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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已人春,夜晚的海风依旧冷冽,让他的头脑清醒不少。
不由自主地,他再次想起刘以若,想起那个美丽又神秘的女孩。
这辈子还没有女人拒绝过他,她是第一个,这让他更想接近她、更想得到她。
难道这就是人的劣根性?
妻不如妾,委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夏立廷不由得苦笑。
拿出烟正待点燃,远处却传来阵阵的轻笑声。
他抬头一看不自觉地愣住。
齐浩天和刘以若正在甲板的另一喁喁浓浓。
刘以若身上还披着齐浩天的外衣,整个人依偎在他的怀里。
夏立廷心头一拗,如同被划了一道伤口。
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好亲热,难道齐浩天会爱上酷似亡妻的刘以若?
如果这是真的……
夏立廷不愿再多想,下意识地掏出打火机,喀喳一声点燃了火。
烟头尚未点燃,强劲的海风立刻把火吹熄。
看着手中的香烟,他怔忡了半晌。
随手将烟扔进了海里,夏立廷再次回头凝望着他们的身影。
他自嘲地一笑,收起手中的打火机,随即落寞地转身离去。
第四章
刘以著愉快地回到自己的舱房,脸上泛起得意的微笑,她感觉的出,齐浩天已迷醉在她的魅惑中。
利用他对向季语的思念,她不需要任何魅术,一举手、一投足已充满了魅力,再加上有意无意地亲近……
所有的一切如预期般的顺利,除了夏立廷。
事情怎么会如此凑巧?夏立廷的存在是否会破坏划的进行?
突地,推门的声响打断了她的思绪。
“以若,做得好!”向季云面带笑容地走进来,赞赏地拍拍以若的肩头。
刘以若微微一笑,“要不是云姨对齐浩天的了解,事情又怎么会如此顺利呢?”
向季云在她的身边坐下,“这些年来我待在他身边,仔细观察他的一言一行,今天总算有了回报。”
“云姨,辛苦你了!”刘以若感激道:“为了我父母的仇恨,连累你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甚至得经常面对可恶的仇人。”
“千万别这么说!”向季云叹了口气,“从小你母亲就十分照顾我,她含恨而终,我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
“云姨……”刘以若感动地看着她。
向季云拍拍她的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还有,你要注意夏立廷这小子,我看他对你似乎也有意思。”
“不会吧?”刘以若心头一震,“我想他只是一时好奇。”
“是吗?”向季云皱了皱眉头,“也许他看齐浩天拉着你跳舞,才想多了解你。”
“应该是吧!”刘以若顺水推舟,模糊地一语带过。
“打铁要趁热!”向季云看向她床上的外套,“待会儿你就把衣服拿去还给齐浩天。””可、可是很晚了,要不要明天再……”
“我看得出来,今晚他已被你勾引得迷迷糊糊。”向季云打断了她,“趁他还未从迷梦中清醒,你今晚就去和他过夜。”
“什么?”刘以若呆住了。
“我怕他神智清明之后,便不容易上钩了。”向季云冷静地分忻,“趁着今晚他把你当作小语的分身,你绝对可以成功的。”
“但、但是……”虽说报仇心切,但是要她立即陪着仇人上床,内心不由得产生抗拒。
“如果你就此有了身孕,那是最好不过。”向季云娓娓道出自己的计谋,“这么一来,膝下无子的他一定会和你结婚;就算怀孕不成,借着这层肉体关系,不怕他日后不上钩。”
“怀、怀孕……”刘以若喃喃自语着。
向季云点了点头,“不错,只要你们有了婚姻关系,齐浩天就是我们手中的待宰羔羊;在干掉他以前,让他清楚地知道事实的真相,让他痛苦悔恨为什么当年要毁了你的家,在他死后身边的一切就归我们所有。如此一来,报仇的目的就达到了。”
看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刘以若心中千头万绪,脑际突然间闪过夏立廷的身影。
瞥见她的犹豫不决,向季云温柔地拨弄她的秀发。
“我知道,和一个大你三十多岁的男人上床确实十分为难,不过这是迟早的事,你得接受它。”
“我……”
向季云痛心地道:“除非你不想报仇了!”
“我、我没有。”刘以若痛苦地企图辩解。
“云姨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向季云轻抚她的面颊,“如果你下不了手想打退堂鼓,云姨不会怪你,报仇的事就交给我,一切由我来进行,你应该把握年轻美好的生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
“不、不要这么说。”刘以若难过地吸泣,“替爸妈报仇是我的责任,我不想再连累你了。”
她紧紧的拥住向季云,“只要能报仇,我什么都肯做,待会儿我就过去。”
“如果你觉得太委屈,现在放弃还来得及。”向季云反手拥紧了她。
“一点委屈哭得了什么?”刘以若拭去了泪水,“为了报仇我什么都不怕。”
“你看你妆都花了。”向季云放开她,跟着将自己带来的性感睡衣放在她面前,“去整理一下你自己,拿出最美丽的一面,过了今晚,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刘以若点了点头,走到镜子前重新将自己打理了一番。
瞥了她一眼,向季云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药丸。
“吃下去。”季云自桌上拿了一杯水,连同药丸一起递给了她。
“这是……”刘以若不由得疑惑。
“这是镇定剂。”向季云柔声道:“吃了以后你就不会太紧张,女人的第一次总是有些痛苦。”
迟疑了一会儿,刘以若照着她的话做。
“别担心,你什么都不必做,只要顺着他的意思。”临走前,向季云不忘继续叮咛着。
活动正式结束后,夏立廷才疲惫地回到房间。
他脱下外衣挂在椅背上,本想倒头就睡,耳中却听到一阵细微的窸窣声。
他直觉地问:“齐叔,你还没回房吗?”
