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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是和张婷、潘文玲一起吃的,因为她们晚上要上班,不能一起去苏州。
“有空来看我们啊,别一找到曼清就忘了我们。”张婷和我开玩笑说,我留意了在一旁默默地喝着酒的潘文玲,心里居然在想,如果不是曼清吩咐,她还会那样关心照顾我吗?
车子快进苏州的时候我给钱打了电话。
我和钱之前那点不开心的事早就化为无形了,我在昆山的这些天他也一直打电话询问我的近况,知道我找到曼清后主动帮着张罗这次聚会,饭店就是他帮着订的。他说自己已经到了,还说我请的几个朋友也来了,我让他先帮着点菜,帮着招呼她们,我们马上就到。
对于钱的安排,我和曼清都特别满意。还是那家饭店,还是那个521包厢,这里对我们来说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我和曼清在这里第一次正式见面,曼清出走后我和戚蕊在这里倾诉过对曼清的思念,而今我们在这里庆祝我和曼清的重逢。总之这顿饭出奇的热闹,大伙频繁地碰杯、敬酒,对我和曼清的重逢表示祝贺。我拉着曼清向大家敬酒表示谢意,这里面我最该感谢一个人就是戚蕊,在她的帮助下我成功的发布了那则广告,应该说这在很大程度上感动了曼清。
和戚蕊干杯的时候我眼睛憋见她手上那个戒指没了,想到她曾说过等自己找到心爱的男人才会把以前的戒指丢掉,不禁笑着问:“咦,戚蕊,你手上的戒指没了啊?恭喜你找到一个值得你爱的人。”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翻转了一下,笑了笑简单的回答:“是啊,找到了。”
对面的莉莉一改往日的文静,从包里拿出相机,挥舞着大着嗓门喊:“我们拍张合影吧。”
钱是第一个表示赞成的,手比画着说:“行,今天这日子值得纪念。我去喊服务员,你们快排队,都围着曼清啊,她是主角。”
哄笑挤闹了一会几个人才摆好了造型——我的脸被张静硬推着贴着曼清的脸,戚蕊、莉莉站在我左边,手都勾拉在我的肩上,钱、张静和莉莉的小姐妹站在曼清右边,同样用手勾拉着钱的肩上——在服务员按指间,我们的嬉笑欢快被永远地定格。
六十八、 认亲(1)
我知道这事有点荒唐,但我还是决定认周秉成的母亲做干妈。
从苏州回来后我一直在考虑:怎样才能让周秉成的家人原谅曼清,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年,但是那种丧子之痛却不会因为时间而缓解,这从曼清每次上门探望都被斥骂可以看出来。
这事对我来说是个考验,没人可以帮助我,至少现在我还没想到谁可以在这件事上给我帮助,而且我得先瞒着曼清,这是我应该为她做的,再说这事也不是一两天可以办到的。
我在和曼清的一次闲聊中问起了周秉成家的情况,费尽心机地从她口中套问出周秉成家的地址,然后和刘宏沟通好,我以出差的名义去了上海。
曼清原本是要送我去上海的,她说自己在家闲待着太闷,但是被我回绝了。我让她在昆山市区先物色店面,等我把手上的事都忙完便圆她一个梦——开一家饰品店。
周秉成去世之久他年迈的奶奶也撒手而去,家庭连遭惨变使得他母亲无心打理俱乐部,再说俱乐部原本就是靠着周秉成的人际关系,现在周秉成不在了,许多会员也就没再来过,几名主管也相继被人挖走,加上经营上的失误导致俱乐部一直在亏损,无奈之下她甚至将住着的那套别墅转手卖了,把家搬到了俱乐部的一个小房间。
我想周秉成母亲之所以勉强维持着俱乐部的经营,是因为这个俱乐部是她丈夫和儿子两代人的心血,作为这个家庭最后的一份子,她必须坚持着这份事业,由此可以看出周秉成母亲是个性格刚毅的人。
这种人会轻易原谅一个让她失去儿子的人吗?
