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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会死去,
不知道,
可是我想死在他的怀里。
生生世世,
我不要,
此生已经太累太累,
要抓住生生世世我没有把握,
所以,
我只要这一刻。
这一刻,
缠绵在此生。
“好了,冷静点!出不去就是出不去,孬种!这就傻了。”他喝道。
“骂得好。”我苦笑,放开他,自己坐到一个角落去。刚才感兴趣的东西,现在全提不起兴致。
帝修过来坐在我身边,拉着我把头靠在他胸前。若是平日,我一定欢喜得紧,现在却只觉烦躁不安。现在我要的不是他的安慰,我要想出去的办法,可是越急越什么都想不起来。
一会儿,我也慢慢平静下来,想到刚才失态的样子,比之帝修的沉静真是差了大大的一层,他难道什么都不怕吗?靠在他的胸前,听他平稳的心跳,几乎便要安心停留在这一片温暖之中,要死了吗……没有办法了吗?
环顾四周,要死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地方吗,人死的那一刻,会是什么感觉……这当口竟胡思乱想发起呆来。有些饿了,看到那边有些瓶瓶罐罐想到也许有吃的也不一定,于是挣出帝修的怀抱站起来向那片区域走去,帝修见状也跟了上来。
我一向爱吃蛇干,这时候见了蛇干,更是恨不能亲亲宝贝地乱叫。蛇干是被封在罐子里的,有些过干,不过现在算是最好的美味了。再打开几个罐子,有些居然是酒,不知放了多少年,一打开陈香扑鼻,闻着就要醉了。
正渴,也顾不上别的,提起罐子就灌了一大口,那酒如火从喉头直烧下去,正烦闷时这烧得是真叫人痛快。我把罐子递给帝修,“真是好酒,你尝尝!”
帝修没有接,只笑道,“你不怕酒中有毒吗?试也不试就喝。”
我也笑,“怕什么,真要想人死在这里也不会用这么舒服的法子吧。”他不喝,我收回手臂又喝了几大口。然后把蛇干胡乱往嘴里塞,“原来在皇宫里都是一小盒一小盒装的,偷的时候不敢多拿,后来皇上拿来时也是那么小气,哈哈,这么一大罐,看着都爽快。”
帝修又收了笑容,我知道因为我又提起皇上了,哈,吃醋。我一边斜眼看着他笑,一边把一罐酒喝了,可是却觉得更渴,也许还有水吧。我爬起来找水,脚下虚浮,一跤跌到帝修的怀中去。
“你醉了。”他边说边点水般把唇印在我脸上耳上。
“我知道,醉死的比清醒死的好。比如我现在就不管你是不是青云岛的人,跟那个死小鬼有什么关系,跟那个岛主有什么关系,是不是我的仇人,反正我醉了,什么也不知道……我渴。”我趴在他身上哼哼,动也不想动,只想喝点儿水。
“好,我帮你找些水。”他把我放在地上,去找水了。
我在地上把身子象虫子般拱起,再翻倒,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不小心手边碰倒了一个瓷瓶,在地上扭着脸看那瓷瓶,上面竟有娘的身影。我一个翻身坐正了身子,扶起那半人高的瓶细看。瓶上所绘的美人并不是娘,娘没有那么媚,那么娇艳,似乎眨一眨眼间便会使全天下的男人拜倒裙下。娘是那种让人一看便觉凛然的观音般出尘之美。
不过倒真的有些象娘,记得皇上说我象那离妃,看来这个便是离妃的画像,抱着瓶,有些许的亲切感,有些象娘哦。被我抱动的瓶中似有东西,扶着瓶站起来向里面望去,果然有一本书在里面。我弯腰伸手进去够,差一点点还够不着,瓶沿硌得我想吐。
突然后臀爬上了一只手,手指向股缝中滑去,惊得我向前一扑,瓶被我扑倒,哗啦一声碎了。我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一地的碎片,恍惚中帝修已经把我向后拖开,用一个琉璃杯把水喂到我的嘴里。
