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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之为归谬法。而福尔摩斯也是说了,排除了一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剩下的事情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小姐,我倒是认为还是那个王月盈的可能性最大。”小莜始终是认为不相信这个世上有巧合一说。
“嗯,有些时候,女人为了自己,倒也是什么事情也做的出来。”对于这样的事情,南轩雨虽是听说过,可是,终究不愿意相信,有这等狠心的女人。
“那要不要想办法把她抓起来。”小莜提议道。绝对不能让那个王月盈就那么逍遥法外。
“不了,这样,司徒燚更是会误会,说咱们要斩草除根。”南轩雨每当到了关于司徒燚的问题上就会变得踟蹰了很多。
“小姐,司徒燚根本就不值得……”
小莜正要说下去。
“去准备点吃的吧,我饿了。”
南轩雨打断了她的话,转移话题。一旦南轩雨想打叉的时候,她都会说自己饿了,这么多年,还像是一个小孩。没有一点的进步。
“是。”
小莜回答的很没奈。小姐对于别的事情都很睿智。可是,爱情方面,怎一个痴字了得?还有那个司徒燚,小姐那么聪明,又怎么会没有给自己留后路,被他困在宫中?他对小姐不是缺少爱,缺少的就是相信。
独倚到了床上,南轩雨做了一个梦。
梦中,司徒燚和她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相信你。
可是现实呢……?
又逢初五,听雨轩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
虽说是小小的歌伎,名不见经传。可是,却足以引来了她想要见到了那个人。
镜头从东西角一次掠过西北处。
果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是司徒燚?!
哗啦啦的流水声……雨珠冰凉如泪。
是流水的声音,漫山遍野。
万籁俱寂,所有人都是目不转睛看着台上。突然,司徒燚的眼神一亮。
是的。
台上坐着的并不是真正的思亦。这一点,她们也只是台上的琴弦拨弄之初,才发现的。
一首曲子,一段音律。形形色色音相似,色色行行人不同。
懂音律的人,只要一韵,就足可以辨出。
司徒燚正巧就是自诩为懂音律的。
她到底要干什么?正当司徒燚深刻的怀疑之时。
“我家主人想见您。”
旁边,一个侍女,低声对司徒燚说道。
他并没有很白痴的问,她家的主人是谁?而只是笑下,向自己的随从暗示下,和那个侍女走向了里间。
曲曲折折的走了好久,想不到这个听雨轩还真的是别有洞天。难怪拜上帝教行事从来没有踪影。莫非就是这里啦?司徒燚转而觉得一丝异样。思亦,会就这样向他泄露拜上帝教的大本营。这里,一定是有什么阴谋的。司徒燚警觉地回头瞥了一眼,他的人已经跟过来了。
接着,山重水复之后,他们进入了一个院落。
不同于旁处的小桥流水,茅檐青草,这里是一座较为恢宏的宫殿。这里阆苑奇葩,金碧无暇,诗情画意,绝代风华。总觉得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里是我家主人的闺房,请您的随从就不要跟过来了吧。”旁边的侍女不客气地说道。
司徒燚这才认真的看着这个婢女,他竟然知道他的人跟过来了?还真的是不能小觑拜上帝教的人。因为,她们有一个好!教!主!
好教主,这回,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要耍什么阴谋了。
“奴婢告退。”
内室的门口,那个侍女暗暗的退了去。
“咔~~~”
司徒燚一直手轻轻的推开了房门,一股神秘的气氛弥漫着。
该不会是美人计?
司徒燚冷哼了一下。警觉地感觉仍然是没有放下,全身都绷的很紧。
朦朦胧胧的摆设,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大致扫了一圈,竟然四下无人。
不应该啊,司徒燚疑惑着,转身回走。
“思亦身体不适,就不能给王上行礼了。”
木床之上,纱缦之内,传出了一股熟悉的声音。
“别来无恙。”司徒燚笑下,又转回身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都是拜王上所赐。”南轩雨也是毫不客气的回答。
“想不到天罗地网也没能困住教主。”
“想不到王上也是敢来单刀赴会。”
二人针锋相对着。看似再说着无关的两件事情,却是字字逼迫。
“你都敢大摇大摆的走进我的司徒王宫,我为何不能随处逛逛你的拜上帝教总坛呢?”
“不过十思亦的闺房罢了,王上过虑了。”
“你这闺房,可是胜过了龙潭虎穴了吧。”
“那王上也敢来孤军奋战?”
“不然,岂不是辜负了你诱敌深入的大计?”
“王上说笑了,思亦不过是想和王上私下聊聊。”
“能从我的眼皮底下逃跑,你是第二个另我佩服的人,女人!”
“荣幸!第一个女人是王妃吧。”
“……”沉默了许久。司徒燚问道:“你会易容吗?”
“……”南轩雨没有出声。既然都如此的问了,她否认还有用吗?南轩雨苦笑下。
“那我现在见到的,也不是天尊的庐山真面目了。”司徒燚大胆的猜测。
“王上想知道什么?”南轩雨直接把问题回击过去。
“……”这回轮到司徒燚无语了。是啊,他究竟想知道什么?想知道思亦就是南轩雨易容而成的?他到底想要把自己构造到哪个梦幻的世界?而他这么问,又有什么意义吗?还是等着他自己醒悟的那一天吧。
“我的护卫怎么样了?”
“你终于切入了正题。而我,不会让她们很容易得死掉了。”司徒燚笑中夹杂着一丝诡异。
“王副将一案不是拜上帝教所为。”是到如今,她还是打算和他说明白。
“我会要你们全部殉葬。”而在司徒燚的眼中,不过是没有意义的狡辩。
“那为何我被困在宫中的时候,你没有动手杀了我?”南轩雨反问道。她就是不相信司徒燚对她完全没有感觉。
“……”果然,司徒燚沉默了下来。
是的,为什么?为什么它允许自己有如此的失误,为什么自己要给她机会,纵虎归山!
