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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说:“家宝,我们这样算什么呢?”她愣住,撤回座位。
周家住独栋别墅,车子停在大门口,路灯昏暗,车内一片黑暗。他们看不到彼此表情,只有呼吸在空中冲撞,找不到出口。半晌再无声息,不知过了多久,韩思杰说:“天也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周家宝开门下车,犹豫一番,终于将车门关上。韩思杰看她进去,屋里灯亮起来,才调转车头,往自己家开。他觉得自己傻透了,居然问她要一个说法。
是一间空房子,装修豪华,古色古香,韩思杰和周家宝在墙角接吻,她一只腿盘在他的腰间,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揉搓她丰满前胸,嘴唇在她脖颈流连,一直进到领口。她穿了大红色旗袍,他用牙齿将盘扣一颗一颗解开,露出雪白酥&胸,用手推起一只,伸出舌尖去刮擦前面一点,她抱着他的头,发出动人呻&吟。他感觉下身涨的难受,将她旗袍剥下,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小小三角地带诱人非常,他迫不及待进入;刚刚进去,还没来得及动,不知道为什么,他与她忽然换了位置,他后背抵着墙被她紧紧压住。抬头看前面,朦朦胧胧有几个人,仔细去辨认,是喝着茶的周锡声,谈笑风生的方丽娜和正对着他骂的韩国勤。韩思杰心里一惊,醒了过来,黑暗中睁开眼睛,适应半天才看到屋顶灯具轮廓。
原来是春梦一场,已经不是第一次,地点时常变换:周家宝的办公室,周锡声的办公室,这次这个,像是他们晚上吃饭的那家餐厅;可是相同的是,每次他都会在人们的围观中醒来。他起来去洗手间,看到自己下身直直挺立,苦笑摇头,打开凉水,把它浇下去。回到床上,却始终睡不着,周家宝的身体以各种方式出现,他不自觉又硬起来。无奈用自己的手去套&弄,身体快感一阵一阵上来,可是释放的瞬间,却没有满足的感觉。
第二天下午,韩思杰去找心理医生,诉说自己梦境。心理医生章文亚戴一副金边眼镜,安稳的坐着听他说完,沉吟一会儿说:“直接点来说,应该是你和梦中这个女人有了亲密关系,迫不及待想所有人都知道。”
韩思杰躺在长榻上说:“这也太容易了吧,你不说我自己也能猜出来。你是专业心理咨询师,能不能跟我说点有用的?”
章文亚扶了扶眼镜,“有用的啊,你的一系列梦境显示,你童年时代,应该被父亲过于压制,造成严重挫败感,一直没有恢复。所以现在整个人趋向于性压抑,身心都为此焦虑不已。”
韩思杰从榻上坐起来,摆手说:“好了好了!又是佛洛依德那一套,拜托你,现在是21世纪了,还要用一百多年前老掉牙的理论。”
章文亚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笑说:“跟你说了不要玩,我们这么熟,我怎么可能给你做心理分析。”
韩思杰颓然,“我也就是想跟你聊聊,觉得自己像得了相思病一样,蠢透了。”
“到底是哪个女人,这么神通广大,连我们韩少都沦陷了。”
“算了,不说了。对了,娜娜跟罗致新在一起了,你知道吧?”
章文亚面色黯然,“听说了。”
“你也真的是沉得住气,我给你制造过多少次机会,你就是不出手。”
“思杰,我和娜娜相差太大了,即使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
韩思杰叹气,发现今天每一个话题都能入死角。
正文 第6章 工人跳楼
韩思杰和章文亚是同届大学校友。章文亚家在一个小县城,父母不过是普通工人,靠着自己好成绩,考上名校;大学期间年年拿奖学金,而且打多份临工,不仅能养活自己,而且还可节省下来给妹妹。韩思杰一直很佩服他,和他走的很近。刚认识他时,想出手接济他,差点朋友都没得做,于是更尊重他。
章文亚也是通过韩思杰认识方丽娜,一直喜欢她多年。方家是医生世家,在全省都开了私家医院;章文亚自觉配不上她,虽甘愿为她做任何事,可是从来不曾表白。
韩思杰以前不理解他,最近却慢慢明白;他重新变换话题,“对了,文迪明天就回来了,到时候一起出来吃饭吧。”
章文亚立即振奋起来,“思杰,这个事情我真的要跟你好好说说了,我就这一个妹妹,比你还小两岁吧;你们国勤简直当她是牛马使,把她放到工地上,一待两个月,你说你怎么忍心。”章文亚在其他事情上从来谦让,可是唯独为了这个妹妹,跟韩思杰多次讨价还价。
韩思杰惭愧,“我是真不忍心,可是她能力太强了,有她在,董事们都放心。”
“她一个女孩子,再强能强到哪里去,我看你们就是欺负她好说话。”
“文亚,我觉得你这点特别不好,老是小瞧女人。你知道文迪的设计图一张能卖多少钱,比你半年賺的都多。”
章文亚不是不自豪,可还是说:“我不管这些,赶紧把妹妹还给我。”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一个头发长长,个子小小的女孩进来,笑说:“是谁在想我呢!”
韩思杰章文亚一起喊:“文迪!”
