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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楼前亮闪闪的招牌,林乡宁惊叹不已。许信和丘济昌藏匿在这里,也难怪许都警方几次搜寻无收获了。
天刚亮,安作就接到林乡宁的电话。
安作开着银灰色的“奔驰”面包车直奔高速公路,风驰电掣地三个多小时就赶到了许都。
把面包车停放在春秋楼广场,林乡宁和安作坐上一辆面的,缓缓行驶在春秋楼后街上。
安作戴着耳机,震惊地听到夏小桂和丘济昌的调笑声,也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这幢临街楼房,看着楼前惹人注目的招牌。
一阵熟悉的嘿嘿笑声在耳机里响起,这是许信的声音,听起来却有点瓮声瓮气的:“你俩风流快活,可别忘了老哥呀。”
丘济昌的声音也有点嗡嗡响:“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看着记事本上显示和方位和距离,安作惊奇地看着林乡宁。
林乡宁却默默地点点头,轻声说:“我想回老家看看老爹,你跟我一起去吧。”
安作愣了愣,随即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谁都不会想到,安作开着面包车会去大别山林乡宁的家乡。
这一路上手机响声不断,安作只接听门驻华和伊博兰用备用号码打来的电话,只是说他有要事拜访几个朋友。
范中河也频频打电话来,安作则由着手机响着。
安作不慌不忙开着面包车,傍晚前来到了大别山深处的林家冲林场,把车停放在林场的场部。
林乡宁与安作一起拎着一大包在信阳买来的东西,林乡宁跟相遇的熟人亲情打着招呼,缓缓走向一侧的山坳里。
山坳弯曲幽深,一条清澈的小溪“哗哗”流淌着;两边的山坡上树林郁郁葱葱,遮天蔽日,使得山坳特别幽静。
沿着弯曲的石板小径走了十来分钟,安作不由地问:“你家还有多远?”
林乡宁笑着说:“起码还要走20分钟。”
安作不解地问:“你老爹原来是列场的副场长,怎么住在山坳里?”
“他习惯与山林为伴,也习惯山坳里的静谧。”
“你呢?也习惯在这样幽静中生活吗?”
“我不能习惯就走出了山林,就去县城上学,就报考警校去了郑州。”林乡宁坦诚地说:“在郑州又不习惯了,我就去了商源,就遇见你,也算有缘分。”
“你可别指望着我呀。”安作笑道:“我自身难以保全,还要靠你指点迷津,才能摆脱困境呢。”
“缘分是一种说不清楚的关系,相互满足也许就有缘。”林乡宁感慨地说:“跟你相识,我就知足了。”
山坳里寂静,两人说着、走着,回荡的也只是他俩的脚步声和轻松的说笑声。
山坳里似乎比外面黑得早,不知不觉就暮色苍茫了。远远就看见一侧山坡上有几间石墙的茅草房,前面有一片平地,还围着一圈竹栅栏。
这就是林乡宁的老家,简陋质朴,也有点世外桃源的清静。
一个瘦长的身影屹立在栅栏门口,默默期待着。
林乡宁惊喜地喊叫:“爸爸,您在这里等我们吗?”
“是啊,爸爸知道你回家来了。”林老爹有点激动,身影和话语都带着点轻颤。
到了家,林乡宁快活起来,如同伊博兰那样欢笑地问:“我突然想家回来了,您怎么会知道呢?”
“那辆汽车闪闪亮,爸爸能看见。”
“您怎么知道我会坐车来呢?”
