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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很大,全都是采用流光设计,高雅而充满了宁静安详之气,置身其中,不难有稳定情绪的享受。
姜御擎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龚季飏,如夜幕般深邃的黑色衬衫将他伟岸健硕的身材彰显无遗,高档质地的西裤完美地突显了他有力而修长的双腿,只见他正用着一种玩味的神态看着走进房间的姜御擎,就像一头盯着猎物的黑豹!
唇边勾起一贯耶魅的笑容,但这笑却一丝一毫都未进入到眼底之中。
除了站在门口处的保镖,整个房间就只有他们两人。
姜御擎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龚季飏,看着看着,眼底讥讽剧增。
“看样子紫筝的一举一动全都在龚先生的监控下了!”
聪明人一眼便能看出,龚季飏此时前来,一定是事先知道了岑紫筝当晚接的电话,那通电话就是他打给她的,目的就是为了约她在这里见面!
但是,凭着岑紫筝的性格,她应该不会将这件事告诉龚季飏,于是他已经猜到,对于龚季飏在这个地方出现,岑紫筝事前也不知道!
龚季飏对于他的问话投有太多的反应,他只是指了指对面的沙发,低沉地说了句:“请坐!”
很是客气,却带着一贯的命令口吻。
姜御擎笑了笑,毫不规避地坐了下来,看着他魔魅的眸子,直截了当地说道:
“想必龚先生已经看到了一切,今天紫筝已经找了我,她在求我原谅,并且——”
说到这里,他脸上的诡笑更深了,“她已经答应了要陪在我身边,甚至——陪我上床!”
说完,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龚季飏的反应,似乎想从他捉摸不透的笑容中得到些信自,然而,结果却令他很是失望。
只见龚季飏唇边的那笑已经转换成一抹讥笑,性感的唇微勾,却不见一丝愠怒,片刻后,只听他低沉地说道:“姜先生很喜欢讲笑话!而这个笑话的确也很可笑!”
“怎么?你认为我没有这个能力让紫筝回心转意?还是——龚先生太过自信?”姜御擎一脸挑衅地看着龚季飏,眼底同样挂着不甘的笑容。
龚季飏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不不,我绝对相信姜先生有这个魅力,只是——对于筝筝我太了解了!”
姜御擎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些,“对于龚先生的话,我不是很理解其中的意思!”
第八章 重新开始 第七节 事起波澜(6)
龚季飏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打了个响指后,手下离开将两只晶莹剔透的水晶杯端上来,一瓶上等的甘醇红酒在冰块中映红了颜色。
红酒打开,甘香四溢,缓缓倒入水晶杯之中,紧接着,水晶杯的表面染上一层霜霉。
“波尔多红酒,产自著名的拉斐庄,姜先生不妨品尝一下!”
龚季飏一边说着,一边将红酒缓缓倒入姜御擎面前的杯子中。
姜御擎虽然表面波澜不惊,心中却在揣摩此时龚季飏的心理,尤其是他的这种行为,令姜御擎有些警惕。
龚季飏一向是笑面虎这点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也许除了四大财阀的人,谁都无法正确掌控他笑容背后的真正表情,笑容越深,便代表此人的城府越深。
姜御擎这样想着,手中的动作明显迟疑了一下。
见他没有任何行动,龚季飏勾唇笑道:“怎么?姜先生对红酒不感兴趣?快尝尝吧!”
姜御擎看了看龚季飏,又看了看杯中的红酒,这红酒红得如血,却散发着令人陶醉的味道,正如女人的妖娆却带着罂粟的毒一般。
他不知道龚季飏心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于是便缓缓拿起酒杯,一股清香沁入鼻尖后,他淡淡地品尝了一下。
“我只知道龚先生一向喜欢玩冒险的游戏,殊不知龚先生还对红酒有研究,据我所知,四大财阀中只有凌少堂先生喜欢红酒,冷天煜先生喜欢喝最烈的白酒,而皇甫先生则一问少酒,反倒是对运动情有独钟!”
龚季飏闻言后,哈哈大笑——
“姜先生不愧是金牌律师,连我们几人的喜欢都研究得一清二楚,可惜啊,姜先生也许太过武断了,我喜欢红酒,但只喜欢一个牌子的红酒!”
姜御擎闻言后,笑了笑,“我想龚先生今天跟到这里,应该不是专门请我姜某人喝酒的吧!”
他又不是傻子,对于龚季飏的话中话自然很是敏感。
龚季飏笑了笑,“我对中国的文化不是很熟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在中国的唐朝有一位诗人名为王翰,他曾经在诗中写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在我看来,红酒就正如女人一样,高雅而又含蓄,这类女人是一道风景,让人百赏不厌,在我眼里,筝筝就是这样的女人,这一生我只研究一种红酒,就像对筝筝一样,早已经将她的性格掌控心里!”
姜御擎闻言后,脸色明显起了变化——他不得不暗自佩服龚季飏的深藏不露。
看着他的神情,龚季飏笑得更加“善良”。
“姜先生,所以我说,不是我对你的魅力产生怀疑,而是太了解筝筝的性格,你刚刚的话之所以在我耳中是个笑话,就是因为我知道,陪你上床或者是回到你身边——筝筝以前不敢,现在则是不会!”
“龚先生似乎太多自负了!”
姜御擎心里早已经恨得咬牙切齿了,单单一个回台下来,他已经觉得龚季飏这个人太不简单。
“自负?人之所以自负是因为他很自信,当他完全可以操纵一切可以操纵的事情时,他完全可以有自负的表现,在我看来,自负不是贬义!”龚季飏微微一笑,笑中带着成功商人的城府和淡然。
“龚季飏,你真的以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我就不相信如果我有心要查,你一点破绽都没有,是人都有缺点,你也会不例外!”
