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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宝盒 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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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什么也不知道,那时候,只是单纯地幸福。 


我吃饱了,拿筷子拨着碗里剩的几个米粒,眼角瞄着右边桌边一位白衣女侠,应该算是女侠吧,因为她有一把剑,别误会,我对她不可能有什么非份之想,且先放下别的不说,但就她的麻子脸来讲,已经与美女称谓无缘了。可是她一直盯着地修看,所以也引得我注意到她。 

地修已经对这种爱慕的眼神习以为常了吧,还有女人身边男人恨之入骨的眼神,每天都这样看着投向他的各种眼光,还真是有趣。 

地修只是悠然自得地吃着,手里还晃着一个巴掌长的小瓷瓶,他喜欢把酒装到这里面来喝,晃啊晃啊,在掌间转啊转啊,要是盯时间长了,保准晕倒。 

突然听那女侠发话,“三师兄,听说那地修脾气怪得很,不肯轻易给人治病,如果他不答应给大师兄医治怎么办?” 

“哼,我们无极门的名头他不可能没听过,想他也不会与我无极门为敌。”说话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大汉。 

我看向地修,他似没听到般照样晃着瓶子,并不向那边看上一眼。 

“七师弟,你怎么总是一付魂不守舍的样子?莫不是有什么想法?”女侠又问另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 

那青年正拨着碗里的饭,不知看向什么地方,听那女侠突然问话,一惊,张了张嘴,突然说出一句令我大为震惊的话来,“要是天修还活着,咱们也不至于跑这么远来,我看大师兄也受了不少折磨。” 

再次看向地修,他一如既往地晃瓶子,不过好象一口都没有喝。 

“说到天修,当年他一死,月光宝藏可就没了着落啦,据说藏宝图有个极大的密秘,一般人看不到,想来这十四年那个得了宝图的人是没参透啦。”这一个方脸的声音象鸭子一样嘎嘎的,很不入耳,不过我还是把耳朵竖起来了。 

“不但没参透,也不是一样把命给丢了,不知现在又落到谁的手里,哼,好东西总是落在这些无知小辈的手里,要是我无极门得了,大把大把的金银还不早就到手了。”那三师兄一脸愤愤不平。 

“我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能参透,天修当年以20岁就能学到如此医术,定是个极为聪明的人,他也没有找到宝藏。”看来这个七师弟已经从发呆状态回到正题了。 

“你不要总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当日若不是你缩手缩脚,大师兄怎么会遭人暗算,会扯出这么多事来!”那个三师兄面上已见几分恼怒,七师弟识相地不再说话,一时之间众人都不再开口。 

“哼,小二!”那三师兄在桌上重重一拍,看来是要把无名火出到小二身上了,以前我就常被这种人当出气筒,真有些同情那个跑上来的小二,称他为小二,不太合适了,因为看起来他头发已经花白,背由于长年的劳作有些驼。 

“大爷的菜这么久还没有上全!你的眼里是没有无极门了……”话没说完,已是一个巴掌挥向那小二。 

这个巴掌没有落到小二的脸上,因为我跳起来,把他拉后一步,掌尖正从他的鼻上扫过,当下那鼻梁上就出现了一道红痕。 

“这位大爷有话好说,兴许是刚做好了,正要给您端上来呢,这楼上楼下的难免有个照顾不周。”这些话就如吃白菜般沙沙沙地出现在我的嘴里,说了多少遍,早就烂熟于胸了。 

那小二才要说话,却被大汉一把推开,我心下叫糟,惹祸上身了,我连他的下巴都不到,现在他脸上的横肉已经气得一跳一跳,五官开始变形,完了,以前没人这么惹过他。 

“哼,身手倒快,亮家伙吧。”啊,救命!我哪有什么身手啊,不过是在山中练得反应快些罢了,死定了。 

“这位兄台,有话慢慢说,我这里先敬兄台一杯,陪个不是。”地修浑厚的声音响起,话语中满是恭敬之意,却并不站起来。 

怒火转移,烧到了地修身上,地修被那个三师兄一把拎了起来,似曾相识的情景,我离开珀安镇那天的事情又重演,这个人却决不是那天那么容易对付的。 

只听女侠和那七师弟同时一声喝,“三师兄!” 

