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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那棵古柏也说不清
似小镇多产的茶铺一样古老
繁衍生息，支撑了多少代
在沿河突兀的崖上
流来流去一声不响
清苔匍匐于脚下
纤滕拉断的号子早已湮没
古塔不再破破烂烂
迎接河面鲜活的风
浏览新世界的风情
想念你
看见鲜花
就想念你
那嫩绿的枝叶
是你深情的抚慰
那绯红的骨朵
是你心血和汗水的凝聚
那花上的露珠
是你兴奋的眼泪
那浓郁的芳香
是你饱含的灵魂
看见鲜花
就想念你
误恋
男女双方正在热恋中
女方想考验男方一下
说，我们不耍了
对，不耍了——
男方说
时过几周
丈母娘不见女婿来
捎信给红娘
红娘问及男方
男方说
我“早”到了
信用社
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在喧闹的大厅出没
彩色纸币
把他们分裂出去
整个一天
我不曾躲进别的地方
带着兴奋的诗句
深深陶醉
把信用社的喧闹
归于纸币深处的轰鸣
溪流
一颗颗珍珠般的水珠儿
从岩石的毛孔
艰难地挤出
挤碎了重又聚起
汇成一条不屈的小溪
带着对大海湛蓝的向往
绕过绊脚的顽石
泛起朵朵信念的浪花
欢快地奔向远方
啊，我找到了
一条奔流不息的大江
一条曲折而富裕的路
正逶迤地伸向远方
想你，诗已失眠
夜晚，街灯湿漉漉的
我的心象长了翅膀
飞出了故乡，寻你
在茫茫漠野翱翔
处处绿洲碧波荡漾
月光，回送着我的心
天已破晓
而我的心
一直在吟诵着
失眠潮潮的诗章
信鸽
叮铃铃
啊，是信鸽的叫声
它乘着富裕的快车
从北方的苗圃
衔来了殷红的松子
园丁映山红般的心
信鸽，你这绿色的天使
把我的心也捎去吧
捎给中国文学网
就说
我正在心田播种
明天，将收获一个欣喜
青春畅想曲
从幼稚的孩童
成长为翩翩少年
又多了一份疲惫
只要我们抛弃迷茫，
把好航向，不懈地摇桨
用我们的智慧和勇气
扬起理想的风帆
用我们的青春和生命
奏响时代的强音
成功
一定属于我们
这地步
到了这地步
一线天
退一步是海阔天空
进一步也是海阔天空
你自己能海阔天空吗
20061127
国庆抒怀
四化建设出英模
祖国长征从头迈
八十年代国庆到
全国人民抒情怀
年轻一代千秋业
四化建设大家来
1980年9月处女作
欢迎你，香港
欢迎你，香港
这是母亲的心愿
欢迎你，香港
让我们举起饱经沧桑的手
托起东方永不落的太阳
欢迎你，香港
让我们携起手来
把祖国建设得更加富有
欢迎你，香港
邓小平胆识开先例一国两制
港人治港
让那五星和紫荆
纵情开放
1998年
教师之歌
怀着美好的憧憬
带着青春的冲动
走上三尺讲台
一支粉笔，画出真理的彩虹
把真，善，美纵情歌唱
一张讲台，解读寰宇的文明
把生命编织成多彩的花环
一块黑板，记载希望的年轮
把学子引向知识的殿堂
即使是满头银丝
依然追求生命的价值
理想颂
理想——
多么诱人的字眼
日日夜夜
拔动我的心弦
我是艺术家
我就
挥动苍劲的巨笔
饱醮浓墨
描绘祖国的河山
我是农民
我就
披着月夜的露珠
迎来破晓
使得点点心血润苗端
我是哨兵
我就
站在风啸雪舞的哨卡
密切注视着那边
那边
1984年
秋
一片落叶
怎么也看不清
时间的面孔
只有秋一声呼唤
满地落叶
才构成秋的风景线
这时，我得开始准备
掏出从前的往事
在风中细细品味
小憩
高高的脚手架
飘落一位白云姑娘
深蓝的工作服
？R满了灰膏的浪花
溜到僻静处
掏出那爱情的圆镜
是想擦去白云的回赠