姜御擎蹙着眉头下着定论,对于龚季飏脸上一贯的笑容他看着很是不舒服。
龚季飏鼓了一下掌,“欢迎之至,我们龚氏随时接受姜大律师的调查,不过——”
说到这里,他缓缓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姜御擎,带笑的眸子染上一丝阴狠——
“你永远记住,岑紫筝是我龚季飏的女人,我知道这些天你总是打电话给筝筝,提醒你,今天是第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
想就不会像今天这样悠闲闹地品红酒了!”
其实姜御擎给岑紫筝第一次打电话时,龚季飏就知道了这件事,龚家上下都是他的眼线,想要知道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讲简直是小菜一碟,不仅如此,那晚半夜打来的电话,他自然也是知道,只不过,为了不让筝筝起反感,他才没有正面交锋,对于经营岑紫筝的爱情,龚季飏简直是查费苦心了。
姜御擎闻言这些话后,不为所动,他只是扬起讥讽的笑意,“没想到龚先生不单单生意做得好,就连威胁人也是有一套的!”
龚季飏看着姜御擎,一瞬不瞬,但下一刻却哈哈大笑,只见他大手在姜御擎的肩膀上拍了拍——
“不不,姜先生又误会了,这怎么是威胁呢,我刚刚明明是在建议姜先生!”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语锋又陡然一转,笑中带着一抹嗜血的狠鸷:
“不过,姜先生如果喜欢以身犯险,我龚某人也自然喜欢奉陪!要玩——我陪你!”
说完,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走出了房间。
龚季飏的言语和神态的变换令姜御擎不自得征愣了一下,这个人的变幻无常令他心里有些没底,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都说,四大财阀中就只有龚季飏是最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了!
第八章 重新开始 第七节 事起波澜(7)
天似乎漏了一样,雨下个不停,这样的天气似乎真的很少有,交通乱成了一团,原本干净的街道上也挤满了水。
岑紫筝坐着私家车回到龚园后,天色有些晚了,雨下个不停,将原本有些微凉的天空完全笼罩在一片阴暗之中,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风,连树枝都在疯狂摇摆,如同一只只张牙舞爪的狂魔般。
她下了车,下人们马上将伞遮住了她的头顶,一路朝主厅走过去,却看到冯妈一脸慌张地走了上前。
岑紫筝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中,冯妈一向冷静自持的,从来投有这般慌乱的神情。
她立刻快步上前,“冯妈,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道闪电划过,撕破了天空的夜幕,也映亮了冯妈脸上的神情。
“大少奶奶,您终于回来了,今天夫人一回来就四处技您,而且现在——现在——”她支支吾吾的,脸部神情也抽搐着。
“现在怎么了?”岑紫筝一脸焦急地问道。
冯妈咽了一下口水,干涩地说道:
“现在夫人和老爷吵得很厉害,就连老夫人都无法劝阻了,下人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伺候夫人一直到现在,从来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的脾气,而且连老夫人的劝阻都不听!”
岑紫筝心里“咯噔”一下,她二话没说,连忙朝主厅的方向走过去。
正如冯妈所说,当她刚刚打开门,便听到程情茜尖锐而锋利的声音,一改她平日冷言冷语的神态和方式,完全像个发疯的女人般。
她微征了一下,眉头也蹙了蹙,这种争吵的环境令她很是心烦和不安。
这时候,龚老太太看见岑紫筝的身影,她连忙上前说道:“紫筝啊,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你先回房间吧!”
很显然,她在偏袒岑紫筝!
岑紫筝微征一下,但随即,她便看到程倩茜将目光转向自己,瞬间变得更加阴冷——
“你回来的正好,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随着她尖锐的声音,岑紫筝不难看到此时此刻,程倩茜的眼睛里都是红的。
“妈,您这是怎么了?”
她下意识地问道,一眼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龚允辰,很明显,他的脸上也尽是憔悴。
“怎么了?哼,真是可笑,我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吗?”
程倩茜一边说着,一边还耍上前,但下一刻却被猛然站起身来的龚允辰给拉住了
“倩茜,这件事情紫筝是无辜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你又何必将矛头对准她呢?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的错!”
“怎么,你心疼了?呵呵,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当初这么赞同这枚亲事了,原来你早就知道她就是那个野女人的女儿,是不是?还总是当着我的面护着她,龚允辰,这就是你做的好事!”程倩茜声嘶力竭地吼向自己的丈夫,全身都气得直发抖。
“倩茜,你够了没有,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这又是何必?”龚允辰也提高了嗓门。
程倩茜冷笺,“终于说到你的痛处了是不是,如果我没有看到这份资料的话,我还会被你蒹在鼓里,龚允辰,你究竟有没有良心,当初龚氏有难的时候,我几乎是拼了命地保住了一切,那时候季飏才刚刚出生,我容易吗,你不爱我也就算了,但是你不能跟那个野女人一起来能负我啊!”
“倩茜啊,你冷静些,允辰即使跟那个女人真的有什么,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难道你这样大吵大闹的,就是想耍弄清楚当年的事情吗?让下人看到这一切影响很不好!”
龚老太太出声说道,她慈祥的面窖早已经变得极其不满。
谁知,一向畏惧婆婆的程倩茜此时就像是豁出一切似的,她立刻又将矛头转向龚老太太——
“好,真是好果然是一家人,妈,您刚刚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