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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也说人多热闹,晚上曼清给潘文玲打了电话,嘀咕嘀咕说了半天,挂完电话见我一脸的疑惑,曼清解释说潘文玲一开始还不太乐意去,劝了半天才答应。
初二一大早我们先到昆山接了潘文玲,然后直赴汤山温泉。一路上曼清边开车边和干妈聊着天,她们聊得很投机,倒把我凉在一边,幸好身边还有个潘文铃和我搭话,我问她最近的工作情况,我那间房子有没有租出去之类的闲话。潘文铃似乎很乐意和我交谈,还说自己之所以不回老家是因为家里让她回去结婚,可她不喜欢家里帮她订的娃娃亲,所以只好留在昆山过年,要不是我们邀请她出来,她这个新年真不知道怎么熬过去……
我们到汤山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
汤山镇位于南京城东约29公里,以温泉著称,是全国四大温泉疗养区之一,每天接待无数慕名而来的中外游客,这里有不少特色温泉项目,我们住进了一家叫“世外桃源”的温泉度假宾馆。之所以选择这家温泉,一是因为它的名字给人的感觉就很清雅,二是因为服务员带着参观了它的园林式露天温泉池——小桥流水,汉白玉的护栏、石阶,以及在各色花草灌木环绕下的天然温泉池,那种雾气氤氲便让人有种下池一泡的欲望。
我们预订了三天的客房,我和曼清一间,干妈和潘文玲一间。放好行李后我们随便吃了点东西,穿上刚买的泳衣,迫不及待地钻进温泉池里。
宾馆的温泉池分两种:一种是公共温泉泡池,大部分都是旅游团的人,另一种是小型温泉泡池,是为贵宾提供的,能容纳5…6个人,池子虽然不大却很精致,每块石头都似乎是精心挑选的,有着不同的造型,人在池中透过水雾看上去,那些石头颇具神韵。
曼清订的是小池,说小池清净,聊天不会被别人打搅,她要陪干妈好好聊聊天,说干妈讲的老上海的那些事挺有意思的。
一下水池就浑身舒坦,坐在里面仅露出个头,池里的水温大概在40多度,顿时驱走了冬日的寒冷和干燥。我从没泡过温泉,感觉像澡堂,只是这里可以呼吸清醒的空气,而且同池的还是三个女人。我享受着温泉带来的舒适,眼睛转看着四周的新鲜事物,最后注意力才放到对面三个聊个不停的女人,温泉虽然并不很透明,却不影响我的视线。
曼清的身材我自然是百看不厌,特色是在这种情形下,凝滑的肌肤上沾满水珠更显得诱人,可潘文玲的身材我还是第一次看得这么真切,以前住一起的时候只看过她穿睡衣的样子,远不如现在穿得这身泳装来得性感撩人,应该说只是比曼清稍逊一点,当然,干妈的身材就不去评论了。
曼清突然笑着向我泼水:“哎,张木,好好泡你的温泉,眼睛别老是盯着阿玲看!”三个女人都看着我,我尴尬地狡辩:“我,我没看啊,我在听你们聊什么呢。把我一个人搁在一边,干妈,你不要儿子我啦。”
大概是泡温泉的缘故,潘文玲的脸绯红,她笑着抢着回答:“你不能听,我们在说女人的事呢。”
“哎,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曼清要带你来了,就是为了凑班子啊。”我无奈地感慨着,拿起饮料喝了起来。
我们四个在温泉池里一泡就是半天,直到天黑,四周的灯都亮起来的时候还乐在其中,肚子饿了就点些小吃——人不离池便能享受各种美食的确是种享受,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大过年的就这么多人跑这儿度假了。
曼清说泡温泉的关键并不是“泡”,而是从温泉里出来后享受一次正宗泰式按摩,说这样才算是真正享受了温泉带来的那种舒适,所以一出温泉我们换了身浴袍到休息室点了四位按摩师,尽情享受起来。也许是因为太舒服的缘故,我居然在按摩中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曼清她们已经都不在身边了,服务员解释说:“您朋友交代的,让您好好休息,她们先回房了。”
我懒洋洋地爬起身,眯着眼回到房间。
房间的灯只有边角昏黄的落地灯亮着,曼清躬着身背对着我躺在床上好象是睡了,女性的幽香传到我鼻子里,我忍不住爬上床亲吻着曼清,手也大喇喇地放到她的胸口,曼清浑身一颤,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惊讶地看着我喊了声:“张木,你干吗?”
