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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天生的女强人而言,追求事业上的成功和完成内心的梦想应该会让她获得更多的快乐,这就值得我去努力、去奋斗的了。
八十五、 恋爱物语(3)
开业当天店里的饰品很受欢迎,客人不断,不时有营业员到柜台把客人选好的饰品包装售出,我和曼清是看在眼里乐在心头。
晚饭后任海洋激动地拉着我们到隔壁的咖啡厅,再次和我们商量开分店的事,他建议曼清自己投资做饰品生产,实行自行生产,并和我们达成口头协议:他将作为“恋爱物语”上海地区总代理。
任海洋说完这话我不禁好奇地问:“你不是要管理上福会吗?哪来时间弄这个?”
“这总代理和这店我让我那未婚妻来弄,寄托真爱嘛,这不是曼清说的吗?不过我这个真爱是用这个店来表示,而不是里面的那些个饰品。”钱听了任海洋的话搂着张静直发笑,说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表达起爱来也这么有分量。
任海洋笑着辩解说:“我这样不也是为了支持张木和曼清的爱情事业嘛,吴钱你也得包个苏州总代理做做,为朋友两肋插刀啊。”钱直坐起身,两手拿着咖啡勺比划给任海洋看,强忍着笑说:“我插,这么插对了吧?我插给你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闹笑起来。
送走钱这几个朋友,我和曼清回到店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早就过了下班的时间,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和白天的热闹有着天壤之别。
营业员们都下了班,只有潘文玲一个人趴在柜台上埋着头算帐,听到脚步声头也没抬,有些沙哑却依旧甜甜地招呼道:“欢迎光临,请随便看一下。”
我捏着嗓子笑着说:“这儿的东西我全包了,多少钱?”潘文玲抬起头见是我们,笑着说这些东西白送你了,然后对曼清说:“清姐,今天营业额是两万一千六,柜台这我还留了两百多零钱。”说着把钱递给曼清。
我们先送潘文玲回家,然后才回别墅。
路上曼清先是和我商量着“恋爱物语”以后的发展,然后说到了人员储备,最后突然说到了张婷,说她下个星期就要回老家结婚了。
我现在对结婚这两个字挺敏感的,曼清说这些的时候我心里嘀咕个不停,不知道这话里有什么含义,傻傻地“啊”了声附和。
“你啊什么?张婷走了那房子就潘文玲一个人住了,她一个女孩子我挺不放心的,张木。”曼清减慢车速,看着我说:“我想让潘文玲住到我们家来,反正多那么多房间,而且上下班也方便,你说好吗?”
“啊?”我禁不住再次叫出声来,愣愣地看着曼清问:“让潘文玲住我们那?”
“是啊,怎么了?你觉得会不方便?”曼清的脸色在对面路过汽车的车灯照耀下显得异常平静,平静得让我不忍提醒她身患爱滋,她这种情况原本应该拒绝别人更多的接近她的生活,而一直以来她也是这么做的,当然,我是个例外,可潘文铃呢?对于一个不知情的人来说,这是不是有些对她不负责任?
我迟疑了半晌,还是回答:“没什么不方便的,你也是为了她好,但是她不一定愿意啊。”曼清听我这么回答,像是舒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当然是为了她好,这事我已经和她商量过了,她同意了。”完了又加了句说:“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店,我和你要一直要在外面忙,这店里的事都要靠潘文玲照应,所以我们对她好点也是应该的,你说对吧?”
