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瑗瑗,朕以后不会了!朕不会再将你推向他,不会再将你推向任何一个人,你是朕的女人,你是朕的女人啊!
瑗瑗,朕不会让你有事的!只要有朕在,谁也不能伤害你!
瑗瑗,全天下的人都可以不要我,憎恨我,惟独你不可以!惟独你不可以!
瑗瑗,我真的不想松手!就算我拥有了全天下,可如果没有你,那一切又有什么意义了!瑗瑗,我不愿意松手!
我是凌泽曜,最爱凌蕊瑗,即使全世界反对,我也无所谓!
……17857230
一声声,一句句,曾经的温言细语还在耳畔响起,只是,曜……你却再也不曾看我一眼了!那个在大雪纷飞时候将我护在怀里的你,那个在樱花林里忧伤流着的你,那个在落雪死后抱着我哭泣的你,那个在我难产的时候流着泪说不要孩子的你,那个……
曜,你别扔下我啊,你说过,你不愿意松开我的手,为何现在……为何现在要放手!曜……
凌泽曜,你怎么舍得离开我?你怎么能不要我了!
“曜……曜……你别走,你走了,我要怎么办……我们说好要一起的!曜……曜你回来……你别扔下我啊!”凌蕊瑗昂起头望着头顶的天空,嘶哑的朝着天空被吼,“把我的曜还给我!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总是要抓弄我,为什么我……为什么我不可以幸福!为什么要夺去我爱的人……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
“主子……”无尘伸出手想要扶起凌蕊瑗,却被凌蕊瑗一把推开!
“别碰我!你们都走开,通通都走开!”凌蕊瑗紧紧的抱着凌泽曜,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瞳孔里满满的全是绝望和惊慌。
“主子,皇上他……”
“他没死!他不会死!他不会扔下我不管的,他不会不理我的!不会的!”凌蕊瑗昂着头,泪水不断的滚落,声音早已经嘶哑,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将脸紧紧的挨着凌泽曜逐渐冰冷的脸,“他只是睡着了,等会就醒的!以前,他总爱逗我玩了,老是睡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等我一生气,他就从床上跳起来逗我笑了!现在也一样!”
“主子……”
“曜,很快就到冬天了,到时候天空会飘起细细的雪花,你说过,冬天会陪我去踏雪寻梅的!你还记得么?你一定是累了,这么多的琐事,你一定累坏了!可你别睡太久了,我还在等你了!”凌蕊瑗像似听不到无尘的话一般,自顾自的抱着凌泽曜说着。
“主子……”众人全都跪在地上,无声的流泪。
“曜……你的手怎么这么冷啊,来人!拿暖炉来!”凌蕊瑗紧紧握着凌泽曜的双手,用力的搓着,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了出来。
“曜,你不可以死,不可以……”深夜,蕊瑗从梦中惊醒,大喊,这才知道,原来,都是一场梦。
已经半个月了,太医院的御医对太上皇的病逝束手无策,甚至连中的什么毒都不知道,更不用说解毒了。说起来,这毒性也甚是怪异,太上皇并非不清醒,相反,在昏迷后醒来之后他的神智十分清晰,但却是不良于行。只能终日躺在床榻上,靠人服侍。自己却是什么都做不了,就像一个即将离开人世的古稀老人一般,可太上皇,正当壮年,这实在令人费解。
值得高兴的是,蓝妃天天伴在太上皇身边,其他的嫔妃也不时地来照料,太上皇,过得依旧是神仙般的快活日子。1cVtQ。
只是,躺在床榻上的凌泽曜,是否真的如外人看到的那般逍遥,那就只能问他的心了。
“蓝妃啊,这些日子,我躺在这里,无所事事,觉得自己就像个废人一样,这种滋味,还真是不好受啊……”
第156章 半死不活的状态
只是,躺在床榻上的凌泽曜,是否真的如外人看到的那般逍遥,那就只能问他的心了。
“蓝妃啊,这些日子,我躺在这里,无所事事,觉得自己就像个废人一样,这种滋味,还真是不好受啊……”
“您忙了这些年,如今清闲了,让您享享清福您还不愿意。”蓝妃笑道,她明白凌泽曜的不耐。毕竟是权倾天下的帝皇,如今半死不活的躺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十足的一个废人,他的心里,不难受才怪。是真忙啊自。
“太医们已经在想办法了,相信您的毒很快就可以解了。再忍耐两天吧。”蓝妃劝慰的说。
凌泽曜却是笑了笑:“你就别安慰我了,御医们连这是何毒都查不出来,更何况解毒呢。再说,这下毒之人把握的分寸刚刚好,我这样半死不活的状态,对于我东翰国也没什么影响,就是想找人治罪发泄都不成,只能自己忍着了。”1cVuG。
“那您就忍着吧,不是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蓝妃轻轻笑道。
“淑媛,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希望,瑗瑗失忆,那样的话,我跟她,重新开始也许会是很美好的事情……”说着说着,凌泽曜缓缓进入了梦乡,在梦里,蕊瑗真的如他预料一般的,失忆了。
如果说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也许她与他,真的就可能如此下去了。
他对她,真的是很宠溺,那种溺爱,足以让一个人即使立刻死去,也觉得人生已经足够了。凌泽曜的宠溺,看在蕊瑗心里,眼里,怎一个甜蜜来形容呢。
那一日,她说喜欢看遍池的并蒂莲花,结果,御花园中的池中,在第二天里,荷花就变成了遍池并蒂莲,而且朵朵开得鲜艳美好,恰如一双男女在池中轻舞。
那一日,她无意间提起这天气太热,衣服粘粘十分不舒服,结果第二天清晨醒来,推开窗扉,便见窗外两架巨大的风车呼拉拉地吹着,那风带着一种清爽的凉气,而且还透着一股淡淡的荷花清香,仔细一看,风车前方用一个巨大的盆子摆了一盆子冰块,而且那些冰块中还加了不少荷花,于是,便有着透着冰气的荷香凉气扑了一身。
