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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担心弄疼了她,有些怜惜地看着身下的曼清。她看出了我的窘迫,用手紧紧抓着我的双臂,小腿厮摩着我,小声地喊着我的名字。这似乎是某种呼唤,我脑海里浮现出曾看过的一些镜头,大声地喘息着缓缓进入,看着曼清的面容带着幸福和陶醉感,这才放心地重复着这一动作。
这一过程中曼清表现得很克制,不时地用手捏住套子,生怕它掉下来。大概是激情久蓄,我很快就一泄如注,但我已充分体会和理解了精神和肉体结合后的巨大快感,无力地趴在曼清的身上,紧紧地搂着,生怕谁从我身边把她夺走。
九十一、 秦媛媛的眼泪
“先生,请你让一下好吗?”一个很有礼貌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扭过头,见是一位打扮时尚的女孩,她对面不远站着的男孩手上正拿着相机,友好地对着我在笑。这是要拍照留念呢,我会意地点了点头离开桥墩,女孩欢快地蹦跳着倚坐在桥墩上,做了个可爱的扮相。也许是她的活泼吸引了我,我站在男孩身旁看着她,仔细看,她的神情居然和曼清有几分相似,她换了几个姿势后见我还愣在那看着,笑着走过来对我说:“您好,我们合个影好吗?”
合影?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见她眼角打量着我身上的衣服,这才意识到她可能以为我是当地的纳西人了。我抖了下衣角,笑着解释说我不是纳西人,只是穿着这身衣服而已,你要留影最好找个当地人,我没那气质。
小女孩咧着嘴笑个不停,语速很快地说:“我知道你不是本地人,现在本地人都穿汉族服装了,其实我只是想和你这件衣服留个影。恩,你挺帅的,所以我就麻烦你做回模特喽,委屈一下好吗?”她很爱笑,两个酒窝让她显得分外可爱,也让我无法拒绝她的请求,只得点头答应。
当着男孩的面,女孩毫不避讳,搂着我的腰,还让我也学着她的样。这还我第一次搂曼清以外的女人,手有些僵硬,等拍完了照,小女孩伸出手自我介绍说:“我叫毛寒月,叫我毛毛好了,你呢?”
我有些犹豫地伸出手,象征性地和她握了握说:“我叫张木。”
“张木,张木。这名字挺像你这人的,老实,话不多。”她自言自语地说着,我一时不好意思转身离开,尴尬地陪着笑。她对男孩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然后歪着脑袋对我说:“走,我请你喝奶茶,谢谢你当了这回模特。”
我说不用了,我还要等朋友,推辞了半天都没推掉,最后还是被她拽进了街边一家奶茶小铺。
奶茶小铺里只有一个女孩,年龄和毛寒月差不多,见我们进了小铺对着我们笑了笑,也没上前招呼。毛毛似乎和她很熟,大大咧咧地对着女孩说:“笑什么笑,来两份奶茶。”说完回过头问我要什么口味的,我说随便吧,她又冲着吧台里的女孩说两份椰香奶茶。
“你是做什么的?穿这样的应该是导游?”这女孩的嘴一刻也闲不了,打量着我又问。
“我没工作!”我老实回答,每天陪着曼清看风景、看书、写我们的过去,哪来什么工作可言。
她嘿嘿一笑:“你穿上这身衣服,生活方式也挺向当地男人看齐的嘛,这里的男人就是养花、聊天、晒太阳,这可是所有男人都向往的生活哦。”
“我平时自己在家写点东西。”我忍不住地解释道。
她忙带着歉意一笑,恍然大悟式地说:“哦,明白,作家。”我正要解释:我不是什么作家,只能算“坐家”,每天坐在家里的那种。这时女孩端上了奶茶,笑得美滋滋的,还冲着毛毛挤眉头弄眼,她转过身之后毛毛抢先开了口,继续着她刚才的话:“我们还是小半个同行呢,我是旅游杂志的采编,刚才那是我同事,这是我高中同学,帮着她奶奶在这看店,所以我一有空就来丽江玩。”她指了指吧台里的女孩,算是给我做了个介绍。
我和那女孩对视了眼,笑了笑,她眼神猛地转到门外,喊了声:“奶奶!”我顺着看过去,一个女人正搀扶着一位老太太进了门。
秦媛媛?我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扶着老太太的女人不正是秦媛媛吗?虽然我只见过一次她的照片,可却把她的样子印在脑海里,如果不是当年曼清执意要走,我们应该早就见上面了。
秦媛媛见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微微一笑,缓步走过来说:“毛毛来啦,这是你男朋友吧?丫头眼光不错嘛。”
我抬头看着她——眼前的这个人,她改变了我的生活,让我失去了太多,我曾想过狠揍她一顿泄愤,可现在却只有惆怅,看着她额头与年龄不相称的淡淡皱纹,想来这些年也一直在内疚吧?
