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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会她的拒绝。“一个女人上一个男人的床就只是为了跟他说‘不要’?”他的手邪里邪气的抚上她光裸炫目的胸前软丘,手指扯弄着欣然坚挺的粉色蓓蕾。
水颜若害怕得泪都快掉出来。“你……你到底是谁?”她的手仍推拒着,身子却在赫群的挑逗下着了火。
从未有一个男人如此侵犯过她。他的恣意狂妄揪紧了她的心,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震撼着她。
赫群在低头含住她的蓓蕾前说:“赫群。”
他的唇齿挑逗诱弄着耸立高突的峰顶,一只手悄悄的顺着她优美曼妙的曲线来到她双腿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爱抚着她未曾被男人进犯的幽穴。
听到赫群这名字之后,水颜若原本抵抗的双手悄然的垂放了下来。
赫群?
这是她被买来要服侍的男人,不是吗?
像是死了心似的,她不再挣扎,可是身子却不听使唤的抖个不停。赫群的手像火苗,任何一个动作都令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恍若着了火一般,让她不由自主的娇喘连连……
见水颜若不再抵抗,赫群抬起燃着欲火的黯沉星眸望着她,“这才乖。”顺手一扯,她身上仅有的一件底裤也被褪去。他低笑着,“你湿透了,这样还说不要?”手上沾着湿润黏稠的爱液情露,赫群笑得更邪气。
“呃……”水颜若从来没经历过这些,她一张小脸羞得红透,连欺霜赛雪的肤色都染上一层诱人的粉色光彩。“不……不要这样,我……我不会。”
“我知道。”在他床上的女人是不是第一次,他了然于心。这个在他逗弄下颤抖的娇躯,令他想占有的欲望又高攀了一层。
他要这女人!疯狂的想要!
“嗯……我好……痛!”
“你好湿、好甜!”赫群声音喑哑的说,浓浊的气息重重的吹拂在水颜若光裸的胸前。
他的左手握住她一边发胀的丰乳,激情使得他力道不受控制的加重,长指深深掐陷其中,他的唇又攫获另一边的花蕾,反复的吸吮、轻啮。
“嗯……啊……”
水颜若觉得自己的神智恍若濒临疯狂状态,她的小腹像着了火一般,头不自觉的往后仰,将身子弓向他。
“这么快就要我要你了?”赫群眯着眼邪笑。
不够!他要她为他燃烧的程度还不够。
他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这样舒不舒服?嗯?”这个女人多么美啊!美得他几度把持不住地想要了她。
欲火化为一阵阵暖流窜过他的小腹,男性象征早已昂挺胀痛。
激情的吟哦声不断的自水颜若喉间泄出。“求求你……”赫群感觉到又一阵爱液自她甬道口泌出。“求我什么?”他邪恶而残忍的要她开口求她。
想要他占有的女人都必须求他。征服女人对他而言是一种艺术。
“我……”她咬着唇,“我要你。”她感觉胸口仿佛有股奇妙的感觉,拉着她不断攀升……
他满意的一笑,“你说的,要我占有你。”
在她全身微颤抽搐时,他暂时放过她,拉下裤头,用膝盖顶开她白嫩的大腿,硕大的男性象征在湿濡的幽穴口徘徊试探,稍后一挺,猛烈地贯穿她……
“啊……”水颜若惨叫了一声,泪水接着滑落,她摇着头试图推开赫群,“不……不要……我好痛……”
赫群在她上方定住,男性象征深深的嵌置在她体内,等着她适应。可她那窄小紧窒的甬道要命的紧夹着他,使得他过不了多久就无法自制的在她体内律动起来
“痛……我好痛……”水颜若仍是摇着头拒绝,撕裂般的灼热感随着律动的深浅折磨着她。
她从来不知道,不知道男女在一块时会这么痛苦、不舒服。
他放缓了速度,手指探往两人之间轻轻的揉弄,“很快就不痛了,乖。”他试着对她温柔。
她紧蹙的眉宇终于缓缓松开来,渐渐可以感受鱼水之欢的将双腿缠绕在他的腰臀上。
感觉到她的适应与无言的要求,他加快了速度在她体内驰骋,发狂似的猛烈在她体内抽动。
她的头狂野地左右摇摆,搭在他肩上的手指深掐出指印,窄窒的甬道一缩一放的夹弄着他充填在其中的硕大,他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发狂的冲撞,一阵抽搐后,将灼热的种子深深的撒入她的体内……???
赫群一夜数度索爱,让水颜若直到清晨才累极的睡去。
当她再度醒来时他已不在身边,凌乱的被褥和床单上的血迹使得她忆起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成了某个男人的女人了。说得难听一些,她为了五百万而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忽然间她觉得自己好脏、好低贱!