怎么会?竟然是潘文玲的声音,我被这意外给惊得睡意全无,瞪大着眼,看着眼前神情慌乱的潘文玲,张大着嘴问:“怎么是你?曼清呢?”
潘文玲低着头回答:“她在我房里呢,刚才我们坐这聊天,你干妈困了清姐就送她先去睡了,让我在这等你,说一会我们三人打会牌。”
我镇定地挤出笑容问:“是不是太困了所以躺回?刚才对不起,我还以为是曼清呢。”她摇着头说没关系,然后看着门外有些惶恐地喊道:“清姐!”
七十八、 辗转丽江(1)
我忙转过身,曼清正笑着走进来,看样子应该没看到刚才我误吻潘文玲的那一幕,她看了眼潘文玲:“阿玲,你脸怎么这么红。”潘文玲站起身,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脸说:“没红啊,清姐,我去前台那买两幅牌。”
潘文玲刚出门,曼清便问:“张木,你觉得潘文玲怎么样?”
我挠着头回避道:“什么怎么样?我都没仔细看过她,干妈睡了?”
曼清点了下头,说:“恩,这温泉对干妈的身体挺有帮助的,干妈才躺一会就睡着了。我估计这三天泡下来,干妈会舍不得走的,要不我们多住几天?”我上前搂着曼清,嗅着发香说:“我也不想走啊,可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回家参加你哥的婚礼的吗?”
曼清正要说话,潘文玲拿着牌走了进来,她改口说先打牌吧。
三天的温泉之旅在恋恋不舍中结束,潘文玲说自己回昆山也无聊,还是到上海陪干妈,让我们放心去泸沽湖。
大年初五,我和曼清告别干妈登上飞机,在经过五个小时的飞行后到达丽江。
从丽江到泸沽湖还有200多公里路,有巴士来回其中,既然来到丽江当然要住上几天,反正离曼云天的婚礼还有两天时间,我索性说服曼清在丽江古城住两晚。
丽江,在历史上是滇西北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是汉唐时代通往西藏和印度等地的南方丝绸之路和茶马古道上的重要集散地,是滇、川、藏交界的交通要塞。日集月累,形成了数百上千年的“古城”,曼清介绍说丽江在1995年大地震之前并不出名,可从那以后丽江便“火”起来了,它的惊世景色被世人侧目,它的神秘被无限的扩散,1997年丽江古城更以悠久的历史,独特的风貌,灿烂的文化成为世界文化遗产之一。
古朴如画,兼有水乡之容,山城之貌,城中有水,山中有城,城山相融,山水一体,道路自由,街巷幽深……
我牵着曼清的手站立在一座石桥前,看着眼前的一切由衷感慨:这便是丽江古城,虽然在电视里、在钱和曼清的描述中我早已对她有了大致的印象,可当我真正站在古城前感受它魅力的时候,内心的那种震撼久久不能平静。
应该说丽江之所以让我向往,除了这景色之外,更多的是因为丽江是曼清命运的再一次转折点。这是曼清离开泸沽湖后的第一站,她在这里曾住过几天,当时寄住在一个开小卖店的好心大妈那,然后她跟着那个来自上海的汽车俱乐部成员离开家乡去了上海,结识了秦媛媛,这才沾染红尘凡事,引发了之后一连串的事。
我拧过头看着曼清,她正出神地看着眼前的石桥、街道,更多的是辨认着街边的店铺,她推了下我说:“这里变化真大,以前我认识的那些铺子都换人了。张木,我带你去当年我住的地方那看看,我想谢谢那个收留我的老奶奶。”
物事人非,这便是曼清对这座古城的评价。
曼清有些伤感地说以前街上来来往往的多是身着少数民族服饰的姑娘小伙,正是他们的身着言行让游客们感受到丽江的风土人情,可现在满眼的游客和兜售货物的营业员,这里已经不是她心目中的丽江古城了。