章文迪说:“我怎么说刚才一直打喷嚏,原来是有人在说我坏话。”
章文亚摸摸她的头说:“傻丫头,净胡说。”
韩思杰说:“我记得日程不应该是明天吗,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章文亚抗议,“喂,喂,韩思杰,不准在我这里摆老板范儿。”
章文迪说:“哥,思杰哥不是那个意思——工期提前完成,我就先回来了。”
韩思杰笑说:“还是文迪了解我;走,咱们吃好吃的去,文迪,大闸蟹刚好上市,我昨天就定好了等你回来好好慰劳你。”
他没有问工作,章文亚很满意;章文迪却开始跟韩思杰聊工作上的事儿,项目进度如何,可能会出现哪些问题,怎么解决,说的兴奋异常。章文亚叹,女大不中留,可是又隐隐替妹妹担心。
章文迪不过25岁,就已经是国勤工程部主管,韩思杰在董事面前力推是一方面原因,但更多的还是她确实有能力。大学里读建筑跟了名师,自己认真刻苦,读书时候设计已经获奖;毕业直接被韩思杰拉来国勤,是他的得力帮手,只要她在,他几乎不用工作。
韩思杰闲下来,更有时间想周家宝,他并没有真的追过谁,从小到大,都是女孩子贴过来,他只要一笑,说几句好听的,就够她们高兴半天了;他不知道那天是不是得罪了周家宝,心里忐忑不安。磨蹭了几天,终于还是在一个晚间时分,开着车去亦新电器。亦新依旧机器轰鸣,韩思杰在院子外面看到那间亮着黄灯的办公室,身体已经开始有反应,他暗骂自己,明明心里想要的要死,还非要硬撑。
他刚刚将车停下,准备上楼,忽然听到一阵闷响,有人声尖叫。他不及细想,寻着声音跑过去,是在工厂那边,他跑近,看到一个人躺在地上,周围有血迹;他赶紧上前去看,是一个年轻男人,不过20出头的样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面色灰白,身体扭曲,额角有血往外涌,嘴角也有血流出来;这个时候工厂里有人已经跑出来,喧哗声响,不停传出喊叫声:“有人跳楼了!”
韩思杰往上一看,工厂本身只有三层,不知道这孩子是从几层跳下。他蹲下身去探男人鼻息,还有气,于是将自己衬衣下摆撕下一大块来,堵住那人额角,大喊:“有没有医务人员,赶紧喊来给他止血。”
周家宝和秦海也听到响声跑了出来,周家宝看到韩思杰先是一怔,立即问:“人还活着吗?”
韩思杰点了点头,周家宝吩咐人去叫医务人员,然后对秦总说:“打电话报警,再打给行政和人事的人,让他们赶紧过来。”
韩思杰这边也慌忙拨打急救电话;一会儿工厂医务室的女医生出来,看到地上的人,差点瘫坐下来,周家宝厉声说:“小姚,快给他止血。”
小姚勉强振作,手忙脚乱着给地上人止血,终于止住,哭着对周家宝说:“他应该是内脏摔坏了,周总,求你救救他。”周家宝点头。
韩思杰说:“最近的医院离这里多远?”
“开车大概二十分钟。”
“你们这儿有担架吗?”他从方丽娜那里了解过一些急救知识,知道这个时候时间耽误不得,只得一试。
小姚说可以拼出来一个,说着立即跟人去准备。
工人们这个时候也陆续从屋里出来,整个院子一篇闹哄哄的,听到有人大喊:“都是新出的绩效考核规定闹的,太严格了,小尹是因为这个月没完成任务害怕扣奖金才跳楼的。”
那人一说,群情立马激昂,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孩子,很容易被煽动,说话间团团将周家宝连着韩思杰一起围了起来。
这情势让韩思杰措手不及,他一边怕这边人支撑不住,一边又怕工人对周家宝不利。秦海低声跟周家宝说:“调保安过来,先稳住他们。”
周家宝摇头,双手高举在空中击掌,放大声音说:“小尹现在还有呼吸,请大家先散开一些,给他留足空气。”
有些人听说小尹还活着,都纷纷散开,却听见一个声音在嘈杂中说:“大家不要听她的,那么高摔下来怎么可能还活着,她是想乘机逃走。”
那边小姚已经跟人抬着担架出来,听到这话立马说:“说话的是谁?!你就那么想小尹死吗?”话音里已经带着浓浓的哭腔。她的情绪感染到现场工人,更多的人散开,给她让了一条路。她到了跟前,韩思杰让她再检查一遍伤者的伤势,固定住可能骨折的地方,然后与她一人拖头,一人拖脚,将小尹抬上担架固定住。韩思杰再一次打电话给急救中心,确认救护车位置,那边说路上堵车,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韩思杰不及气愤,与周家宝商量,用工厂的巴士送小尹去最近的医院,周家宝同意。
然而工人们虽散开一条路,情绪仍随时有可能再次被挑起,周家宝早已让人拿来扩音器,她举着扩音器大声说:“当务之急,救人要紧。至于事发原因,我刚才已经叫人报警,警察自会彻查。如果真是我的问题,我会引咎辞职。”
她的话掷地有声,工人们议论声渐小。周家宝看着韩思杰说:“思杰,我这边还走不开,拜托你送他去医院!”
韩思杰非常担心她,恨不能时刻留在她身边,可是知道这边去了医院更需要人张罗,只得看着她说:“千万小心!”周家宝点了点头。
他们很快到达医院,人立即被送到急救室。小姚一直哭,韩思杰拿了纸巾给她,问:“你叫什么?”
她说:“姚娟。”
韩思杰安慰她说:“小姚,你跟小尹很熟吗?”
“是,我们是老乡。我来这里做医生也是他推荐的。”
“你知道他为什么事儿想不开吗?”
姚娟只是哭,不说话,韩思杰也不再问。一会儿医生出来说:“病人全身多处骨折,肺部受伤,要立即转去外科做手术,需要交两万押金,家属签字。”
姚娟说:“我签!”说完又为难,韩思杰立即说:“医生,我去交押金。”
一时他们办妥手续,小尹进了外科手术室,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