“爸爸有心灵感应。”林老爹笑着说:“爸爸也想你了呀。”
看着亲情的父女,听着他们浓郁的山里话,安作不由地感慨。相隔千里,林老爹就有了这样的感应。是看见汽车才有的,还心灵感应的血缘关系,还是其它不可琢磨的意念。
林乡宁挽着父亲,欢喜地说:“他叫安作,是我的好朋友。”
“肯定是要好的朋友,不然你不会带他回家,他也不会开车送你到山里来嘛。”林老爹欢喜地看着安作说:“我会烧两道山里的菜,乡宁很喜欢吃……”
林乡宁笑着说:“安作馋嘴,我胡乱烧的菜他都说好吃。”
安作笑道:“要是这样,老爹的菜就能让我吃过瘾了。”
“能能。”林老爹接过那包东西,笑呵呵地说:“山珍野味,保准让你不重样地吃个够。”
林乡宁的家很俭朴,只是日常的桌椅和两个衣柜,但很整洁。
林老爹烧的菜确实很有味道。喝着白酒吃着山林的菜肴,亲情地说说笑笑,更是有滋有味。
林老爹是转业军人,喜欢看战争题材的影视剧。中央电视台正在热播连续剧《长征》,他一集不拉地看着。
吃过饭后,他就不管安作和女儿了,就到自己那个里间打开电视机,关上房门聚精会神地看着。
林乡宁在收拾锅碗,安作就走到门外面的平地上透透风。
夜色沉沉,四周的山林黑糊糊的,能够看见天穹星星闪亮,也能看见似乎很遥远的林场场部的点点灯火。山坳真的很寂静,能听到山林轻微的风声。
安作惊奇地看着房前屋后,发现林乡宁家竟然连常见的家禽也没有饲养;山里人家应该有的看家狗,她家也没有。
安作不由地疑问,林乡宁的母亲很早就失踪了,林乡宁离开家去外地上学和工作,林老爹就这样孤单寂寞地在远离场部、与世隔绝的山坳里生活吗?林老爹原来是林场的副场长,看破红尘才这样居住吗?
联想到林乡宁的冷艳、冷峻,安作甚至怀疑是不是环境的反馈。
林乡宁的卧室朝阳这一面有衣柜和简易的桌椅,里边有一张与房屋一样宽大的木床。
床上铺好了床垫和被褥,林乡宁静静地躺在床里边,柔情地看着躺在身边的安作,看着他那疑惑的眼神。
林乡宁轻声问:“你觉得我家太沉静了吧?”
“是啊。”安作说:“我无法想象你们家是怎样在山坳里生活,你是怎样长大成人的。”
“你不到我家来,就不会这样惊奇。我就是说得再清楚,写得再明白,你也没有这样的感性认识。”
安作惊奇地问:“你说出、写出山坳的传奇故事吗?”
“我已经在说,也在写了。”林乡宁感慨地说:“有朝一日,我也许能告诉你。你现在身临其境,将来才能有共同的感受。”
“现在不能告诉我吗?我不是外人,跟你同床共眠……”
林乡宁温情地说:“我身上有伤,跟我同床却不能泄欲,这两天要委屈你了。”
“欲望无限、欲壑难填。”安作叹息道:“我真想知道是哪个混蛋凶残折磨你,让我们同床却不能尽情尽欲。”
“来日方长。”林乡宁凄然笑了笑说:“从大清早跑到现在,咱俩也该歇歇劲,明天不知道还有什么麻缠的事情呢。”
第二天上午,林乡宁带着安作在郁郁葱葱的山林里转悠。
安作的备用手机响了,显示着门驻华的备用号码。
与安作失去了联系,范中河盯紧了门驻华,把她控制的商务中心里,也逼迫她四处寻找安作。
门驻华并不怕这一套,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娇媚的笑容诱人,也掩饰着她固有的心计。打开办公室里的电脑,看着优美的CD光碟,把音量开大后,门驻华就打来了电话。
门驻华问:“你做什么诡秘的事情,连我也瞒着吗?”
安作笑了笑说:“跟心上人幽会。”
“你别说这样气人的话。”门驻华低沉地说:“范中河开始追查夏小桂的下落,我姐姐也告诉我一个危急情况。”
安作惊心地问:“范中河找到夏小桂了?”
“现在还没有,但丘济昌会把夏小桂当成人质;一旦发生不测,夏小桂必将遭殃。”门驻华冷冷地说:“更为严重的是,许信、丘济昌和商新开订立了攻守同盟;就是夏小桂说的那样,你是他们的领导,他们都是听你的指使,你是罪魁祸首。”
“血口喷人!”安作惊愕也气愤地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
“你一张嘴说不过他们三个人,所有事情联系起来都与你密切相关,你还能怎样辩解?”门驻华哀怨地说:“梦寐以求的事情刚刚来临,又被你拖下了深渊,我真是命苦啊。”
安作也忧虑地说:“这可怎么办?”