毛毛笑着回答:“媛姐你又开玩笑了,这是我刚认识的朋友,他可是个作家哦。”秦媛媛“哦”了声,坐在了毛寒月身边。
看着对面的她,当年的恨意已经不在,只是又让我想起了曼清的过去,有些茫然地端起奶茶。毛毛正看着我,突然好奇地伸过手,捏着我的衣袖问:“这是人名吧?曼清,你女朋友?”
衣服是曼清亲手缝制的,她还把自己的名字绣在了上面,只是在此刻被毛寒月喊了出来让气氛顿时起了变化——秦媛媛的脸瞬间变白了,眼睛盯着我的衣袖,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她嘴唇颤抖着,从身上拿出一个香囊,上面也绣着“曼清”两个字,这下毛寒月傻眼了,惊讶地问:“你们认识?”见我们都沉着脸,她看着直挠头,弄不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是曼清送给我的香囊,我一直带在身边。你一定是她男朋友对吗?我知道你们以前去过我的店里,我回来后去找过你们,可没找到。”秦媛媛低沉着声音说:“她一定和你说起过我的事,对吗?”
我没吭声,默默地喝着奶茶,屋子里的人都看着我,过了会我才点了点头。
她焦急地追问:“曼清在哪?我想见她。”
我迟疑了会回答:“在,她在泸沽湖。”
“带我去见她好吗?我对不起她,她把我当作是姐姐,可是我?我一直打听她的下落,可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些年我很内疚,来到这里以后还是不能忘记她,我买下来当年认识曼清的那间小店,希望有一天她能回来,我真的希望她能原谅我。”
秦媛媛边说边哭着,毛毛一头雾水地安慰着,女孩也从吧台跑出来劝着,对我说媛姐是个好人,这家店就是媛姐送给她和她奶奶的,媛姐还总是带着奶奶去散步。
我看了眼坐在那看着我们的老太太,心想她也许就是我和曼清曾寻找的那个老奶奶吧。眼前的一切都证实了秦媛媛那颗忏悔的心,我缓缓地对着女孩点着头,看着秦媛媛说
九十二、 避世·;桃源(1)
“真的?她,她原谅我了?”秦媛媛渐渐止住了眼泪,面露喜色地问:“原来你们就住在泸沽湖,对了,你们什么时候住到那儿的?曼清在家是吗?能,能带我去吗?”
我没回答,而是从毛寒月手里拿过香囊,轻轻地抚摸着。
对了,我们是什么时候去的泸沽湖?怎么在我眼里这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事,尽管,已经过去了一年多……
照片冲洗出来后,我去超市买了个带锁的小木盒,回到家把这些都交给了曼清,笑着对她说:“太美了,我可不想让别人看到,所以你还是把它锁起来,自己看着就行。”
曼清放下手上的帐本,沉着脸接过我手上的东西,眉头皱着问:“你今天去医院检查了吗?”
