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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今晚,他铁定得死在她的手里。
她的不在乎,略略的激怒了他,像惩罚她似的,他扯掉她的底裤,强硬的压上她的裸躯……
“如果你承认害怕,我不会强迫你的。”他看见她眉间紧锁,身子也僵硬了起来。
“我怕你无能为力。”她嘴硬的驳回。
“是吗?那得试试看才知道。”
他劲瘦的腰身一挺,下腹的坚硬,扎扎实实的进人她紧密的园地。
体内突然遭受他坚硬的撞击,她眉峰锁得更深;神经也因而紧绷。原本该是至情至性的欢愉,却因过于紧张,未能享受两性结合之美,而使下体产生难以言喻的痛楚。
“不要,停……停下来……”她两手握拳,只差没尖声大叫。
她的痛楚,他明显的看在眼底,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身体快速的抽动,在极短的时间内,他将情欲之液,灌输进她的幽谷内——
“你可以选择在这儿过夜,或者由我派人送你回去。”
穿上长裤后,他转身向她说道。
同时间,念央儿也已将衣服穿套上,她缓缓走向布橱,将藏在里端的手枪拿出,旋过身,毫不留情的扫射一枪。
砰!一声。
黑雨很幸运的没被流弹打中,但,那是因为念央几根本也没瞄准目标。
第二枪。她举高手中的枪,离他有一段距离,枪口瞄准他的心脏位置。
“我当然可以选择,但你,只有一个选择。”她眼瞳阴恻的转冷。“你……该死!”
“如果知道自己会死的话,方才我就不会草草结束。”他惊愕了一下,但随即一派淡然,躺下床,斜靠在床头上。“我可以要求再来一遍吗?”
“你没有机会了。”她慢慢的扣下扳机。
“在我死前,愿意告诉我你的真实名字吗?”他闲适的像是在钓马子一般的悠哉。
“念央儿。”
报上自己的名字后,她毫不迟疑的开枪。
鲜血泊泊的从他的左肩流了出来,他原本可以躲过她那一枪的,但因为听到她的名字愕了下,想闪开身,却已经中弹。
再次对准他的心脏,扳机一扣,不夺他的性命,她心中的恨意难消。以为这次他注定要死了,谁知一条身影闪进,踢偏了她的枪,子弹射到镜台上,镜面的玻璃砰的应声而碎……
她以俐落的身手翻窗跳走。
“九叔,别追。”黑雨喊住欲追赶的从健九,右手按住肩上持续流出的鲜红血液,那血红的液体,仿佛在控诉他的罪行……‘
但,自己做错了什么?对她?
难道三年前在日本饭店的那一夜……
该死!
第五章
“放松心情,想叫就叫,这方圆之内,除了九叔外,再没有其他人了。”揉弄着突出的小核,他要捻逗至她释放自我为止。“性爱时的欢愉,可是最悦耳的乐音呢!”
“放手,你这个淫魔!”
香汗淋漓,她就是不肯如他所愿,咬紧牙,她拒绝相信自己的身躯,竟因他的挑逗,所产生出……舒服欢快感……
黑雨中弹一事,让身为火鹤帮之主,同时也是黑雨的爷爷黑勇,气得大发雷霆。
首当其冲挨了骂的,自是信义堂主黑爵,但他也是无辜不知情呀!
长达三个小时的训斥,终于在信义堂军师盖希成将嫌疑犯“婷婷”给捉回来时,暂告一个段落。
“是她吗?”黑勇望向“主谋者”黑爵,严厉的询问着。
“不大像耶。”黑爵两手一摊。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头一回真心诚意想送礼物给黑雨,没想到却为自己惹来祸端。
“到底是或不是?”黑勇气炸的大吼。
“不是,不是我。”潘玉婷急得频频晃手。方才在车上,盖军师已先向她质询了一遍,她才知道妖女冒她之名闯了祸,害得她在学校上课上到一半,突然被捉了来。如果她晚上在酒店兼差的事,传了开来,那自己以后哪还有脸到学校去上课。
妖女倒好了,惹了祸,拍拍屁股就走人,却要她来收拾善后。唉,自己该不会是前辈子欠了妖女的债吧!
