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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如一梦中 上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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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学晚辈天魔教新任光明护法
沈沧海拜上
「后学晚辈天魔教新任光明护法沈沧海拜上……」把拜帖念读一遍后,他笑说。「想不到这个魔教中人也有些教养,懂得自称为后学晚辈,拜帖的字里行间也算是礼貌周到,不错,不错!」
「哼!魔教蛮子能有什么礼数!朱万里,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说笑?」
「哈哈!在下不是说笑的。」朱万里哈哈地笑起来,满身珠宝玉石也随着肥肉颤动,他外号「珠光宝气」,商人出身,生情和善,长袖善舞。「洪前辈请瞧这拜帖,上面的字写得秀气脱俗,看得出写的人在书法上下过不少功夫。」
「哼!写得再好也只是个妖人败类,魔教蛮子!」洪雷不屑地重哼一声,他身为武林正道中有名望的耆宿,最贱视出身北方胡族的魔教中人。
「单瞧这手字,怎么也无法把字体的主人和近月几宗灭门血案联想在一起,看来人的本性确实是刻在骨子里面,无法用涵养轻易改变的。」
听到这里,一直站在上官龙旁边的两个青年书生终于忍不住问。「朱世伯,这个魔教光明护法到底是什么人?我们阿爹已经退出武林多年,为什么他还要与我们阿爹为难?」
他们说话同声同气,长相也一模一样,是上官龙老年所得的一对双生子,取名上官仁、上官义,上官龙金盆洗手多年,儿孙亦弃武从文,从不涉江湖中事,对沈沧海的出身来历也完全没有概念,只有向见多识广的朱万里请教。
朱万里还未答话,洪雷便抢着说。「有什么好说?这个沈沧海只不过是个无名小子,用卑鄙手段杀死不少江湖好汉,臭名才不径而走。」
他说得不清不楚,根本无法解答上官仁、义的提问,朱万里只得等他说完,再开口补充。
「半年前,江湖上的确没有没有光明护法沈沧海这一号名头,直至河北啸天堡、山东金鞭纪家、谭园、河南万家剑园,这四宗灭门惨案发生后,众人才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这四家人的家主都曾经是威震一方的武林好汉,都已经退出江湖,都在收到这样的一封署名为光明护法沈沧海的拜帖后,满门被杀,连妇孺也无一遗留。」
朱万里扬起手中拜帖,厅中的人看过去,忽然都觉得拜帖上面的颜色鲜红刺目得像血一样。
上官仁、上官义皆为这样残忍的事而颤动,白着脸问。「我们与那沈沧海无仇无怨,为什么他要将目标指向我们阿爹?」
「这一点……」朱万里抬头,向上座的上官龙看去。「正是我想向上官老英雄请教的。」
事关切身问题,偏偏上官龙一直沉默不语,这时候,眼看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才缓缓开口。
「这件事……老夫在年轻时的确与魔教有点小过节,但是,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老夫也不明白为什么魔教会在这个时候找上门。」
朱万里见他的言语隐晦,明显有所隐瞒,正要追问,冲动的洪雷已用力一擂茶几,说。「魔教的妖人难道还会讲道理吗?不理他为何而来,只要他胆敢出现,俺就把他一拳打死,为冤死在他手上的武林中人出一口气!」
一番话说得义薄云天,在场的武林同道尽皆附和。
「对!一定要把沈沧海杀掉,为死去的同道报仇,不能让他再作恶下去!」
