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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之后她又慌慌张张的冲出浴室准备更衣,赫群不知何时来到房里,坐在床缘冷冷打量着她的慌乱。
“赶什么?”
“我上课迟到了。”
“方才林君彻打电话过来,我要他告诉赫真让她代你请假。就算没请假,大学生偶尔跷几堂课也不会怎样。”
今天的赫群似乎特别严肃。水颜若直觉有些不对劲。
这么想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昨天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
是君彻送自己回来的?
又赫群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昨天就在这里了吗?那么他知道君彻送她回来又有什么反应?
突然她转而一想,自己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为什么要担心他误会什么?
且他在外头大玩女人,又何曾担心过她心里不舒服、担心她误会过什么?
“你今天不用上班?”他这东旭的总裁也会闲在家中?
“问得好。”他用着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睛看着她,“我等着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像质问犯人般的口气令水颜若十分不舒服。
“我又欠你什么解释了?”
“你和林君彻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寒着一张脸,“他对你也未免太关心了吧?”
“你不关心我,也不准别人关心我?”
话一出口,她赫然发觉自己说错了话。
赫群的眼神顿时冷得可以杀人。
“所以,在我不在时,他就充当你的护花使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真的不知道林君彻和她之间的关系那么亲密了。
就像在他地盘上,林君彻跟天借了胆竟想吻她。
“那你呢?多少人的护花使者?”
“你和我翻旧帐?”她做错了事不知悔改,还敢跟他翻旧帐?!赫群怒火冲上了天。
水颜若看他阴沉着脸,嘴唇抿成一直线,直觉便欲往外跑。
她知道他被她激怒了,惹火他对自己准没好处。
赫群早先一步地拉住了往外跑的她,他一使力地将她拉往怀里。
水颜若抗拒地只抗着,两人倒在床上扭成一团。
“放……放手!”她努力的推拒着他。
赫群左手捉住她挣扎得厉害的双手,右手则抽开她腰间睡袍的带子,将她的手捆绑住。
“你……你想干什么?”她一面说,一面注意到自己松开后的睡袍里,除了一件贴身底裤之外,里头连胸衣也没有。
“今天咱们没把事情弄个明白,谁也走不出这房间。”他话说得轻松,一双澄澈的眸子在望向她裸露的身子时变得黯沉。
她翻了个身想避开他具掠夺性的眸子,一个不小心身子翻落到床下,样子变得更加狼狈。
“你要喝酒找林君彻,你当每个男人都是柳下惠?”赫群将她捉回床上,十分暧昧的跨骑在她身上。“抑或你根本就是故意找他的?”
“你什么意思?”她的语气冷冽。
“你醉了之后就可以一偿宿愿?”他邪气的冷笑着。
水颜若万万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她瞪大了眼用力的想挣脱束缚,激动的使力程度像不惜弄伤自己。她甚至用头想去撞开他。“你不要脸,无耻!”
赫群的力道很容易就控制住疯狂的她。
“谁无耻、谁又不要脸!”他固定住她的脸,强迫她面对他。“你把男人带回家,还敢说我不要脸!”
赫群咬牙切齿的道:“你知道你喝得烂醉的时候,林君彻想干什么?他想吻你,若昨天我没有回来,我是不是等着接受你们为我特制的绿帽?”
“你胡说!君彻不会是那种人!”
“如果我没有亲眼目睹,我也会认为他没那个狗胆!”他咬着牙狠声道:“君彻?你叫他的名字倒叫得挺亲热的嘛!我真的很怀疑你和他之间的关系。你们不会是假朋友之名,行情人之实吧?”
赫群的怒火已经将他的理智燃成灰,再毒、再狠的话他也不会犹豫着说不出口。
水颜若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说那样的话。
她寒着脸冷笑。“你自己无耻,别把别人都想成跟你一样。”一个人的心在受伤到了极点时,说的话似乎也不在乎两败俱伤。
“我冤枉你吗?”赫群拿出她的皮夹,将里头的相片抽了出来。“你自己看,这是什么?”
看着他紧握在手中的相片,她突然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但她还没开口阻止他,就看见他疯狂的把那张相片撕个粉碎。
“不……不要!”看着被撕碎,撒得到处都是的相片碎屑,她的泪水决了堤。
惊见她的泪,他的怒火更炽,他咬着牙说:“我撕了他的相片你心疼了?”
她瞪视着他,“我恨你!你凭什么那样乱动我的东西?你可知道那张相片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她哭吼着质问他。
“林君彻在你心中真的那么重要?”在怒火中,他感觉到心里一阵难受。
他竟嫉妒林君彻,疯狂的嫉妒他!
水颜若看着散落在身边的相片碎肩,泪掉得更凶,心疼和痛恨赫群的无理取闹、血口喷人,她根本懒得再解释什么,无言的将脸别到一边。
“你回答我的问题。”他摇晃着她的身子。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她倔强的闭上眼。
她的沉默令他误以为被他问中了心事,默认一切。他气极的扯开她的睡袍,拉下她的底裤。“我会让你知道你的男人是谁!”
他连前戏爱抚也没有的以长指探入她窄窒的甬道。
“呃……”她惊慌的瞪大了眼,摇着头,“不要、我不要!”