想起口渴的事来,抓住他的手,大口大口地咕噜咕噜喝干杯中水,然后又扑打帝修,“你把瓶弄碎了,娘也没了,你还我娘,你还我娘,你这个坏蛋!”帝修呵呵笑个不停,“好好,我坏,我是坏蛋,瓶子碎了还有许多。”
“可是娘没有了。”我趴在他怀中呜呜地哭起来。这一哭,好象哭出不少酒气来,清醒了一点儿。于是收了眼泪,坐直了,转头看那瓶,掀了掀碎片,找出那本书,吸了吸鼻子刚要细看,却被帝修劈手夺了过去,书名在我眼前一闪而过,——《青云密芨》。
我凑过去看,他把书拿离我的视线,我再往前凑,他再拿到另一边,我急了,伸手去抢,他索性两手一搓,将书化成了纸屑。纸屑被他一扬,落得我满头满脸,我看着一地的纸屑,呆坐半晌。本以为他是宝贝这书,要找它来练功,可似乎不是这么回事。他宁可毁了那东西也不给我看,是什么?左看看,右看看,纸屑太小,已经拼不起来了。
失落,还有些困了,加上生帝修的气,我手脚并用爬到锦帛堆中,准备钻进去睡觉。右腿被帝修扯住,“放开我,我要睡觉!”我回头怒道,对上的是他发亮的眼睛。
“今晚别睡了。”他把我扯到怀中。
啪!我给了他一记耳光,“我给别人碰了,你别碰我,免得把你也弄脏。”
“这个好办。”被他半拖半抱到那些坛前,他从堆中又翻又找,拎出一个葫芦来。
“咦,又是什么好酒?”我伸手去拿,他伸长手臂不让我够到,“等一下才喝的。”哼,不希罕了。我又往回爬,被他紧紧地箍住腰,一步前进不了。
“放开我。”我大喊,在中空的山中有些回音。他丝毫不加理会,反而一使力把我收回怀中。我也不客气,扯开他的前襟,一口咬在他的|乳头上,应该很痛吧,我觉得他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可是他没有松手,只用一只手把我搂在怀中,另一手拿起一个坛子猛灌几口酒,然后对着我的嘴压下来,强行把酒全灌到我口里。
如此反复几次,我的身体开始有些麻痹,挣扎也小了很多。嘿嘿嘿,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其实我真的挣扎起来他才制不住我。这不过是增加点儿情趣罢了,他不是说我不反抗不好嘛,那就多反抗一下罗。不过好象有点过火了,被他一气之下灌那么多酒,现在身子真的不听使唤了。
反正要死了,反正是要死了,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一点点小偏差而已。
迷蒙的眼睛看着他,我学那瓶上离妃的神态看着帝修,不知象不象。身上的衣服被帝修除去,我用手脚勾来勾去,故意不让他顺利脱下去,好玩。
光溜溜地有点冷,我又爬开向那布帛进发,想钻到里面去。帝修这次没有阻止我,任我往那边爬动,爬到一半我又改主意了,因为手脚发软,身上也热了,用不到那些东西,所以我就在当地睡下。
哗地一声,帝修把整整一大罐酒泼到我的身上,连头发都打湿了,刚想发作,又被他抱起走了段路放在一张床上,哦,这里还有床?!我的注意力又被床吸住了,刚才的事也想不起计较。
床是铺好的,所以很舒服,黄缎面看着也很亮,我伸展四肢趴在上面,等了一会,不耐烦地四下找寻帝修。
他也脱了衣服,拿着那个葫芦过来了。我故意别过头去不理他,同时用每一个汗毛孔注意着他下一个动作,不过,好象汗毛孔也醉了。直到他的身体压到我身上,我才感觉到他在哪里。他用手在我的腰背上又捏又按,唇舌也在全身上下来回吸吮舔弄,仿佛我是一块大大的香香的酒糟,痒得我乱扭。良久,他从我背上起来,手臂一伸,把我翻了个个儿,使我面向上,再跪坐在我拉开的两腿中间。