她想,他对她的爱,她是完完全全地感受得到的,可是感动之余,她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还是无法接受他,心中总有着一份介怀,无法坦然地去接受这一切。
这样的情形,让她极为内疚。
“怎么了?想什么呢!眉头也皱成了一团了!这可不好,容易长皱纹的呢!”身边的凌泽曜手轻轻在她的眉心抚了又抚,温柔如水,亲昵无间。
他的手指略带了几分粗糙,长年练功,生出了一些老茧,不过抚在脸上,却不会让人感到不适,反而是感到十分舒服,因为那样温柔的动作,足以让人溺死在他的温柔之中。
“我只是在想,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蕊瑗淡淡地道,从前的事情她完全不记得了,所以根本就无法去清楚,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会如此排斥着眼前的这个男子。
“什么怎么回事呢?”凌泽曜轻笑着问,那双邪魅的眼,此时却是含情脉脉。
“我的心中,为何总是无法去坦然地接受你。”蕊瑗直视入他的眼中,轻轻地道,希望从他身上能够得到答案。17857282
凌泽曜轻轻地将她拥在了怀中,头抵在她的头顶,闻着她发间那淡淡的芳雅,眼神却透出一阵痛苦。
他的心中,何尝不是一片苦不堪言。
她无法接受他,只不过是因为从前的事情,对她的伤害太大了,以至于她无法忘却过去的事情,他恨他自己,这一切的错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手指一用力,掐进了掌心却尤不自知。
熊熊的火,已经快要将他整个人燃烧起来了。
当蕊瑗感觉到他的异样的时候,他的手心,已经有着血滴不停地滴落了。
吓了一跳,蕊瑗一把捉住了他的手,惊呼道:“你怎么了!这是做何啊?”
口中说着,手上却是赶紧扯出了身上的丝绢,为他包扎上,雪白丝绢方缠过,便有血透了上来,可见刚刚那一掐有多深。
而凌泽曜,却是犹不自知,只是凝着一双痛苦的眼睛。
“我对不起你!”他痛苦地道,那声音暗沉低哑,带着猛兽负伤时的低吼,那样浓的痛苦,直伤入人的心间。
她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腕,那一双淡然间带着关怀的眼睛望入了他的眼中,轻轻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出来,我们可以共同解决,你如此憋于心中,只不过令彼此都无法释怀罢了。”
“没什么好说的。”凌泽曜听见他的问话,却是脸一撇,带着痛苦,不肯说出。
他只怕,一旦他说出来,他们之间这些天来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温馨幸福就全没了,所以,尽管痛苦,尽管将来要后悔,可是他还是不会说出来的。
看着他如何也不肯说出口,蕊瑗为之气结,这些天来,他虽然看起来十分舒心,可是蕊瑗却能感觉到,他内心深处有着痛苦,快要挣出,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为何就是如何也不肯说出呢?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难道真的那么难说出口吗?难道他真的做了什么令她那么愤恨的事情吗?
可是究竟是什么事情,会让她极度愤恨呢?
他不应该是那种残暴无良的人的,虽然,他有时看起来十分无情,可是,他心底却还有一片是温软的,那么他就不会是最坏的。
“你是不相信你自己,还是不相信我的气量足以原谅你过往的事呢?”蕊瑗平静地问道,眼中是浓浓的伤感,他为何就是如此不信任自己与她呢?
“瑗瑗,你给我点时间吧!只要时机成熟,你自会知道一切的。”他将她搂在怀里,那么用力,那么用力,就像要将她整个人都揉入他的身体一般。
他,不能失去他的。
所以,只能一直骗着,真到那一天,她的心,容下了他,便是他们坦承相见的时候了。
“时机成熟?何时才是时机成熟呢?”他的话,让她不明白,难道她与他之前的过去,真的那么难以开口吗?
她想看看他的脸,想从他的脸上找出点什么,却发现他将她抱得好紧,紧得她连挣开也难。
他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呢?
“等到应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的,你不要问,好吗?”凌泽曜闷闷的声音传来,那压抑的声音,让她没有再问什么。或许,他当真有他的难处吧!
手上停止挣扎,只是任着他将她拥在怀中。
忽然发现,他,一直生活得十分痛苦。
“我不再问了,直到那一天你愿意说出来,我再听。”声音轻轻地、淡淡地。
“谢谢。”凌泽曜沉沉地道。这,是他这四年来,唯一一次对别人说谢谢,他已经许久不曾再对人说过这个字了。
因为,这个世上,已经没有哪个人对他好,好到他感恩了。
“你不是说了,夫妻之间是不用言谢的吗?怎么自己倒说了!”蕊瑗轻轻一笑,轻声地问道,语气带着笑意,欢快之极。
只是为了冲散他的不快罢了。
看着他痛苦压抑的模样,她也不好受,整个园子,似乎也沾了不少他的郁气一般,浓郁得让她也透不过气来。
“我的不同,我的谢可是很珍贵了,我是轻易不出口这字的,你可是随意就出口,显示不出意义来的。”他抬起头,脸上的痛苦散了不少,薄唇一弯,轻笑着道。
她不想让他痛苦,他却不想让她因他的痛苦而心中担忧,于是脸上散去那郁气,可是,心中的痛,又岂是说散就散得去的呢!
若没有得到她真正的原谅,只怕穷极一生,他也难散去这痛苦的。
“狡辩,只要是心诚,还不都是一样的,哪儿来得珍贵与否呢!”她啐了他一口,却是云淡风清,丽眸轻轻地望向远处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