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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她忽然又道:小璐这个月底的生日,你帮我带件礼物给她吧!我一怔,这才想起白璐。我靠!我答应过她给她买蛋糕的呀~~没想到居然忘了!
乍听到白琳提起白璐,我不由暗叫一声惭愧。妈的,这阵子一直沉浸在和白琳的亲近当中,早就把答应过白璐的事情给忘记了。若不是白琳提醒,只怕到了白璐生日那天,我也不会想起这个茬子。回忆起那晚白璐所说的三个愿望,心里有一些温馨,但更多的则是内疚。望一眼对面的白琳,心中忽地一动:或许我对白璐的感觉和白琳对我的感觉是一样的,那就是内疚要大过爱!
白琳却不知我此时的心情,又道:小璐一直想要个MP3,我上周六去给她买了一个,到时候你就帮我带给她吧!我怔怔地点了下头,心中全是对白璐的愧。
晚上回到家里,白琳把她买的那块MP3给了我,我一瞅,居然是新出的索尼NW…A605,紫色的那种。辣块妈妈的,这一个要一千多呢!看来白琳对白璐那真是没得说呀!
拿着这块MP3回到自己的屋中,从电脑上拷了几首歌试听了一下,K,音乐好得出奇,比起我那块纽曼来,简直要强到姥姥家了。而且外形也很精致,紫罗兰色,就像白璐那样美丽。估计白璐要是收到这件礼物,肯定会很开心的。
听了一会儿歌,忽然又想:白琳送给她一款这样的礼物,那我呢?我该送她点儿什么好呢?
脑子里想着,耳塞里的歌已经变成了许巍的那首《蓝莲花》,听着听着,忽地想起那晚给白璐唱歌时的情形了,干脆录一支歌送给她吧?想到这里,就想立刻起去录歌。但猛地又想到白琳此刻就在隔壁,我可不能这般明目张胆地去搞。还是明天上午请个假再弄吧!
当下躺在床上,一边听MP3,一边想该怎么样录那首歌。想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自己开始对白璐有些上心了。或许这是那种负疚感在作祟吧~~此刻的我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我很想给白璐过一个让她难以忘怀的生日。我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可能会引起一些连锁反应,甚至可能让我在白琳那里翻船。但此刻的我反反覆覆覆地听着《蓝莲花》,来来回回地想着和白璐的那个晚上,居然产生了一种不顾一切的冲动。
第二天早上给蒋楠打了个电话,说有点儿事要在出差之前先办了,想请个假,蒋楠准了。白琳因为一向走得比我早,所以并不知道这回事。等她走后,我开始录歌。按着许巍演唱会那个版本做的,录完后听了听,效果不错。偶之所以要用那个现场版的编曲,是因为那样的话,我就能在这歌里嵌入一个木马。我随时启动它,就能随时攻陷白璐的心。(晕~~~~偶到底在做虾米呀~~~~~~~~)
下午和蒋楠开车一起往昆山去。NND,说实话,领到本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跑长途,心里有点儿紧张。蒋楠却对我很放心的样子。车是宝马525,五十来万的那种,开起来很HIGH。路上我问蒋楠上次去上海为什么不开车去,她说车开时间长了累,这次要不是有我,她也不会用车。
果然,直到我们来到昆山,蒋楠也没有动过一下方向盘。她要么和我聊天,要么靠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假寐,要么望着车外的景色发呆。车上CD里发着披头士的歌,《Hey Jude》、《Let it be》、《Yellow Submarine 》……每一首歌都让我想起上学时疯狂迷恋甲壳虫的那段日子。蒋楠最喜欢的似乎还是那首《Yesterday》,每当吉他和提琴加杂着列侬的声音流出来的时候,她的眼神总是很迷离。
昆山这边有我们公司的一个子公司,还有一家公司是我们总公司控股的公司,所以这里也算得上我们的巢穴了。子公司的经理姓邓,个子不高,黑黑的长得挺滑稽的。丫对蒋楠前呼后迎的,生怕得罪了她一样。因见我似乎是蒋楠身边的红人,所以对我也相当客气。
虽说离着昆山很近,但是一直对这里并不是很了解。和邓经理聊过之后才知道原来大名鼎鼎的顾炎武就是昆山人,而昆曲也是从这里起源的(老子以前居然一直以为昆曲是从昆明发源的~~~)。不过据他讲,现在昆山差不多被那些国字号的人物给占领了。(靠,原来这边台商很多呀!一提起台商偶就想起了那姓林的SB~~在这里该不会又碰到他吧~~)
这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你越是不想的,它越是要来。我心里十分不原意再次见到那姓林的SB,但是偏偏就见着了。晚上和蒋楠住在XX酒店,在二楼餐厅吃晚饭的时候,居然姓林的也在那里。瞧样子他是和几个台湾人一起在吃饭,我们刚进到餐厅,那SB就发现了蒋楠。然后我见他和他那几个同伴小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几个人一起YD地笑了起来。蒋楠此时也看到了他,脸色颇有些不自然,小声跟我说一句:走吧。想离开这里。没想到那鸟人站起身走了过来,远远地道:小蒋,你怎么也来昆山了?