原来她们早就商量好了。我点着头,脑子里乱成一片,心不在焉地看着漆黑的窗外。
洗完澡走进卧室,见曼清正趴在床上,两只腿高翘在那晃荡着,我走近一看原来她在算帐,见我进了房间她爬起身,仰坐在那笑着说:“张木,我们成本是3折对吧?除去人员和房租,今天我们的净利润是八千,比我们原先估计的要好得多。对了,这两天你能弄一份计划书出来吗?我们尝试着让别人来加盟我们,应该可以发展得快些,任海洋今天不是挺看好我们的吗?”我哦了声爬上床,说这种资料网上多的是,明天我去找找,肯定把这事办得漂漂亮亮的。
“等这事定了我想把电子厂卖掉,我已经让王总在找买主了。张木,我想用部分资金投建自己的银饰加工厂,其他的资金用来扩展直营店,鼓励加盟。”
“恩,先在大一点的城市建直营店,加盟的事通过网络做下宣传,现在还是有不少人想找个好点的加盟项目的。”既然答应要帮助曼清实现愿望,我自然是不遗余力地出谋划策,即便从经济方面考虑,这也是个值得投资的行业——成品饰品的利润可以高达60%,而且对经营面积要求不高,哪怕是十来个平方也能进行创业,说高尚一点我这还算是为社会在做贡献呢。
一个星期后,潘文玲正式搬进了别墅。
潘文玲住楼下,有独立的卫生间,所有的东西都换了套新的,我们平时吃饭也都有各自的餐具,显然这些是曼清早就安排好的。
应该说潘文玲在入住最初有些不能习惯和我们同进同出的生活,自嘲说自己是个“铁杆电灯泡”,说这话时总摆出一副内疚的样子。我在家也得收敛自己,不太好意思当着她的面和曼清调笑,也不敢在家随意裸露上身——我挺喜欢裸露上身的,大概是小时候在农村习惯了,钱以前还笑我是“裸露狂”,和我的为人显得很不相称。
幸好这些事时间长了也就适应了,回到家我可以坦然赤膊裸着上身和潘文玲交谈,而她对我和曼清的亲昵行为能见怪不怪,甚至是一脸的羡慕。
晚上我们三人总会一起在客厅看会电视、商量事情。闲谈中我不只一次地追问,她这样一个不错的女孩为什么不找个男朋友,她苦笑着说:“我这样的哪有人要啊,而且现在每天都在店里,来买东西的不是情侣就是美女,我也没机会接触男的啊。”
“说得也是,是我们耽误你了。”我瞥了眼身边的曼清,毫无顾忌地和她开起玩笑:“你现在每天接触男的最多的就是我了,可不能日久生情啊。”
潘文玲脸唰地红了,扭过头看电视,曼清笑着说:“你想得倒美,不过要真是这样,我也放心让阿玲照顾你,你忘了以前是她照顾你的吗?”我笑着说怎么能忘了呢,说起来还是潘文玲带我去见的曼清,这事我心里记一辈子。
八十六、 它终于来了
那段时间我们真的很忙,家里来了几次电话催我回家看看都没空,整天忙着卖厂、招聘饰品设计人员、张罗开直营店、做加盟材料、接待加盟咨询……总之脑子里想的都是怎样去实现曼清的梦想,回到家总是一身疲惫,草草冲完澡就倒在床上。
今天上午我自己开车去上海。任海洋这个上海总代理做得有模有样的,个把月时间已经发展了六、七家,让我今天务必去那给他们做些培训。
曼清这两天持续发烧,大概是前段时间忙坏了,整个人也消瘦了不少,而且食欲下降,所以我让她待在家里休息。店里反正有潘文玲照应,我前些日子也拿到了驾照,可以自己开着车跑上海。
到了上海我先去看了干妈,然后去位于徐家汇的“恋爱物语”上海总店帮着任海洋的未婚妻为六家加盟店的加盟商做培训——在短时间内能吸引这么多加盟商是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这其中两个还是上福会的会员,所以沟通起来很轻松,只是在前期少不了在各方面进行培训,完了之后还去那些分店一一做现场指导,一天下来折腾得够呛,回到家喝了点曼清煲的老鸭汤,澡都没洗就爬上床。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这人累了就好做梦。梦里咱们这“恋爱物语”开遍全国各大城市,曼清的身体完全恢复了,那个荒唐的协议也失去了效应……我和曼清在我们老家举行了隆重的婚礼,蜜月最终还是选择在丽江古城,我们和秦媛媛不计前嫌开心地喝着酒,曼清提到的那个小卖店的老婆婆也在一边陪着……熟悉的过街楼客栈,宽大的床,我堂而惶之的抱着曼清,幸福的除去曼清身上的衣服准备发生关系……
我兴奋得全身发抖,感觉正要进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听到耳边传来曼清的抽泣声,忙睁开眼,见曼清穿着睡衣正俯身看着我,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还在发烫?”我坐起身搂着她,先是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正常,烧应该已经退了,见她强忍着哭浑身抽搐的样,我有些心疼地捏着她细细的手臂。
她摇着头,说没什么,只是想静静地看着我,说着猛然哭出声,抱着我哭道:“张木,我怕我以后再也不能这样看着你了,抱着我好吗?”
