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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明那丫头啊,也不知道最近又得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一天到晚的不见人影。”
太后这么喜欢玉明?提起玉明,就一副有女万事足的样子,啧,那对茗雪怎么那么差?果然,亲生的,和不是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小黑安抚太后的同时,沈青画无聊地看美人。
贤妃自打小黑进来,就没有抬过头,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就跟是见了猫的老鼠似的,甚是可怜。
沈青画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遍,真就没有看见苏坠儿,真的病了?上次见着的时候,虽然看起来不像以前那样活泼,但是身体看起来还是不错的,怎么说病就病了?目光一转,就看见韩美人,一身利落的窄裙,在盛装的众人之中,倒也引人注意。韩美人品级不高,又是新进宫的,而且只是县令之女,如今被挤在最后面。
除夕的宴席,妃子献技那是惯例。节目不够的时候,才会让梨园子弟上台。
既然不知道小黑要选哪一个宫妃,那就将韩美人当礼物送给小黑,沈青画当即点了韩美人的名字。
“为何韩美人这样打扮?可是有什么节目?”
沈青画这么一问,众人的眼光全都聚焦到韩美人身上,更有几人,目光恶毒地看过去,恨韩美人抢了风头。
韩美人赶紧出席,跪在堂中。
“妾身准备了一曲‘竹枝舞’。”
“美人在秀女之选的时候,跳的就是这‘竹枝舞’吧,朕印象颇深。皇后可一定刚要好好看看,这舞节奏明快,舞衣翩跹,煞是好看!”
小黑那意思,沈青画能不明白?这除夕,原本皇上是该留在皇后宫中的,可这沈青画话吧,小黑能留么?再留一回,沈青画再来一次“触怒龙颜”,估计裴相的门生,都要跑光了。既然这韩美人没什么背景,那就帮小黑度过这漫漫长夜吧,若是能诞下龙子,那就更好了。
沈青画眼底都带着笑。
“听皇上这么说,臣妾也想看上一看了!”
原本被排到最后的韩美人,就成了第一个头魁!
本来是第一个节目的如妃,气得眼睛都红了,狠狠地瞪了沈青画一眼。
连在宫里待了快三十年的太后,都射不穿沈青画的脸皮,更何况区区一个如妃?沈青画只当是没看见,吃自己的、喝自己的、乐自己的,看到兴起,还跟着拍两下手。等看完,还笑着让人将自己桌上的烩熊掌,赏给韩美人。
“这道菜,韩美人也尝尝。”
韩美人激动不已,虽然不知道皇上的意思,但是能得了皇后的青睐,也是福分。
一旁的如妃,看得更是眼中寒光点点,眼刀子乱飞。
沈青画笑道。
“皇上,臣妾瞧着如妃的眼睛,可真是明眸善睐。”
如妃哪里猜得到沈青画这般说法,登时换了眼色,跟民间的变戏法似的,沈青画自愧不如。
沈青画坐了一会儿,借尿遁。
沈青画出了宫殿,就像回承德宫,可这宫女太监的都在后面跟着,如果不去吧,是不是太合适?会不会被人告到小黑面前,说她欺君?
逍遥跋扈是一回事,可这老虎头上动虱子,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沈青画很自觉的地往茅房走,身后画屏就提醒说,恭桶在便房里。毕竟,皇后么,金贵,拉屎得去专门的房间。
沈青画趁着夜色,翻了翻白眼——皇家规矩就是多,上个厕所还这么多规矩。
“本宫不能去茅房?”
画屏被沈青画这么一问,才知道逾矩了,“噗通”跪下。
“奴婢多嘴!”
