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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作愣着,手指也在微微颤抖着。
“老板需要老板娘来伺侯嘛。”伊博兰嘻嘻笑着说:“驻华姐要是偷懒,我就要取而代之了。”
“你这个妮子住嘴。”门驻华笑道:“老板娘是邓清,你想出格还得去濮城求情。”
她俩眉来眼去的神情,显然心心相印,都很开心。
安作擦着脸面上的冷汗,渐渐冷静下来,轻声问:“你俩何必取笑我,威胁我呢?”
“你不是做贼心虚吧?”门驻华柔媚地笑着说:“我的手法是在卫校学的,伊博兰的功夫是从东北老家带来的,不足为奇。”
安作感叹地说:“奇特不奇特,但玄妙呀!举手投足之间就让老许苦不堪言,也是要我当正人君子。”
“君子濉,真情假意各自心里都有数。”伊博兰嘻嘻笑着说:“已经付了服务费,你不妨找个小姐去体味一番。”
“我没有胆量,不敢效仿老许。”
“女子防身术五花八门,对付色狼威力凶猛,抵挡新情就柔弱无力了。”门驻华柔情地问:“你不是色狼吧?”
伊博兰欢笑着说:“他是鹿!”
伊博兰的话安作知情,不禁笑了笑。
不曾想门驻华也会意地说:“也许只着鹿皮。”
“是披着梅花鹿皮的狼。”许信渐渐恢复了神色,嘿嘿地冷笑道:“能花里胡哨招引人,让多少女人无法抵挡亲情。”
安作呵呵一笑说:“你又要招惹是非吗?”
“不敢,”许信连忙说:“我真的要找个小姐,得按摩按摩。”
门驻华笑着说:“我们的小姐个个也都学过防身术。你可要规矩点,当心点,不要再自找苦吃。”
“你俩很会教训我,也能教训香港老板就好了。”
许信嘿嘿地笑着,眼神玄妙闪着,让人生疑也惊心。
第九章 变色狼
第九章变色狼
港商南海洛山一踏进中华第一都,就专心体味着这里的玄妙。南洛山也象阴宝莲那样受骗过,或许执迷不悟,他竟然也象阴宝莲那样又来了。
半秃顶、50多岁的港商南洛山穿着皮夹克,提着密码箱走出了火车站,希奇地看着暖阳下的中华第一都的街景。滴水成冰、残雪片片的北方景象,南洛山多少年都不见了,感到特别新奇和亲切。
门驻爱浓妆艳抹地迎上来,笑眯眯地捧着一顶毡帽,亲昵地扣在南海洛山半秃的头上,接着就挽住了他的手臂。
南洛山呵呵笑着说:“冰天雪地,门小姐专门来接待我,感激不尽哪。”
门驻爱媚笑着说:“冰天雪地太冷,咱们还是先找个宾馆,好好温暖温暖。”
“来到文源,你就是老板娘啦。”南洛山笑着说:“说住那里,我就跟着你,就是被剥光卖掉一次,也心甘情愿的嘛。”
“瞧您说的,叫人多不好意思。”门驻爱妖媚地咯咯笑着说:“咱们住玄鸟大厦吧。三星级的宾馆不算贵,服务周到,也特别安全。”
两人说笑着,彼此心照不宣挽着手臂走在大街上。
南洛山是做服装的,也就是许信邀请来合作办厂的港商。南洛山在广东的东莞市虎门镇开办有一家服装厂,高档的服装出口,低档的衣服内销,而内地的市场很大。
他被内地的市场吸引着,想把一部分设备搬迁过来,在相对有区域辐射能力的地方,开设一家中低档的服装厂。南洛山的神籍是洛阳山区的,离开穷乡僻壤已有四十年之久。他回家乡考查过,山区的交通和制衣基础远远不够理想。
来文源市之前,他和许信在郑州打过一次交道。莫名其妙,南洛山被许信蹊跷地搜录到,电话里你来我往,合情合理的亲热话语,恰恰就对上了南洛山内迁的心思。
南洛山喜滋滋地来到郑州。贪色、贪杯、贪财的南洛山自恃为河南老乡,大大咧咧,也毫不在意有什么玄乎的事情。
酒色俱全,兴高采烈之后,南洛山就晕晕乎乎了。一觉醒来,他已被洗劫一空。作案要的两男一女就是许信,丘济昌和妖媚的门驻爱。
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不打不成交往往就是这样。