我徒劳地伸出手去扯他手臂,被摔到身后柱子上。 

地修还象那天一样一闭眼。 

(4) 
心里面,无数的疑问,谁来解答。 
失陷的心,会感到痛吗? 
为什么,你的眼光如此复杂难懂。 
你的心,会让我来读吗? 


都是因为我!我正想再扑上—— 

地修的眼睛又睁开了,冲那大汉微微一笑,他只是象眨了一下眼一样。那大汉却开始嘿嘿嘿笑个不停,手足也不停地抽搐,向后退着,却走得七扭八歪,女侠和他的七师弟上来架住他,他还在抽着,脸上越来越红,突然头向后仰,人事不知了。 

我早已爬起,顾不得后背若干骨头的联合抗议,走到地修身边,看着这骇人的一幕。 

苍啷一声,那鸭声男子已经把剑架在了地修的脖子上,后面女侠和七师弟又是同时一声喝,“五师弟!”“五师兄!” 

“小心,拿稳了,我可不保证我的脖子上出现伤口后会做出什么来。你是不想要他的命了?你们无极门的人命可值钱哪!”地修话音不紧不慢,丝毫不见惊慌。 

“五师弟,收了剑!”那女侠又是一声喝。 

剑收回去了,女侠向前一步,冲地修一抱拳,“请教阁下大名?”眼睛却定在地修脸上。 

“无名之人,不提也罢,劝你们找地修医人,最好低着头,你们三师兄只要过得一刻自然会醒,后会有期,玉手观音。”地修一手拿起东西,一手拉起我向楼下走去,那女侠还愣在那里,一脸的红霞。 

地修把行李放在马上,牵马走着,我在后面象个小狗一样左跳右跳,对地修的崇拜之情源源不断地从嘴里冒泡。 

“哇!你真历害啊,用的是什么招式,是不是移魂术?比给我做催眠的那些术士还历害!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侠的名号?观音啊,可不太象。” 

地修突然停住,我也站住,用全部的热切盯着他的头,等他转过来。 

转过来的脸却是千年寒冰洞中出来的冰雕,虽然英俊得有棱有角,却冷得让人一哆嗦。 

“如果你下次再随便惹麻烦,我就把你扔到江里喂鱼。”地修缓缓地说道。 

唉,我怎么没想到刚刚有人提了天修之死,他的心情一定很不好。可是为什么说把我扔到江里喂鱼呢?这里又没有江,这么有威严的一句话,其实也只是吓吓我呵。 

等看到一眼望不到对岸的江水时,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了,地修包了一条小船,我跟着跳了上去。一直无话,地修站在船头,不知在想什么,我很想上前安慰他,但怕说错了话让他更加难过,也只好听跟着坐在船边无语,只剩下船夫摇舵吱扭吱扭的声音。 

我不惹麻烦它还是一样要出,但愿地修不要把这笔帐算到我头上。刚行出一段游回去太远,对岸还是遥不可及的距离,我们的船就是一震,船夫大骂着伸浆到水下去打,船中间已开了个洞,水迅速地灌进仓里。我的身边水里突然冒出一个人,一把将我扯下去。 

在水中睁开眼睛,才看清是个黑衣人,头发奇怪地编成辩子盘在头上,发现地修并没有被扯下来,我松了口气,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随他沉下去,他看我不动,也松了手,向上浮去。地修却在此时跳下水来,两人迎面相遇,明明是地修的手被那人捉住,那人却突然全身一僵,保持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象个石雕般沉了下去。 

正出神地看着那人从自已身边缓缓下沉,手已被地修捉住,向上提去。 

吐出一口水,才发现水面一片血红,那船家已经不见了,船也几乎全部没入水中,看向地修,顺着他的目光,发现那边有条华丽的大船。地修并不看我,只说了一句“跟上。”就向那边游去。 

