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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她肌肤敏感的突起一粒粒疙瘩,慑人的疼痛间多了一丝酥麻窜入,她陷进快感与痛楚的情潮中,仿佛就要溺毙了,只好不断的呐喊、喘息,吸取新鲜空气。
「你已经好湿了……」她的幽穴蜜汁狂涌,沾湿了他的手指,这天生的润滑剂令他能更顺利的活动,但她紧窒依旧。
「啊啊……阿毓……」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也不晓得自己为何一直呼唤着他,此刻,她觉得他就像是汪洋大海中唯一的浮木,只要攀着他,她即有活命的机会。
「我在这里。」他拥抱住她粉嫩的身躯,又伸入一指,不断的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啊……阿毓……啊……」强烈的情欲电流袭击着她,如此疯狂的欢愉令她几乎喜极而泣。
「快到了吗?」他感觉到她全身绷得有如一根弦,明白她将到达高潮,便使坏的在这紧要关头退开。
「你怎么……」倏然的空虚感让她有种失落的难耐。她的大眼里漾着渴望,无措的唤着他,「阿毓……」
「等等。」姬宫毓脱下浴袍,露出阳刚且肌理分明的身子。
巩千岁不禁看得痴了,心里赞叹着原来男人的身体也能如此迷惑人心,而且如今亲眼所见,比今早在海报上看到的更为诱人。
「小色女,瞧你看得都流口水了。」他重新爬上床。她那副傻呼呼的娇态令他莞尔。
「呃,有吗?」她摸摸下巴,却没感觉到半点湿意。「讨厌,你骗人!」
「呵呵。」他笑着扑上她的身子,握住她的皓腕移至自己肿胀的火龙。
这一触碰,可吓死了她。「你、你好大、好粗!」她测量似的圈住他的昂扬。
「我的姑奶奶,你这样我会受不了的!」一股灼热感往上翻涌,他只觉浑身血脉债张。
「你怎么这么大啊……」她有点畏惧了,怀疑自己的体内如何容得下他的巨物。
看出她的犹豫,他迫切地拉开她修长的玉腿,让它们横跨在他的腰上,之后一鼓作气的挺身而入。
「啊——好痛!」强烈的痛楚揪紧了她每一条神经,她觉得自己就要被撕裂了,疼得身子颤抖个不停。
「老天,你好小……」她的紧密让他感到有些微痛,但带给他前所未有的狂喜。
「不行,真的好痛,你快出去!」巩千岁忍不住哭了出来。痛楚好似要将她五马分尸似的,让她纤手握紧到连指甲插入了掌肉都不自觉。
「乖,你先放松,侍会儿就不疼了。」他柔声哄着,在她稍微松弛的瞬间又狠狠的刺入。
「啊——你出去,我好痛啊——」她用力推着他的胸膛,不断摇晃着头颅抗拒。
「我说过不准你后悔!」欲望将姬宫毓的理智抛至九霄云外,他以狂霸之姿直捣她女性的暖穴。
体会到这男人正为她疯狂,她不再推拒他,两条藕臂环住他厚实的背,与他一同落入情欲的深渊。
「嗯……啊……」逐渐的,她身下的痛楚不再那么清晰,伴随而来的是一种刺激的酥麻感。
「还痛吗?」听见她的呻吟,他温柔的询问。
「比较……不会了……」巩千岁知道女人一生中都得痛上这么一回,即使已渐渐接受他的存在,但仍有些不习惯。
不过奇怪的是,她似乎迷恋上这种交错着疼痛和舒畅的感受,觉得一切是那么妙不可言。
「阿毓……」她随着他的节奏扭摆娇躯,血液在体内奔腾,仿佛连灵魂也迷乱的舞动着。
「怎么了?」无法克制自己,他像匹脱了缰的野马在她身上驰骋。
「我……不会后悔……嗯啊……」
姬宫毓的欲望因她这句话而更加沸腾,炽烫的肉刃不顾一切的冲锋陷阵,一次次的撞击着她体内最深处。
忽然,她感觉私处有—股热气狂奔着,刹那间高潮袭来,将她整个人淹没。
「啊——」抵达巅峰的狂喜让她不禁尖声呐喊,身子整个拱起。
他低吼一声,将灼热的种子喷洒在地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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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雨过后,姬宫毓与巩千岁皆气喘吁吁。
他的昂扬尚未离开她的柔穴,他颀长的身躯压着她,彼此的心跳仍因激烈的情爱而鼓噪着,频率极为契合,仿佛他们已融为一体。
虽然没有言语,这样肌肤相亲的温存感仍然甜蜜。某种难言的情愫像羽毛拂过他们的心窝,但他们却看不透彼此心中的想法。
「阿毓。」巩千岁柔声低唤。
「怎么了?」他觉得拥着她的感觉美得不可思议,这算不算是种眷恋?
「我们这样……算是什么关系?」她算比他勇敢吧,至少她愿意先开口拨开两人之间的迷雾。
「你认为呢?」姬宫毓把问题丢还给她。
其实他大可直言,告诉她这不过是男人与女人互取所需罢了,但如此简单的一句话他却说不出口,因为她和他以往那些女人不同,让他觉得自己不该对她这么说。
「你怎么老是赖皮,是我先问你的。」他太奸诈了!
