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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很美,很勾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那么高贵纯洁而又勾人的女人。”
“赵影后也比不上?”
“差太远了。”
众人更加好奇,他一向性格不是这样的,只要套他两句,床上的细节都能讲出来。有人开始猜,把他们知道的有姿色的女人都说的差不多了,还是被他否认。不知道谁说了句:“那肯定是周家宝了,高贵纯洁是有了,也许某些场合也很勾人?”
韩思杰一听,心里打了突,想阻止他们说下去。于是说:“汪凯,集中精神!这局你可输定了。”
汪凯这会儿兴趣倒全不在牌局上,大笑说:“你们也太离谱了!周家宝,长的是不错,可是她能叫女人吗?”
韩思杰火气已经开始上来。场中有知道韩思杰最近和周家宝走的近的人,怕这汪公子口无遮挡,挑起事端,赶紧说:“来来,快打牌!”
汪凯兴奋劲儿上来,嘴巴完全收不住,“周家宝那个样子,整个一当代武则天。我不信有哪个男人对着她能硬起来。”
韩思杰差点想抡起拳头朝汪凯脸上砸去。刚好有人接话小声说:“你们没听说吗?周家宝得罪了田市长,最近正在找她晦气呢。”
韩思杰心里疑惑,从来没听说过周家宝和田松权有什么交集,他不说话听了下去。有人问:“她怎么得罪的田松权?”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亦新电器的货物被扣下了,是田松权的秘书示意的。”说话的这人,家里是做钢铁出口的,海关那边消息自然灵通。
汪凯得意说:“我说的没错吧。一定是田松权看周家宝长的不错,想占个便宜,结果愣是硬不起来,所以恼羞成怒。”
众人大笑,韩思杰这下再忍不住,将牌放下,看着汪凯说:“汪公子,上次我看到赵影后,她告诉我一个秘密,你猜是什么?”
汪凯因为自觉刚刚说了俏皮话,情绪还高涨着,并未觉察到韩思杰的异样,顺口问到:“是什么?”
韩思杰笑说:“她说,汪公子在床上从来都不会超过两分钟,每次你爽完了,她都要自己解决。”
他当然是胡说,是为了故意激怒汪凯;果然汪凯站起来,一把拽住他的领子说:“你想找事儿?”
韩思杰攥着他的手,一拳向他鼻子抡过去,汪凯脸上立即开出花来;有人上来拉住他们,“怎么动起手了,有话好好说!”
韩思杰拿纸巾擦了擦手,说:“汪凯,这一拳是告诉你,以后说话嘴巴干净点!”
汪凯被人拉着,鼻血止不住往下流,大叫:“韩思杰,你他妈给我等着!”
韩思杰既然打了,自然不怕他,也不理他这话茬。对其他人说:“各位今天对不住了,我先走一步。改天我做东,向大家陪不是。”
汪凯嘴里不停骂骂咧咧,不敢再有动作,知道不是对手,上来只有挨打的份儿;这样情景,众人也不好留韩思杰,任他离开。
韩思杰离开会所,被汪凯挑起的火气也下去大半。倒是担心周家宝,不知道她得罪田松权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径直开车去了周家,到的时候刚好在门口遇到周家宝。她看到他非常吃惊,“你怎么来了?”
韩思杰想她该不会忘了他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吧,而且他刚刚还为她打了一场架。他没好气的说:“我找不到事情做,乱逛到这里来的。”
周家宝笑说:“你从哪里逛过来的?”说着引他进屋。
她这一笑一问,韩思杰倒不好再说什么。跟她进屋,只有佣人在,看到周家宝说:“饭备好了。”
韩思杰惊讶,一看表,已经是晚上11点,“你还没吃过饭?”
周家宝说:“跟外国人开电视电话会,没来得及吃。”说着上楼去换衣服。
下来身上穿了寻常的家居服,头发扎起马尾辫,笑说:“你再来陪我吃一点。”
韩思杰陪她在饭桌坐下,看她整个狼吞虎咽,他给她盛汤,放在她手边说:“慢点!”
周家宝风卷残云般吃完,放下筷子说:“思杰,我这几天太忙了,不好意思。”
韩思杰看她这样子,哪有心思听她道歉,他倒是觉得不好意思,她工作这么拼命,他就天天无所事事。他问:“怎么样?货物放行了吗?”
周家宝摇头。
韩思杰说:“我听说是田松权那边出了问题?”
周家宝起身去沙发坐下,说:“你从哪里知道的消息?”
韩思杰跟她讲了今天去参加桥牌会的事儿,只是隐去汪凯一节。周家宝听完说:“思杰,这事儿我自己能处理。你没必要为了我做你不想做的事儿。”
韩思杰一阵窝火,他为了她担心半天,她不仅不领情,还说他没必要。他正要回她一句,却见她坐在沙发上,搂着一个抱枕,头歪在一侧,看起来是真的累了。他又心疼起来,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将她拉近怀里,轻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家宝头靠在他胸口,说:“我不想麻烦你。”
韩思杰心情急躁,可是告诉自己,要沉住气,对这女人不能一味用强。他捉住她的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放在他膝盖上,说:“家宝,我问你这些事,并不是不相信你处理事情的能力。你以后工作上会遇到很多事,我或许能帮上一二,或许一点都帮不上。我这边也一样,就像你可以帮我进比赛,却不能帮我打球。可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要分享彼此的工作和生活,我们要知道对方身上每天有哪些事在发生,好的不好的;即使我们不能时常见面,可是因为我们懂得分享,也会总有在一起的感觉,这样不好吗?”