「上官老英雄已经金盆洗手多年,即使有什么恩怨都应该作罢,我们绝不能让魔教妖人伤害上官老英雄!」
「我们这么多人守在这里,倒要看看沈沧海能如何作恶!」
眼看众人的义愤填膺地相助于他,上官龙感激之余,忍不住说。「老夫一把年纪,死倒是不怕,只是担心家中妻小要为我陪葬,这次能得到各位武林正道的帮忙,实在令老夫感激不尽!」
「老英雄不必担心,投帖时被我们擒下的魔教小卒已经供出沈沧海与其同党正在前来苏州的途中。」
刚刚走进门来的是武林联盟的凌飞扬,他对在座众人打个招呼后,在同为武林联盟成员的朱万里身边坐下,抱拳说。「我大哥与少林慧苦大师已经结伴出发,在来苏州的必经之路拦阻,有他们联手出击,一定能把沈沧海擒住,听候上官老英雄发落。」
「唉!唯有希望如此了。」上官龙叹一口气,神色间写满忧虑。
凌飞扬信心十足地一笑。
「老英雄请放心,大哥从来不会令人失望!」
岁暮春初,严寒的天气之中,幽淡清香的水仙开遍山涧,鸡蛋一样鲜艳又可爱的颜色倒映在冒着热气的温泉水上,四周树荫环绕,烟霞氤氲。
如此幽静的仙境桃源,偏偏传来俗世的戏水之声。
「嘻嘻……嘻嘻……」
一阵阵欢快的笑声中,一条白鱼潜入泉底,再从水里跃出,划出一道光彩,露出半身。
热气在寒风中蒸腾,白烟蒙蒙中,隐隐看见少年流泻的乌亮头发,柔韧细致,与光滑水面融为一体的身段。
清冽的泉水从饱满的额头滑下长长的眼睫,爬过翘起的鼻尖,滴落在水嫩丰润的朱唇,情景美得如诗如画。
顽皮地晃动头颅,四溅的水珠如一颗颗银珠在空中飞舞,落在另一个坐在水中的青年身上。
与同伴好动的性子截然不同,青年动也不动地坐在近岸的泉边,手肘抵在光滑的石面上,手托着头,眼帘半闭。
水珠落在他飞扬眼角旁,他缓缓睁开眼,露出一双深邃如潭的眼睛。
匀净的手掌刚拨去脸颊上的水珠,几乎是立刻地更多水珠就撒到他的脸上。
沈沧海忘乎所以地用双手淘着泉水把玩,看着飞溅的水花,双眼宝光璀璨。
停下徒劳无功的拨水动作,厉无痕张开薄唇,吐出两个字。
「过来。」淡淡的语气,沈沧海却立刻吓得住手了,在水中退后两步,悄悄地抬起眼,打量他的神色。
厉无痕的脸上挂着浅笑,对他招招手。
「小海,过来。」
沈沧海迟疑起来,但是厉无痕从来不喜欢把话重复两次以上,他在心中挣扎半晌,还是乖乖地向着厉无痕身边游过去。
厉无痕拍一拍大腿示意。
「坐在这里。」
沈沧海只得磨蹭着爬上他的大腿,本来打算就这样曲膝坐下,但根本无法坐稳,唯有把两条长腿张开,跨过厉无痕左右腰,双手抱着他的肩头。
两人赤裸的下身紧密相贴,眼前刚好是一片雪白的胸膛,粉嫩小巧的乳尖微微颤动,仿佛在引人采撷。
热气氤氲,也把人的理智蒸去,不知道看过多少次的胴体沾着湿润的雾气变得更加迷人,淡淡红粉从肌肤下透出来,娇艳非常。
厉无痕眯起眼,目光胶着其上,一时间无法移开,被压着的下腰逐渐地热起来。
左手放在沈沧海光滑的项背上下游移,细致触感令他的眼睛眯得更加幼细。
浸了热水的肌肤变得更加娇嫩,在指腹的摩挲下泛起疙瘩。
抚弄渐渐向下,变得更加细致、亲昵、不同寻常,沈沧海莫明地感到不妙,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不敢稍动。
手掌游移着插入温热的泉水里,握住浑圆的双丘轻轻揉搓,奇妙的感觉令沈沧海忍耐不住地细细喘息起来,小嘴张开,脸颊也更加潮红,细碎的汗珠从额角滑下。
忽然,移动的指尖停下来,厉无痕单手托头,回复闭目养神的姿态。
抚摸忽然停止,沈沧海忍不住挑起眼偷看,看见合上眼的厉无痕,松一口气之余又忍不住奇怪。
「无痕哥……?」
细声叫唤,厉无痕仿若未闻,沈沧海只有乖乖地坐在他身上,一双眼不住左顾右盼,最后还是闷得发慌,放软手脚向他温暖的怀抱偎去。
「无痕哥,我们这次到苏州是不是要做和之前一样的事?」
厉无痕淡淡地说。「是。」
「嗯……」想起一路上,厉无痕做的那些事,沈沧海忍不住心颤,踌躇半晌后,轻着声音说。「无痕哥,你曾对魔神发誓,绝不会出手助我……这样做……不怕吗?」