“说,你的同伙呢?”枫炎良冷冽的目光直逼向她。
这次黑雨受伤,他忠孝堂也得负些责任、毕竟,“礼物”是忠孝、仁爱、信义三堂合送的。
“只要你说出她的下落,我们是不会为难你的。”仁爱堂主成玉霆,也对这次的事件,暗暗自责。
“我……我根本不知道她去哪里,最重要的是,我甚至连她的名宇都不知道。她、她其实只是我那烂房东乱签契约的新房客,她还抢走我的房间,害我每天都在客厅打地铺……”潘玉婷说得可怜兮兮的,就盼他们能同情她,放她一条生路。
“你要是再不说的话……嘿嘿……”黑爵趋上前,瞅着她,邪笑道:“我就剁了你的手脚,把你丢到大陆去行乞!说不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们,放了我,我很可怜的,又要上课,又要上班,还要拿钱回家供弟妹读书……”
“那干脆杀了你,省得你活在世上受苦受难。”黑爵恶声的恐吓她。
要是没将嫌犯给揪出,恐怕爷爷绝对不会善罢干休。
“不要……”
“你就别再为难她了!”
门口处传进黑雨那低沉浑厚的嗓音,众人的目光齐聚他裹着白布的肩上。
“雨,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交代你在医院住两天的吗?”见了爱孙回来,黑勇忧虑的锁眉。
“爷爷,这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黑雨暗沉的两眼,扫过室内的人,勾起戏谑的笑容。
“你们是来开堂内大会的吗?”
“对于昨晚你中弹受伤的事,我们难辞其咎。”成玉霆代表发言。
“这是我私人的事,和你们无关,你们可以走了。”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抛弃了人家,所以人家才会找上门来,我们只是比较倒楣,不小心成了媒介。”黑爵讥讽的道:“风流帐,怎么算也算不清哟!”
“黑爵,我再问你一次,三年前在日本度假的最后一夜,你究竟有没有……叫女人到我房间去?”黑雨肃穆的问道。
“你以为我吃饱撑着呀,一天到晚闲着没事,老找女人给你享乐?去!我可没那种闲功夫!”
当闲杂人等…一离去时,黑雨侧首和伴在他身侧的从健九说道:“九叔,帮我查一查念央儿的所有资料。”
“是,我马上去办。”从健九回身,立刻出了门。
“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雨凝望着健朗的老者,苦笑这:“我闯祸了!”
☆ ☆ ☆
打开电脑萤幕,念央儿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着。
任务未完成……失手……
过了几分钟,萤幕上多出一段字句:
今晚再次下手。不成功,不罢休!
凝望那段字句近十分钟之久,她关掉电脑萤幕,旋即抽开手提电脑底端经过特制的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手枪。
是的,不成功,不罢休!
亲手杀了他、索他的命,是这三年来,她活下去的唯一目标。
☆ ☆ ☆
“查出来了吗?”
熄掉甫点燃的烟,黑雨下了床,踱步到房内的沙发上,慵懒落坐。
“恩。”从健九将资料递上。
“念给我听。”疲惫的阖上眼,他将头仰靠在沙发椅背上。
“是。”从健九摊开资料,娓娓的道:“念央儿,二十一岁,一百六十八公分高,是中日混血儿,父亲是台湾人,母亲是日本人……”
“继续念下去。”他听得兴味正浓呢!
“她的父亲早死,跟着母亲回日本投靠外婆,没几年母亲又去世,剩她和外婆相依为命。三年前,她高中毕业,到圣塔饭店应试,不过,才上了一天班,从此就没再去,而且……”
“为什么停下来?”
“而且,资料上显示,她的外婆就是在她第一天上班的那一个日子去世的……”
闻言,黑雨蓦然睁大了眼。“她的外婆,是如何……如何去世的?”