蒋楠见他过来,脸上的那种不爽的表情不见了,换上了一副笑盈盈的样子。哟!她道:是林总呀!
此时林SB已走近了,冲着蒋楠又说:小楠(妈的,居然敢这样叫偶滴蒋楠),那边有我几个朋友,去坐坐吧!蒋楠听了,也没犹豫,转身对我说,一副上司对下属的口吻:小赵!你先回去吧!
我靠!我心中暗骂:老子饭都还没吃,就让我回去?
气愤愤地出了餐厅,也没再上别处吃饭,径直回了房间。刚在床上躺下,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蒋楠的。当下接通,蒋楠温柔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生气了么?我原本窝着一肚子气,听了她这句话,立时全消了。那头的她又道:我的好弟弟,别生气了。
我没生你的气。我说,话声里有些无奈: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怕那个姓林的?
我不是怕他。蒋楠道,顿了一下,又说:有些事情你不懂的。我不再说话,那头的她又说:你记住了,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然后开车到XX娱乐城接我,千万别忘记了!
我听她说得很正重,忍不住问了句:怎么?蒋楠道:没什么,你别忘了就行。说完挂断了电话。
不知怎的,把电话收起来后,我的心居然感到很怕很怕。当时就躺不住了,站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最后索性开了车,直接到了蒋楠所说的那个什么娱乐城外面,只等到十一点半,就打电话接蒋楠。
我来到XX娱乐城外的时候,还不到八点半。NND,还要三个小时要等呀~~可是在酒店里也待不住,于是将车停在娱乐城大门附近,坐在车里探头探脑地观望。娱乐城规模挺大的,霓虹耀眼富丽堂皇。但其实只要你不是SB,你就知道这堂皇里面装得全都是mop。 L。蒋楠在里面不会出什么事吧?想起在餐厅那会儿那几个台湾人YD的笑声,我的心就怦怦怦地直跳。
万分忐忑地坐在座椅上,一面盼望着十一点半的来临,一面又惧怕着那一刻。时间仿佛生了锈一样,走得死慢死慢的。车里CD机中放着蒋楠的那张披头士的精选集,列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着,很奇怪,平时听着很陶醉的歌,现在却异常使我烦躁。我几乎没有听完任何一首歌,只不是停地按着下一首下一首下一首。就连《Yesterday》那种深沉隽永的歌也无法让我平静下来。掏手机、看时间、揣手机,这几个动作我恐怕重复了能有四五百次之多。
九点、十点、十一点……时间终于慢慢迫近了
刚过十一点,我就耐不住了。给蒋楠打电话,那头嘟嘟地响,只是没人接听。妈的,继续打,还是没人听。心中的不安加重了,于是下了车,便想往那里面去看个究竟。
外面很冷,风吹在脸上,日凉日凉的。夜色下娱乐城的霓虹灯显得格外亮,里面不时有人搂着小姐出来,瞧样子都是外出包夜的。我又给蒋楠挂了个电话,但她依旧没接。看一下时间,已经十一点二十了。心里说不出的紧张,看着从娱乐城里面出来的美女+野兽,心里隐隐知道,蒋楠和那姓林的呆B在一起,肯定不会有好事!(天啊,你不分好歹枉作天!为什么好B都让狗日了???为什么天鹅肉总让癞蛤蟆给啃了???你说,你丫给老子说啊!!)