南洛山损失了几万元,却打通了捷径和窍门。他不甘心,三番五次打电话交谈后,许信邀请他来文源,真正商谈合作开办服装厂。
南洛山这次来,主要就是实地看看环境,也要认识相关的合作人,为春节后开办服装厂准备。
玄鸟大厦富丽堂皇,确实舒适豪华。
进入客房后,南洛山就打开了密码箱,指着一沓又一沓的港币和人民币,请门驻爱随意拿取。
门驻爱也慷慨,闪着勾魂摄魂的媚眼扑进南洛山的怀里。瞬间,她就扒光了南洛山的衣服,自己也一丝不挂地淫笑着。
帮忙帮到底,安作来到了玄鸟大厦的风味餐厅。
宾主坐下,安作注视着西装革履的南洛山,注视着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他走神了,没有听到商新开是怎么介绍自己的。
当南洛山颇为优雅伸手过来问侯时,安作才习惯地说:“欢迎南先生来文源投资发财。”
南洛山笑道:“不用客气嘛。你是许总的朋友,也是大家的朋友,今后还请多多包涵。”
安作今天了赴宴,也是想化解许信和南洛山以前的瓜葛。他笑着说:“我的这几位朋友以前做事有不妥当之处,还望南先生能够原谅。”
南洛山很有肚量地说:“是朋友就没有不妥当的,第一回生,第二回就熟了嘛。”
一阵说笑,一番敬酒后,大家都开心地吃喝起来。夏盘龙兴致勃勃,咋呼咋呼呼就与许信和丘济昌猜起拳来。
安作去洗手间,没想到南洛山也跟了过来。
南洛山笑着问:“先生就叫朋友吗?”
安作一愣,也就顺着说:“叫朋友不好吗?”
“当然好,许总的朋友遍天下,但他上次却姓葛呀。”
“您是明知故问,还是明知故犯?”
“一眼就能看出来,先生跟他们不是一路的朋友。”
“南先生倒是不计前嫌,既往不咎了。”
“我不是公安,不关心案底。”南洛山赞许地笑道:“我敬重朋友,也肯定要感谢你这样的朋友。”
“我只能陪你们喝几杯酒,却没有勇气为谁两肋插刀。”
“但你也不会出卖朋友,这就很难得的嘛。”南洛山呵呵笑着握住安作的手,朗朗的说:“我特别愿意结交你这样的朋友,你我要好好干几杯酒。”
一阵接着一阵尽兴狂饮后,夏盘龙又要打开一瓶酒。
南洛山喝得红头紫脸了,连忙阻止了夏盘龙。笑着说:“大家合作来日方长,朋友相聚尽兴为好,何心醉醺醺地,影响了下面的节目。”
“对对。”夏盘龙顺着说:“不喝酒,咱们就玩个痛快,到俺乡下,想玩也没有这样的条件了。”
“我老了,不能陪着你们蹦跳狂欢了。”南洛山拍拍身边的门驻爱的肩头,笑着说:“回房间吧,我要休息了。”
门驻爱飞着媚眼:“旅途辛苦,还不如去虞美人美容院按摩,松筋,恢复起来很快。”
“虞美人美容院,那里的小姐肯定很漂亮。”南洛山抚摩着红润光亮的半秃,笑着问:“是真的美容按摩吗?”
“真的假的,您可以亲身体验嘛。”门驻爱妖惑地笑着说:“那里有个混血妮,你一看见就会眼馋得流口水。”
“真是这样,我就真要去认识她。”
安作沉下脸来,用地道的文源市土话说:“伊博兰还在外面直销,你不要浪荡的出了圈!”
没想到,南洛山完全能够听懂,笑呵呵地说:“浪荡不浪荡在她自己,出不出圈子是女人特有的一种本领,也是男人的一种自在享乐呀。”
安作不得不强装笑颜,也狠狠地瞪了瞪门驻爱。
门驻爱却得意地笑了笑,掏出手机给门驻华打电话。
门驻华惊喜姐姐傍来个香港老板,却也担忧安作说的玄妙。
阴经理惨死的模样还没有从脑海里驱散,门驻华遇见许信这类客人也格外谨慎。门驻华很快就安排好包房,把空闲的小姐集中到楼上。
许信、丘济昌、夏盘龙和商新开一过来,门驻华立即就引领他们上楼;每人逃选一个小姐自由取乐,减少不必要麻烦。
南洛山换了一套休闲装束,看起来优雅得体,风度翩翩。凝视着虞美人美容院前巨幅灯画面,南洛山惊喜不已。
他着迷地:“这是盗版画,还是模特儿拍摄的?”