在齐浩天的要求下,夏立廷决定和他对调房间。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却持续传出轻微的声响。
难道有人喝醉酒,走错了房间?
夏立廷暗自苦笑,索性扭开了灯。
“怎么是你!?”当他看清楚对方的脸孔时,不由得吃惊地张大嘴。
刘以若居然穿着睡衣倒在他的床上。
“小姐,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他粗鲁地摇了摇她的身子。
刘以若呻吟一声,却没有睁开眼。
夏立廷冷笑道:“你跑来我房间做什么?”
“齐、齐……”她全身发热,理智已快被体内的烈火烧尽。
夏立廷这下恍然大悟,显然这个女人是来找齐浩天的,她并不知道他们两人已经对调了房间。
“对不起,你找错人了。”心中又妒又恼,夏立廷开口赶人,“你想找的人不在这里,你可以走了。”
“我……”迷糊之中,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大声吆喝,至于对方说了些什么,她根本听不清楚。
刘以若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在向季云的告知下,她来到这里等待齐浩天回房,不过短短的十几分钟,身体却逐渐燥热起来;一开始她还以为是紧张的缘故,不料体内窜起的火苗却如野火燎原般越烧越旺,体内的血液也逐渐滚烫沸腾。
望着她过度红艳的粉颊和懂漠出水的黑瞳,夏立廷的欲望陡地被挑起。
搞什么鬼?
他暗咒一声,随即大声喝;“喂,我要休息了,你赶快离开。”
离开?她隐约听到这两个字。
难道云姨说错了?齐浩天并不想要她?
“我走,我……”勉强用虚软无力的双腿撑起自己,刘以若已辛苦地娇喘连连,再向前跨了一步,整个人竟扑跌在地。
“你怎么醉成这样?”夏文廷直觉以为她喝醉了,不禁皱起眉头,不得已只好抱起她,“你住哪个房间?我送你回去。”
“我……”灼热的身躯被他拥在怀里,虽然确了层布料,男女间肉体相助的微妙变化却令刘以若们不自禁地颤抖。
她忍不住扭动自己的娇躯,在他身上磨蹭着。
“你别乱动好不好。’她的动作不禁令他心旌动摇,全身出汗。
刘以若恍若未闻,凡欲爆裂的身体仿佛有着自己的意志,如同发现宣泄的出处,不断地向他厚实的胸膜蠕动靠近。
“该死!”夏立廷忍不住怒骂道,“你以为你在做什么?你找错人了,你知不知道?”
他的欲望直冲而上,恨不得立刻要了她,幸亏理智替他踩住了煞车。
刘以若仍然我行我素,不但在他身上来回磨蹭,还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
“你再这样,信不信我把你给扔出去?”也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自己听的,夏立廷气愤地吼叫。
这个女人分明对他没兴趣,偏偏醉得不省人事,跑来这里测试他的耐力,当真是该死加三级!
感觉他似乎松了松手,刘以若本能地抓紧他,“别、别走。”
闻言,他最后一丝几存的理智已消失殆尽。
“你……”软玉温香在怀,有几个男人能够不动心?更何况他已爱她爱得不能自拔。
夏立廷咬牙切齿地瞪着她,犹豫要不要将她丢出去?因此,理智和欲望在他内心不断地拉踞交战。
他知道她的目标是齐浩天,而齐浩天也可能喜欢她,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应该立刻把她送走。
不过他完全可以确定,齐浩天并未邀请她,否则刘以若不会走错房间;而她一身性感的装扮,意图已十分明显,她想勾引齐浩天。
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勾引年逾五十的男人所为何求?无非是贪图他的财富。
定然是齐浩天今晚的态度让她觉得有机可乘,她才会出此下策。
以她一个孤儿院出身的女孩,只要能钓上像齐浩天这样的大亨,立即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金钱、地位唾手可得,何乐而不为?
就和其他的拜金女一样,她要的是金字塔顶端的有钱人,虽然他也算小有财富,但比起奋斗了二、三十年的齐浩天,毕竟还差了一大截。
这也是她拒绝自己的理由吧?夏立廷难过地想着。
看着忍不住喘息挣扎的她,他的脑际闪过一丝报复的念头。
***
他相信齐法天只是一时迷惑,等他从迷梦中醒来,便会发现这个年轻的女子只有外表像极他的亡妻,本质并不适合他。
既然刘以若是这样的拜金女,为了制造机会定然会充分利用自己的身体,他又何必硬充君子,放着到嘴边的肉不吃?
夏立廷想起她伪装的清纯就不由得懊恼,他居然也有看错人的时候。
在她清醒之后一旦发现自己上错了床,那该是什么样的情景?
嘴角泛起了笑意,他已经迫不及待等着欣赏她懊悔沮丧的神情。
“这可是你自找的。”喃喃声中,他随手将她抛到床上,翻身压上了她。
刘以若并未避开,反而不断地向他凑近,寻求他的碰触。
他的大手从上而下,缓缓滑过她的娇躯,感受丝帛下玲戏有致的身段。
那细腻的抚触带给她极大的震撼。
在逐渐加剧的喘息中,她百然地揪住他的衣服,将他拉向自己。
“别急、别急……”夏立廷嘲讽道:“你多久没和男人温存过了?这么饥渴。”
隔着衣服,他低头含住她挺立凸起的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