船的主人是个年方二八的小姑娘,见了地修马上同意我们上船,还差人找出衣服让我们到舱里换上,等我换好衣服出来,听她正和地修说话,声音清脆悦耳,说不出地好听,“那船夫定是惹到蛟龙帮的人了,这一带啊,还只是他们的分部呢。” 

从背面看去,那小姑娘身形苗条,细腰似是不足一握,身着大红的短打扮,宽宽的腰带上绣了金线,向上看去,头上两别盘出两个圆髻在耳上,上面斜斜插了一支红色的羽毛,剩下的头发编成数条极细的辫子,垂下来过了腰际。地修也换了白衣,与红相映分外耀眼,衣服的质料虽然不如那女孩柔滑,但更显男儿粗旷,宽肩,窄腰,也系了绣金线的腰带,头上系的也是绣有金线的白丝带,两人一左一右坐在船前部设的桌边,他的高大更显那女孩儿的娇小,背影看上去已是让人眼热的一对。 

“还要多谢姑娘好心。”不用看也知地修在微笑。 

那女孩儿听到我的脚步声,同地修一起转过头来,一双灵动的大眼含着笑,肌肤胜雪,小巧的鼻俏皮地翘着,红艳艳的小嘴一抿,直教花中仙子也自叹不如。 

“嗨,过来坐。”她指向离我最近中间的一个坐位,我依言过去坐下,“嗯,青衣很适和你啊。”她又冲我笑道。 

“谢谢你,还要请教小姐芳名。”我拱起手。 

“哟,和谁学的文邹邹的呢?江湖上哪儿那么多繁文儒节,我叫江雪,长你两岁,你啊,叫我雪姐姐就行了。”说完又格格地笑起来,歪头向身后一人吩咐道,“去把那些糕点拿来,这位小兄弟这么瘦,怎么不好好吃东西呢?” 

“他不是不好好吃东西,是胃不大好,吃不了太多。”地修看我傻傻地答不上话,替我答了,还很有深意地扫了我一眼,不知他有没有看出我的脸红,黑里透红也许不易看出。 

一路上,只听得江雪和地修不停地说笑,大多是江雪在说,地修偶尔答上一句两句。有时江雪也会转头向我说上两句,多半并不用答,只是回她一个笑容就行了。 

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她正巧提到我很想知道的问题,“听说十四年前天修遭人毒手,藏宝图不知去向,现在藏宝图重现,是不是找到杀人的凶手了?” 

“应该是被人杀了,不过我并没有见到,所有事情都是听别人说的。”地修还是一脸平静。 

“哦,你和天修,哪一个医术高呢?” 

“论到救人,自然是天修,论到杀人,也许我更胜一筹,这倒没有比过。”话是这么说,地修却是一脸自信满满。 

“杀人呢,你说得这么轻松,不要吓我哦,不过我听说地修救人的本事也是很高啊,你啊,真会开玩笑。小木你说是不是?”她转头向我眨眨眼,我正被一支酸梅弄得挤眉弄眼,她看了突然大笑起来,“你们兄弟两啊,一个明逗,一个暗逗,真是有趣的一对儿。” 

有一会儿的无话,她又一转眼珠,从里面拿出一只筝来,“两位,献丑了。”说完大大方方地边弹边唱起来。 

柳枝儿垂,杨花儿笑,船儿摇摇荡春池。 
莫笑儿狂,莫笑儿喜,正是赏花觅友时。 

不知是哪里的小曲,听她唱来婉和动听,春意盎然,一边的家仆也微微地笑起来。 

地修听着,听着也露出笑容,接过那筝,接着弹了起来,手指一抡,琴音已似行云流水。 

江雪和着那音居然又唱了起来: 

疏雨池塘见,微风襟袖知。阴阴夏木啭黄鹂。何处飞起白鹭立移时。易醉扶头酒,难逢敌手棋。日长偏与睡相宜。睡起芭蕉叶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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