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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 阴谋阳谋虎渊大捷
为长评再加更两章,另一章今日晚上九点更
沉醉实在是好奇心难耐,也不管楚律辛苦不辛苦,硬是将他摇醒,“你醒醒,你醒醒,你倒是醒醒啊。”
楚律的眼睛终于艰难的睁开了一条缝,“夫人,为夫需要节约体力,回去的时候,我一定好好满足你。”说罢翻身睡去。
睡得迷迷糊糊都还不忘调戏自己,沉醉觉得他真是死性难改,可是为了答案,也只好忍气吞声,“你难道早就知道白朗是这次的主帅?”
楚律最后实在被她吵烦了,一个大翻身,一条腿直接压到了沉醉的身上,将她固定在床上不能移动,“虽然不能决定他们出不出兵,但是至少可以在主帅的人选上建议建议。”楚律终于开口了。
“你用的”沉醉很想问他用的什么手段,让对方如此配合。看来战争之前的间谍战早就打响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快睡吧。”楚律再次闭口不说话。
留着沉醉一个人总结三大法宝,金钱,权势,美色(男女不限),真是无往不利啊。
黑暗中沉醉一个人听着自己肚子咕咕的叫,饥饿的感觉并不好受。她悄悄的起身,摸到桌上并未收拾的剩菜,就着凉水下了野菜饼。一看剩菜剩饭现在都不收拾,就知道是楚律故意留给她的,笃定了她一定会主动吃下去的,当初也并不劝她。果然尖刻啊,一点不疼惜人。沉醉只希望自己明天不要胃疼才好。
怕什么来什么。真的是经典预言。沉醉捂着胃,皱着眉头。楚律已经穿戴整齐,就着凉水大口的啃着黑糊糊地肉饼。这就是这一天的粮食。
他举起手中的饼对着沉醉扬扬,示意她吃早饭。沉醉一边胃疼。一边想着如果不吃就得饿一天,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真地成了饿死鬼,所以只好挪到桌边,小口的啃起肉饼。
“昨天就认真吃饭该多好,胃也不会疼。这里可比不得尚阳。夫人。”楚律弯腰对这沉醉笑。沉醉此时恨不得一掌扇掉他地笑容。
他转身走后,沉醉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本来可以好好的呆在尚阳,却被他绑来虎渊,生死难料,还要吃这硬邦邦的难吃的饼,还要胃疼,某人还不怜惜自己,反而倍加讽刺。任凭自己胃疼也不理睬关心,沉醉越想越觉得委屈,眼圈都红了。
委屈归委屈。饭还是要吃的,不然逃跑地时候怎么有力气。
饭后沉醉随楚律来到虎渊的正门湛玉门。。。巴宁联军经过一夜的修整。精神抖擞的站在城外掇战。
湛玉门的城楼上密密麻麻站满了军士。人多势众,但是背后轮替的士兵却让沉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些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久经沙场的战士,而仿佛是刚刚集合起来的乌合之众。
巴国白朗在十丈开外地地方列阵,黑压压的士兵望不到头,将虎渊牢牢围住,感觉插翅难飞,气势上就胜了许多。白朗并不出列喊战,第一个来到城下的反而是一个留国人。
他以敌国来使地身份请见,递上劝降书,无非就是白朗念在和楚律多年朋友的份上,表示如果他肯投降归顺,一定请示巴王厚赏楚律地意思,金银财帛,权势美女应有尽有。
楚律看了看降书,递给沉醉,“军师怎么看?”
