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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你的,不过你姐姐还真是个怪人。”他想着那个美丽动人的女人,以及诸事不动心的态度,这样奇异的女人,他平生可是第一次遇到。他抓着她的手,防止她再飞奔,把她一直拉进一辆出租车:“跟司机说一下地址,我不知道方向。”
文静说了地址,好奇地看他:“你不是生活在这城市的吗?”
“这个城市很小吗?我一定要知道所有的地方?”他歪头看她,对于她的问题感到好笑。
文静不敢看他,脸又红了,跟他在一起,她总会莫明奇妙地手足无措而心跳加速,她不是一个佯惊乍狂的女孩,却每每在他的注视下脸红心跳,没来由的失态,是什么原因,她自己真的不知道。
周磊也沉默了,从侧面看过去,她饱满的额头在刘海下若隐若现,证明她有很好的头脑,挺直而美好的鼻子完全是他姐姐的翻版,薄薄地嘴片带着自然的唇色,她的眼睛是半迷蒙的,肌肤闪着透明的光彩,薄而水嫩。她有一双纯艺术家的手,五指修长纤细。他看着她的手,想象着这样美好的一双手却每天从事家务,看她好象是乐此不疲的:“你每天做家务,你姐姐怎么不管这些?”
“哦,她是个作家。蔷薇兰,你听说过吗?”她眼睛里闪现着骄傲的光辉,看到他没有任何反应,她有一丝淡淡地失望:“我妈妈要她照顾我,她也满口答应了,可是她很忙,每天就是不停的写作,我从小什么事情都能做的,根本不需要她来照顾,她看我做的很好,就把事情都交给我了。不过她也很疼我的,对外人她有时候有点凶,只有我跟她的三个好姐妹知道,她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只是不喜欢接触人,才有人觉得她有点怪僻。”
“你为什么会跟你姐姐住在一起?为什么从小就会做家务?你妈妈怎么会让一个小孩子做家务呢?”她对她充满了好奇,这个年龄的女孩子都应该是家里的独女,是父母的掌上明珠,难道她的童年并不快乐?
“我爸妈都是老师,爸爸是教音乐的,妈妈教美术。他们是一对让人羡慕的夫妇,但他们从来不溺爱我。钢琴是我每天的必修课,他们并不要求我学习有多么上进,只是希望我能独立,象我姐姐一样就好,所以我从小什么家务都会做,也不象别人家的小孩儿一样爱粘人,我爸爸就喜欢我这点。”她骄傲的神色又开始浮现,这次是为了自己。
“你好象不是本地人?”他笑着看她,眼中没有了戏谑,这个小女孩是那么的坚强独立,跟她的年龄有许多的不符合。
“我家是昆明的,我要来北京上学,所以住在姐姐这里。”她笑着回答,看到他的眼神,她又开始脸红,她不明白他没有戏谑的眼光代表了什么,只是突然发现她好象对这个只见过三次面的陌生人说了太多的事情,而她对他却一无所知,姐姐告诉过她,不要对陌生人说太多话,可她却把姐姐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她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她不由开始迷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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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磊站在文萁菲超大的写字台前,安静的接受着她从上到下的审视。她用几乎陌生的眼光看着他,好象是在思索面前这个男人怎么会走进她的家,并且还热烙的送晚饭给自己。“天!她不会是忘记我是谁了吧?”他在心里暗暗嘀咕。
“静静”文萁菲大叫起来。
“我在呢,姐。”文静慌张地跑进卧室:“什么事啊?”
“他是谁?你怎么随便把陌生人带回家来?”文萁菲不满地皱着眉头,对他充满了敌意。
周磊瞪大眼睛看着她,显然她根本忘记了昨天他们之间的谈话,也根本不记得有他这个人的存在。而文静却用一付习惯又认命的表情慢慢解释着:“他是周磊,昨天你不是要他送我上下学吗?”