沈青画瞧了一眼跪在路边的画屏,倒是不知道这画屏是谁的人。那天太后上门挑衅,侍卫刚闯进宫门,画屏就带着大小宫女太监跪下了,似是知道那些个腌渍事情。
沈青画刚到转角,远远就见个小宫女,在花园的暖房里坐着,灯光不甚清楚,看不清楚那宫女的长相。沈青画也没在意,直往茅房里去了,却见苏坠儿,蹲在门口,抱着衣服,却不知在做什么。
沈青画真是庆幸,她这个皇后驾到茅房,太监不用跟着唱“皇后驾到”,所以在看见苏坠儿抹眼泪的动作之后,沈青画就知道了,苏坠儿这不是身子不好,而是被欺负了。
瞧着苏坠儿身上的新衣,应该是苏当家,苏翰辰,今天下午刚送进宫的。
苏坠儿病了的这事,恐怕是对付苏坠儿的人放出来的消息,就是想让苏坠儿,参加不了今晚的宴席。
“苏美人。”
听见有人开口叫她,苏坠儿这才回身,见是沈青画,就要往下跪:“妾身……”
沈青画一把扶住。
“这衣服是苏当家的,特地拿来的吧?”
苏坠儿听了一愣。
“还是别在这地方跪了——你怎么在这里?”
此前苏坠儿还上门威胁过沈青画,没想到沈青画竟然不计前嫌,苏坠儿垂了头,声音依旧如银铃,甚是悦耳。
“衣服脏了,让宫女回去拿了。”
这里光线不是太好,空气也不是太好,沈青画建议换个地方。
“我们到对面的暖房里坐着等,那边没有别人。”
是没有别人,可是,却不是没有人。
苏坠儿看见趴在桌上打盹的宫女,气得脸色红润不少!
等沈青画和苏坠儿进了暖房,在暖房里打盹的宫女,才醒过来,见着苏坠儿旁边的沈青画,大惊失色,吓得直接趴在地上,不住地求饶。
“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
沈青画先落了坐,让画屏在外面候着。
暖房自然就是暖房,热烘烘的,确实熏得人想睡觉。
沈青画撑着头,让苏坠儿自己处理。苏坠儿也是气急了,上前就是一巴掌。
苏坠儿原本是苏家的小姐,虽然不是掌上明珠,可在苏家,也没吃过苦。可是,自从被送进宫里,就再也没有见过小黑。苏坠儿原本就不知道,小黑是皇上的事情,结果知道的当天,还没有缓过劲来,就被同院的其他美人,使唤来,使唤去,说是教规矩。苏坠儿不听话,就让宫女打苏坠儿,如今苏坠儿身上,还都是瘀伤!眼前这个宫女,也是进宫之后,分来的,平日里什么事情都不做,还经常给她使绊子,讨好其他人,让其他美人拿她苏坠儿的错处!
可是,只一巴掌,苏坠儿就再也打不下去了!
第66章 美人罪
在苏家,她从未自己亲手教训过下人!
沈青画拉过苏坠儿一瞧,竟是哭得一塌糊涂!
美人垂泪,哭得沈青画心都揪起来。
让苏坠儿坐在一旁,沈青画倒了杯水,茶水是早已凉透了的,但是也正好适合。
“苏美人让你回去拿的衣服呢?”
这宫女只不住的求饶:“奴婢这就回去拿。”说着就要起身。
“谁准你走了?”
这宫女心一沉,怕是不好过了。
“脱衣服。”
这宫女立刻依言脱了棉袄。沈青画拿过棉袄,捏了捏,还挺厚实。
这宫女也是个善耍手段的,故意在里面穿了薄衫,若是苏美人和皇上到了内室,这宫女就能寻个借口脱了棉袄。沈青画瞧着那玲珑有致的身子,也不嫌碍眼。沈青画拿着衣服,左右瞧了瞧。
“这衣服还挺干净。”
这宫女立刻就明白了,抢了桌上的茶水,往衣服上一倾。
宫女的衣服都很素,颜色浅得很,如今被茶水泼下去,艾绿色的水渍,格外的明显。
这宫女搁下杯子,磕头求饶。
“奴婢知错!求皇后娘娘饶过奴婢!求苏美人饶过奴婢!”
“大过年的,说什么饶不饶的?这衣服都湿了,搁在那晾着吧。”说着拉过苏坠儿的衣摆,“苏美人的衣服这怎么脏了一块?”
这宫女立刻开口。
“是宋美人和雷美人她们让人拿墨汁泼的!”
沈青画面色一沉!
“放肆!居然敢挑拨主子的关系!”
这宫女,讨好也不是,不讨好也不是,猜不透沈青画的心思,只得苦着脸,念着“奴婢该死”,自己扇自己的巴掌。“啪啪啪啪”打了十来个嘴巴,沈青画才让停手。
“行了行了,赶紧去取衣服来,莫让苏美人冻着了!”