“杀无赦!”沉醉冷冷地吐出这三个字,表面上是痛恨叛徒,但是心底却是明白的,不过是借机发泄怒气。用鲜血洗刷怒气,总是好用地,也顺便分散注意力,胃真的好疼。
“好。”楚律颔首。
当士兵走上去绑住那个叛徒的时候,他开始挣扎,“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你怎么会是来使,你不过是个叛徒。”沉醉口气不好的道。
士兵来请示,以何罚行刑?楚律望望沉醉,沉醉冷静的吐出“五马分尸”。这战场上,用此法最是方便,马匹都是现成的。沉醉一是自身疼痛,一是狠那叛徒的小人嘴脸,还有就是没见过传说中的五马分尸,所以断然说出了这种惨无人道的刑罚。
“如军师所说。”
楚律和沉醉并肩站在城头,看那人的残肢,被一一扔下城楼,但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楚律还让人从虎渊城里拉出了所有这人的亲戚,统统斩杀,将尸首扔下城楼。“全军听令,叛国者,有如此徒。”
那阎王似的冰冷震慑了在场所有的人。
沉醉一直觉得自己还算残酷,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
接下来有士兵抬来许多巨大的箱子,箱子打开,全是白花花的银子。楚律举起佩剑,“银子放在城上,能中敌与不避艰险者,即时赏银一锭。”
士兵开始群情汹涌,跃跃欲试,钱,果然是能使鬼推磨的。
楚律一直在湛玉门当靶子,不断的吸引巴宁联军猛攻湛玉门,此战只要能擒得楚律,自然就算胜了。
沉醉虽然自认心如铁石,但是当战争真的摆在眼前的时候,她却不敢看那被鲜血染红的护城河,不敢看那被鲜血染红的草地,不敢看那些前赴后继,又不断倒下的士兵。
楚律却如阎王一样,冷玉一般的脸看不出表情。
巴宁两军正攻得火热的时候,背后突然遭到袭击,他们都大感意外,并没有情报显示,他们有援军,但是背后又是谁在偷袭?
楚律昨日布下的大胆计划。就是集旗下乌合之众,并召集城里所有百姓,都拿起武器战斗。但是最精锐的部队却连夜翻山,抄到了敌人的后方。进行突袭,目的不过是敌军粮草库。
这一次楚律赌大了,本来兵力就不足,还要分一部分精英抄路偷袭,虎渊城将会很容易被攻破。那时一切都将前功尽弃。但是如果不赌,困守危城,迟早也是要败地,就算等到其他边线的援军到来,到时候也一定是场血战,留国其他的防线,也难免被其他觊觎地国家趁机偷袭。
不能胜,就只有败。楚律倾向于豪赌。
白朗拿不准这支背后的奇兵从何而来,再见后营起火。鸣金收兵,无心恋战。而楚律一方则是越战越勇,不知是金钱起了作用。还是爱国地情操起了作用,虎渊无论是将士还是百姓都勇猛异常。
白朗集全部兵力空大营而出。却不料楚律大胆如此。居然分兵偷袭,现在回兵急援时。楚律却命令开城门,所有兵士出城追赶。楚律如阎王一般站在城下,用利剑划下一道界限,“如有退回此线者,斩无赦。”
前有凶猛的敌军,九死一生,但是当逃兵是肯定难逃一死,杀敌还有军功和银子,自然要拼一拼的。楚律终于成功的为偷袭的士兵争取到了宝贵地时间退回。
在两头夹击的情况下,白朗因为轻敌而兵败垂城,粮草损失严重。三十万兵力折了五六万之多。
楚律一方虽然大获全胜,但是损失也不可谓不大,损兵折将达五千左右。楚律一面命将士好好休息,一面命人加固城墙,打算采取坚守不出的战略。
很多投机的机会用一次就够了。
白朗气急败坏的重新整兵而来,却不料遇上楚律龟缩不出,无论如何叫阵,只是一味的死守,巴宁两军仿佛怒气无法发泄的猛兽,横冲直撞,却无什么斩获。
白朗真是个草包将领,如果当初他能正确判断形势,在楚律命士兵空城而出时,他就该立时掉头,对付楚律,即使粮草损失,但是那也是能打败楚律的最好时机。楚律如果不是为了保存后方的精英,又怎么会愿意冒大险,弃坚固地堡垒而不用,反而以弱强攻强,只是白朗终究是错过了。
他虽然草包,但并不是说他手下无良将,那天,也曾有个叫胡政的将领劝过他不要管粮草,专心对付楚律,但是他不听。这一次胡政带领巴宁联兵攻打虎渊东北角的玄机门,着实让楚律感到吃紧,眼看城门之破已经摆在了眼前。
楚律淡淡对身边地游秀说了句什么,他领命而去,不多久就听见白朗鸣金收兵,让全虎渊城的人都松了口气。
“他们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鸣金收兵?”沉醉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玄机门北角上已经被撞开地洞。他们明明可以破城而入的?难道是天助留国?