不,我想不会。
现在是上午,俱乐部大门紧闭,透过铁门可以看到里面的布局:大大的院子,假山湖石,有点苏州园林的感觉。我按曼清所说走到不远处的一条胡同,进去不远便有一扇门,是俱乐部的侧门。
门虚掩着,我敲了半天没回应,于是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子是老式洋房,据说它第一代主人在上海也曾是名震一时,后来几度易手被周秉成父亲买了下来,重新修缮后搞了这个俱乐部,成为不少名流绅士的聚会之所。周秉成接手管理后更是利用自己的交际能力,在这里组织主题酒会、舞会聚揽人气,声名更超从前,只是看着眼前这满院冷清,让我很难想象当时的盛况。
我正打量着四周,二楼传来一个带着吴侬腔的声音:“你找哪位?”我顺着声音抬头望去,看到二楼阳台上站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女人,穿着一身深紫色旗袍,盘着头,和曼清形容的丝毫不差,她应该就是周秉成的母亲。
“我找周伯母!”
“我就是,你上来吧,楼梯在大厅。”她身体看上去很虚弱,没多盘问。
我点着头对着她微笑,然后进了大厅。
大厅里装修布置俨然是旧上海时期的风格,上方一个大大的吊灯显得极其华丽,大厅一旁有个吧台,格子上摆放着各种色泽的酒,柜台上堆着高高的酒杯,楼梯就在吧台斜对面。
我顺着楼梯往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豪华的大厅,像这种高档私人俱乐部我以前还只是在屏幕上看过,心想这里如果好好策划包装,肯定可以再复昨日辉煌。
周秉成母亲正站在二楼楼梯口等着我,虽然上了年龄,但仍可以看出当年的风采,举止神态中显出她是个相当有内涵的人。她邀请我入坐,然后面带歉意地说:“还没到上班时间,这有点乱,请您多包涵。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坐直了身子说:“伯母,我,我是周秉成朋友,后来还结拜成兄弟,我们说过要互相照顾对方的家人,这两年一直在国外,前几天刚回国,今天是来探望你的。”说着我把手里拎的营养品放到桌子上。
没错,我撒谎了,所以有些心慌,干咽着嗓子。当时我想以这种身份也许更容易被她接受,而且就在刚才,我突然想尝试着来改变这个俱乐部的经营现状,用实际行动做出一些弥补,再说上次请我们吃饭的那个余总也正打算投资搞了个会员俱乐部,或许我可以说服余总把钱投在这,我想只要我们的策划方案通过,应该问题不大。
“你是秉成的朋友?”她先是有些惊讶,看着桌上的礼品,然后语气忧伤地说:“秉成都走了两年多了,难得你还这么有心。”我没答话,叹着气,似乎是对周秉成早逝感痛心,实际上我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正巧这时有人从楼梯上来,她看了眼来人说:“刘姐,帮我泡壶好茶。”
她说话的时候音发颤,我这才注意到她在流泪,忙抽了两张面纸递给她:“伯母,别难过了,以后我来照顾你,好吗?”她一只手接过面纸,一只手颤抖着握着我的手,哽咽着说:“好孩子,谢谢,谢谢你。”
我心乱了。
我是个心特别软的人,而且周秉成母亲和我母亲一般年纪,看着她老泪纵横的样子,我真切体会一个母亲的伤痛,即使不是为了曼清,我也想给她点帮助,所以等她情绪稍许平静之后,我和她聊到了俱乐部的事。
我听她详细地介绍了俱乐部的经营状况,然后说:“伯母,其实你这重新包装一下生意还可以红火起来,我想现在就是资金的问题,正巧我有朋友准备投资这样的高档会所,而且他的台湾朋友很多,可以带动一批客人。这样,等我回去后做份详细的计划书,到时候给您看好吗?”