那次以后,曼清总催着我去医院做个检查,尽管她知道还没过窗口期是检查不出什么的,可为这事她宁可把我们去泸沽湖的日子往后推,说要是不知道结果她心不安——说实话我倒没把这事放心上,对我来说检不检查的都那么回事,要真有什么,检查出来也没用,可又不想她老惦记,医生说过不能让她有什么心事,所以我上午还是去了苏州那家医院。
我拿起帐本翻看着回答:“我去过了,我还去看了吴钱,他现在生意做得挺大的,许多房地产公司的短信都被他给包下来了。哦,对了,他说要在有我们‘恋爱物语’加盟店的城市免费给咱们发点短信广告,做做宣传。”
见曼清没反应,我抬头一看,她正仔细看着自己的照片,眼神中满是欣慰,压根就没听我在说话。我坐到她身边,伸过头看着照片,献媚式地说:“真漂亮,看了就让人想入非非。”
曼清不为所动,把照片整齐地放到盒子里,然后看着我手里的帐本说:“这两天的帐还有加盟店铺货、换货都是潘文玲做的。我今天和她谈了下,我觉得她的一些想法比我好得多,我现在是真的放心了。”我点着头,说那就好,等检查报告一出来我们就走,我已经和医生打过招呼了,他会尽快的。
在等待的这些日子里,“恋爱物语”在宣传方面加大了力度。在广告题材上,我还用了之前寻找曼清时拍的钻戒广告,并在报纸上发了“有情人终成眷属、携手爱情致富路——全国首家主题爱情饰品店”等有煽动性的报道,有效利用了那则寻人启示在市民中的影响力,这无形中节省了一大笔广告费。除了长三角地区,还在北京、天津、成都这些城市开了加盟店,这其中的洽谈、决定都是潘文玲做的主,我和曼清只是给了些参考意见。
钱兑现了他的承诺,在各大城市繁华商业区投放了许多手机小区短信,任海洋也是帮了很大的忙,没想到他在国外那几年认识的华侨有不少来大陆创业,在他的介绍下,其中几个选择了加盟“恋爱物语”。
形势一片大好,咨询加盟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让人心潮澎湃,可我们终究是要走的,因为曼清身上的疱疹都快窜到了手上,她已经不敢出门了。
当曼清拿到医院的检测报告,看着上面写着的“呈阴性反应”的时候,眼泪忍不住直往下掉,哭着抱着我说:“张木,太好了。你没事,我,我没害你。张木,我们以后再也别那个了,这些日子我没一天好受的,我都后悔那天没再坚持,还好老天有眼,知道你人好,保佑你。现在好了,我们走,我们明天就走好吗?”
这就是命运对我的裁决,让我好好活着,活着做些有意义的事。我擦拭着曼清的眼水,说:“明天,我陪你看泸沽湖的日落好吗?”
当天晚上,我们把所有的行李都收拾好,第二天一早潘文玲把我们送到机场。
临上飞机前,我把我和曼清的手机都交给了潘文玲,让她帮我们保管,说我们想静静的去玩,不想被骚扰,所以手机就不带了,要是有电话你就帮着接了,说我们去旅游了——尽管干妈说过让我要和她保持联系,可我依然决定不带手机,我只想好好的陪着曼清,去享受完全清净的生活。
潘文玲也没多问,接过手机,红着眼眶,点着头说:“我知道了,你们放心去玩吧,我会好好看着店的。张木,你,你要照顾好清姐,玩得开心点。”然后抓着曼清的手,忍不住流着泪说:“清姐,你,你自己注意身体,要保重。”曼清点着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拥抱了潘文玲一会,安慰了几句后这才挽着我的胳膊转身离开。
我又扭过头看了眼潘文玲,她已经蹲了下来,双手捂着脸,像是哭得很伤心。
难道她感觉到什么了?
这次我们在丽江没耽搁,下了飞机后直接上了丽江到泸沽湖的汽车,在黄昏前赶到了里格村。
曼清没回家,尽管她很想自己的母亲、想哥哥,也想阿铃,可她终究是没进村,而是让我以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