还是偷视
那镜中的他
20061204
一双手
一双勤劳的手
谱写了瑰丽的诗章
伴随他的是赞赏
一双长满老茧的手
营造了一个温暖的家
伴随他的是幸福
一双饱经风霜的手
写满了生活的艰辛
伴随他的是财富
突然一天
手被冻僵了
只留下斑班斓谰的伤痕
和无尽的回忆
20061201
这地步
到了这地步
一线天
退一步是海阔天空
进一步也是海阔天空
你自己能海阔天空吗
20061127
钟声
铛，铛，铛
钟声雄浑激昂
似汽笛在浩浩天宇传扬
似惊雷在深山峡谷回荡
将化作改革的号角
将化作捷报的凯歌
欣悦茶楼，窗明几净，环境优雅，令人心安的收费，引得我们几个年轻的教师，几乎每周末都要到此小聚。
因为常来，在不经意中我们发现了一件怪事：那张靠窗的桌子上每个周末都放着两杯绿花。起初以为是给谁留的，不在意。可每一次我们很晚才离开也没见有人来坐。神秘兮兮的，渐渐成了我们的话题。终于有一天，我们想出了一个办法：大家都故意娜动椅子坐在那张桌子旁。老板立即走过来打招呼：“对不起，这里有人订了座，请你们、、、、、、”“有人？别蒙了，我们每个周末都来此，从没见过有人坐过。”大家不理会，故意扬扬眉，努努嘴。老板终于明白了我们的意图，淡淡地一笑说：“你们是常客，满足你们的好奇心！”于是，令我们大惑意外的一段故事从老板无不伤感的叙述中渐渐明晰了。
我的茶楼刚开张不久，一个周末来了一位小姐，就坐在这个位子，要了两杯绿茶，但只用了一杯。我以为她是在等人，可直到离开，她还是刁然一人。第二个周末，她又来了，仍然是老样子，以后一连几个周末都是如此。我觉得奇怪，一次我找了一个话题同她聊开了。她告诉我，自己从小是个孤儿，住在亲戚家。由于没人管，差点成了失足少女。她的班主任把她带了回家，象对待亲生女儿一般地疼爱，从未感受过母爱的她暗暗下了决心：长大了一定要报答恩师。但就在她大学毕业前夕，她的恩师因过度操劳而离开了人世。她对我说：“我读的是英语专业。大学毕业后，我拒绝了许多条件优厚的外资企业，来到了我的母校任教，完成恩师未完成的事业。我的恩师喜欢喝绿茶，可他从来舍不得买，宁可给我买新衣服。今天，我终于可以请恩师喝绿茶了。”冥冥中，我仿佛从她那里得到了无穷的灵感和力量、、、、、、
又是一个周末，她来了，带着少女花季的笑容，告诉我她要到某地参加学术研讨会，也许下周来不成了，请我代她摆上两杯绿茶。然而，从这以后，她再也没有来过。年轻的老板神色暗淡地摇了摇头：后来，我从一张顾客手中的报上看到了她的照片。她叫尹红，是一位优秀的教育工作者。因为保护两个乱穿公路的幼儿，被车撞死了。我看了日期，正是她最后一次来这里的第四天、、、、、、”
后面的故事我们都看到了。为了让舍己救人的尹红能喝到她爱喝的绿茶，在这个普通的茶楼里，永远留着她的位子。后来，茶楼更名为心约茶楼。
我很喜欢买彩票，基本上期期都要买点，买了几年了，尽中些5元或20元的。今年，我的运气来了，才买了几期就中了一个7000元有点大的奖。我想买一辆摩托，便立即想到了我的学生张小敏在一家商店卖摩托。张小敏是个诚实的孩子，在学校当过宣传部长，她给我的印象很好也很深。
那天，我去买摩托，刚走到那家商店门口。张小敏就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口齿伶俐地给我介绍了各种型号摩托的性能、质量，以及她家商店的信誉如何的好等。
当我选好一辆中意的嘉陵70时，张小敏打着哈哈儿对我说：“陈老师，真有眼力，这种摩托车性能好，总厂造的，化油气还是日本产的。这样吧，我按最低价3500元少200元让给老师，学生不敢多赚老师的钱。”我想，最低价还少200元，就是不能再少了，于是我望着张小敏企求的目光说：“好，我就买这辆了。”当我掏钱付款时，张小敏却指着一个年轻的女人说：“交给她。”