“哦你的手怎么样了?”文萁菲想起她的受伤,却还是戒备地看着他,不等文静回答,她就不客气的道:“那么早上敲门的就是你了?还好我的文章就要结束了,没工夫理你,不然你死定了。记住,要你送我妹妹,可不是给你机会占她便宜的,欺负我妹妹你就小心了。”
周磊又想笑,他平时的伶牙俐齿在她面前几乎不能正常发挥,这个女人的聪明与冷淡有种无法形容的压迫感,令他不知道如何应付。
“姐你不要这么说,周先生人很好的。”文静匆忙解释,怕姐姐的健忘会引起周磊的误会。
“人好就不会丢下受伤的人自己先跑了,没什么事你就请回吧,静静要休息了。”她挥挥手,意思很明显,她准备结束谈话了。
文静担忧地看向周磊,不知道文萁菲的表现会给他留下怎样的印象。对于姐姐,她是不敢反驳与责备的,她只好用歉疚的眼光看着他。
“首先我必须要解释,”周磊笑看着文萁菲,她的冷漠吓不了他:“静静的受伤,有一半责任确实在我,丢下她离开是因为我要去赴个约会,而当时我已经迟到了,并且静静坚持她自己没有事,没有估计到有这么严重的后果是我的错。第二,我答应人家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直到静静手好的那天为止,我会保证她的安全不再受伤。第三”他那戏谑的眼神再次出现:“你好象忘记了我还答应给你们解决吃饭的问题,所以这几天我都会在你面前晃来晃去,即使你讨厌我的存在,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希望你能安心接受,现在我们要出去了,我好象还答应你不能打扰你的工作。”他不等文萁菲再说话,抓起文静的手走出房门,顺手把门带上,不理会她的反应会怎样。在被他激怒以前,他还是对她敬而远之最好。
他转头去看文静,她的脸上带着思索的痕迹:“在想什么?”
“你不用在乎对姐姐的承诺,我可以照顾自己的。”她看着他的眼睛:“如果影响到你的事情,我会觉得很抱歉。”
“我能有什么事情?”周磊笑起来,发现她有颗敏感而细致的心,她脸上的表情明显带着想充分了解他的冲动,“终于对我感兴趣了。”他想着,带她走到茶几前。别指望在文萁菲家里找到餐桌,他们在茶几上开始晚餐。
文静看他熟练地把生菜、火腿、酸黄瓜跟摊好的蛋皮摆进面包里,再抹上黄油,最后再加上点绿芥末。怎么有人这样吃三文治?她不可思议地看他,绿芥末?!
“试试看!”周磊鼓励地看着她,把盘子推到她面前。
“你连吃三文治都这么奇怪!”她叹息了一声,不好拒绝他的热心,只好拿起来放进嘴里咬了一口,酸黄瓜的怪异跟绿芥末的辛辣一起传遍味蕾,她苦着一张脸,吐又不好吐,一脸尴尬地表情。
“吃不习惯吗?去吐掉,我给你换材料吧。”周磊拿起另一片面包,看着她跑进厨房,忍不住想笑,抬起头来,却讶异地看到文萁菲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边,正用一双思索地眼睛看着他。他有点尴尬:“不知道她是不是会怀疑我在故意整她们。”文萁菲的三文治也是自己给做的,他想着,问道:“有什么需要的吗?”
“你吃三文治的方法很怪异!”文萁菲淡淡地道:“是什么人教给你这种吃法的?”