周家宝沉默了一会儿,身体又向韩思杰贴了贴,说:“上个月田松权在电视台举行一个青年企业家论坛,给我发了帖子。我因为当时有事,就回绝了。我想他可能觉得我不给他面子,所以就故意找亦新的茬儿。我昨天去他办公室求见,等了一个下午,他也没见我。美国和欧洲那边的货物快跟不上了,今天一直在跟那边的经销商商议对策。”
“周伯伯怎么说?”
“我还没让他知道。集团那么多业务,他事事亲力亲为,我这边不想再给他添事儿。”
韩思杰叹了口气,她自然是想自己解决所有事情。他捧了她的脸,在她脸颊吻了吻,想放开她。她却不饶他,胳膊攀上来,找到他的嘴唇,热烈与他接吻;吻着吻着手就开始不老实,在他身上乱摸,韩思杰捉住她的手说:“今天不可以,你太累了。”
周家宝含糊不清的说:“我不累。”
韩思杰将她双手从自己身上拉开,离开她的身体,看着她说:“不行!乖!上去睡觉!”
周家宝小嘴嘟着,笑眼盈盈的看着她,韩思杰几乎难以忍耐。刚好这个时候听见门响,是周锡声回来了,韩思杰赶紧从沙发站起来,说:“伯父好!”
周锡声看到他很高兴,说:“思杰来了!好!好!”
周家宝也不招呼周锡声,站起来说:“思杰,我睡觉去了,不送你了。”
韩思杰点头,看她样子,是还在跟周锡声生气。周锡声倒也没说什么,韩思杰赶紧说:“伯父,我先回去了。”
周锡声一愣,说:“好。”
正文 第19章 名门贵女
韩思杰回到家,果然韩国勤还在书房。他这么着急回来,确是怕父亲睡了,他想问的事儿问不成。
韩思杰也不兜圈子,直接问:“爸,田松权这人什么来头?”
韩国勤似乎是专门等他来问的,说:“他自己倒普通,读了书,自己上进,走正常的升迁途径。不过他夫人倒是来头不小。”
“是谁?”
“他夫人姓傅,你想想。”
韩思杰直觉可能跟什么中&央高&官有牵扯,可是他一向并不怎么关心政治,想不起这姓傅的是什么来头,只得摇头。
韩国勤失望,顺口骂道:“该关心的事全都不知道!”骂完说了个名字。
韩思杰这下听清楚了,是新闻联播里会频繁听到的名字,他以前没在意,所以一时想不起来。他说:“田松权夫人是他女儿?”
“是。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们并不怎么成器,不过在国企里混个位置。他对这个女婿却是非常器重。田松权有能力,有手腕,心机非常深沉,野心也不小;今年不过四十岁,一路上来,履历非常好看。他眼看马上退休,所有希望全在田松权身上,自然也是极力扶植他。可以预见的,接下来几年,这个田松权将会升的很快。”
韩思杰发愁,“家宝最近把田松权得罪了。”
韩国勤倒没有很意外,问:“怎么得罪的?”
韩思杰大致讲了一下情况,韩国勤沉思一会儿,说:“倒也不见得真的得罪了,他这种人,不会那么小家子气。”
“那么依您看?”
“照中国现在这个形势发展下去,田松权以后要想走的远,背后肯定需要大财团的支持。要说有钱这点上,能跟周家比的,也没几个。他既然在任杭州,自然是想借此机会,搭上周家这条线。”
“可是家宝昨天去见他,他根本不见。”
韩国勤骂:“你们这些孩子,就是幼稚!他怎么可能直接见家宝,官员跟商人交往,最开始就走直线的那都是傻子!”
韩思杰知道父亲这一代跟官员打交道经验丰富,于是向他讨主意,“那应该怎么办?”
“你陪着家宝去找傅薇薇,就是田松权夫人。他们刚来杭州,应该也没什么朋友。你们陪她吃个饭,去哪里逛逛,再带个礼物给她。”
“买什么样的礼物合适?”
“听说她是个被宠坏的娇小姐,最爱珠宝玉石。咱们家好像还有几块翡翠,你挑一块给她吧。”
韩思杰不甘心,说:“那是妈喜欢的。”
韩国勤说:“那些东西放在那里也不过看着,你们一时去找,也找不到好的。这次先拿去吧,等以后碰到好的,再补给你妈妈。”
说了半天,韩思杰觉得郁闷,发牢骚说:“我们也没干什么违法的事儿,不过规规矩矩做生意,还要这样去巴结他,真不甘心。”
韩国勤明显累了,也没力气骂他,只说:“中国就是这样,就看你们这一代能不能改变这个现状了。”
第二天一早,韩思杰就打电话跟周家宝说了这事儿,周家宝说:“那就这样办吧,只是珍姨那边不好意思。”
孔玉珍接过电话说:“不过就是石头罢了,也没什么意思。你们做正事紧要。”
周家宝找人约了魏京云在一家会所吃午饭,她果然答应。
周家宝和韩思杰先到,等候的时候,周家宝笑看韩思杰说:“我听说你昨天在会所跟人打架?”
韩思杰不好意思,说:“没打起来,就一拳头的事儿。”
周家宝说:“我不担心,反正你一定赢。”
韩思杰大乐,“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赢?”
“我听珍姨说你学过拳击。”
韩思杰有心逗她,“那要是人太多怎么办?”
“你可以跑。”
“跑也跑不过呢?”
“韩思杰,你很无聊。”
傅薇薇迟迟不来,可是他们两人就这么说些无聊的话,也觉得时间过的很快。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