楚律笑笑,“白朗好大喜功,怎么能甘心让胡政抢了他地功劳,本帅不过是让人通知他胡政的功劳而已。”
沉醉暗自感叹,阴险啊,阴险。对白朗的性子摸得如此透澈,实在让沉醉觉得以前他和白朗好也都只是为了提前了解敌人而起,如果真是如此,他的眼光和城府也未免太深沉了。巴宁联军里他什么时候插入的间谍呢?沉醉感到一阵寒冷。
白朗兵多粮少,奈何楚律却一味的坚守不出,让他急得跳墙,却无可奈何,双方僵持不下,反而是白朗越错越多,直到最后楚律他们等来了留王在后方筹集的另一支军队,双方夹击,终败巴宁联兵于虎渊,史称“虎渊大捷”,此战让楚律一夜成名,浪子回头金不换,而且仿佛来得更加珍贵,朝廷里的风向又开始明显的偏向这位嫡出的王子。
沉醉看着只觉得心急,楚振的母亲被软禁,他又坚守在前线,因为巴国的背信,他又背负了多少的委屈,沉醉站在城墙上,辽望他所在的西方。
“回元帅,西南角发现巴国白朗的踪影。”
楚律沉思了一下,“追上他们后,与之战,佯败,放白朗回去。”
沉醉初时不懂,但是转念一想立时懂了楚律的阴险。这样的草包放回巴国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而且还要让他回去得漂亮,所有人都败了,只有他那一支不仅击败了追兵,还安全返回巴国,加上白朗又是巴国国王最疼爱的七子,虽然有责罚,但是并不至死,如果他还能登上王位就最好了,登不上,巴国的夺嫡也足够消耗他们的国力了,实在是奸诈之极。
第二十九回 焚琴煮鹤虎皮大劫
朝廷明明来了急信,留王病危,但是楚律依然没有急着赶回去,他仿佛还在搜寻着什么人?是什么人这么重要,让他连如此关键的时刻也不回去?远在边关的楚振又是否能赶在楚律之前回到尚阳呢?这一刻,谁要是先回尚阳掌握大局,谁就能一举成为下一任的留王。
这一刻沉醉在周围安排下的暗桩终于派上了用场,只是不知道楚律为何一定要捉到这位宁国的太子殿下。传闻宁国的太子殿下也参与了此次战争,只是一直在隐藏身份。
楚律和沉醉人开始各显神通搜寻着这位不知道存在不存在的太子殿下。
如果虎渊这里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地方,一定是这一汪温泉。沉醉心满意足的浸在水里,如果楚律能一辈子找不到宁国太子,就更加大快人心了。
沉醉仰望着星空,满足的叹息一声,低头时,却看见一个男人就这样站在自己的面前,浑身湿淋淋的。
沉醉真希望自己能忘记自己目前是赤裸的情况。可笑的是自己第一幕想起的不是尖叫,不是迅速掩住自己的身子,而是想起当年的教导:如果女生浑身赤裸,又来不及拿东西遮掩的时候,该怎么办?答案是遮住脸。
沉醉只是感叹自己已经来不及遮住脸了。
“身材不错。”对面水里的男人面容冷酷。
沉醉挺挺胸,幻想了一套绝美的衣服在自己身上,“谢谢。”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见了,自己又何须吝啬,她安慰自己“看得见摸不着折磨死你。”
待沉醉从这种斗争和尴尬里解放出来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是时来运转了。
“难道是楚律嫉妒宁国太子比他好看?”沉醉看着眼前地男子,即使虎落平阳,依然气宇轩昂。模样是楚律那张桃花冷玉脸不能比的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