回忆起蒋楠电话里的口气,生怕她会出什么事。NND,要是蒋楠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子非把姓林的给废了不可。(靠!当时来得太匆忙了,早知道应该整几件管制刀具带在身上的)
进了娱乐城里面,感觉有点发懵,那里面太大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蒋楠在哪里,该怎么去找?一楼尽是些打台球的,想来应该不会在一楼。二楼往上都是KTV包房区,昏暗吵杂,让人头晕脑涨的。一间一间地敲门去找?我靠,那样的话还没找到蒋楠自己早就先被人给爆了。没办法,只有再次打电话。
嘟……嘟……我把电话放在耳边,心里直叫:蒋楠你要接呀,你一定要接呀!还好,漫长的等待过后,那头终于有人接电话了。
喂!是蒋楠的声音,只不过那话声浪浪的,满是酒气的感觉,完全不像蒋楠平时那种冷冷的声音。
我的心像是被谁咬了一口。姐!我开口喊她,声音有点儿涩。那头的蒋楠似乎愣住了,然后她有几十秒钟的沉默。电话里隐隐传过来有人在笑、有人喝醉了在大着舌头说话,还有人在用闽南话唱歌。
姐,你说话呀!我继续道。说实话,虽然蒋楠让我喊她姐姐,但我很少这样喊她,就算是喊,也很扭怩的。但今天不知怎的,很自然地就喊了出来。
小赵呀!蒋楠似乎清醒了过来,然后她在电话里讶道:怎么?公司里有急事?你说大声一点,这里太吵……嗯,嗯……我听了先是一怔,但马上就明白了,这是蒋楠在忽悠那姓林的呢。于是和她配合着。蒋楠和我演了一会儿双簧,然后我听她在那边对姓林的说:林总,我们分公司那边有点儿急事,非等我处理不可,我看……我还是先走吧!接着那姓林的声音响了起来:什么事?明天再处理,嘿嘿,就你现在这副骚样子,除了上床还能处理什么事?
好像是无锡那边的客户……啊……讨厌……蒋楠继续着瞎话,说到一半突然一声尖叫,听情形是被姓林的掐了一把。我心里恨恨的,却又无可奈何。正在想那个贱B会不会对蒋楠有下一步动作,却听得另一个从没听过的声音大声说:蒋小姐要想走也可以,不过要把这三瓶酒先喝了。
我心里一揪:蒋楠刚才都已经醉醺醺了,别说三瓶,再喝个半瓶估计就爬不起来鸟,到时候……NND,到时候蒋楠还不被他们狂菜?
想到这里,不由得虎躯狂震,手机差点儿没掉在地上。当下大叫:蒋总,蒋总!一边快步在走廊里奔跑,只盼自己能找到蒋楠所在的包厢。之所以大声喊,也是在提醒蒋楠,让她千万要把持住。可是那头的手机卡的一响,像是挂掉了。我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摔倒在地,一时急得差点没哭出来。蒋楠!蒋楠!我扯着嗓子喊:姐!姐!但是哪里有人应声?走廊里倒是有些服务员,见到我这样,都跟见了鬼似的。有的嘀嘀咕咕的,看样子是想去叫保安。我心中一凛,要是被赶出去的话就真找不到蒋楠了。当下不再乱叫,只是从走廊这头往那头跑。
一直跑到尽头,也没有收获。从那头的楼梯往三楼上,走到拐角处,刚好上面有个人往下下,怔住了,抬眼一看,正是偶滴蒋楠。计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