等这宫女取回衣服,早已冻得嘴唇发紫了。哆嗦着手,给苏美人换了衣服,沈青画让画屏送苏美人回去。
“今个晚上,你照看好苏美人。”
画屏福身应下:“是,皇后娘娘。”
至于地上的这个宫女……
“将这宫女,交给管事的嬷嬷,好生教教。”
这宫女,这会子才白了一张脸!
犯了事的宫女,都会送到舂米房里,捣米磨面,稍有不对,就拳打脚踢,而且,从没见过,有人打那里出来过!
“皇后娘娘……”
蜀江到底是皇后身边的太监,想来乐悠悠选人的时候,是计较过了,手脚麻利得很,直接塞了拳头,堵住宫女的嘴,也不怕被咬了。
等沈青画施施然离开,画屏才淡淡地提醒苏坠儿。
“苏美人,该回去了。”
沈青画回到承德宫,没多久,就听说,皇上点了韩美人的牌子。
想来,那竹枝舞是甚得小黑的心啊。只是,这机会是有了,也不知道韩美人,抓不抓得住。
沈青画抬头望望漫天星斗的夜空,突然想,阿黄,在哪里。往年这时候,都是和阿黄在一起的。
沈青画躺在被窝里,望着偶尔晃动的油灯,想着阿黄,想着想着就睡了,翻了个身,躺进一个男人结实的胸膛里。
第二天一早,沈青画有些奇怪——怎么觉得昨天夜里不太冷?正摸着脖子纳闷,前面画屏回来,说有人想进宫来看苏美人。
“苏坠儿的家里人想进宫来看望苏坠儿,被太后回了,听说来人是苏家的当家。”
苏翰辰除夕刚进来过,这年初一又来,也难怪被太后回了。
沈青画看了看画屏,丢了牌子出去,正好砸进外面小太监的怀里。
“你去宫门口,让苏翰辰进来。”
话音刚落,小黑就一路春风得意马蹄疾,满面桃花开,生怕别人不知道,韩美人有多可口!听见沈青画让苏翰辰进宫,顺口问了一句:“他来做什么?”
早些时日,苏翰辰做了小黑的谋士。
沈青画不知道苏翰辰的城府有多深,但是刚开始,苏翰辰并没有插足朝廷,就大概可以看出,苏翰辰志不在此了,为了苏坠儿,苏翰辰还就做了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装模作样地叹气,沈青画略微敷衍地行了礼,又请小黑坐下,这才开口:“昨个臣妾把苏美人的宫女打发了,怕是有心人把消息传了出去。苏当家的知道了,当然得来看看苏美人,不然,岂不是,太过不近人情?不过,苏美人身边,现在是一个人都没有,不如,就让苏当家的自己送两个进来?”
苏翰辰是小黑的谋士,这点小事小黑自然不会阻拦,不甚在意:“这事,你拿主意就好。”
“这不是臣妾刚进宫,又不熟宫里的规矩,若是太后拿着这说事,臣妾也就只能含笑了……”
小黑仰头看了看,被沈青画嵌在墙壁上的圣旨。
“有它,你会怕?”
沈青画突然就觉得,这柔弱女子装不下去了,赶紧送小黑,去祭天祭祖。
待回头,瞧见竹林边站着的人,忍不住眼眶都红了。
“阿黄……”
许多天不见阿黄了。
确切的说,自从阿黄从上次说,喜欢沈青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到这新年第一天才出现。
沈青画心里觉得不够舒坦,扭头,扬着下巴,回承德宫。
进了屋,却见阿黄已经坐在屋里,眼里带笑地望着沈青画。
“青画,新年快乐。”
沈青画伸手:“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阿黄一愣,没想到这大过年上门拜年的,反倒被要红包。
见阿黄没有准备,沈青画乐得跟偷了油的耗子似的。
阿黄心中一动,一把拽过沈青画,狠狠堵住了沈青画的唇,长驱直入,勾出沈青画的小舌。
沈青画都吓傻了,只觉得腰间瞬间酥麻起来。等回过神来,自个正坐在阿黄怀里喘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