“他们三人一口咬死,你只能含冤伏法了。”门驻华坦率地说:“你即使投案自首,背着黑锅也会连累我们大家。”
“走投无路了嘛?”
门驻华告诫道:“只有继续守口如瓶。老许害怕咱们出卖他们才这样做,咱们也就明哲保身吧。”
安作胆战心惊,低沉地说:“咱们本来就一直默不作声。”
“你快点回来吧。”门驻华催促道:“回来咱们好好商量一下,怎样应付范中河,怎样对付许信。”
安作沉郁地“嗯”,也求助地看着林乡宁。
林乡宁本来就担心夏小桂的安危,却有想到许信他们会订立这样陷害人的攻守同盟,会这样更凶险也更隐妥地保全自己。
沉思了一会儿后,林乡宁也有了主意,冷静地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各个击破,让他们无法栽脏陷害。有嘴说不清就不说了,后发制人也是绝招。”
安作担忧地说:“怎么办呢?”
“我老爹看见你就好象看见了女婿。”林乡宁轻声笑着说:“正好也是双休日,咱们就游山玩水,静观其变就是了。”
安作想一想,觉得林乡宁的话在理。无论哪一个着急或算计,找不到当事人都是白搭。
门驻华八面玲珑,谁想找她的麻烦不容易下手。让安作担惊的还是伊博兰,那些不堪入目的彩照让人羞辱,她甘愿放荡谁也无可奈何,只是让安作的身心隐隐作痛。
这些彩照就是瘟疫,南洛山、门驻华姐妹知情,又转告给了耿耿于怀的邓清,下一步这个妞妞该怎样面对大家的耻笑呢?
星期一中午,安作和林乡宁回到了商源市。
林乡宁立即把伊博兰喊回家来,唬着脸把那一沓子彩照摔在了她的面前。
伊博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一张张的彩照脸色羞红,也羞忿,也嫉恨,惊诧地看着林乡宁冷酷的眼神。
林乡宁冷冷地问:“不敢面对嘛?”
“这是从哪里弄来的?”伊博兰愤恨地嚷叫道:“这不是我!”
林乡宁嫉恨的指着照片喝问:“这不是你,是我嘛!”
“脸是我的,其他都不是!”伊博兰吼叫道:“下半身根本就不是我的,我不是这样!我伊博兰绝对不干这种丢人败德的事!”
伊博兰激愤地将彩照摔了满地,气愤得脸面通红,连连抖动着头发,也愤然扯拽着自己的短裙。
她几下就脱光了衣服,拽着林乡宁哭叫着:“你来看看,看看我是不是照片上的那样破烂不堪!”
林乡宁愣着,没有想到伊博兰瞬间就这样赤裸裸了,更没有想到她会叫别人看自己的下身。
伊博兰却是忍无可忍地哭叫着,拽着林乡宁就躺在了床上。
毫无疑问,伊博兰是冤屈的,是被那个极其淫荡、极其恶毒的破烂下身侮辱了纯洁的人格。伊博兰痛哭不已,这是她闯荡中华第一都以来最为凄惨的痛哭。
一个女孩的贞操就这样被人污蔑,被人诽谤了,谁能承受!
林乡宁想到了这种恶劣的情况,也在琢磨着对策。她劝慰着伊博兰,拿来衣裙哄着她穿上。只要洁身自爱,就不怕这些彩照诬陷。
伊博兰“嗷嗷”哭叫着:“你得替我申冤,得逮着这个破烂的下身,得把她公布于众。”
林乡宁连连应诺着,也思忖着说:“你别傻哭了,打电话问问周虞,这种彩照是不是电脑合成出来的,咱们再追根溯源。”
伊博兰抹着眼泪,立即就拨通了周虞的手机,哭泣地说:“有人用破烂的下身来冒充我,败坏我的名声,姐姐要为我作主呀。”
周虞连连安慰着伊博兰,也立即认定这是绝对合成的彩色图片,而且能够做到二维甚至三维的逼真效果,以假乱真。
伊博兰激愤地又哭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