我想只有曼清这种在丽江住过的人才会有这种感慨,因为对于多数像我这样第一次慕名来此的游客而言,丽江并没有让人有一丝失望。我好奇地打量着迎面而来的黄头发绿眼睛的外国女孩和街边店里卖的各种手工艺品,手不时触感带着历史印记的墙石,感受这古城气息。
这时曼清突然在一个酒吧前停住脚步,先是左右探望,然后头仰望着酒吧招牌,用听不出是喜是哀的语气接着刚才的话说:“不过什么事情都是会改变的,我自己不也变了吗?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的曼清了。”
自从进了城曼清的情绪就有些低落,所以她说出这番话我并没有意外。我劝说她别想不开心的事了,咱们可是说好了要开心快乐地生活的,她脸上挤出笑容,说自己只是一时伤感,一会就好了。
“这酒吧你以前来过?”见曼清愣在酒吧门前不再迈腿,我好奇地问她。她拉着我往里走,说:“我们进去看看,这就是以前我待过的那个小卖部。”
我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稀里糊涂地跟着她进了这个“骆驼酒吧”。
丽江古城的酒吧有些不同于苏州。苏州的酒吧大白天都关着门,而这的酒吧有些白天也开门营业,我们进去的时候酒吧里零散地坐着七、八个客人,几乎都是老外,嘀嘀咕咕还夹杂着欢笑在交谈着,都挺悠闲的。
悠闲——这才是来丽江游玩的人应有的心情,相比之下我和曼清无疑是个例外,满脑的心思,刚坐下就喊来服务员打听老板在哪,想从老板那问寻那个好心老奶奶的下落。
服务员是当地纳西族女孩,一脸的稚气。她说老板和老板娘带着几个朋友出去了,要天黑才回来,问我们是不是也是音乐爱好者,见我们一脸的疑惑,她红着脸介绍说自己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老板是搞音乐出身的,酒吧里总来些玩音乐的来这找老板。
小女孩指着挂在墙上的一堆照片说:“你们看,那些都是来这的音乐爱好者在这的留影,里面还有一些明星。”
曼清随意顺着小女孩的手指看了过去,眼睛忽然睁大,猛地站起身走到照片前,指着其中一张照片上的一个女人问:“这个女的什么时候来过的?”
小女孩先是一脸茫然,然后笑着回答:“哦,这个啊。这是我们老板娘。”
我好奇地凑到曼清身边问:“怎么?你认识这女的?”
曼清轻叹了口气回答:“认识,她就是秦媛媛。”
我一下子失声叫了起来:“什么?”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原本在上海的秦媛媛怎么会成了这家酒吧的老板娘,而且这店还是以前曼清住过的小卖部,难道这真是巧合?对于这个让曼清走上小姐职业的女人,我不止一次地叨念着要出了心头的那股怨气,在上海忙活俱乐部的那段时间我就曾和一些朋友打听秦媛媛的下落,可一直毫无音讯,原来她是跑这里来了。
七十九、 辗转丽江(2)
曼清扭过头,见我一脸的凶相,拉着我的胳膊往外走,她说:“张木,我们走吧,前面有个旅馆,我们还是住那吧。”
我有些不甘心地争辩:“走干吗,好不容易找到她,怎么能连面都不见就放过她?”
曼清看了眼身旁被吓得脸色变色的小女孩,然后心平气和地说:“算了张木,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如果没有她,我也没办法还清那些钱,走吧。”见我还僵站在那,她又意味深长地说:“张木,你知道吗?我不想破坏她现在的生活,就像我不希望有人来破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