这事来得有点突然,自从我们开了“恋爱物语”后就没见她情绪有这么大的波动。我拍着曼清的后背安慰她,让她别胡思乱想,一只手去解她的睡衣,想温存一下缓解她的情绪,说起来我们都大半个月没亲热了,回到家她也总是包裹在睡衣里,平时也就仅限于亲吻脸颊和拥抱。
“张木,不行?”曼清猛地抓着我的手,神情中带着慌乱,这让我起了疑心,有些粗暴地强行解开她的睡衣,而就在那一瞬间,她奋力挺身关掉了台灯,在黑暗中大声地喘着气。
是的,情欲在黑暗中更有感觉,我抚摸着她那诱人的身体,呼吸着熟悉的体香,轻轻地吻着她凝华的肌肤。
只是片刻,我便感到曼清很紧张,手所触摸的肌肤有微弱的跳动,这种感觉明显与兴奋无关,我不解地问:“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因为发烧我没在家照顾你所以不开心?千万别胡思乱想,只是小病,明天就会好的。宝贝你听我说,现在我们的店越开越多,你应该感到开心啊?明天吴钱那也约好了几个想加盟的,乖乖睡,等明天身体好了我们一起去那和他们谈谈,好吗?”曼清没多说话,哽咽地回了个“恩”字。
就在这当儿,我偷偷伸过手打开灯,不料曼清被这灯光吓了一跳,捂着睡衣跳坐起来,人往后一仰,倒在床上,差点就滚到床下。
“你干吗?”我惊讶地问。
曼清睁大着眼睛,惊恐地看着我,哀求地说:“张木,你把灯关了,关了好吗?”我没关灯,而是好奇地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居然有些隐红的斑点,曼清见状忙拉好睡衣,低着头蜷坐在那。
“是皮肤过敏吗?”我侥幸地问。
从我知道曼清身患艾滋开始,我便翻看了许多关于艾滋病的常识,知道艾滋病发作的时候身上会起疱疹,而且发烧、体重减轻、厌食这些都是病发症状,只是我不敢往那方面想,但曼清的神情已经说明了问题。
曼清没回答,低头抽泣着,那身影说不出的单薄可怜。
我默默地看着曼清,只觉得内心一陈揪心般的疼痛,身体有点僵硬地爬到曼清身边,用手缓缓托起她的头,强忍悲伤地说:“一定是皮肤过敏了,对吧?明天我到医院配点药,吃了就会好的。”
曼清泪如泉涌,用拳头捶打着我的前胸,哽咽着说:“张木,你为什么要开灯,为什么要开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能瞒着你,我知道你早晚会发现的,可你说我该怎么办?用不了多久我浑身上下都会这样,我该怎么办,我再也不是那个你觉得漂亮的曼清了,身上都会溃烂,我不想你嫌弃我,我怕你不要我……张木,我,我这样活着太苦了,我……我不想被别人看不起,我不想再在这儿了,我想回家,回那个小屋,好吗张木?如果你还爱我,答应我好吗?”
曼清的话听在耳里我心如刀割,我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