门驻爱笑着说:“这是美容院的招牌小姐伊博兰。我妹妹已经通知她,一会她就过来。”
“她做服务吗?”
“你酒足饭饱又有骚劲了?”门驻爱看着南洛山的神色,哧哧地笑道:“她是处女,很高傲,也许能陪你聊聊天。你有钱,就跟她慢慢说,荤的素的无所胃。”
南洛山抚摩着秃问:“一个钟点1000元足够了吧?”
“你可以试试。”门驻爱淫荡地说:“这个混血妮美妙无比,你拜倒在她的腿档里,也许能闻闻臊味。”
南洛山笑笑,专注地看着伊博兰娇艳、瑰丽的头像。片刻,他渐渐收起色迷迷的神情,优雅地笑着说:“秀色可餐,并不都要在床上嘛。”
南洛山走进虞美人美容院一楼的1号包房里,清纯甜美的按摩小姐佳佳,媚笑地为他脱去外衣,让他趴卧在洁净的按摩床上。
看着包房里的另一张床,南洛山思忖地对门驻爱说:“麻烦你去请那位气度不凡地朋友,一起过来按摩按摩。”
门驻爱惊疑地说:“吃饱了撑的,不要混血妮了吗?”
“一起说说话,有福共享嘛。”
看着南洛山平的神情,门驻爱疑虑地走了出来。
安作到玄鸟大厦对面的安适小区,把正在直销的伊博兰接回来。
南洛山高深莫测,在郑州吃过亏后,又来文源继续合作;似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南洛山孤身一人过来也很有胆量,并不象要步阴经理的后尘。谈笑风生之间,他似乎与许信情投意合,象是真实的合作。
冤家之间如此携手,是合作还是合谋?是虎狼还是妖魔,是欲擒故纵还是另有企图,安作一直心存疑虑。
安作不想介入夏村的合资事宜,但也不愿看见淳朴的夏村父老乡亲,被港商和许信的合谋算计。是真是假,安作都想摸清南洛山的底细,起码能提醒夏盘龙及时设防,也能解剖许信热心相助的缘由。
阴经理招惹事非的教训,也让安作耿耿于怀。他也要防备许信再次兴风作浪,把自己逼上贼船。
伊博兰年纪虽小,但敢做敢为,颇有心计,还有玄妙的功夫藏而不露。既然稀里糊涂跟许信打起交道,她就要打蠃。
初生牛犊不怕虎,安作很赞赏这样的品行。
虞美人美容院二楼卧室里,伊博兰脱去直销的夹克衫,牛仔裤,刚换上华美的裙装,门驻华正帮她对着镜子整理着。
门驻爱匆匆进来,对伊博兰挥挥手催促道:“你别臭美了,快下去陪香港老板说说话,一会儿就能挣1000块钱!”
伊博兰最讨厌人们把她当成卖淫的小姐,也最反感门驻爱这种见钱眼开的德行,不禁愤愤地说:“想挣钱,你叫驻华去嘛!”
“只是说说话,又不是干那种事。”门驻爱没想到伊博兰竟然是这样的态度,不觉就气恼地嚷叫道:“不稀罕挣钱,你从海拉尔跑到中原来干啥?坐在这里吃啥?喝啥?白养着你嘛。”
“我吃你的、喝你的了嘛?我花你一分钱了嘛!”伊博兰也激愤地嚷叫:“我还不至于恬不知耻,破烂下贱!”
“你这妮子敢骂人!”门驻爱狂怒地冲上前,破口臭骂:“今天我非扯烂你的臭嘴,扒开你的下身看着你破不破,你贱下贱!”
三言两语就吵起来,两人就闹翻了脸,门驻华急忙拉阻着。
门驻华劝解着:“你俩这是怎么啦!有话好好说嘛。”
“你们姐妹俩一起上来,我也不怕!”伊博兰一把推开门驻华,指门驻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