十八岁该是做梦、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年龄,而她……
原本已泫然欲泣的心情又想到家里一个月前发生的变故,任她再坚强也撑不住了,决堤的泪水宣泄着不为人知的痛苦。
两个月前,水颜若还是个刚考进一流大学的新鲜人。单亲家庭中长大的她有一个小她一岁的弟弟和相依为命的妈妈。
三人的生活全靠母亲在餐厅帮佣的微薄薪水维生,日子过得清苦,可一家人能生活在一块,那也是一种幸福。
一个月前的一天晚上,上高三的弟弟一如往常的在学校晚自习之后,向同学借了机车到餐厅接下工的妈妈回家。
那天弟弟的精神一直处于不佳的状况,面临升学压力的熬夜再加上感冒令他误闯了红灯,和一部高速行进的机车撞个正着。
那一场车祸,水颜若失去了乖巧懂事、品学兼优的弟弟,母亲也一直陷入昏迷,至今仍未清醒。而车祸的另一方也一死一伤,索赔金额高达四百万。
她变卖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加上母亲省吃俭用的存款十万元,也仅得十三万不到的金额。
面对四百万的赔偿金额和母亲的医药费用,水颜若真的茫然了。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找上了母亲以前帮佣过的一间别墅的主人——方芝兰。
她知道方芝兰是一家有名酒店的老板。
透过她,水颜若找到了愿支付五百万元的买主。
她被一个叫王先生的人买来送给赫群当度假时的玩物,两天过后,五百万就是她的。
明天她就可以回国了,这里发生的一切就当恶梦一场吧。
那个叫赫群的男人……一想到他,水颜若不由得脸红了。昨夜里的巫山云雨又全回到她脑海中……
那个俊美得不可思议,又阴鸷霸气的男人,在自己的生命中他是个过客,而自己也不过是他众多玩物中的一个。他们之间萍水相遇,谁也不会去记得谁。
环顾了一下四周奢华、宽敞的空间,她清楚的明白自己和赫群是处于截然不同的世界;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两人的世界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交集。
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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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一个春天气息浓厚的午后,一阵娇柔的女声响起——
“颜若、颜若,等我一下啦!”
赫真气喘吁吁的追上来,来到水颜若面前时她已上气不接下气。“你……走那么快干啥?”
“打工。”水颜若温柔的递了一条手帕给她拭汗。“我这学期找了一家花店当周末假日工读生,所以下课后不快些去会迟到的。”说着她的脚步又往前移动。
“喂,你也抢钱抢得太凶了吧?一个星期四天家教不说,现在你又找了一家花店打工,你是闲不下来还是怕钱被人赚走啊?”
水颜若淡淡一笑,没说话。
像赫真这种家境良好的女孩,是不知道穷人怎么靠自己的双手过活。
“喂,今天我家因为我的生日,在别墅里举行一个Party,赏个脸吧。”赫真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满脸乞求样。“我真的希望你来。”
“可是……”水颜若犹豫着。
对于家境富有的人,她总是刻意与其保持一段距离,但也因为性子使然,其实她对谁都是温温柔柔、淡淡然地,没有特别亲近。
可是赫真的真,真的令她没有办法不喜欢,也因此,她待赫真比一般同学好一些、亲密一些。
“别可是了,就这么决定。我一年才一次的生日哩,寿星都这么请求你了,你不会不答应吧?”她的话里有些软硬兼施的味道。
“你……真是的。”面对赫真,水颜若有一种被吃得死死的感觉。“我去就是。可是,你好歹让我去跟花店老板交代清楚吧。”除了告知老板是礼貌外,因为她没什么钱可以买东西送赫真,就送她一束花当生日礼物。
“我跟你去。”赫真看似体贴,实际上是怕水颜若又放她鸽子。
“嗯。”
两人走到门口,水颜若有些奇怪的看着仍杵在她身边的赫真。“你为什么仍站在这里?你的车子呢?”
“车子送去保养,今天我坐我家司机的车子回去。”
“哦。”
过了一会儿,一部十分引人注目的银色法拉利Modena由另一端直驰过来,在赫真身边停了下来,车窗随即降下。
在看清楚坐在里头轩昂霸气的男子后,水颜若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赫群?
老天!真的是他!
几乎不胜负荷的心跳频率逼得水颜若呼吸急遽短促起来。
“上车。”
赫群不经意的瞥来一眼更是教水颜若不知所措。
“你这大忙人怎么有空充当司机?”赫真笑盈盈的说。同时她将僵在原地的水颜若推入车内,自己再坐到前座。
“看拜谁之赐。”赫群一挑眉。
“谢谢嘛,哥,后座的那个美人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水颜若,她可是我们系上的系花,而且成绩更是没话说……”
接下来的时间里赫真为他们双方作着介绍,水颜若却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绞在一块的十指泛白。
她心里不断的想着,上苍,你这玩笑未免开大了!
两个明明不同世界的人为什么还要再次相遇?
且他们初次的相遇根本就是一场难堪,好不容易摆脱了一场梦魇,怎知却是另一场梦魇的开始?
赫群。她当时怎么没把赫真和他联想在一块?毕竟姓“赫”的人并不多。
他会不会记得她是谁?
她祈祷不会!
“颜若?”赫真回头看了下一脸呆滞的水颜若,见水颜若没有回应,她又唤了一次,“颜若?”
乍醒的水颜若自觉失态的陪笑。
“我哥问你花店怎么去?”看她似乎有些不对劲的样子,赫真问:“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不是不太好而已,简直苍白得可怕!
水颜若勉强挤出笑容,试着冷静心绪,她清了清喉咙,“麻烦向左转。”
车子在一家颇有名气的花店前停了下来。赫真先下了车。
水颜若在下车前不经意的透过后照镜和赫群眼神相交,他性感漂亮的唇瓣正勾起一抹饶富兴味的笑容看着她。
不自觉的,水颜若的心跳再度加快,慌慌张张的推门下车,险些扑倒在地上。
他……他认出自己了吗?水颜若很难不这么想。
赫群的笑容对她而言具有太大的杀伤力,让她因此神经紧张,有些喘不过气,她连忙走进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