“墨,其实我发现你真的很帅呢~”
“我看你今天不是发烧就是得了失心疯了~”墨不再理睬无暇,转过身去“也不看看自己一把年纪了~”
无暇忽然想起来自己并不是现实中的29岁,而是在古代自己都快五十了,自己都有重孙子了,而且重孙子都大到结婚了。
“哎~”无暇幽幽叹了口气“真像做了一场有一场做不醒的黄粱梦呢~”
“我查清楚了~杨飘这次是真的中毒了,我已经给她解药了”墨不再顾忌无暇的伤春悲秋的哀叹。
“不是我下的~”
“是谁要这么做?”无暇冷冷的看着杨秀,她知道他知道。可是墨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不想说又不想欺骗的时候就是沉默,无暇在他的沉默中已经猜到了答案。
怎么会这样子?单纯如斯的他也学会了权谋之术,并且用来对付她,真是有些好笑,无暇似乎要笑出声来:“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只要沾到权利一点点边都会变得面目全非?”
无暇的脸凑得那么近,墨不得不退后一步:“娘娘~”
无暇意识到了自己失态,跌坐在椅子里。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真相的好~”墨看着无暇微皱的眉头,心里有一点点疼,他知道有些人是注定要错过的。
看着无暇幽幽的叹息,只得说出来:“突厥要和大唐打仗了~这次的事情就是一个导火索,你和杨飘的中毒最后都会成为这次战争的导火索。”
“你是说~苾哆利用我?利用我一边师出有名?”无暇瞪大了眼睛。
墨微微笑:“你以前不是很冰雪聪明的吗?今天怎么一下子傻了?历史上的战争从来没有是一厢情愿的事情,李世民也是一个君王,而且是一个聪明的君王,就算他不打这一场仗,他手下的聪明如他的臣子也会协助他打上这一仗的”
无暇忽然扯了扯嘴角冷笑道:“是啊,我怎么忘记了历史上的英雄都不是需要开疆扩土的吗?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墨见无暇神色恍惚,上前轻轻拍拍她的肩膀:“你也不要怪他~他其实走到这一步也很难~他也是为实事所逼~你想想看,不是他先要动杀机而是别人先动杀机他没有了退路,只能反抗~你难道没听说过: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吗?”
无暇低头思索,好半天才幽幽道:“虽然我离开了故土,但是我也听说了宣武门事变~他能对自己的父兄动手,何况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呢?可是突厥没有逼他~我会尽我最大的气力去维持现在的状况,各守其疆,不好吗?”
墨轻轻扣着桌子,微微笑:“你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还那么看不透~你觉得你有足够的力气和能力让他们去维持现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