她点着头,眼泪流个不停:“如果真的可以这样太好了,我不想看着秉成和他爸的心血毁在我手里,对了,我还没问你姓什么呢,秉成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太好了。”
我紧握着她双手,鼻子一酸:“我姓张,叫我小张好了。伯母,您别再说谢字,这太见外了,我答应过秉成要好好照顾你,我希望把这件事办好之后,可以认你做干妈。秉成不在了,我给你养老。”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毕竟是曼清间接让她失去了儿子,那么她儿子的义务由我来承担也是理所当然,只希望她能够原谅曼清。
她听了我的话情绪更激动,低着头,手不停地擦着眼泪说:“要是秉成还在,就不用这样麻烦你呢。你这么有心,能有你这样的干儿子,是秉成在下面放心不下我啊。”
中午我和刘姐搭手做了午饭。
刘姐是周家的保姆,在周家已经待了十多年了,烧得一手好菜,不过在我的一再坚持下这顿午饭由我包办了,周秉成母亲边吃边夸我心地好、厨艺也好,眼睛时不时地打量着我,我看得出那是一份疼爱。
六十九、 认亲(2)
在回昆山的路上我给刘宏通了电话,让他安排我晚上和余总碰个面,谈谈关于投资俱乐部的事。刘宏大感意外地说你小子真有能耐,去上海才半天就能找到好项目,我把事大致地说了下,让他先给余总透个风,他说这没问题,昨天余总还给他打了电话追问这事的进度,他正愁没法应付呢。
见面后我先把情况详细介绍了下,包括资金入股、推行方案等等,余总听完后面露喜色说:“我以前在上海做生意的时候听人说起过这个‘上福会’,一直没机会去过,但它在上海的知名度还是有的,而且我在上海的一些关系还可以用上。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它现在的经营时间只限晚上,我记得以前是全天的,还是改成全天吧,上海这地方,人玩起来没白天黑夜的。”
刘宏在一边点着头,说余总说得没错,至少给客人的感觉得像个会所,能随时享受服务。我说关键是资金问题,余总闷声了一会说:“资金嘛,我先投两百万,但我要占30%的股份,这不过分吧?我刚才看了下,它最初投资是八百万,但我这还有无形价值嘛,另外我原本之所以要搞俱乐部,就是因为我有个朋友在国外搞了很久这个,到时候给他一点干股,让他负责日常管理,不过这事你得先和她商量商量。”我说这应该没问题,我也正愁没人负责管理呢,等我回去把计划都做好了,我们三再讨论讨论,定了之后我拿给她看。
谈话完刘宏送我回家,他知道我这么做是为让周秉成母亲原谅曼清后大为感慨,说张木你也真不容易,这几个月都是为了曼清在折腾,我看她啊,真是个魔女。我笑着说曼清只是美女,我理解的魔女是那种利用自己美色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目的的女人,而曼清没有,我做的这些都是自愿的,只是为了让她过得幸福。
到家已经快一点了,卧室的灯还亮着,电视也开着,曼清靠在靠背上,侧着头安详地睡着。看样子曼清是等我等得睡着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打电话催过我,她嘴角露着笑,不知在做什么美梦,那样子看得我心里满是感动,趴上床轻轻地吻了下她的嘴唇。
我又静静地看了会,起身到浴室泡了个澡,回到卧室的时候看到曼清脸上竟露出惊慌的模样,额头上连汗都出来了。我忙上前把她弄醒,她眼见我依在她身边,猛地把头靠在我身上。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胳膊,吻了她耳垂一下问:“怎么了?是不是做什么恶梦了?”
她头点了下:“我等了很长时间你也没回来,刚才我还梦到你离开我了。”
今天光考虑俱乐部的事,没顾上给曼清打个电话,看着她娇弱伤心的样我满是内疚,搂着她道歉:“对不起,是我回来晚了,以后你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