我高高兴兴地骑着摩托车回家了。回到家里，一位邻居走过来问我，买成多少钱。我说：“买成3300元。”他说：“你亏了，我昨天在张小敏那儿买的才3100元。”听了他的话之后，我心头像塞了一砣脏水里泡臭的馒头。我想：“张小敏啊，你咋个是这种人，熟人熟事的，当真是火葬场开后门嗦，专烧熟人。”买摩托的情景在我脑海里回旋成一个巨大的问号，张小敏咋个会这样办事呢。
说曹操曹操到，门开了，张小敏进来了。她十分难堪地望着我说：“陈老师，我退你200元，这车一般只卖3100元。”我挡住她递钱的手说：“你当时不是说是最低价还少200元吗？”她说，那是生意买卖的套语。我以为您随便怎么也要杀几百元嘛，你咋个一分都不砍呢？老板娘坐在那里，你看她那双眼睛嘛，像饿鬼盯着流油的肉包子。
“哦，钱不是老板娘收了吗？”
“嗯，但我不能让老师你吃亏啊！”张小敏小声地说。
我看着张小敏，心中有几分安慰，又有几分无奈。我说：“张小敏，我也不能让你赔钱，算我花200元学习市场经济这门学科。下次我买东西，一定先砍它一下再说，你看怎么样？”
张小敏笑了，之后又哭了。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我们那个地方好多人家的墓都被盗过。盗墓者不管你家的墓里有没有宝贝，只要觉得你家有钱，他们就肯定你家的墓里有宝贝，一定想方设法盗你家的墓。有些盗墓者更缺德，就连亲戚家的墓也不放过，也要盗。他们是想钱想疯了。盗墓者真是缺德，更可误的是那些钩钩，他们专门给盗墓者指引方向。只要他们知道哪家墓里有宝，他们就给盗墓者说，更是六亲不认，有些盗墓者连自家的祖坟也不放过。这些缺德人是要遭世人垂骂的。
一个星期天，我无聊，找了一本书，到一个乡村茶铺喝茶。刚坐下，来了三个小伙子就坐在我的隔桌，他们是边喝茶边喝酒。乡村茶铺没有什么好东西，他们就用花生下酒。在他们喝得二麻二麻的时候，其中一个小伙子就讲开了下面的故事：他说：我那个朋友给我说，他们队上最近死了一个老太婆，这家人世代为官，家里很有钱，老太婆生前手上戴有一只玉镯。听说很值钱，有人给过她一万她都没有卖。她死了，家里人就把她埋在自家的陵园里。一日，白天我去采点。到了那个院子附近，当然不敢走得太近，怕引起怀疑。我看见那个院子很大，恐怕有两亩多地，树子、竹子都长得很茂盛，多半是从来没有砍过。我选了一个漆黑的夜晚，大约一点过就出发了。走到那个院子边，我悄悄地爬上围墙，听了听动静，观察了里面的走向，觉得没有什么情况，就纵身跳下去了。打开了庭院门，然后轻脚轻手地走到那座墓前，用小手电筒观察了墓的走向，再次听听有没有动静。由于是新坟，我很快就刨开了泥土，用钢钎撬开了棺材。小手电一照，一个可怕的老太婆就呈现在我的眼前。金钱的诱惑，使我忘掉了道德。我连忙去取那只瑰丽的玉手镯，但就是取不下来。突然她家的狗叫起来了。狗一叫，惊醒了梦中的坟主人。只见几间屋的电灯都亮了。这时，我不敢多呆。贪财的欲妄驱使我背起死者就跑，一口气跑了几里，估计后面没有人追来，我才放下死者，想尽快拿到玉手镯。这时，我惊呆了，戴玉手镯的手不见了。你们说我霉不霉。
我在旁边暗自好笑。
第五章：荒草萋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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