“你的易容竟然躲过了寒的眼睛,还真是不简单。”司徒燚对于这点,他深深的承认了自己的失误。
“这是一个杀手的必修课而已。”南轩雨故意把问题简单化来回答。
“……”而司徒燚再没有质疑,显然他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的,起码,这算是一句真话。因为,她也知道易容。每当司徒燚想到第三人称“她”的时候,毫无疑问的,这个她都是指南轩雨。一时间,江山如画,多少豪杰,人生如梦,一樽江月。
“谈谈条件吧,我要救她们四个,不惜一切代价。”每当从司徒燚的口中听到了关于她的字眼,南轩雨也会毫无疑问的转移话题。
☆、104
“整个摆上帝教呢?”司徒燚看来是并没有打算轻易放人。这点也是毫无疑问。
“思亦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南轩雨仿佛是在提醒他自己的决心。
“所以呢?”司徒燚故作不明白。
“所以王上必须放人!”南轩雨的口气也开始决绝了起来。是到了摊牌的时候了吧。
“你认为你能留得住我?”司徒燚很是看不惯南轩雨的那一副洋洋得意的姿态。
“留不住。”南轩雨苦笑下。摇了摇头。她时断不敢有此奢望的。
“还是你想拖延时间去救人。”没错,她就是在拖延时间!
“派去的人回来了,没有找到她们行踪。”既然司徒燚都如此说了,南轩雨也只能老实交待了。
“原来你果然是在诱敌深入,调虎离山啊。”司徒燚不由得感叹下,这样的伎俩怎么他觉得如此的熟悉呢?要不然,他也不会是早有准备了。
“是。”南轩雨只回答了一个字。看来司徒燚比她想象的还要精明的多。
“那么现在呢?”司徒燚的口气里多了一分嘲笑。
“现在王上还是得放人!”南轩雨的口气变得生硬了起来。她不认为司徒燚可以很容易的将她看穿。而现在,已经到了危急关头,她也只有出此下策了,即使这样会被司徒燚永远的误会下去。即使,她就要永远背负一个不相干的罪名了。可是,她不会后悔。
啪啪~~~南轩雨拍了两下手。
这时,从门外进来了两个侍卫,他们的中间,押解着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王月盈?!
“该死,司徒燚地吼了一声。
这个女人的手段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虽然说是已经派人保护月盈了,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一个在明处的人,怕是怎么也抵不过拜上帝教的阴谋诡计吧。
“你要怎样?”
“如今,王副将一家,就只剩下这个女人了。”南轩雨只顾自己不慌不忙地说着。“王上和王副将情同手足,定是不会忍心见到王家血脉也下黄泉去和她的家人团聚吧?”南轩雨说着,奸笑了两声。自从她决定利用这个王月盈来营救琴她们,她就没有再指望司徒燚还会和思亦心平气和的说话了。
“我会放人!”司徒燚留下这话,正欲离开。
他承认他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哈哈~~剩下的善后问题,就不劳烦他这个王上亲自解决了吧?这场一命抵四命的交易,看来思亦今天是赚大了。
不过,必须说明的是,他由衷地佩服这个思亦教主。要是今天她换了任何的一个筹码,她都必输无疑。可是,现在的结果是,他输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么简单的道理,到了思亦的手里,竟然被她玩转的如此之高。
“等等。”南轩雨的声音有着一丝颤抖的叫住了司徒燚。
果然,司徒燚停住了。
“感谢王上对思亦的信任,王月盈绝对是会完璧归赵的。”南轩雨急于想司徒燚保证道。
“那还要多谢天尊你呗!”司徒燚的这句话,是一个疑问句。
南轩雨的心中,莫名的疼痛了下,随后,极力的调整内息,几秒钟以后,南轩雨缓缓开口:“王副将一案,就算是思亦所为好了,王上若是要报仇,也只管冲着思亦一人来就好,上刀山,下油锅,思亦奉陪到底!”
南轩雨知道,一旦她用了王月盈这个筹码,她和司徒燚之间的结就再也解不开了。如果说,前一个铃铛是王月盈系上的,南轩雨自己,无疑是把它扣上了一个死结。可是如今,就算是她跑到司徒燚跟前,告诉他,她就是南轩雨,他们之间也会永远的存在着一个结吧?
还没有等南轩雨说完,司徒燚已经很不屑的离开了南轩雨的视线。
渐渐~~~
“把她先带下去吧。”这时,一直站在南轩雨身边的侍女命令道。原来她就是小莜。刚刚那个领司徒燚进来的侍女也是她,显然,司徒燚没有认出来是她。
“小姐。”屏退了所有的人,小莜连忙冲了过去。
打开了幔帐,果然,南轩雨已经虚弱的一塌糊涂,嘴角还是不断的溢出血丝。脸色惨白的没有一点生机。像是随时随地都会香销玉陨。
昨夜,南轩雨的伤口突然发炎,病情一下子加重了许多。小莜虽然是极力劝她今天不要实施计划,可是,为了琴她们四个,南轩雨执意一切按计划行事!
其实开始的计划是让南轩雨易容思亦继续和司徒燚对峙的,这样,既比较有气势,有比较容易说败司徒燚。可是,今天早上,南轩雨突地连做起来都成问题了。陈旧的伤口又一次崩裂了开来。视线顿时一片血肉模糊。
其实,刚刚司徒燚没有注意的到的是,这个屋子里一直都有着焚香的味道,或许,他以为这样更能增加什么神秘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