「我很好奇,你为何把初夜给我?」
「没有为什么啊……」
「你喜欢我?」
「我……」她一顿,想想忽然觉得不对,自己怎么又被牵着走了?「那我也要问你对我的感觉,这样才公平。」
他们探求着彼此的心意,但由于两人都想保护自己不受伤,因此这个问题也就无解了。
姬宫毓明白两人的坚持,便不愿继续陷在这个死结中,或许过几天,他便会发现这些困扰他的情感只是昙花一现,没什么值得深思的。
「这根本没有所谓公平不公平。」他离开她的娇躯,坐到床沿套上浴袍。
「阿毓,你的话我听不懂。」少了他的温暖,她登时感到寒冷,拉来被子盖住赤裸的身子。
「给我你的住址。」对于如何化解两人如此诡异的关系,他已有打算。
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很多观念都相差十万八千里,除了让她学会打扮自己外,他已无暇再担任一次老师的角色,教她了解男女在一起不是只像她想象中那般单纯。
巩千岁说出住处的地址,然后问道:「你要这个做什么?」
「等衣服做好了,我会教服饰店寄过去。」
闻言,她猛然坐起身看着他。这次她懂他的意思了。「我们……是不是不会再见面了?」
「天晓得。」姬宫毓回首,瞥见她慌张的神情,伸出手抚触她白净的脸庞。「你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你想留在我身边?」
巩千岁正想点头,却因他接下去的话而止住动作。
「你想成为我的床伴之一?」
「我……不想。」这几个字说得艰辛,仿佛让她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如果……如果我说,我好象喜欢上你了呢?」
这会儿换姬宫毓愣住了,心中波涛汹涌,剧烈得令他无法漠视。
「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她有些激动的揪住他的浴袍。
「我……」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对她解释。
「其实你也有一点喜欢我吧?」她大胆道出揣测。
「我承认对你有些心动……」
「那我们就算互相喜欢了啊!」巩千岁一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也许是,也许不是。」他又给了她模棱两可的回答。「如果你以为我们会交往,那你恐怕要失望了。」
「为什么?」她无法理解,好不容易她对他坦白了,他却打了回票。
「我不会是你想要的那种好情人,我甚至可以老实告诉你,我还不想定下来。」虽然心疼她,但他仍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因为我长得不够漂亮?」她想,他身边肯定总是围绕着许多美女,毕竟他是那么与众不同,出类拔萃。
「你别老往那方面想。我自认为对你还不到喜欢的程度,或许,其实你对我也只是一时心动……你能了解我的意思吗?」这是他头一遭这么有耐性和女人聊感情的事,她也是鲜少能教他这般怜惜的女人,但这不代表他真的喜欢她。
「一时心动?」她柳眉深锁,直觉自己绝非如他所言。
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何能如此笃定自己喜欢他,但此刻心痛的感觉是这么的真实,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啊!
「总而言之,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回家。」
姬宫毓甫站起身,一双软绵绵的小手蓦然环拥住他的胸膛。
「抱我。」巩千岁的脸贴在他的背上,要求再一次缠绵。
「你……」他转过身,不解的望进她眼底。「你确定?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不可能给你想要……」
话说到一半,她的青葱玉指便已贴上他的薄唇。
「我懂,我都懂。」他的意思她再明白不过,但她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残忍的话。
「这样你还想要?」他真的摸不透她的心思。
「既然我注定失恋,总能多拥有一些美好的回忆吧?」她勉强挤出微笑,然而那抹笑里隐含着沉重的凄苦。
他蹙起眉头,无法理解她的想法。一个女人,对于一个无法给予她同等爱情的男人,会希望让时间冲淡一切吧!她怎么相反的想永远记得他?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我只是一个爱你的女人……」巩千岁主动靠在他怀里,用力吸闻他的味道。
她要将这个味道烙在心坎里,一辈子都不忘记!
一时之间,反倒是姬宫毓显得手足无措。很多女人对他说过爱他,却没有一个能带给他这么大的震撼。
他怎么觉得她像突然褪去稚嫩的外壳,蜕变为成熟的女人了?
是因为刚才那场欢爱的关系吗?
「你爱我?」
「是的,我爱你。」她非常坚信自己的这份情感。
听到她这么说,姬宫毓霎时想起那个惹她伤心的混蛋。「那杨宇豪呢?」
「嗯?」她不懂他为何提起那个人。
「你不爱他吗?否则为何为他流泪?」他真的是个可恶的男人吧,明明给不起爱情,又疑惑她的爱是否专一。
「我哭,是因为他难听的话伤害了我,无关爱情。」她则是个可悲的女人,明明知晓眼前是场不公平的爱恋,却仍将真心无悔托付。
「你真的确定还要?」这会儿,他反倒退怯了。他们第一次的欢爱尚能当作是对彼此身体的渴望,现在,她的爱是这么的明朗坦荡,他如何能亳不在意的如同以往对待其它女人一般对她?
「你为什么要犹豫?刚才你不会这样啊!」他们像是互换了角色,方才急切的人如今换成了她。
「因为……你爱我。」姬宫毓知道自己对她有太多的不舍,许多陌生的情绪在他心中冲击,令他全然弄不懂自己了。
「如果你是怕亏欠我什么,那你大可当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现在就像对其它女人一般对我。」她霍地推倒他,小手胡乱的在他身上抚摸。
她已经无所谓了,为了和他再次拥抱,她不惜贬低自己的爱情,她现在只想好好感觉他的体温,就算缺乏真爱交流,就算这在他心底只是一场男欢女爱,她都不在乎。
对他的这份情感来