“气喘病住院,凌晨病情复发,因没人陪伴在房,待发现为时已晚”从健九又补充道:“资料追踪室的人还附上一段话。”
“说。”
“从她外婆住院,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伴在病床旁,唯独那天,她不知为何没到医院去。”从健九道出自己的臆测:“我想,可能是因为第一天上班,下班的时间迟了……”
“不,是因为我……”黑雨站起身,两手插人裤袋,萧索的踱至窗边。“难怪她要来取我的性命。”
“堂主,你……”
“我想,我是踢到铁板了!”自嘲的一笑,黑雨又问:“后来呢?”
她不可能平白无故的从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变成今日的阴狠模样,身手俐落得没话说,枪法也不差。
昨晚,若不是自己身体反射的挪动了下,她那一枪,极可能贯穿他的心脏,要了他的命……
“资料到此为止。”
“天底下,竟然有火鹤堂资料追纵室查不到的资料?”黑雨斜瘪了下唇。“九叔,看来,念央儿的来头可不小喔。”
“堂主,莫非你认为她是天皇组的女杀魁红蝎……”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堂主的处境不就危机四伏了?
“不无可能。”
红蝎来到台湾,专门对付色狼之类的人渣,而念央儿则是记恨他无心的强暴,两者联想在一块……
答案,呼之欲出。
“天皇”专找一些心中充满恨意的人,培养成杀手,而当年的念央儿,绝对对他的无心行为,恨之人骨。
再者,能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短短的三年内,训练成一名阴狠角色,也唯有“天皇”有此等能力。
“堂主,今晚让我和你调换房间,我怕她会再来。”从健九拢紧眉头,忧心的请求。
天皇组的杀手,执行任务,通常都是不成功绝不罢休,如果念央儿真的是红蝎的话,那今晚,势必又会有一场枪战了!
“不,我要在这儿等她来。”黑雨坚决的道: “还有,撤掉所有的弟兄。”
“可是,帮主交代……”
“把守夜的弟兄,全调到我爷爷住的清风斋去,务必保护我爷爷的安全。”为免念央儿牵怒他人,他得确保爷爷的安全无虞。
“那,堂主你……你呢?”这么做简直是在玩命嘛!
“我还有你呢,九叔。”黑雨讪笑道:“必要的时候,就偏劳你了!”
“保护堂主的安全是我的职责。”
黑雨将视线调至窗外,唇角逸出一抹迷离的笑容。
夜幕渐渐笼罩大地,他,静待着她的到来
☆ ☆ ☆
冷风飒飒,夜,已渐漆黑,陷入无边无际的孤寂之中。
偌大的房间,黑不隆咚的,伸手不见五指,唯独窗边那一小簇火光,是黑忽忽中的一点红。
细微的脚步声,由远急促的移近,在敞开的房门前,突然顿住。
“别多心了,这里面没有任何陷阱。”丢了烟蒂,黑雨起身开了灯,冲着她一笑,语带调侃的挪揄。
真恼!
方才她是不该多心,以为他故布迷阵
只要自己瞄准那一点小火光,左偏三寸,此刻他怕早已倒下地,哪还容得他在那儿嘻皮笑脸。
都怪自己谨慎过了头!
念央儿大刺刺的站在房们中央,一身黑色的武术服,长发盘于顶。
既然他早知道她会来,她索性拿掉蒙面的红色纱巾。以他火鹤堂的实力,他恐怕早已查出她的来历,蒙着纱巾,只是多此一举罢了!
“我该叫你念央儿,还是称呼你……女杀魁红蝎?”
黑雨倜傥一笑。
他果然查出她的身分了!
念央儿眯细了眼,冷声瘠哑道:“什么都不必,因为……”她举高手中的枪。“你活不过下一分钟。”
语歇,子弹以超快的速度发射出。
早有心理准备的黑雨,身手俐落的躲过她无情的冷枪,一翻身,姿态优雅的落坐床上。
“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躲过一劫?”两手一摊,他得意的掀了掀嘴角。
他的得意激怒了她,扳机一扣,她毫不留情的连开三枪。
黑雨翻落床下,躲离了她的扫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