「即使相助又如何?」厉无痕还是闭着眼,轻轻地勾起唇角。「难道你要向魔神告发我吗?」
听出他的言语中带着调侃,沈沧海委屈地刮起唇辦。「我真的在担心你!」
「我知道。」露出一抹真心的微笑,厉无痕张开眼,凑近头,在他的鬓边落下轻吻。
「留在水里别出来。」随着轻吻传人耳朵的话令沈沧海怔忡,还未回过神来,便被推进水里。
厉无痕右手向岸头伸去,左手同时往水面疾拍,激起水花无数,沈沧海眼前倏死,再睁开眼,厉无痕已如一只白鹭冲天飞起。
「偷窥何人?给我滚出来!」
宝剑出鞘,进发一股森寒剑气,划破长空,疾砍在林荫旁的一块巨石上。
「轰!」的巨响过,砂尘飞扬,比人更高的巨石竟被他一剑之力砍作两半,石后果见人影窜动,欲乘乱而逃。
厉无痕微怔,想不到自己一剑之力,竟未能连人带石,把躲在石后的人砍成两半,心中更加不悦,冷哼一声,手中银剑已连闪七下,将石后人逃走的方位尽敷封死。
四方尽是杀机,石后之人唯有冲前,砂尘亦在此时完全散去,露出他的卢山真貌。
一颗光头在剑光下闪闪生光,九个整齐的戒疤显而易见,厉无痕不由一怔,心想:怎会是个和尚?
这个在荒郊野外偷窥他们的的确是个和尚,约五十来岁的年纪,样子木纳,体形高瘦,身着明黄袈裟,手拿一根黄金禅杖。
不单止是和尚,还是个地位不低的和尚。厉无痕打量一番后,心中已有计较。
「什么时候少林高僧成了偷鸡摸狗之辈,不顾颜面,在此偷窥我们兄弟!」
「施主误会了,贫僧只是路经寻人,贫僧的同伴可以为证……」
和尚急急辩解,手指向右边指去,接着,惊叫起来。
「啊!人呢?」
瞅着他一副俊愣愣的样子,厉无痕在心中冷笑,骂道:蠢和尚,你的同伴反应不知道要比你快多少,早就逃之夭夭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口头绝不容情。
「不必狡辩了!你躲在石后偷窥我们已经多时,到底有何居心?是不是见我的幼弟容貌秀丽,起了色心?」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贫僧不敢!贫僧法号慧苦,是少林寺的寺僧,对施主绝无恶意!阿弥陀佛!」慧苦连连念起佛号,不知道是不是怕了厉无痕的质问,一会儿直直地盯着他看,一会儿又垂下头去偷偷斜睨着他。
慧苦?少林的慧苦大师?
一听见这个名字,厉无痕深邃的眸子里倏地亮过寒光。
「若无恶意,为何要躲在石后?你辩说寻人,荒郊野外有什么人可以让你寻?分明是推诿胡言!少林寺誉满天下,想不到竟出了你这样的无耻僧人,我今日非将你拿上少林寺请少林方丈依寺规罚治不可!」
表面咄咄逼人的同时,双眼一直牢牢盯紧慧苦不放,如同鹰隼在天空瞄准猎物不放,他当然不会像说的一样捉住慧苦上少林寺讨公道,而是立心要把他当场格杀,边用言语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边不动声色地迫近。
「施主,贫僧绝无半句诳言,若见施主不相信,待贫僧的同伴回来,他自可以为贫僧解释。」
慧苦着急地辩解,却不免失却佛门高僧该有的稳重,显得心虚。
厉无痕本来以为像慧苦这样威名远播的武林前辈,处事必定镇定自若,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能耐,却想不到慧苦表现得如此慌张失措,简直就像个血气方刚的小子。
暗暗奇怪之际,也更仔细地打量慧苦,只见他神色闪缩,头垂得极低,却不时抬起眼偷瞄自己,一副神不守舍,如痴如醉的呆样子。
厉无痕更加疑惑,忍不住也垂头向自己身上看去。
他刚刚从温泉中出来,只匆匆披上外袍,在腰间打个死结,因为没有扣上盘钮,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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