他把我拉起来,一手扶着我的背部,让我张腿跨坐在他身上,头低下来,吻到我几乎窒息。一只手在胸前两颗红豆上不停地来回施加压力,忽轻忽重。我忍不住嗯嗯地哼起来,听到他满意的笑声。手臂不由自主地圈住他的脖子,身子往前贴,让前端在他身上蹭着,感到自己气息的紊乱。
突然就爆发了,狠狠地掐着他,来不及后退,把白液洒在他的小腹上,之后便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喘息。“太快了吧。”他还是笑,有回音,好象四面八方都是他嗡嗡的笑声。我没有力气回击,也确实感到没有面子,还什么都没有做啊,只好把头抵在他胸前不肯抬起来。
“好了,你先舒服过,换我了,不过要先给你清洗一下。”说着,他又把我放倒在床上。
他的手指抵在后|穴的入口上画着圈,不时地轻轻按进去,“嗯……”我哼出一个长音,好舒服。指头沾着滑液一点儿一点儿地钻入,我尽量放松那里容纳他,有点痛,越痛就越想放松,可是越放松,他就越深入。很慢地进入,一点一点地按着,一会儿,没有那么痛了,不过我知道现在只有一个手指,进入得也不深。
这个指头在里面进出了好几次,松动了不少。还找到了那个地方,按下去让人销魂,前面又立起来了,被他另一只手裹住,上上下下地揉按。舒服到极致,就这样明天就死了也不坏。想着想着,咬着下唇睁开眼睛看着帝修笑,被他坏心眼地一按,“啊……嗯……坏……坏……蛋。”自己也扭起臀部来,“再深……一……点儿。”我语不成声。
听我这么说,他反而把手指抽出去了,趴过来附身看着我,然后把唇凑过来,却不吻,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只好抬起头去吻他。他的舌头这时却不扭捏了,趁机闯进来一番肆虐,伸伸缩缩的动作勾得人浮想联翩。不一会,脖子后面就开始抗议了,抻得痛,于是放低了头,离开他的唇。冷不防他把唇重重地一压,将我的头压下去,狠狠地吻着,好象要把我按到床里去。
吻很好,可是刚才的快感中断了,我不时地向上抬起臀部蹭着他来提醒他,他却一边吻着一边把我的两手收集到头顶。用泡了酒的头也猜得到他想做什么,不想让他绑,于是挣了几下,他索性放了我的唇,凑到我耳边吹气,“乖,把手放到上面,会让你很舒服的。”居然没有犹豫就信了他,乖乖地把手放在上面任他用一条丝绸把手系到床头,一定是酒把头也泡软了。
才系好他就把手放到下面了,我对他的守信感到满意,舒服地叹了口气。这回手指突地刺进来,一阵激痛,不过只有一下,很快就适应了他。“深一点。”我说。
“会有够深的来。”他答。
然后手指退出,一个比手指更坚硬的东西刺了进来,那东西会流水,一进来就带了水进入后|穴内道。那不是水!猛然醒悟他所说的清洗,是用酒!热辣辣的酒刺激得里面好象着火般地痛,那个东西是葫芦嘴。
我拼命把身子向床顶退,想躲开这个东西,让它出去,可是我一退,它就被往前推一分,最终无路可退时,脖子也抵得难受。脖子痛得历害,身子只好向下一冲,痛得我一声大叫。里面一定划伤了,又被酒泡着,痛死了!
“好痛,拿出去。不要洗了,我是干净的。”我已经口不择言,后悔之前那么听话。
帝修并不回答,手中也没停了,把我拉下来放平,再把我的臀架到他的跪坐的膝盖上抬高,一手扶着葫芦一进一出,葫芦里的酒一点点灌进来,不但里面是火辣辣的,肚子里也开始涨起来,有种想大解的感觉。
我终于哭出声,“求你了,不要这么对我,就快要死了,别折磨我了。好痛啊,痛,痛!”我不敢扭动身体怕那个葫芦嘴再把我划伤,只能这样求他。
“乖,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