“我周围的朋友都这样吃,没什么奇怪的呀?”他含笑看她,不想告诉她实情。事实上只有他最欣赏的表哥才喜欢这样怪异的吃法,他尝过一次,居然也喜欢上了。
“真是见鬼了!”文萁菲小声嘟哝了一句,转身走了进去。
他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使她对这种事情发生了兴趣,不是什么事她都无所谓的吗?他继续做着三文治,只是把酸黄瓜跟绿芥末剔除掉了。
接下来的几天,周磊才体会到文静为什么会对文萁菲产生那么深刻地崇拜与心疼。文萁菲从那天开始几乎没跟他说过话,他见到最多的就是她伏案工作的样子,那个姿势基本没变过,他从来不知道她睡觉是什么时候,因为她似乎是从来不睡觉的。但这并没引起他多么大的好奇,他的一颗心现在几乎都在文静身上,而今天是文静毕业考试的最后一天,他必须在十一点以前赶到她的学校。早上送她去上学,他看出她有些心情不太好的样子,而昨天他们分手的时候她却是很开心的,他必须要弄明白原因。
洗澡、换衣服,他正要出门,手机响了起来,是表哥:“如果你现在没什么事做的话,最好来公司一趟,我明天去美国,要给你交代点儿事情。”
“哦”他沉吟了一下:“下午好吗?现在我要出去。”
“也好,下午三点,你最好不要迟到,四点我有事要出去。”
“没问题!”他放下电话走出门,从车库里开出他的跑车,准备一会儿带她去兜风,然后去吃海鲜。难得她有一下午的时间是不用做事情的,他想让他彻底放松一下。而且,她乖巧地一直不问他的情况,不知道是李乘风已经告诉过她了,还是她根本不想知道,拿他当成一个普通的过客对待。他不希望是这种结果,他想要她知道他的心思,他喜欢她,希望她能给他机会继续照顾她。
文静走出教室门口,就看到她的好朋友张素云向她急急跑过来:“静静,外面有个大帅哥等你好久了,你快来看。”她拉着错愕地文静一直跑出去,教学楼外面的树阴下,周磊悠闲地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看到他,含笑迎过来。
文静涨红了脸,手足无措,这个人,怎么公然跑进她的学校里来了,她对他说过不许进学校找他的呀!
周磊已经走了过来,首先向张素云道:“谢谢你啦!小美女,改天请你吃饭!”
张素云红了脸,嘻嘻笑着道:“好啊,说定了,静静来作证!”
“没问题!我们先走了。”周磊不由分说,拉起文静转身就走。完全不顾周围许多同学投来的好奇眼光。
文静只好跟着他走出学校,而她的脚步比他还要迅速,周围同学的眼光让她觉得尴尬又难堪,一口气跑出来,她有些愠怒地小声责备他:“不是说了要你不要进学校的吗?怎么突然就跑来了?”
“我等的不耐烦,正好看到你的好朋友出学校,就叫她带我进来了,怎么?没人在这个时候去学校找过你吗?”周磊欣赏地看着她脸上的红晕,笑着开车门:“走吧,我们去兜风,放松一下,考试辛苦吗?”
“还好,你那来的汽车?”文静傻着眼看他。令他觉得更好笑:“我是司机,你不知道我会开车吗?技术还好的很呢!”
他想逗她,却引起她的慌乱:“不要了吧,开人家的车兜风,搞不好你要挨骂的。”
“上车吧!”他更想笑了,她傻乎乎地表情实在可爱:“没有人敢骂我,你就放心吧。”
她坐进去,看着他熟练地启动,跑车滑出去,淹没进车流里。
“你经常开车带人去兜风吗?”她其实想问他是不是带女朋友,可是她羞与启齿。
“是。”周磊点头:“在美国的时候经常这样,我最高记录是从纽约开到得克萨斯州,中间穿越了七个州,把跟我同行的人累惨了,自己也累得半死。”
“你在美国?”文静睁大眼睛:“做什么?”
“怎么风哥没跟你说过我的事吗?”他奇怪地问,她竟然对他的事情真的一无所知,看来她是准备把她当过客来看待了。
“没有,我好久没见到他们夫妻两个了,前天青姐打来电话,我姐姐都没接,她也没说什么就挂断了。”
“那就难怪了,”周磊笑着:“你真是个奇怪的小东西,对我的情况一无所知,居然让我每天接送你,对我就这么放心吗?”
“你是好人,而且是风哥的朋友,”她笑起来,脸上是一付对他百分百放心的表情。
“看来我色狼的本质隐藏的很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