“你和林君彻在一起时,你也会如此拒绝?嗯?”他的长指更往甬道内深探,邪气地在里头抽动。
“你侮辱人!”她呜咽的说。
她觉得灵魂一点一滴被抽离。
他恨声的说:“谁逼我的?”
他解开西装裤头,胯下的男性早已昂挺,他撤出沾满爱液的长指,在她的惊骇瞪视下将昂挺挤入窄道内……
“嗯……”水颜若咬着唇、含着泪忍受如同遭到强暴般的侮辱。
赫群在她体内发了狂般的挺刺,而她的心却在他一次次的驰骋中死去。
他很快的在她体内达到高潮,继而抽离。
水颜若张着一双失去光彩的美目,只剩无尽的空洞。
赫群看着她,“你现在知道你该属于谁的了吧?”他乖戾的问。
她默默的流着泪,不去看他。
“回答我。”他的怒火仍旧狂炽。
他发觉她为林君彻所流的泪在折磨着他的心!
为什么他对颜若的背叛,不像是当年发现钟君薇脚踏两条船时,那样为着失去颜面而生气,急欲寻求极端的报复?
为什么在怒焰中的他仿佛感受到心疼、受伤的感觉?
为什么他竟然害怕她的泪、害怕她眼中的决绝?
水颜若冷着一双怨怼、恨极的眼,她眨去眼泪,“我不属于谁。在这种情况下与其说我是属于你,不如说我被你强暴了。”
她的话令折服人惯了的赫群寒了脸。
“那往后的日子你等着继续被强暴吧!”说着,他即下床用力的甩上房门离开。
他离开之后,水颜若才放声大哭。
男人翻脸时的可怕,她今天总算领教了。
她这么爱他,为什么他要伤害她?为什么他就是那么不信任她?
从前她总是天真的以为,爱一个人可以不求回报,只求忠于自己的感觉。现在她总算了解,没有回应的单恋是多么令人难堪,没有支持继续走下去的原动力。
赫群根本不爱她,他若爱她又怎会这样伤害她?
不!她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爱人若要这样痛苦、这样伤心,她选择什么都放弃。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下班后的东旭企业的会客室里,一名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正和赫群交谈着。
“针孔摄影机拍摄的母带和拷贝带全数在这里,相片的底片也在这里。”中年男子说。
“谢谢。”
上一回水颜若被偷拍入浴镜头继而被勒索一事,赫群顾及到东旭集团及自己的名气太响,因而没有多加参与,他将整件事全权交由信得过,开征信社的朋友刘宇处理。
不过,全权交由刘宇处理仍有些原则。
他不会给那无耻的犯人半毛钱,妥协不是他赫某人的作风。
“嫌犯呢?”赫群的样子有些疲惫。
“有两名共犯,主嫌逃走了,目前行踪不明。”刘宇提醒他,“你自己最近可得小心些,有些狗逼急了是会跳墙的。”
“那些只会玩拍人裸照勒索的下流胚子,想来也没胆识玩出啥事。”赫群不以为然的道。
“还是小心些。”
赫群虚应了一下,他忽然想到有些事情要麻烦刘宇。
“对了,有件事要麻烦你一下。”他把一叠有关水颜若的资料交给他,然后说:“我想知道一切有关她的事情,例如她的家人、交友情况、前年入帐的五百万去向……有关她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刘宇大略的看了一下资料,“这个不难,相信很快便可以回复你。”
赫群微一点头,“那么,麻烦你了。”
刘宇走后,赫群用手揉着太阳穴,闭目养神,忽地会客室的门再度被推开,钟君薇走了进来。
“你果然还没有离开。”
“找我有事?”赫群睁开眼淡然而冷漠的看着她。
“没事不能找你吗?”钟君薇在面对赫群时,常有一种拿热脸去贴冰块的感觉。“有时候我来找你,你能不能给我好一些的脸色?”
“你想看好脸色就不该找我。”对于她,他算已经仁至义尽了。
去年钟君薇和未婚夫取消婚约之后就自美返岛,因为看她成天精神恍惚,神情落寞,钟母十分担心女儿迟早会出问题,于是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找上赫群的母亲,要她试着说服赫群和女儿重修旧好,就算恋情已不在,好歹看在两家相交的情份上,在钟君薇最失意的时候陪陪她。
刚开始赫群自然不予理会。她失意时便找上他,她到底当他是什么?
且他和她的关系在多年前已经画下休止符,结束的关系他不眷恋,也不习惯去回首缅怀。
直到有一次他在路上看到她苍白着脸、精神恍惚的走着,若不是他及时抱着她滚到一旁,她也许早成超速车的轮下亡魂。
而那件事好死不死的又被一些死八卦记者逮个正着,于是,很快的又传出两人复合的消息。
这件事的乌龙只有当事人清楚。
对于一些花边绯闻,他一向懒得澄清,反正留给一些无聊者当作茶余饭后的聊天话题无妨。又,事情发生的时候,正是他和颜若交往之初。
对于颜若,他似乎一开始就特别在乎。对于自己身为公众人物的身份,他不想那地无聊的八卦记者会打扰到她的生活,于是,必要时,他总和颜若保持一段距离。
而为了怕记者发现她,钟君薇就很理所当然的成为保全她隐私的烟雾弹了。
“为什么不能对我温柔一些?”
“我只能当你是朋友。”
“女朋友?”
赫群无法理解她的天真。“君薇,我们成长的背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